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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准备随时发动内藏的毒针。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灭口的,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太子,至於我的隐疾,你爱说就随便去说吧!我不想以後被逼娶个女子回来守活寡,更想早些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皇宫,到各地游历长见识。」皇甫祥云淡然地说。
「你钱多不多?」崔仁心说著风牛马不想及地说,然後搭著对方的手脉估量著。
「父皇赐的物品不少,我想也值一些钱。」皇甫祥云边想边说。
「是不是腰膝酸痛无力,畏寒肢冷尤以下肢为甚,时常精神无法集中,从前患过大病,然後那里才出问题的?」崔仁心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脉像沉弱,看来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八九不离十是肾阳亏损。
「全中,你是大夫?」皇甫祥云瞪大眼睛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以往因为不好意思告诉太医,以致耽误了病情而不自知。
「带我去你的寝宫,我再为你详细诊治。」崔仁心拿起地上的药箱,另一手抓著皇甫祥云的手肘催促他带路,因为这个皇子为人善良正直,他崔大神医才想救他,不过不拿白不拿,诊金照收不误。
「跟我来。」皇甫祥云听罢会带著崔仁心向他的宫殿走。
来到更边陲的宫殿,宫娥奇怪皇子怎会带个男人回来,不过看著面前这个背著药箱的华服瘦弱男子,她知道对方就是为皇后医病的神医崔大夫。宫娥看看自己的主子,一面狐疑,难道她主子有男性隐疾?没法子,那些受过他指导房中术和保养下半身的待卫已把他的事传遍宫中,他崔神医现在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我们视钱如命的崔神医会做这些没钱拿的白活是为了探查宫中情况,他收了黑风塞和巨擎堡一大笔钱,要找机会把可怜的孙千骄救走,可惜到目前为止仍未找出可行之法。
「你,去预备洗澡水。」崔仁心看著面前的宫娥发号施令,宫娥看向自家主子。
「小玉,去吧!」皇甫祥云示意宫娥小玉照面前的男子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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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洗乾净我才为你诊治。」崔仁心等小玉走了才对皇甫祥云说。
皇甫祥云虽然觉得要他先洗澡後看诊觉得奇怪,但也照做了。但他却拉著崔仁心一起洗,因为崔仁心一身湿,他担心对方会冷出病来,虽然现在已是春季,但那一池寒水还是很冷的,而且崔仁心看来这麽瘦弱,虽说他自己是大夫,但谁规定大夫就不会生病!
在热气氤氲的浴池内,崔仁心洗去一身寒气,正舒服得快要睡著。皇甫祥云看著半眯起眼的瘦小男人,本来乾瘦仓白的面孔,被池水浸得润泽,两颊透出淡红的颜色,看来娇嫩了不少,竟然有一点心动,可惜…心有馀而力不足,唉!
抹乾身体後,崔仁心自己穿上宫娥为他准备的中衣,却要求皇甫祥云裸身伏在床上。然後崔仁心拿出数根银针在灯火上烤炙消毒,再把针刺入皇甫祥云颈背的天柱穴,然後是沿著脊椎稍右的心俞穴、脾俞穴、肾俞穴…。。
不久後皇甫祥云便觉有股气向下腹聚集,崔仁心收针,并把人翻转面朝天。皇甫祥云久垂不起的阳物竟然有一点抬头的迹像,崔仁心俯身含著阳物舔吮,皇甫祥云下腹火热起来,原来这就是要他洗净身体的原因。吸吮了一会儿,阳物终於抬头挺胸,傲然而立。崔仁心抬眼望向皇甫祥云,这副口含阳物媚眼轻启的淫靡样子,皇甫祥云身体一抖,精华立时尽出,全数射入崔仁心的口中。
「咳…咳…」崔仁心把精液吐到手绢中,并一面骄傲看著皇甫祥云。
「你…一向是这样医治的吗?」皇甫祥云有点震怒,那不是和妓女没有分别吗?他以往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老二?
