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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听罢眼神变得黯然,崔仁心表面上一点也不同情,看了看赤狗,人是他抱回来的,要怎麽办崔仁心不想理,反正要说的话说了,应该听的人都听到了,开了药方便大步走出房门,赤龙也跟著出去,刚才听到崔仁心骂金安的话,他便担心妻子的身体会不会也受不了,打算拉崔仁心去给妻子把个平安脉。
金安揭开被子想下床,赤狗见状立刻走过去阻止:「你要做甚麽?」
「多谢…赤将军请来太子妃为小的看诊,小的…小的不敢再打扰将军,现在…就回钱府…」金安有礼地向赤狗作了个揖,他不知道这人为什麽要帮他,但他没忘记昨晚这男人是如何鄙视他,人家肯请大夫来看他已是天大的恩赐,自己还不识趣地走人就是自取其辱了。
看著病得连话也说不清的男人,他赤狗好心救他还这麽不识抬举,气不打一处来,这贱男人想钱想疯了。好!你要钱本大爷给你钱:「本大爷包下你,以後在这里乖乖给我暖床。」说完不理眼睛瞪得铜铃大的病号便离开卧室,然後不忘大声吩咐下人看守著不让金安步出房门,金安知道走不了,人也病得十分辛苦,便倒回床睡去。
赤狗心中想著先把金安的病养好,然後拿来暖床,还要闹得满城都知,他就是要那香莲难堪,就是要她知道她男人被他赤狗睡了,最好是把金安买过来,晚晚把他操过死去活来,让两人以後也没机会见面。赤狗也不想想,金安早已经晚晚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香莲还是和他在一起,多你赤狗一个男人睡他也没有甚麽分别,反而金安不用再被那些低三下四的粗汉玩弄,人家香莲还要对你感激涕零呢!
在赤将军府养了十天病,金安表面上康复了,於是赤狗便带著金安出席各大小宴会,反正其他达官贵人也爱带著美妾男宠炫耀,他带金安出去就是要在其他人面前折辱他,也让流言传回钱府给香莲知道,要她不好受。不过呢!人家的美妾男宠都是娇滴滴粉嫩嫩的,金安虽然被赤狗打扮得十分光鲜亮丽,但金安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男人了,现在十足个翩翩佳公子,被搂著腰倚在男人身上,赤狗还暗自得意,其他在场的人却受不了,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恶心样子真是太伤眼,但碍於赤狗的身份,大家只好当作没看见。
这晚赤狗带著金安到钱府作客,请客的便是後来包了香莲的大财主易有才,年轻有为人又英俊,他一直为当初赤狗标得香莲的初夜而梗梗於怀,後来香莲弃赤狗转投他的怀抱,赤狗失恋的事人尽佳知,还被人取笑了好久,但易有才到现在还不解气,以往赤狗甚少出席贵人们的酒宴,最近竟然转了性带著个男人出席各大小宴会,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嘿嘿,今晚有戏唱了。
多位高官商贾也应邀出席,各人都点了姑娘和美童作陪,易有才搂著香莲喝酒,赤狗也拥著金安上下其手,目的当然是要给香莲看了。易有才特地叫了一名舞娘大跳淫舞,薄纱下的女体若隐若现,堂中各贵客越看越上火,便有人要身边的美人为其口交。香莲早已被赤狗破身,易有才便不再对香莲这破鞋有兴趣,横刀夺爱花重金包下香莲只是为了报复赤狗,於是便要钱府头牌的香莲当众为他口交,他就是要赤狗看看这妓女在他眼中是多麽下贱,他有钱爱如何作贱这女人你赤狗也管不著。
