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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挺入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呻吟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羞耻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坚挺,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淫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溢了明显的欲望,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欲望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情人。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交合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交欢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精液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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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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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的时候滑落在里面了。不怕,我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的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绝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笑你?来,让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凤鸣,张开腿。」
「不!不!不!你给我滚开!」
「对了,你说里面有东西的话,插进入感觉会不会不同。反正今夜还有不少时间。。。。。。」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蓝容虎烈儿,你们快来!」
西雷鸣王凄厉的求救声,再次回荡在夜空中。
还在为刚才凤鸣和容恬的忽然离开而担忧的众人听见,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鸣王叫得那么有精神,一定没什么大事。」
「嗯,鸣王叫救命的时候,其它人千万不要去打搅。」大家都很识趣。
烈儿的指头还在对准卫秋娘,「可是,这个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么办?」
容虎趁他不备,在他脑后敲了一记,「有什么好叫嚷的?先叫一队侍卫过来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请大王明天定夺。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鸣王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