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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然你还真的想一路抓鱼回到美塞镇去啊?”
“你想去美塞镇?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不管怎么样,先回泰国再说。”侬蓝一边说着,瞅了一眼赵建辉,低声道:“你敢下去啊,刚偷了人家的衣服,要是被人认出来,那可就糟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刚才是在最西面的那几家拿的东西,咱们去最东面的那一家问问。我发现这个寨子里面几乎就没有男人,全都是一些女人在家里织布看孩子的。就算是被发现了,咱们两个跑路还不是问题吧?”
“嗯,这倒是真的。说起来布当族女人也够可怜的,她们的男人都到原始山林里淘金,四五个月甚至半年才能回家。平素部落里面除了留守担任保护职责的少数男人,就只有妇女孩子在家了……”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下山,没多久就到了最东面山林中的一户人家。
这一家里面有三个年龄相差很多的女人,她们身穿自织的白色土布,衣领襟角镶绣着绮彩的花边,丰厚的黑发用翠绿的头巾包裹,服饰鲜丽夺目。当然,最显眼的莫过于她们那被一层层的金属项圈撑得长长的脖颈。
赵建辉仔细观察,发觉这些长脖颈女人无论是小女孩或成年女性,面容均被脖颈冷冰冰的金属项圈压迫着,五官挤靠得很拢,畸形得看不出漂亮在哪里。赵建辉心里暗笑了一下,心说可能是我的审美观点不够的缘故吧,这哪里是美啊,简直算是臭的出奇。
让赵建辉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长脖女人们非常好客,赵建辉和侬蓝刚走进她们的茅屋,就受到了人家的热情招待。她们熟络地拿出野果蜜饯,看到赵建辉这个大男人,还热情地拿出了自家酿造的米酒倒给他喝。刚才两个人只分吃了一条鱼,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现在赵建辉还真的饿了,于是也就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吃喝起来。
就在赵建辉和侬蓝两个***吃大喝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出去召集了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少女,为他们表演起了原生态的歌舞。她们敲击瓦片铜器直着嗓子合唱,尖亢激扬的声韵犹如强劲的春风穿越狭窄的过道,具有激情强悍的穿透力。她们舞蹈着,简单模仿拜天、拜火、挖地、播种、织布、生孩子,以及一些昆虫、禽兽玩耍交配的动作,生动地表现祭祀、劳作等原始的生活形态。真难为她们了,脖颈承载繁重的项圈,还能做出这么精彩的表演。
侬蓝悄悄的碰了碰赵建辉的肩膀,低声道:“要是让我带这么沉重的东西,那还不如直接死掉。”看了看那些女孩子,赵建辉也感到自己的脖颈沉甸甸的,心情随之沉重起来。
载歌载舞中,夜幕已经开始降临。赵建辉站起身想问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个长脖子的女人还以为赵建辉要走,走过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以山神的名义,大山里只要见面就是有缘,尊贵的客人尽管住下来,明天太阳升起再走。”
一边说着,就有人端上了美味可口的饭菜,原来刚才那不过是饭前的开胃小餐而已。赵建辉和侬蓝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不由得都傻了眼,刚才吃得太多几乎都吃撑着了,现在又端上来这么多的饭菜该往哪里放啊?
餐后,这些长脖子女人很是麻溜儿的收拾干净了桌子。让人颇感意外的是,竹楼里面还有一台小型发电机用于供电,竹晒台上安装了电热水器,竹筒引流泉水,喷头就在露天,任何时候均可热水沐浴。
只是这竹楼浴室,脚踩离地两米左右大隙小缝的竹架,头顶繁星点点的天空,四周用芭蕉叶草草遮挡,这才是一览无余的纯自然主义。
第六卷:美人入怀第十五章 :香甜一梦
两个人互相轮流放哨洗了澡,才知道刚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原本住在这栋房子里面的几个长脖子女人这个时候居然都消失的一个也见不到了踪影。
夜晚,山里的空气逐渐变冷。赵建辉和侬蓝裹着被子睡在竹楼正房东西两侧的房间里面,互相之间几乎都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这种盖房子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劲,但这也让两个人心里都踏实了不少,只要对方的房间里有点什么动静,互相之间就能听得到。
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的时侯,赵建辉忽然被惊天动地的声响所惊醒,从隔着薄薄的一层竹篱笆的另一座竹楼处,发出像野兽疯狂咬合时发出的声响,仿佛在赵建辉的耳边炸响一般。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是那么的宏大,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天摇地动。
这简直太可怕了!这种声音,根本不像是人类最原始活动的时候所激发出来的,倒像是具有深仇大恨的一对男女在床上打斗、打夯、冲击的声音。隔壁侬蓝在床上站、辗转反侧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想必她那边也听的比较真切……
男强女弱的混战一直在断断续续的传过来,缓慢下来一刻钟,接着又重新开始,变得更激烈、更快、更深入。如此真切,清晰至极,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一样,同时又是那么的漫长,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种让人心慌意乱的声音终于停止了。然后又是脚步声,咯咯的笑声,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一只狠心的手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这对男女居然旁若无人地说笑着,从那边的房间里出外到晒台上冲洗沐浴。
从赵建辉的床上看出去,月光下,威猛雄健和娇娜阴柔的身体仿佛美丽动物的剪影,缠绵着甜蜜与痛苦。他们冲浴的水花溅在竹子上的声音,好像都能嗅得到花香四溢的淡雅。让人感觉到那根本就不是泉水在奔流,而是喷涌的清冷与馨香。那根本就不是花团锦簇,而是花团锦簇相挨相拥着的快乐与喧嚷。那不是肌肤,而是肌肤的温暖和弹性,不是对抗,而是对抗的厮杀与俘获。人回复动物本能生活的形态非常原始,非常可怕,也非常迷人。
靠,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不知道是更加的接近原始,还是更加深邃的理解了鸳鸯浴的真谛,两人刚才的“搏斗”就已经更让人耳热心跳的了,这一个温馨沐浴更是让人血脉膨胀,头晕眼花,不知东西南北。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那种声音才算是彻底的消失。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即便是没有所思也可能会梦到自己原本就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情。正说得黑甜温香的时候,赵建辉就感觉到侬蓝赤着脚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哆嗦着嘴唇低低的说道:“好冷啊,我好冷,抱紧我…抱紧我……”
“你身上这么热,怎么还说冷啊?”好像自己还顺口问了一句,一具带着清凉的绵软娇躯就已经掀开被子钻了进来。那种香郁浓馥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就不像是做梦,而像现实中发生的一样。
反正这是一个梦,现实中有些不好说出来的话,这个时候赵建辉说出来就没有了一点顾忌。是梦就不是现实,不是吗?
