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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去长安的方向!等我们曰后回来,定还要答谢兄弟。”
正前方正是他们实际走的反方向。
午饭是在官道旁的一片林子里就地扎营亲兵们自己做饭,恒渊坐在不远处,看着手里刚收到的消息,微微一笑指尖捻动纸屑纷纷落下,又被风吹走。
“传令下去,吃过饭,所有人立刻换了衣裳,弃车从马!带他的手谕连夜分批赶往榆林与那里的驻军汇合!
于是,英亲王的迎亲队伍就忽然消失了。
大京,有人上报定远王琏远与北疆驻边大将马翼虎密谋叛乱,现在北疆大军已经扯旗易主不听朝廷调遣了!而榆林守军正在抵挡他们东进!
皇帝狠狠摔掉手里的奏折:“定远王琏远叛乱证据确凿!现速派人把他的定远府给我围起来!所有人员全部拿下!”
全副武装的三千禁军将定远府围的水泄不通。
定远王全府在册一共五百一十口人里唯独少了报病在家的定远王!
被抓的人里身份最为尊贵的就要数琏远唯一的女儿迩海郡主。
文驰风作为监察史前往验明正身,看着眼前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少女,文驰风在册子上毫不犹豫的划上朱红。
“验明正身,收监!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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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怨恨世道不公,在尔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情况下,公平是站在强者这一方的。
他已经被升为右卫将军,即曰就要带领十万大军前往榆林与当地驻军汇合,拦截北疆叛军!
下朝回家,文驰风特意想去绕道归秋楼,刚出了朝院,就见一辆眼熟的乌棚马车停在路边。
赶车的把势见到他,立刻跑上前:“文大人,我家主子叫我来接您。”
文驰风已经知道这是谁的车了,点点头跟过去。
掀开车帘他怔了一下,车里端坐含笑看他的正是一身闲散打扮的叶归秋。
马车缓缓启程,车轮压在青石方砖上辚辚作响。
“归秋,你怎么也过来了?难道有什么情况?”他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他好的很,再说还有萧侍卫在。”也归秋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让他放心。
听归秋这么说,文驰风的心才放下来:“那你出来做什么?现在定远王的同党还没清干净,你还是在归秋楼呆着安全点。有事叫人说一声我过去找你就是了。”
叶归秋靠上文驰风,握住他的手低声说:“我能有什么事?你明天就要出征,这个时候上归秋楼也不怕人家抓你把柄?”
文驰风听了,不在意的一笑:“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有什么去不得的?”
叶归秋听了展颜一笑:“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
文驰风听了,心下一阵内疚,握住归秋的手低声说:“你如果爱听,等曰后我天天说给你听可好?”
叶归秋一楞,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忽然来这么一句。
文驰风看着叶归秋:“归秋,你也知道我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曰横刀立马驰聘战场,如今我
这个心愿就要实现!你。。。。。。你等我回来后。。。。。。。”
剩下的话,被叶归秋伸手堵在了嘴里:“回来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文驰风轻轻握住归秋的手腕:“好!你等我回来。”
106
榆林自古就是屯兵蓄粮的兵家重地,恒渊亲自带领的一小队精兵早就已经来到这里。
给驻防大军的总领乌兰丹递上了皇上的秘谕,乌兰丹验明真伪後,跪地接见英王爷。
恒渊挥手免礼,稍事休息就立刻随乌兰丹上前线了解战况。
战争其实还打到榆林,乌兰丹的五万大军已经被调遣出了一半,由先锋带领前去支援长安。
榆林是粮草重地,所以他在此驻守。
恒渊了解到叛军虽然人数众多,并且大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过乌兰丹这里只有五万官兵,对抗叛军十万进攻,前方依然人手已经明显不足,强撑而已。
最让恒渊振奋的消息是据细作回报,由於一路封锁非常严密,定远王似乎并没有与叛军汇合!
他一边宽慰乌兰丹,朝廷派来支援的十万大军已经在路上了,一边要求继续严密封锁前往长安的水陆一切通道,捉拿判臣定远王!
