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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春雷笑着问道,不待我回答,便继续说:「可学习好有什么用?D大虽然不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却也算的上是一流大学了,这个女人千辛万苦考进去又是如何?再好的大学,终是要花钱的。她申请不来助学金,因为没有关系,拿不到奖学金,同样是没有关系。因为说别人闲话,还被人陷害,弄的最后连学位都差点没了。要不是我的一个跟班,看他姿色还不错,恐怕现在就会老家和他那个瞎眼老妈陪着自己父亲种地去了。」
席春雷说完这些竟然还觉得不够,不由的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她现在拿着我的钱去上学,可拿到学位之后又能如何呢?找工作?笑话!可能吗?既然,是我的猎物,就别想跑,哪怕只是大餐的作料,也要给我好好的做。」
席春雷扭着头,看着微微有些愣住的我,说:「不要以为我是个好说话的人,今天这个局面,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刚才那一拳我不会生气,因为那一拳让我相信了,宋欢他们的话。让我真的看上你了,但是,如果你以后有第二拳,你的下场将会比这个女人更惨!」
席春雷说完便按了一下遥控器,画面随之一变。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岁左右,有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那是一种看上去能一把捏出水来的温柔的样貌。只是,这个时候,本该被丈夫细心呵护,贴心怜爱的女人却被拴在一个脏兮兮的卫生间里。这个卫生间和整个会所的格调完全不同,我可以肯定这个卫生间不是在这个小区,甚至可能不在这个城市。
黑色带着锈迹的项圈,紧紧的禁锢住女人修长的脖颈,女人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双眼,似乎是在忍受种种难耐的痛苦。在画面中,我可以看出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她并没有挣扎,我想她也知道这样的挣扎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她项圈上连接着一条两指粗细的铁链,同样斑驳锈迹,如果不是项圈上还有一个油光锃亮的锁头,我恐怕会认为她已经被这个项圈禁锢许久了。如果不是电视中传出女人微弱的呼吸声,我甚至会觉得那是一具死尸,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昏暗的卫生间,画面中女人微微的呼吸着,但是没有人进入卫生间,而这样的间隙我侧着头对席春雷问道:「她是谁?」
「你问的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席春雷说完之后,莫名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她以前是一个老师,在我去英国留学之前,她辅导过我的英语。我很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那时候,我差不多就是小欢现在的年纪。我向她表白了,很诚恳的那种,只是她拒绝了,很冷漠,很直接,很难商量的那种。她没有留任何退路,无论是给她,还是给我,都没有。在我表白之后,在她拒绝之后,她就决定离开了。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知道,如果让她离开,我就永远失去她了。所以,我留下了她,然后慢慢玩弄,直到失去兴趣。呵呵!失去的也许不止是兴趣,还有那些残留的好感,她对我不停的辱骂,所以本来的怜爱变成了憎恶。好在,留下她的时候,全世界都以为这个女人死了。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答案,我感觉脊背生寒,一股难以抗拒的畏惧自我的身后袭来,让身上本就缺少衣衫的我感觉更加寒冷。
「让一个人留下很简单,一场大火,一具女尸,一份尸检报告,一笔抚恤金。她的父母就将她下葬了。从此,这个世界就没有了她;从此,这个世界也就只有她了。」
席春雷一边说着一边观赏着电视屏幕中的女人,也许是迟迟没有看到自己要看的画面,他有些不耐。原本白净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骨节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正当我要说话试图去缓解气氛的时候,画面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吱呀」电视中传出了医生开门的声音,一片光亮从卫生间的一侧照了进来,我看到了,那是卫生间的本被打开了。
卫生间昏暗的灯光被进来的人打开,一顶覆盖着黑色污垢的黄色的安全帽被进来的男人丢在一旁。
「他妈的,真累啊!嘿嘿,不过还是值得的,今天我他妈的好好玩玩你!」
男人急切的脱着衣服,蓝色的工作服上同样是布满了黑色的污垢,他指着双眼微合的女人说:「别他妈的装死了,老子干了一天的活,好不容易拿了优秀,就是为了享受享受你的。赶紧给我醒过来,伺候我洗澡!」
女人睁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三十多岁浑身赤裸的男人,皮肤黝黑,肌肉结实,他打开热水器,稍稍用手试了试热水,然后就站在了淋浴之下开始洗澡。
「帮我松开手,我帮你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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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微弱而富有磁性,却也显得那样可怜。
「哈哈!别他妈的做梦了,老子早想好了,就他妈的补给你解开,你给老子舔,老吴说你舌头特好使,上次给他来了次舌浴,今天他妈的轮到我了。」
女人这个时候也挣扎的站了起来,果然看到她伸着舌头,已经吻在了男人后脖颈上。从她的嘴巴形状的变化上,可以看出她既是在吮吸也是在舔舐。吮吸的是男人身上或是汗渍、或是热水,舔舐的是男人身上或是污垢,或是体毛。
席春雷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画面,他满意的笑了,随后撩开自己的睡袍,也不做任何示意,他脚边的希芙琳就伸出舌头开始在席春雷已经勃起的阳具上舔舐了。少女的口舌灵巧的应付着她的主人,而昏暗的卫生间内,女人也不断的满足这男人这样或者那样的要求。
