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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跑,但没走多远,便被一名宫女拦住:“妈妈何事如此惊慌?不是怕人抢了你的封赏吧。”
产婆一听那声音,身子都有点软,哆嗦着手道;“姑娘这是说哪里话来,此乃皇家别苑,谁人敢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哦,如此说来,妈妈倒是个良善之人,不知拿双份赏钱,你心里有没有愧呢?”那宫女年若二十,美貌如花,但那声音却是冰冷如霜,听得那产婆一个激凌,头都不敢抬,手里却是拿了一个大包红递给那宫女:“姑娘请收下吧,只说,我无能为力,非不想为,那位夫人太过精明,我被识破了,只能罢手。”
那宫女装作不懂,也不接她手里的红包,却道:“妈妈的话说得莫名,我不过跟您笑话呢,妈妈既是家中有事,那便请吧。”
产婆听了如获重释,忙抬脚便往外走,但走到假山处去,身后突然闪过一个人来,拿了刀便向她背后捅来,她浑然无觉,眼看着那刀便要刺中她,有人用剑架住了那把杀人的刀,那持刀之人一惊,抬眼看却,立即一脸苍白,阿谦上前夺了他手里的刀,这时,那产婆才回过神来,看着身后明晃晃的钢刀,整个人便摊在了地上。
一名暗卫压着那宫女自另一边走了出来,阿谦却道:“少爷,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冷华庭施施然自假山后推了轮椅出来,看着那名行刺的皇家的侍卫,冷笑道:“就在此地审案吧,最好是将他们的主子一并引了出来。”
那宫女听了却是冷笑地对冷华庭道:“大人,此处乃是皇家别苑,奴婢几个都是宫里的人,你们不过是寄居于此,无权审问和奴婢们。”
冷华庭听得哈哈笑:“那本大人审这婆子还是可以的吧。”
那宫女听得一窒,那婆子并非皇宫里的人,又是给锦娘接过生的,冷华庭怀疑了她又有证据的话,她还真不能阻止,她不由恶狠狠地瞪了那婆子一眼,威协意味实足,那婆子被那钢刀吓破了胆,心知今天她再难逃过一劫去,那个幕后之人不管她成没有成功都会将她灭口的,倒是不用冷华庭开口问,自己趴跪在冷华庭面前,大声说道:
“大人,正是这位宫女,她说让奴婢对少夫人下手,想要害得少夫人一尸两命,婆子心软,没有下得手去?”
冷华庭听了便斜了眼睨着那宫女,淡淡地说道:“你可是听明白了?这位婆子可是指证了你,而且,方才你与她的一番对话,本大人也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话说?”
“不过是一个乡野粗人,大人何必听她信口开河,她无凭无据的乱咬人呢。”那宫女丝毫不惧,冷笑着回道。
那婆子还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听了只得红着眼看着那宫女,只对冷华庭道:“大人明查,婆子与少夫人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原又是做此营生的,害了夫人,只会让婆子臭了名声,断了前程,若非她逼着婆子,婆子也不会做如此下作之事。”
冷华庭自然信她,他微眯了眼看着那宫女,深知她并非是后面之人,在这别苑里定然还潜伏得有人在,今日若不揪出来,日后还会有麻烦,但是,他们是皇家的人,轻易还真不好乱物……不过,就算动了又如何?那些人料定他就算是查出点什么,没有怔据也不敢动皇家之人,他今天就是要反其道而行,这被人毒害的日子他活够了……
“阿谦,这两个人,都施分筋错骨手,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筋骨硬,还是他们的嘴硬。”冷华庭淡淡地对阿谦说道。
那宫女没想到他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不由大怒,大声喊道:“大胆,谁敢在皇家别苑里放肆,统统视同谋反!”
一时,院中的侍卫便围拢了过来,抽刀冷冷地盯着冷华庭等。
冷华庭听得更是火冒三丈,突然纵身飞起,对那宫女连连甩了几个清脆的耳光,打得那宫女立即脸肿如猪头,他轻飘飘地坐到自己的轮椅上,
然手用帕子擦了擦手,对围拢的侍卫淡淡地说道:“你们敢轻举妄动一下试试?”
那些围拢的侍卫有几个也看得分明,知道那宫女的所作所为,太子在别院里住时与织造使大人的关系有目共睹,这宫女不知死活敢对夫人下手,他们犯不着也跟着掺合,如此一想,有人便向后退去。
阿谦可是顾不得这许多,在冷华庭打那宫女时,已然对那行刺的侍卫下了手,立时,那侍卫便如杀猪般嚎了起来,大声道:“属下只是奉刘嬷嬷之命行事,大人饶命!”
冷华庭听得一怔,没想到幕后之人竟是与王妃交好的刘嬷嬷,她是……刘妃娘娘的人,六皇子……当真对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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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谦又提起那宫女,只是两手一错,刚被冷华庭打得晕头转向,目星直冒的宫女也立时惨叫了声来,身上的骨头似乎被一寸一寸的折断着似的,疼痛难忍,咬着牙坚持不到几分钟,她便招了,大喊着饶命,也供出了嬷嬷的名字。
冷华庭让阿谦和暗卫提溜着这两个,压着那产婆回了自己的院子,不时,那刘嬷嬷一脸愤怒地被暗卫推搡着进了正堂,王妃和王爷听到动静都到了正堂,一见这情形,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
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嬷嬷,颤着声音问道:“真是你么?是你买通婆子下手要害我的儿媳妇和孙儿?”
