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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会;桌面上可口的糕点已经被消灭了十之八九;不知不觉又开始讨论起国家大事来。
「丞相;昨天丞相所说的暂时不回西雷的策略;确实精采绝伦。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还要请教丞相。」千林吃完了手上最後一个花卷;抹抹嘴巴;兴致勃勃第一个挑起话题。
「你说。」
「如果暂时不夺回西雷王位;我们目前就不能去西雷了。那麼;我们要去什麼地方才好呢?」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大家都纷纷点头。
这也是众人在被烈中流猛然贯注了新战术的理念; 兴奋的头脑在一夜休息後渐渐清醒後;想到的第一个重要的问题。
天下之大;何去;又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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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中流亲手帮卫秋娘倒了一杯热荼;殷切道;「娘子;喝点茶水润润嗓子。」才转头赞赏地看了千林一眼;反问道;「依你看;我们应该怎麼办?」
凤鸣暗暗叫好。
他被烈中流提问提得怕了;生恐自己已经上了烈中流的提问名单。现在蹦出一个不怕的千林;有他引起烈流考量的兴趣;自己被抓出来问问题的风险系数立即大幅度降低。
他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抿著唇偷笑。
容恬在他身边看一清二楚;立即明白这个小脑袋在转什麼念头;大掌在桌下伸过来;往他腿上重重摸了一记。
千林是和子岩同一批被容恬从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心腹;当然天份甚高;仔细思忖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反而问烈中流道;「丞相曾经住在越重城;对这个城市应该非常熟悉。不知道丞相有没有画过越重城的地图?」
烈中流微愕;片刻之後;眼中笑意更深;点头对千林夸道;「果然不错。」便伸手去怀里掏。
掏出一卷布帛;往清空了碟子的桌子上一铺;赫然是一幅越重城的地图。
单独的城市地图;和昨天的十一国又大有不同。
凤鸣伸长脖子一看;乌黑的眼珠瞪得大大。这幅地图用七种颜色的细笔绘成;细致得简直就是一幅艺术品。啧啧惊叹之馀;缩回头去;低声和容恬道;「我们的丞相真是比哆拉A梦还厉害;袖子里好像要什麼有什麼。」
容恬压低声音回道;「他一定猜到今天会有人问越重城内之事;若问此事;则必是有地图才好分析的。这地图说不定是他昨晚连夜画的。此人谋略预算;真让人不敢小瞧。」又问;「哆拉A梦是那一国的人?」
「大概是猫国的吧。」凤鸣吐吐可爱的小舌头;重新坐好;继续听重要的国家大事分析。
千林此刻也正为烈中流精湛的地图感叹;指著其中蓝色的细线道;「我巡城多日;未曾见过这条路。」
烈中流从容道;「你没见过也不奇怪。蓝色标示著越重城内的绝密地道;没有人带领;就算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也未必可找得到入口;何况你才刚刚巡视了几次城防。」
千林一震;惊道;「什麼?这个一个小小的越重城;竟然有这麼复杂的地道?」
千林眯起双目;仔细端详了复杂交错的蓝线;惊喜地指著地图上一处道;「快看这里;地道还可以通到城外。天啊;挖这麼一个庞大的地道;要耗费多少时日才行啊。」
卫秋娘似乎对这令人惊叹的地道十分熟悉;冷冷开口道;「这是从前越重城刚刚修筑的时候一道完全的;当初耗费了不少心血;可惜一直无所用处。」
子岩站了过来;和容虎并肩端详地图;忽然道;「当初兴建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心怀大志;打算日後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军事堡垒;谋划大事。瞧;这个城市有天险可倚靠;前面是茂密的山林;出林即是阿曼江;後面直通西雷。」