「要用到这手段也要看本少爷是否高兴乐意,平时多由钱府的妓女或小官经我指导下进行的,看顺眼的才会由我亲自服务。」崔仁心一面你赚到了的样子。
「你…下贱!」皇甫祥云一手把崔仁心推开,差点把人推下床去。
「肤浅!我身为医者,不身体力行如何知道方法是否可行?又如何指导别人跟从?真是好心著雷劈,不要以为现在射得出来就痊愈了,不好好调理很快又会打回原形,不过你爱做太监本少爷就成全你。哼!」崔仁心气愤地穿上衣服并夺门而出,结果被皇甫祥云一手拉入怀中。
「我…我说错话了,请你愿谅我吧!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一想到你含过不少男人的老二,我就火起来…」皇甫祥云面红耳赤地说著。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火什麽?啧!」崔仁心并没有深究对方话里的意思,推开了男人的怀抱站起来。
崔仁心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便坐在台前提笔写方子。虽然他对刚才皇甫祥云骂他下贱十分气愤,不过功夫做了一半,没道理现在才来半途而废,不过呢,诊金要拿双倍才能稍为补偿他的精神损失。很久没有被骂过下贱了,当年曾当妓女的母亲临死前嘱咐他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永远被大娘和家里人看不起骂他们下贱。母亲死後他便离家出走,後来有幸遇上神医崔金坚,他便改名换姓跟了师父姓崔,出师後他又自行转研男性隐疾,因为他知道这一科可以赚大钱,加上他救人命的本事,财源更是滚滚而来。有钱後他便改穿一身锦衣华服,希望母亲泉下能瞑目。
「这个方子是为你补脾益肾,宁心安神,暂时房事不宜,切记。」崔仁心把方子用纸镇压著,严正地向床上的人説。
「诊金…」皇甫祥云想起了这个问题。
「极级贡品苏绣两匹,十斤刚才的莲花池内的莲蓬,给我送到钱府,後天看完皇后再来看你。」崔仁心说完後转身离开,留下一面若有所思的裸男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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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城郊今天非常热闹,不少高官名士和大商贾云集,因为今天正是天骄书院正式启用的日子。说到这天骄书院,虽然名为书院,其实是以当今皇后名义办的孤儿院,所有在这里收容的男女孤儿一律为千娇皇后的义子义女,这里提供衣食住宿,男孩读书,女孩学女红及厨艺,也可说是为政府训练人材,与正式官办的太学有所不同,太学收纳的学生都是名门之後,而这里则广收孤儿,即全无後台的孩子,将来这里长大的乞丐小孩可能和太学的名门之後斗个你死我活呢!
皇上陪同皇后亲自出席主持书院启用仪式,他们向至圣先师孔子焚香敬拜,然後由皇上向各学子训话一番後礼成。皇后看著满院的小孩,又再露出微笑。
「哥…这里的老师说我们以後是皇后娘娘的子女,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叫她娘?」一个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娃轻声地问她的哥哥,男孩看来也只大小女娃一至二岁。
「妹头你别乱叫,人家是尊贵的皇后,你想走近她也不可能,要真给你喊娘,就是大不敬了,要杀头的。」小男孩担心自己的妹妹闯祸,立刻把小妹的嘴用手堵著。
「小妹妹你想认娘?跟大哥哥来。」这时突然有一个瘦小男人走了过来,拉著小女娃的手向皇后走去,还不忘叫一旁的废太子皇甫祥云拉著那个当哥哥的小男孩一起走。
皇帝想哄皇后开心,但又担心皇后会出状况,於是召崔仁心随行,崔仁心希望皇甫祥云不要终日躲在深宫不愿见人,便拉了他一起出来。
当小女孩走近皇后时,围在他身边的禁卫军看见是崔大夫带著来的便放行,皇帝本来正在另一边和羣臣们交谈,一看到这边情景不禁皱眉地看著崔仁心和自己的大儿子,担心在这大庭广下,如果皇后突然失控就难看了。这时在皇帝身边的宰相安如龙也看向皇后那边。
