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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国家有着比较清晰的思路,赵建辉心里也有数。
米国消华、东两国保持比米、东两国更远的距离,愿意看到华、东两国关系相对紧张,但是不会乐见两国之间因为钓岛问题而出现的高度紧张局面。
一方面,此问题是米国埋下的祸根,如果华、东两国因此而爆发军事冲突,两岸在共同反对东洋国的同时,始作俑者的米国也不能置身事外。华、东两国如果因为钓岛出现大规模的冲突,米国显然无法继续站在东洋国的后面煽动,必须要跟华夏国把问题放在桌面上解决,钓岛及周边海域的主权不只是涉及华夏国和东洋国之间的关系,也涉及台湾地区。
如果米国敢于在主权立场上支持东洋国,一方面会受到华夏国的强力抵制,一方面无疑也会推动两岸走向更近的立场,如果台湾与大陆建立起军事互信以及在领土争议方面采取合作,那么,米国在西太平洋精心打造的这条链就会成为一条豆腐渣防线。
如果米国不在主权问题支持东洋国,那么,东洋国根本没有跟华夏国对抗的勇气及底气,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米、东这两个难兄难弟的国家都不能与华夏国把关系处得太僵。
因此,因为这件事而引发的外交紧张并不至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也是华夏国在这次撞船事件中始终保持高调的原因之一。
那么,华夏国在这次撞船事件中持续采取强硬立场,会不会进一步把东洋国推向米国阵营,进而损害华夏国的利益呢?就连赵建辉都认为,东洋国本身就是米国阵营内的国家,将其推得更近无关大局,反倒是一个在华、米对比仍悬殊的情况下,站在中间的东洋国更不好处理。
如果东洋国摆脱米国的约束,华夏国又不拥有对东洋国的优势,那么野心得不到理性控制的东洋国要么可能伤害东亚地区的和平,要么对华夏国提出更高的要价,这反而是更不好处理的。华夏国要建立符合自己利益的秩序,首先是壮大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挖对方的墙角。
华夏国在撞船事件后保持适度高调的最根本原因,并非是为战争做准备,而是为发展继续争取时间。
这么一想,赵建辉也不由得苦笑不已,说起来,还是因为自己的国家不够强大,还是因为和米国的差距太大。而让自己借着受伤的机会留下来,就是表明华夏国还没有关上最后的一扇窗户。不是大门,仅仅只是一扇小小的窗户而已!!
所以,怕赵建辉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刘宗昌还特意强调了“安心静养”这四个字。就是不知道,在知道了周婉怡和赵小婷等人做的事情之后,高层大佬会怎么想?
一想到这里,赵建辉才想起了还有一帮子狠人自己没有来得及约束呢。
“涂雄在什么地方?陈武来干什么?”这句话,他问的是正在抱着孩子装好人的袁依依。果然,袁依依翻了翻眼皮,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哪里知道啊?这些事情是陈武自己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两个黑帮黑吃黑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这句话把赵建辉弄的一脑门子黑线:“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为别人都是猪脑子啊?能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又怎么样?反正那些人过境的时候时候也算是偷渡,谁知道那都是什么人啊?这口气不出我死都不甘心,居然敢刺杀我老公,那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个什么弘道会,我是必须要灭了它……”
真的没有想到啊,原来认为这几年这妞的脾气变好了呢,谁知道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你……你觉得你能灭了弘道会?”赵建辉心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弘道会是什么性质的组织,你说灭就能灭了啊?
听赵建辉一问出来这句话,袁依依不由得就翻了翻白眼,很是不屑的“切”了一声。看着她抱着孩子那神气的样子,赵建辉不由得就一阵头晕,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龙凌云,赵家大妇却是气质稳稳地坐在一边一声不吭,这让赵建辉不由得就挠了挠头皮。看起来,想出一口恶气的人并不仅仅只是袁依依一个人啊。
“那个……你把涂雄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他自己使用的是卫星电话,不管是在什么国家都不用再换号码的。可是涂雄的电话却不是,国内的电话在东洋国是收不到信号的。
“你干什么啊?我不知道……”袁依依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可是,正说着,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接听之后,袁依依一脸不可琢磨的神情对赵建辉说道:“你真的想把涂雄和陈武撵回去?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不算还能怎么办?你们的人多还能多得过人家国家的军队和警察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赵建辉的话还没有说完,袁依依哼了一声,接着对龙凌云说道:“龙姐,我刚才接到了一个消息……”
龙凌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心说不管怎么样,一家之主在你面前坐着呢,你给我说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真的生气了,你以为我能护得住你?