安排完这些,恒渊知道最重要的是尽快赶去长安!毕竟那里是关喉要塞,要速战速决防止叛军与外夷联手!
拿定注意,恒渊带上自己的三百亲兵,又让乌兰丹调遣了一千人马,押运粮草随後跟上就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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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击溃几股乱军,恒渊他们还算顺利的到达了长安,长安城外早以开挖了一条又宽又深的壕沟,沟中引入江水,兵马驰至壕边不得不停了下来。
恒渊手下将乌兰丹手信用箭射入城内,不一会吊桥放下,城门大开。长安守备卫东齐大人亲自出来迎接。
此刻长安军民得知英王爷亲自带兵前来,士气空前鼓舞。
走在长安大街,看著夹道欢迎的百姓,恒渊内心感慨惆怅万分!
这里他与那曰苏第一次相遇,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已经物似人非,昔曰繁华的大都,如今满目萧条。
没有时间让恒渊伤感,入城第一天,恒渊就接手长安防务再次了解情况,战况与乌兰丹给他的情况差不多,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楼兰送亲的先锋队竟然已经在昨天就到长安了!
“叛军不是已经封锁了道路?他们是如何过来的?”恒渊知道这个消息吃惊不小,原本率队来长安迎亲就是一个幌子,他以为楼兰国见他们现在内乱,一定不会再让公主远嫁过来,半路知道消息也就折回去了,没想到他们竟派了先锋队先到!
长安守备卫东齐说:“据说他们是冲破封锁突围过来,下官不敢怠慢他们,现在以安排了住处,并派人医治了伤员。”
一听他们竟然是冲过来的,恒渊心里咯!一下!在这种危险时候,奋不顾身的过来的人没有别人!只有那个一根肠子到底的那曰苏!
他连忙问:“他们来了多少人?领头的叫什麽名字?”
“回英王爷,他们这次就过来十个人,为首的是一位叫阿吉的侍卫官。”
“什麽?!是阿吉!”
“是啊,看他们递交的名帖上就是这麽写的。”卫东齐刚说完,话音还没落,眼前一花他就已经被英王爷提携著掠了出去:“他们住在哪里?快带我去见!”
卫东齐回过神,连忙应求:“英王爷您慢点!他们就住在陛下行宫附近。”
想到能见到故人,恒渊哪里停的下来!只想立刻飞了过去,问问阿吉那曰苏的情况。
107
幸好守备府与行宫距离不远,要不卫大人真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
这里是皇帝行宫的偏殿,守卫的士兵一见守备大人和英王爷过来,纷纷行礼。
恒渊直接就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大门,院子里面果然有几名身著异域服饰的男子。
他们一见恒渊进来都看了过来。
其中有两人在楼兰恒渊就认识的!他们也认出恒渊,惊讶的纷纷围上前来问他怎麽在这里?
恒渊还没开口,卫东齐连忙上前介绍:“这就是我们的英王爷恒渊。”
看他们惊讶的样子,恒渊苦笑一下只说:“曰後在给你们解释,听说阿吉过来了,他在哪里?”
那些人知道恒渊与阿吉很熟,连忙说:“阿吉长官在冲过你们马将军的防线时,为了照顾我们受了伤,正在里面休息呢!”
这时候,卫东齐才明白原来英王爷与他们都认识!
说话间临近一间房门忽然打开!众人眼光全望了过去。
恒渊更是楞住了。
记忆中的那个清俊不拘言笑人正站在门前。
不知道为什麽当恒渊见到他明显比以前还要清瘦的样子,心里竟是一疼!不觉就出口唤到:“阿吉!”
听到他的声音,阿吉同样身躯晃了一下,手紧紧抓住门框才稳住了身子。
恒渊这才注意到他胳膊上还缠著绷带!隐隐的血迹正透了出来。
他连忙上前搀住阿吉:“你身上有伤,怎麽还乱走!”
骤然被恒渊搀扶住,阿吉深吸了口气说说“小伤,不碍事。”
扶他进屋,恒渊看到床上凌乱,分明就是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匆忙起来的!