看著一面屈辱的香莲跪在地上,赤狗心中那个爽呀!谁叫你这贱人宁愿跟个男妓也不跟我,现在报应临头了,这一晩过後,头牌不用当了,这麽下贱要当众含男人的老二,那些高官贵人碰了都有失身份,以後就和你的男人一样被那些低三下四的男人压吧!金安气得抖颤起来,很想冲过去打死那个贱男人。赤狗发现金安的异样,那个高兴呀!香莲这时偷偷向这边望来,赤狗便火上浇油,扯著金安到他裤档含他的老二,他要香莲看看,要她後悔,有钱就是大爷,她的男人在有钱人面前只是只舔男人老二的下贱母狗。看到香莲和金安二人偷望对方,眼中的痛苦被赤狗看过十足,心中更爽。易有才看著赤狗面上得意之色却十分不爽,於是向在场的某高官打了个眼色,刚才只是前菜,好戏现在才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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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高官商贾很多都曾拿金安招待过自己的手下粗工脚夫,也知道金安被一只大狗操过,看著这条母狗含著赤狗的老二,这个赤狗也是狗,心中早已在偷笑。
「母狗,是这条小红狗的老二好吃,还是郑侯爷家小黑的老二好吃?不过那次是用下面的小嘴吃呢!」某高官把话说出口,引得满堂哄笑。
全城皆知郑侯爷的小黑是一只媲美狮子的大黑狗,狂恶好勇,不知帮郑侯爷咬死过多少刺客,但狗始终是狗,赤狗连被狗操过的贱妓也玩,眼光差成这样真是笑死街坊了。
「甚麽?」赤狗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平日见面的高官贵客都对赤家军有所顾忌,所以没有人敢在赤狗面前嘴碎,赤家军中当然有人听过流言,自家主母也是男妓出身,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取笑赤狗不就是取笑赤家老大和天字号营的一众男人?没有人不怕死说出来,於是赤狗便不知道这件事了。
「原来赤将军不知道,老夫还以为赤将军这麽年青有为,眼光为何如此之差,看上这个专门服伺下人粗工甚至公狗的下贱男妓。老夫也招过他给一众男仆享用过,这贱妓被老夫的男仆一起操弄还十分享受,这种下贱母狗赤将军还是不要再沾手为好,以免有失你大将军的身份。」一位老官员说得好像很为赤狗的识人不清十分不值,但这一说简值就是和直接丢赤狗耳光无异。
「你…」赤狗气得一脚踹开跪在身下的金安,这个脏东西,给他碰了真是污了自己。
「赤将军不用恼,老夫为你出气,来人,好好伺侯这条母狗。」老官员对在场的随从男仆下令,他一看见金安便想看他被粗汉们凌辱的戏码,现在机会来了。
正被踢得头晕眼花的金安被场中各贵人的随从压著手脚,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然後被逼跪趴著,一名壮汉上前掏出巨根便插入金安的後穴,痛得金安面色刷白。他没有想到今晩会被男人玩弄,所以并没有事先润滑後穴,那里现在已经被撕裂流血了。另一个男人捏开他的嘴把男根塞入去抽插。
香莲不忍看到丈夫被壮汉们强暴的惨状,便把眼闭上不看。赤狗看著金安被男人们前後操弄著,口含男根,翘著臀部款摆迎合男人的抽送,淫贱得很,虽然看惯了他家大嫂夜合被多名男人一起操弄的场面,但他还是火热起来,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推开那班男仆然後当众把金安操起来,这个脸他丢不起,於是气恼地夺门而出。
巫山纵情(十九) 卧底(05) 高H…NP…虐心
赤狗走後,一班贵客又再取笑了赤狗好一会,便谈起其他话题来,金安仍然被众男工轮流操弄著,香莲让易大财主发泄了一回後便被男人扯回身边坐下继续陪酒。
「铁帮主,听说你家雷火堂最近做成一笔大生意呢!」易有才笑淫淫地对一名身材高壮一身劲装的大胡子说。
「呵呵呵…甚麽事也瞒不过你易通天呢!」铁帮主喝了口美人用嘴含著的美酒後回答。
「原来易有才易大财主就是名满江湖的情报通易通天,失敬失敬。」老官员一听这位易大财主原来是江湖响叮当的人物,立刻向对方作了个长揖。