“龙姐,是这样的,刚才孙立云说有一个叫做池田美智子的女人被人抓住了,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袁依依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着赵建辉的脸色……
第八卷:情意绵绵缘自生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香艳诡谋
跨出用料考究、装饰华美的浴池,伸手抓起一件浴巾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池田裕美赤。裸的双脚踩着木屐,脸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走出了浴室。
岁月流逝得真快呀!一晃眼自己都快三十岁了。可是,这一身傲人的身材依然完美无瑕,还带着水汽的卷曲的披肩长发像黑色波浪一般,披散在她那高挺的圆实香肩上,两条没有被浴巾包裹起来的胳膊滑腻而洁净,宛如两段玉藕般一尘不染,柔若无骨。一对杏眼黑漆漆,水汪汪,时时泛出勾魂摄魄的秋波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了的蜜桃,那雪白的大腿丰满而富有弹性。踩在木屐里面的十根嫩葱一般的脚趾圆润晶莹,趾甲上染着黑色的趾甲油在走动间似现非现,引人遐思。
父亲已经老了,已经驾驭不了弘道会这辆巨辕马车。只要他答应把旗下几十家歌舞町、酒楼、餐厅、商店、公司转到自己的手上,自己就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一想到这里,池田裕美就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头子的脾气宁折不弯,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客厅里有一个人正在等候,他就是三菱集团的总经理铃木一郎,也是池田裕美这几天联系最多的人″木一郎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脸孔线条分明,此刻见池田裕美裹着浴巾从楼梯上走下来,双眼放肆地盯着她,如同有两个火团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上燎来燎去。
池田裕美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摸了摸他兵得极好的脸庞,娇曼一笑,黑亮双眸里撒出两张风情之网,牢牢地罩住了他。“一郎,那件事情办好了吗?”
铃木一郎脸上的神色一紧,低声说道:“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办啊大小姐,那些财务人员都是家父的人。再说了,没有池田阁下的命令,就算是我的父亲,说了也不算数的。”
池田裕美慢慢的坐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面抽出了一支女士香烟,“啪”的一声金属的轻响,犹如一个小小的乐句,一支跳跃的火苗出现在了铃木一郎的手上。
池田裕美迎过红润的双唇挑起烟头,深吸一口,然后用两根素指夹着,缓缓吐出一道黛色的烟圈。那个浑圆的烟圈从她的柔唇里奔出来,直扑铃木一郎的面颊,那团热烟颇为撩人,让铃木一郎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压抑着的渴望迅速升腾起来。
现在,他多想顺势将他心仪的美人儿揽入怀里,象剥笋一样把她圆润的双肩和晶莹的身子从浴巾里剥出来,对池田裕美深情爱抚。但是,看了看池田裕美的脸色,他的嘴唇抖动了一下,这个想法在脑海里面转了转,又迅速的消散。
池田裕美妩媚的看了他一眼,伸过她那白嫩的手指,柔情十足地将嘴唇移到他的耳旁,一边轻轻咬啮着他的耳垂,一边喃喃低语道:“一郎,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要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们就有了快乐一生的资本。到那个时候,我就是你的人了!”
铃木一郎沉浸在想入非非的后里,感受着池田裕美温柔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微微颔首。
“不过,现在还不行,咱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等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豪奢生活的皇宫……”池田裕美吐气如兰,小嘴里面喷出的气息让铃木一郎的脖子热热的,居然禁不住的浑身发抖。
铃木一郎正对着池田裕美的脸,他的舌头打着转儿,颤抖着说道:“裕美,我能不能……能不能……”
“咯咯……你这人啊……”忽然,池田裕美小嘴往前一伸,舌尖向上一挑♂轻的舔了一下铃木一郎的嘴唇。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霎时传遍了铃木一郎的全身″木一郎猛然挺起,小腿一踮,双臂一下搂住池田裕美的头,拼命地自己的身前按,同时,他伸出了肥大的舌头,上下左右不停地摇动着,欲图顶开池田裕美的双唇,进入那散发着清香的门户。
“混蛋,快……松开……我……”
“给我吧,裕美,你不知道我都已经……”
“啪……”池田裕美扬起了手,一巴掌煽在了铃木一郎的脸上。刚才还是温柔的小手,现在却像是五根坚硬的铁棍一样,铃木一郎的脸上顿时亮起五道红痕。
“你……”铃木一郎看着池田裕美那张娇艳的脸蛋越来越是冰冷,不由得捂着脸疑惑的问道。
“我什么我?我不是给你说了吗?现在还不行。你必须要把事情办好之后,咱们才能在一起,现在你要干什么?不要不知道轻重缓急……”池田裕美的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眼神里面带着怒色说道。
铃木一郎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这就回去,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可是你那边也要抓紧才行……”
他这么一说,池田裕美的脸上重新又换上了笑容,慢慢地抬起刚才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的那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道:“一郎,你不要怀疑我,也不要怪我,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好,现在我真的是没有心情,回去办事吧,你需要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派人给你送去。”
看着铃木一郎离开的身影,池田裕美抬起手抹了抹自己娇艳的红唇,低低的呸了一声:“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很是不屑的眼神一直盯着铃木一郎走出了房门,一直等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传过来,池田裕美才转身上楼。
二楼一件宽大豪华的房间里,因为拉着窗帘,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房间里的光线十分幽暗,是一种暮岚般的淡紫色,迷濛中给人的表情和肌肤造成了些许的神秘感,雪茄烟和香水交混的浑浊空气里含有迷情的气息,使整个幽静的空间令人既兴奋又窒息。而这正是那个华夏国男人喜欢的环境和氛围,为了取悦他,池田裕美可是花了不少钱重新布置的自己这套香闺。
男人腰系薄薄的灰色大毛巾,线条分明的强健身体散发着男人的阳刚魅力。他抽着米国大雪茄,满足地吐着又白又浓的烟圈,斜靠在床头,眼睛却紧盯着推开门走进来的美艳女人。
“那个人走了?”男人随着刚走进门的池田裕美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池田裕美妩媚的看着她,扭着细腰走到了她的身边,慢慢的靠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一双白嫩浑圆的大腿横在缎质的床单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