女人的口舌不断在男人的身上游走,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腿。男人甚至撅着屁股让女人帮他舔肛门,也让女人伸出舌头舔他的脚趾脚底,甚至连趾缝都不会放过。当这些都做过之后,男人似乎觉得女人的嘴巴已经不干净了。他竟然捏着女人的脖子,然后让女人将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用淋浴和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清晰女人的嘴巴。
「嗯!深喉!」
席春雷的声音自我身边发出,我下意识的看过去,发现希芙琳果然开始如席春雷要求的那样开始拼命的为席春雷做着深喉。席春雷的阴茎很长也很粗,很难想象希芙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那只巨大的肉棒的,她甚至已经将席春雷的正条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我甚至看到了她喉头处微微的耸起席春雷肉棒的形状。而这个时候席春雷紧紧是十指交叉地垫在脑后继续欣赏电视里的画面。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这个时候男人也让女人给自己做着深喉。淋浴已经停了,男人湿淋淋的身体反射着灯光的昏黄,他的双手死死的按住女人的后脑,不断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似乎,男人肉棒插入的不是女人的嘴,而是女人下身的肉穴一般。
男人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女人痛苦的皱着眉头,两指眼睛微微泛白,也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或是口水已经流满了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女人狼狈的忍耐着,男人不甘心地耸动着,女人渐渐只能承受,男人却愈发的狂暴。
粗壮的肉棒似乎一次次的刺激着女人的喉头,女人的后脑不断的后仰,又不断的被男人压回来。因为女人凄惨的叫声自口交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可以想象的到那是怎样的痛苦。
在我的身旁,如出一辙的戏码也在上演着,席春雷似乎如同画面上的男人一样,而希芙琳变成了画面中女人那般。不同的是,画面中的女人已经几近崩溃了,而希芙琳却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还沉溺在痛苦的快乐之中。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画面再一次发生了变化,男人原本的耸动停止了,而女人不断的后仰希望男人的肉棒脱离自己的口腔。但是,男人的双手死死的禁锢了女人的后脑,她逃不掉。
「啊!我肏,我他妈的要射了,给他妈我吞下去!肏,给老子吃精液!哈哈!啊!」
我以为男人已经在这个时候射精了,但是本应该流出嘴角的白色液体没有出现,反而黄褐色的液体大量的从女人的嘴角处喷溅了出来。
「你在这里一天到头只能喝管子上滴下来的水。嘿嘿,老子看你伺候的好,赏你一泡尿怎么样,妈的,还他妈反抗,给老子喝!」
我知道那是尿液,男人应该在射精之后,顺便在女人的嘴里撒了一泡尿,而他之前射出的精液恐怕已经被尿液冲刷到女人的胃里面了。
男人终于撒完尿了,而女人无力的后仰过去,脱力一般躺在了湿淋淋的地板上。那双本就失去神采的双眸变的更加无神,看着她我似乎只是看到另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罢了。
这原本应该是终结的画面,却没有停止,男人的淫虐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停止。
他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个工具箱,随意的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只挂着油污的扳手。
「哼哼,老子今天有时间了,好好修理修理你的那个烂屄!」
男人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胸部上,然后掰开女人两条长腿,就要将那个扳手插进女人的阴道中。
这个时候本已经只是微微喘息着的女人开始剧烈的反抗,她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但是背缚着双手的她,只能躺在地上不凄厉的嘶喊着:「不!不要!啊!」
女人的一声呻吟,那只挂满油污的扳手已经被男人插进女人的阴道中了。而插进去的那头不是手握的那边,而是粗大的另一端。
简单的插入,完全不能让男人满足,他不断的摇晃着深深插入女人阴道中的扳手,搅拌着阴道内的媚肉……
「哈哈!妈的,你被送来的时候,你那臭屄已经他妈的松的不能用了,老子用工具帮你修修,省的以后你他妈的只能用屁眼伺候男人,还他妈的不谢谢我!让你叫唤!我肏!让你叫唤!妈的!我肏!」
男人一边虐待着女人,一边大声的骂着。
一只扳手并不能让男人满意,他伸着手继续去够自己的工具!
「不要啊!不要啊!刘石头,饶了我吧,绕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啊!啊!啊!要裂开了,不要搅拌了!啊!不要再插了!啊!」
女人大声的求饶着。
但是,那个叫刘石头的男人,丝毫不听女人的劝阻,他又从工具箱中取出了一个扳手,同样是安装螺栓的扳手,同样满是油污。而已经插进一个扳手的阴道,在容纳第二个扳手的时候明显出现了一定的困难。
「刘石头,我错了,我错了!我听你的,你的要求,我都答应!我一定答应!啊……我要死了,啊!我的……我的屄要裂开了!」
女人求饶着,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刘石头两只手很小心的控制着扳手的力道和方向,趁着阴道在扳手搅拌的过程中出现的未来得及合拢的缝隙,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真的,死了,真的……啊!痛死了……痛死我了!刘石头,你要杀了我了!啊!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刘……刘石头,你杀了我吧!啊!我要死了!」
女人不断的叫着,凄厉而痛苦。
「哼!想得美!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老吴对你好,偷着给你带吃的,你他妈的,不但吃他的精,还他妈的喝他的尿,连他的屎都他妈的吃,还他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