「嗯;如果要对付的是西雷。。。。。。。。」容虎话到了後面;心觉不妥;声音遏然而止;看向卫秋娘。
卫秋娘还是那副冰山美人的表情;直接秋和容虎目光相撞;答道;「不错;此城当年确实是为了对付西雷而暗中花重金修建的。可惜永殷王一代不如一代;空有勇将坚城;却一直不敢出手;到现在;越重城反而变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偏僻小城。呵;真是有趣。」
她嘴上虽然说著有趣;语气却悲愤莫名。
众人一听;都知道她和此城大有关系。
容恬想起一人;瞳孔骤缩;盯著卫秋娘;沈声道;「不知夫人和卫潜将军是什麼关系?」
卫秋娘听见这个名字;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答道;「他是我的曾祖父。」
此言一出;不但容恬;就连坐在旁边优哉游哉的凤鸣也顿时浑身一震。
卫潜这个大名;他在被容虎教导各国历史的时候可是听过很多次的。
十一国纷争上百年;英雄豪杰如雨春笋;此起彼伏;叱吒风云;而最令人印象深刻者;却是一个奴隶出身;凭藉不世战功;将几乎被灭国的永殷从亡途扭转了命运的永殷将军卫濳。
当时永殷国力比现在还弱小;遭受到邻近三国的侵略;卫潜家乡受袭;悍然带领六百奴隶起义反抗;竟以其天赋的军事才能;硬是迫退同国三万人马。
永殷王族当时几乎就要在王宫中悲壮地集体自尽了;却忽然接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在任的永殷王永敛为表彰卫濳的护大功;不顾重臣反对;决然将身为奴隶的卫潜提拔为贵族;并且将永殷所剩无几的兵力全部交给卫潜。
这是彻底的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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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潜没有让永敛失望;他率领著永殷所馀兵马;仅仅倚靠少得可怜的粮食支援;利用埋伏、地道、牵制、水火、反间种种方法;最後竟真的使三国联军败走永殷;重新奠定了如今永殷国的基础。
他中胆的战术;鬼魅一样的战略部署;将人少胜人多的最高军事心法发挥到了极致。
若纯以军事天才而论;这上百年来;尚未有一人能够胜过卫潜。
即使後辈自信如容恬者;也不敢轻视这个名字。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上这个已经成为神话的人物的後代;实在失敬了。不知道除了夫人外;卫将军还有多少後人;如今都在什麼地方?」
「我是唯一一个。」卫秋娘冷笑道;「西雷王是想问;既然是卫潜後人;为什麼会被被置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吧?」
她也算聪明。
这个问题确实是容恬的原意;只不过不好直接问出来罢了。
事关百年的传奇人物;眼前又活生生坐著其唯一的後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个个竖起耳朵等她回答。
烈中流道;「永殷王族对卫氏一族之事;过程非常复杂;我们一时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说清楚。」
卫秋娘截道;「有什麼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你给我闭嘴!」
听到这里;凤鸣心中微动;像有什麼在脑神海里猛然一闪;不禁「啊」地叫了起来。
众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不约而同又都转头把视线聚集在他脸上。
「怎麼了?」容恬问。
「我。。。。。我好像忽然明白了。」
「明白什麼?」
「呵呵;」凤鸣笑了一笑;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酒窝;「我只是明白了;为什麼烈夫人今天早上肯出来和我们一道吃早点。」
容恬无奈叹道;「这麼容易明白的事;你现在才明白过来?」
凤凤愕道;「难道你也明白?」