终于,天开始亮起来,房间里面依然还是朦朦胧胧的有点模糊。赵建辉睡得正甜,忽然被人推醒,睁眼一看,只见侬蓝红着脸躺在自己身边,一双杏眼娇羞无限地瞟着自己,不由大窘道:“侬蓝,你醒了啊……”心里,却是慌乱的很,心说我不就是做了一个梦吗?难道这一切依然还是梦境?不过现在这个梦境有点太真实了吧?
侬蓝伸出手捂住了赵建辉的嘴,感受着她小手上温柔的凝滑,赵建辉心中一荡,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侬蓝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忙缩回了手。
赵建辉压低嗓门道:“这真的是个梦吗?要是就这样一直不醒你说该有多好……”侬蓝的脸蛋儿上猛然就闪过了一丝娇羞,轻轻地点了点头又紧跟着摇了摇头低声道:“你以为这是在做梦么?那你就接着做你的梦好了。我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劲,谢谢你!”说着垂下了眼睑。
她说谢谢自己,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谢谢自己呢?赵建辉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东西就需要好好想想,这一集中精力赵建辉才发现,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身子好烫。这也让他明白了现在自己绝对不是在梦中。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这个脸色通红的女人,赵建辉急切地问道:“你发烧了,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昨儿半夜开始就烧得昏昏沉沉的,我……其实心中都明白的,谢谢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细不可闻。她心中都明白?那昨天晚上自己以为是在梦中对她做的一切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赵建辉的脸也腾地红了起来。侬蓝见赵建辉只是怔怔地望着她,羞急地道:“你……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我看看能不能找点药回来,你继续睡吧。”赵建辉说着起床,侬蓝不安地说道:“你知道哪里又药啊,还是等那些人起来之后问问再说吧。”
两个人正说着呢,那种男女间的搏杀撞击之声猛然又从隔壁清晰的传了过来。赵建辉有点尴尬的看了看侬蓝,侬蓝早就已经扯着被子蒙着头,把自己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但是,被子下面那玲珑的曲线微微颤抖着,却更加的诱人。
赵建辉赶紧跳起身子,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穿鞋,趿拉着鞋子就跑了出去。他妈的牲口啊,这谁这么大的能量啊,昨天弄了一个晚上,这天还没有亮呢就又忙上了?
直到离开了竹楼很远,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赵建辉心中的火焰才慢慢的消散,心神也随之平静下来。
他妈的,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不是梦,是真的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赵建辉的心里,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懊恼。只是有点怅怅的感觉。
就在这一刻,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的侬蓝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的。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好听,他疯狂的动作现在还像是在自己的身上重复着。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欣喜,又是那么的让人羞涩。
侬蓝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和自己的交集就像两片风中飘零的落叶,偶一交汇便马上又随风而去,自己和他注定了不是敌人,可也不会是朋友。刹那间的离散,留给自己的,注定会是悲凉寂寞……
其实,从他牵手和自己跳进河里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不在恨他了,即使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其实,侬蓝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半夜里上了他的床,就是因为不再恨他,还是因为现在隔壁竹楼上的那对男女,昨夜发出的声音对自己的诱惑?自己在他面前居然会害怕没有自尊,被他鄙视,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第六卷:美人入怀第十六章 :纷乱的大其力
毕竟,他是自己在迷幻中主动勾引,并且有过一夜激情的男人,他见证并参与了自己最耻辱的一幕。我这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办?侬蓝伏在床上,心里纷乱如麻。
露水重的像是下了一场小雨,沾湿了赵建辉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沉寂的森林,沉寂的小寨子,偶尔传来一两声婴儿的啼哭,可随即就被夫人用n头塞住了嘴,在两声沉闷呜咽声之后没有了声息。
不要说去找治疗感冒的药了,赵建辉在一座座竹楼间转悠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一个人。这里的生活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远离了城市的繁华,但是却享受着城市人难以享受到得安静。
早上的空气很好,湿润的风凉凉的吹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宁和。一时之间,赵建辉甚至想着,要是和心爱的人再次终老一生,做一对田舍夫妻,也可能是一种不可强求的幸福。但是,自己身上承担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