刘嬷嬷眼底闪过一丝愧意,但随即高傲地抬了头道:“奴婢可是这别院里的掌宫嬷嬷,只听从皇上皇后太子的命令,你们无权动我。”那神情,与之先前的亲和友善叛若两人。
王妃气愤地指着她道:“你分明是大姐的人,你是我刘家陪嫁进宫里的妈妈,虽说你一直服侍着大姐,可是,你也是刘家的老人,为何要如此对我?当年……当年清容嫁进王府,你也曾动过手脚,出过一把力气,如今又……究竟你因了何事要恨我,事隔多年,我早不记恨当年之事,你却不肯放过我,为何?究竟是为何啊?”
刘嬷嬷听了,那高扬着的头便不由自主的微低了下来,看着王妃的眼睛里便带了一丝怜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刘家三个姑娘,二姑娘,你可真是个异类,几十年如一日的单纯,与其说是单纯,不如说是愚蠢,连谁要害你谁对你好,都没分清,又何怪别人会一再的对你下手?”
王妃听得一窒,美丽的大眼里蕴满泪水,痛苦地摇了摇头,身子颤抖着倒退了好几步,王爷看着心疼,伸了手就想要扶她,但毕竟他如今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怜惜地看着,他实在是气急,大步走到那利嬷嬷面前,突然出手扼住了刘嬷嬷的喉咙,声音如地狱阎罗般森冷:“说,是不是刘妃娘娘指使你的?”
刘嬷嬷轻蔑地看着王爷,冷笑着,脸色全无半点惧色,艰难地说道:“改……改了头……头面便当奴婢……不认识你了么?”
王爷手一拧,那刘嬷嬷立即再说不出话来,脸上被掐得酱紫,原本漂亮的大眼都快要突出眼眶来了,王爷才松了她,狠声道:“你最好是将罪状和主使之人老实地写下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我忍你和你主子很久了!”
刘嬷嬷被王爷扔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王爷,捂着喉咙咳了好一阵才道:“你……当真无情,亏得主子这么些年一直也没有对你下狠手,留得一份情意在,不然,你简亲王府早灭了。”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清婉善良温厚,我不想对她明言,更不想她被污浊之事染黑,染成跟你主子一样的人,所以,这么些年来,任清婉与你主子交好,但若非我在后面看着,你那主子怕也早就对清婉下手了吧,当年,小庭的伤,你主子定然也没少掺合!”王爷也懒得顾及,冷冷地对刘嬷嬷道。
刘嬷嬷瞪大了眼睛看着王爷,好半晌才道:“原来,你是装糊涂,你一直在装!”
“你那主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什么都想要,怕是最终什么也得不到,如今太子地位稳固,我劝好,还是早些死了心的好,不要用自己的野心,害了她自己的儿子才是。我今天不杀你,他日带了你回京,让你跟你主子见面,将我的话悉数转告于她,她若再如此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王爷说完后,扶着王妃往内堂而去。
冷华庭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王爷的话,便让阿谦将那刘嬷嬷,宫女,侍卫一并关押了起来,又将那产婆打了三十大板,才扔了出去。
自己转回王爷屋里,但王妃正要哭,他也不好再问,王爷的脸也是黑如锅底,冷华庭想着就气,忍不住冲着王爷吼道:“你明知她是刘妃娘娘的人,又明知刘妃娘娘一直在针对简亲王府,怎么还放任她害锦娘,差一点就将锦娘害死了,当年,你犯过这样的错,如今……你还要再犯一次!”
王爷听了长叹一声,眼神痛苦地看着冷华庭道:“庭儿,你当父王是神仙么?你问你娘亲就知道了,那刘嬷嬷原是犯了错,被刘妃娘娘贬到江南别苑的,爹爹原以为她应该对刘妃娘娘心存怨气的,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就在说着怨恨刘女酿娘的话,她被贬到这里已经多年,我怎么想到,她竟然是刘妃娘娘的一着暗棋,一着埋了多年地暗棋呢?”
王爷说着,又顿了顿,无奈地看着冷华庭道:“刘妃娘娘也不是神仙,她的这着暗棋原先可不是用在我们简亲王府身上的,多年以前,她怎么也不会料到你会娶了锦娘这样奇特的女子,更不会想到咱们会住进这皇家别苑里来吧?这几点一加起来,你说,爹爹又凭何去怀疑这刘嬷嬷?”
冷华庭听了也觉得王爷说得有理,不过,他心下郁闷得紧,又想知道当年,王爷王妃还有刘妃娘娘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牵扯,为何王爷说话怪怪的,便问道:“爹爹,当年,你与刘妃娘娘有过……有过情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冷华庭见王妃似乎平静了一些,又问王爷:“爹爹,庭儿知道如此问你有点不孝,但儿子真的很想弄明白,当年,您与娘亲,还有刘妃娘娘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何您方才要那样跟刘嬷嬷说?”王妃听了目光含了委屈和无奈,美丽的脸庞笼罩着一丝愤怒和痛苦,转了眸,凝似着王爷。
她从来都不知道,王爷与大姐之间也有秘密,而且,还一瞒就是几十年。自小刘妃便很是疼爱王妃,做什么都是护着她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自己最尊敬最信赖的亲姐姐,竟然也是那阴谋害自己的一员,
这让她很难以接受,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充斥心间,她比冷华庭更想明白,王爷与刘妃有何暧昧不清的往事。
王爷被问得一滞,两双美丽的眸子,用同样期待和不解,还有怀疑眼神看着他,让他觉得一时心口都像被压了重石一样,郁闷又沉重。
他正视着王妃的眼睛,眼神坦坦荡荡,没有半丝躲闪。“清婉,我对你的感情,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么?你姐她……她并非是对我有情,她只是……只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又很霸道,争强好胜,功利心又极强,巴不得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由她一人占有,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你得了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她有多么的不服气?只要是有男子对你心动,她都会在从中作梗。当年,我去你家求亲,你父亲第一次并未答应,就是她在你父亲面前作了些小动作……她……是曾经私下见过我,希望……算了,那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