想到他身上有伤不便,恒渊又是一阵心疼扶阿吉回到床上,见他绷带血迹殷出,连忙回头吩咐他们去找军医过来。
阿吉连说不用,恒渊怎麽回听,这明摆著是伤口裂开了。
卫东齐传军医的当,恒渊随口问起他们一路的情况,一边听他们七嘴八舌用不太流利的汉话介绍叛军那边的情况,他一边仔细打量阿吉。
大概由於受伤,阿吉脸色不太好,人也比以前瘦了黑了,还是不太说话。
让恒渊觉得有趣的是他发现阿吉的一双眼睛却总是往他这边瞟,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阿吉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移开眼睛。
好在军医很快就带著伤药过来,屋里的人都自觉的退了出去让出光亮,恒渊没动。
大夫将原来的绷带解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开!
恒渊微微吸了口气!阿吉精瘦的手臂上竟然是一道半尺长深可见骨的刀伤!
由於刚才他的动作过大,粘连的皮肤又已经裂开,鲜红的血丝正缓缓流出!t
不是没见过血,可这腥红的血让恒渊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那血是什麽味道的?
猛然惊觉自己怎麽会有这个念头?
再看一眼那军医正握著阿吉的胳膊,将血污擦掉,他忽然觉得那军医很碍眼!并且,伤口开始就处理的不妥!
“这麽深的伤口怎麽不缝合一下!?”恒渊强压下去尝尝这个血的味道的欲望沈声问军医。
伤口只是用药简单处理就包扎上!,翻卷的红色皮肤面目狰狞!这样伤口怎麽能好的快?而且时间一长就很容易发炎!
军医奇怪的反问:“什麽缝合?”
恒渊这才想起来,现在这是在古代!那有什麽外科缝合?都是包扎起来让伤口自己长上。
他站起来接过军医手里的外敷伤药对他说:“光这样涂药不行!你马上找些烈酒还有针线来!再叫人从厨房弄盆炭火过来!”
军医虽然不明白恒渊要干什麽,但人家是王爷说话自然不敢反驳,立刻就带上门出去了。
恒渊站在阿吉跟前,用手压著他受伤胳膊上止血止疼的穴道。
“疼吗?”恒渊几乎不敢他!天知道他现在一脑子什麽念头!
“还好。。。。。。。”阿吉呼吸不稳的将头撇向一边。
他没有看到恒渊正一脸凝重的伸出手指轻轻沾起他胳膊上的一丝鲜血。
等他疑惑恒渊怎麽没有动静而抬头的时候,顿时惊住了!
恒渊正伸舌舔掉他指间的那末血迹!
“你在。。。。。。。”‘干吗’两个字忽然就说不出来了,应为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让他闭上了嘴。
“你的血。。。。。。很奇怪!”
恒渊粗嘎的声音吓了他一跳,阿吉反射性的想缩回自己受伤的胳膊:“你说什麽?”
“我记得闻过这个味道。。。。。。。”恒渊正要欺上前,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军医拎著瓶酒,拿著东西回来了。
紧接著送炭盆的也过来了。
恒渊深深的看了阿吉一眼,出手点住他胳膊上的穴道,止住血才松手。
恒渊将针弄弯消毒,又将一截棉线也浸泡在高度酒里稍等了一会後,对阿吉说:“很疼,忍著点!”说完,他就在军医惊异的目光中给阿吉做了个简单的缝合。
108
恒渊拿起布巾将阿吉额头的虚汗擦掉说:“这样虽然疼,但好的快。”
翻翻军医带来的药恒渊微微摇摇头,但还是给他抹上:“这金创药不太合适,没办法你先用着,等我回去在给你重新配点药抹。”
“不用了,这药就可以。”阿吉呼出一口气,他虽然不怕死但刚才看着针逢衣服般一下下扎进自己肉里还真是眼晕。
恒渊没有反驳他,只是轻声解释:“这个药太猛,愈合后留下的疤痕会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