「好说好说,铁帮主,银鹰国买这麽大批军火兵器,不会是想和阿刺伯开战吧!」易有才问。
「银鹰国哪有这个胆?阿刺伯以前已经很强大,现在还和天承皇朝结盟,想亡国才会攻打这麽个超级大国呢!」铁帮主十分看不起银鹰国这种小国,不过有生意当然要做。
「银鹰国那小儿皇帝向各国的兵器商买下大批火器兵器是作啥?」易有才十分好奇。
「那小子刚登基便想向四邻的小国开刀,首当其冲的应该是最弱的金丹国,本来嘛!金丹国有丰富的金矿银矿,如果不是皇帝昏庸,听信谗言大杀忠臣,还把年轻进取的太子废了,也不致於把国家搞得越来越差,不过铁某也要多谢他让铁某发个大财,哈哈哈……」铁帮主一面幸灾乐祸。
正被壮汉们的男根插得死去活来的金安,虽然身体被玩弄著,高潮得喘不过气来,但刚才的话已经一字不漏地听个十足。这几年在钱府,他就是这样收集大量各国情报,然後秘密传回祖国。钱府当然还有其他卧底潜伏,但平日这些贵客十分小心,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秘密,大多先把妓女男宠打发走,收集得有用的情报并不多。某次金安被一个变态高官招手下轮奸了一整晚,他被操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高官们密谈,於是他便忍著屈辱开始用这种手段收集情报。听到金丹国将被攻打,他眉心一皱,虽然只是一瞬间,已经被看向这边的易有才看过清楚。
「呵呵,原来是你这条母狗,我易通天的通天楼一向生意滔滔,这几年却被不知那路人马组成的千耳阁抢了不少生意,我易某人已经算是个不择手段的下流痞子,没想到你这条母狗更加下贱,为了收集情报连最低贱的妓女也不愿做的事你也肯做,看来你这母狗是天生爱被男人插,而且还要上下两张嘴同时含男人老二才能满足,可惜呀!我通天楼没有你这种得力手下,否则生意一定更加好,不但卖情报,还可以兼卖屁股赚钱,看来我可以开发一下这问生意。」正在抽插得性奋无比的壮男们听到主人的话,顿时被吓得软了下来,他们喜欢插人,可不想被男人插,而且是上下一齐被男人的脏臭老二插。
「我很想挖你到我通天楼工作,只要你把千耳阁的底细好好交待,我易某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如何?」易有才蹲下身看著裸身趴在地上的金安,他本来想捏著金安的下巴,但看著他口角流出来的白浊和身上浓烈的男人精液味,这麽脏他真是下不了手去碰。
「小的…不是…小的只是个下贱男妓,一次伺候多个男人只是想多赚些贱还债吧了。」金安死也不认,这男人他是知道的,被套了话也是死,他一个死没关系,但不能连累香莲和一众手下跟他一起走下黄泉路。因为祖国没给钱支援,他才会冒险卖情报赚钱支撑整个情报网的运作,现在终於出事了。
「哼!本大爷有的是办法要你说。」易有才这一说,在场的各贵人高官也乐了,强奸戏看得有点腻了,残虐逼供可新鲜呢!
「阎刹,给我先把这母狗的子孙根切下来,让他以後名符其实当条母狗。」一名一面杀气的男人走近被多名男人压著的金安。
「你这麽喜欢被男人的老二插,大爷我便把你的男根割下来塞入你的淫洞,用自己的老二插自己,相信更能让你满足吧!嘿嘿…」阎刹是通天楼的刑堂首领,最喜欢把人残虐致死,到目前为止在他手上没有一个活口,尸体更没一个完整。
拿出腰间短刀正要向被按卧在地上四肢大张的男体走近,忽然转身把刀插向另一个冲过来的人体左胸上。抽出短刀,血喷,人倒。
「莺儿──!」金安惨叫,倒下的正是刚才大跳淫舞的舞娘。
「可惜呀!这麽美的女人就这麽死了,真想把她的肉一片一片地割出来生吃送酒呢!死了就不鲜甜了。」阎刹边说边用舌头舔著短刀上的血。
看著同伴惨死刀下,在场的妓女男宠都被吓得抓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