「…。娘…。我可以叫您娘吗?我和哥哥本来四处乞讨流浪,没有一餐吃得饱,如果不是您开办了这书院收容我们,可能我们已饿死了。。。」小女孩拉著皇后的袖子,红著小面向面前这位一身尊贵的『美妇人』诉说著感激之情。
这时皇帝的心顿时停了一下,因为他听到心爱的皇后的声音,自从在冷宫大屠杀後,皇后就没有说过一个字,只像行尸走肉地活著,有了小猫儿的陪伴,他才会间中露出微笑,算是有了一点进展。崔仁心说过,只要他肯说话,就有康复的机会,虽然清醒对皇后来说是件痛苦的事。
「乖…」皇后听完小女孩的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慢慢俯身想抱起小女孩,皇帝这时已走到他身边,一手抱起小女娃,他担心皇后没力气抱起这个看来并不重的孩子。
「你…要…」皇后眼中又出现惊恐的神色,看来又要发作了。
「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皇帝在小女娃的面上亲了一下,然得把她塞到皇后怀中,又向站在一边的其他孩子指著说:「那些都是我们的孩子,在这里一定可以健康快乐起成长,你会看著他们一天一天地长大,然後结婚生子,很快我们便会儿孙满地的了。」然後又抚摸小女娃哥哥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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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笑了,看著这一大羣小孩子,想到那句儿孙满地便笑得开怀。皇帝看见皇后的笑容,便把人揽入怀中,一面幸福的样子。相对於这边看来像一家乐陶陶的,废太子却一面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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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内是一个瘦小的身子伏在一名俊逸的男子胯下吞肚著他的巨大,被服伺著的男人两手抓著身下的头颅,面上的表情是极度欢愉,喉中发出极乐的低吼,这种情景已发生了一个月。崔仁心每次为皇甫祥云施针後都会帮他舒解一番,目的是帮助其精气畅通。
阳痿徵状看来已大至上痊愈,但皇甫祥云却出现了脾气结济,不思饮食的症状,这种情况多是由情绪郁结而起,竟然和皇后的病有点相似,当然皇后的是严重得多,於是崔仁心把为皇后亲自煮的宁神汤也盛了一碗给他。
「把它给我喝了!」崔仁心在皇甫祥云射精後,一边擦嘴一边把放在几上的汤碗递到皇甫祥云面前。
「这…是甚麽?不像…以往…喝过的。」皇甫祥云还在高潮的馀韵中,正气喘吁吁。
「这可是好东西呀!用瘦肉、百合和莲子放在砂锅内肴了半天,可以健脾养心,宁志安神,本来是专为皇后调配的,看你最近郁闷非常,才顺手拿一碗给你,内里的莲子就是你家莲花池内采的,对益肾固精有奇效,对你这里也有好处呢!」崔仁心特意指一下对方已经下垂的阳物。
皇甫祥云听到这汤只是顺手拿来给他的,又想到他来为他治病也只是顺道,自从那个不知由那里冒出来的皇后和婴儿,他甚麽也没有了,太子的位置没有了,这个他并不稀罕,母亲在生产时血崩而亡,从没有尝过母爱,已经不多的父爱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他一向欲望寡淡,但被别人一再地忽视,真是佛都有火,加上他实际上只是个十八岁的青年,哪能容忍!眼前这个一再撩拨起他欲火的男人,这种亲密的接触在崔仁心眼中只是单纯的治疗,但对於他皇甫祥云来说,从来鲜少有人对他付出关心,眼前人对他的关怀便足以催生他的占有欲,一句『顺手』使他由心中郁结转化成心有不甘,继而变成怒火,他不要这个人再去碰其他人,以後只可以看著他想著他,於是他把崔仁心递过来的汤一手拨开,然後饿虎扑羊地把崔仁心压在身下。
「干甚麽?快起来!」崔仁心想推开贴在身上的男孩,但体力远比对方细少,推也推不动分毫。
「不是要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