「我当然明白。」
他们两人〃明白〃来〃明白〃去;其他人反而越听越糊涂了。
秋蓝奇怪地问;「鸣王;你们到底明白了什麼?烈夫人为什麼今天早上忽然肯过来和我们一块吃早点啊?」
子岩笑道;「要是我没猜错;一定是。。。。。。。」
「停!」烈中流忽然截断了子岩的话;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处时;才高深莫测地笑道;「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秋月最喜欢玩游戏;立即兴奋起来;用清脆的声音问;「什麼游戏?」
「我们每个人把猜到的答案写在掌中;然後一起打开;看看谁猜对了;谁猜错了。」
秋月笑得灿烂的脸蛋立即垮了下来;「这有什麼好玩的;我可一点都猜不到。」
虽然她抗议;但是别人却都挺爱玩的。
不一会;果然取来笔墨;各人都在自己的掌上写了自己的答案。
烈中流道;「都摊出来让本丞相看看;错了可要罚的。一、二、三!」
所有人的手掌同时伸了出来。
人人都去斜眼去看别人的答案。
只见容恬、子岩、容虎、千林、烈儿掌上写的完全一样;都是〃均恩令〃三个字;凤鸣比较偷懒;就写了个〃均〃字;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烈中流一个一个指道;「这个是对的;这个也是对的。。。。。。。不错;鸣王确实也想到了。」轮到秋星;上面却写了〃点心〃两个字。
秋星见众人看她;娇憨地解释道;「人家以为是因为秋蓝做的点心好吃嘛。」
秋蓝大为高兴;对她道;「秋星啊;以後你爱吃什麼就告诉我;我都帮你做。」她的答案最老实;在上面写了〃不懂〃两个字。
秋月想不到答案;胡乱在上面画了一只简单的猫脸;众人看了;轰然大笑。
答案揭晓;凤鸣大为扫兴;郁闷地叹气;「我还以为这次能够想点独特的东西出来呢;怎麼想到你们居然都猜到了。」
烈儿偷笑道;「本来是猜不出来的;听了鸣王和大王的对话;谁还想不出来就太笨了。卫潜将军虽然军功盖世;但出身到底是奴隶。一定是永殷权贵过河拆桥;靠卫潜保住了权力;然後就开始排挤嫌弃卫氏了。」
他猜想的也八九不离十。
当卫潜在世时;谁也没有这麼大的胆子惹他。
卫潜去世後;永殷王永敛随後去世;新王继位;卫氏又再没有能有卫潜同样能力的天才军事家;从此之後;卫家就一直处於虽然是贵族;却深为贵族嫌弃的尴尬地位………肯将根深蒂固的上下等级制度完全抛弃;以才能论地位;与曾为奴隶的卫家交往的世袭贵族;实在不多。
曾经拯救永殷於水火的卫氏一门;自卫潜死後;为了森严的等级而吃的暗亏数之不尽;说起来就一肚子怨气。
因此;容恬的均恩令对於切齿痛恨等级制度;深受其害的卫秋娘来说;不啻为一剂猛药。
怪不得她终於态度稍有软化;肯赏脸大驾光临呢。
到了现在;卫秋娘忽然出现的事情已经有了圆满的解释。千林又有条不紊地回到最开始的问题;讨论起越重城现在的地理位置和防守。
「这城池真的是卫潜将军所建吗?」千林端详地图;啧啧惊叹;「越看这幅地图;越折服於卫将军的军事才能;里外配合;远近互援;只要指挥得当;这个小城足以作为一个壁垒;应付十万大军的围攻。」
子岩也点头叹道;「要不是我们有丞相帮忙;打开城门;恐怕真的无法进来。」
烈中流拚命向子岩眨眼;可惜已经晚了。
提起这事卫秋娘就火大;提肘往後;在烈中流的腹间就是重重一擂。
烈中流〃呜〃了一声;捂住肚子露出一脸痛苦;却不敢大声喊疼;唯恐引来另一个更重的。
秋月等看了;都暗暗觉得好笑。
怕老婆的男人很多;但整天被老婆这样拳打脚踢的却真少见。
子岩知道自己说错话;害烈中流挨打;连忙改变话题;意图补救;「既然越重城有这麼独特的地理优势;又地道纵横;足以作为一个坚固的据点。依丞相的意思;我们是不是可以以此为基地;等待天下大局日趋剧变;若言被各国围攻势弱的时候;才一举出动;先对付西雷的内乱;然後再对付若言?」
他说得很有道理;众人都点头说是。
烈中流并不答话;却把探询的目光向容恬脸上缓缓移去。
容恬炯炯有神的眼睛丝毫不让地和他直接迎上;慨然道;「眼前众将;尽归丞相统领;不管丞相定了何种计策;请尽管吩咐布置。」把腰间挂著的一个玉佩扯了下来;递给烈中流;斩钉截铁道;「这就是信物。」
旁人看了;心内都大为惊讶。
?
目前还不知道这位新丞相会拿出什麼大计;大王就提前点头;连信物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