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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我就问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吗?姐夫对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这样做不是太狠心了吗?”我想姐姐不应该太实用主义了。我避开家庭经济状况和他理论,是谈判的技巧,一个方面说不过了,赶快换别的。
“你那样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没说和他离婚、也没有去卖淫,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姐姐说。
由于现在很多妇女认为即便卖淫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她们认为做爱是人的天性,没必要用结婚是否来限制(结婚的目的只是确定固定的性交对象),既然要找人做爱,能顺便挣点钱不是更好吗?莉莉她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传统思维方式受到挑战,认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样享受自己的性欲,特别是不同风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爱。既然这样,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当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过程中是哪方付钱。或者是一夜情那样双方互嫖,或者干脆让那些男鸡被嫖之后还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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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平安的各取所需,最后还能维持家庭的和睦,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时间天南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富婆俱乐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里妇女可以找到各色称心的靓仔。俱乐部里面里面服务的没有一个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他们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年龄在23岁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壮哥的体形,甚至搏起后的阴茎的尺寸都有要求。顾客们挑选时要让他们站成一排,由着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随意掐、捏、把玩。不过这又扯远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姐夫知道了呢?”我问。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这样,我只有回去给台湾人打工,他回那个小派出所。你的学费没有着落不说,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险还不能跑,等在那里找机会脱身;那时对他不是更残酷?所以你不满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这个说出去,那样伤害的人太多。”
“再说”姐姐接着说“他(指政委)爱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个大男人工作那么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们就算帮他一个忙吧,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我们能给人家什么?”
有这么帮忙的吗?我想,我仍然坚持问了姐姐一个或许根本就不应该问的问题,“你刚才说不愿意回工厂,那你和台湾老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呀!”姐姐一脸惊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你就别瞒我了,我是你这边的”我安慰说
“真没什么!”姐姐坚持说
和姐姐争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我相信,尽管我吵不赢,但是最后胜利一定是我的。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会出卖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
“我回来了”等了很长时间,天都快黑了。姐夫终于回来了。
“姐夫回来了!”我赶紧跑出房间。
“进来别忘了换鞋、换衣服。”姐姐瞪了我一眼,说“我还没来得及做饭呢,你们都想吃什么?”
“炒米线。”我说,“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脸上长疙瘩?”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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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做,不用做。”姐夫说“今天有人请客。”
“不去。”姐姐说“又是你那帮狐朋狗友。看人不说看人,假装请客,然后就借机会往你身上蹭。”
“谁?”姐夫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帮王八蛋也太不够义气了。”
“没事,没事。”姐姐赶快收场“谁请客?”
“组织买单。”姐夫说“那个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说今天晚上红满天迪厅还有活动。曼丽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请我们也去蹲坑,花销公家报销。”
“危险不危险你就让曼丽去?”姐姐说
“什么都不干,就在那蹲着。一边玩一边看着就行了。发现情况用手机通知,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
原创《天南警校》28,骗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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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不全是关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
“那可不能说(这是纪律)。”姐夫道“她不属于卖淫,是二奶的性质,但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还要问些问题,很快就会被放了。这些东西你不许对别人讲啊(可是还是说了点)。”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北人讲话,瞎摆虎这么多干啥!
姐夫说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着急得伸进姐姐的衣服。他没有直接摸乳房,因为姐姐的乳房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来,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紧才行,虽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进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裤裆里;姐夫一边摸一边回头对我说“曼丽你先回你的房间去……”毛毛草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姐姐不愿意,一甩手躲开了。说“干什么呀!,当着孩子(姐姐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怎么一点不害臊?不是说好出去吃蹭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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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姐夫火烧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着姐姐上床(在老家乡下都这么干,没什么可回避的;北欧人也是这样);看我没有走人的意思,同时用眼神示意我赶快离开。我一下就闪到他们卧室外面去了,连门都没关。
不过姐夫永远也犟不过姐姐,几秒钟过后姐夫就跟在我后面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虽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地方已经被拧紫了。已经这德行了姐夫还不死心,“晚上回来做啊。”他说,仍然不顾忌我就在旁边。
“曼丽你去换身衣服。”姐夫转过来对我说。对于姐夫的话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过不像杨扬和莉莉她们,我没什么好衣服,于是把姐姐的便服拿来穿,姐姐的衣服我穿着都有点肥,但是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她的衣服开领都很大,不适合学生穿。
姐姐自己留在房间里化妆,姐夫站在旁边看着,大手在姐姐裸露的肩膀上不停的抚弄,不过即便这样不充分的机会也很短。莉莉她们化个妆最少半个小时,姐姐5分钟就能完成,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天黑得很晚。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警校离市中心不远,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现在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了,街两边都是摆路摊、出夜市的三轮车,不少人在那里选购商品。天南是县级市,没有专职的城管,所以他们可以自由的买卖,大家都方便。有的时候传来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买东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净找我们老百姓的麻烦呢?不怕养活孩子没屁眼吗?”
“现在去太早。”姐夫说“我们在大街上先转一转。走着过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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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翠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新买的山寨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刚一听还不知道在哪,以为还在脖子上挂着呢。打开包掏出来一看,是父亲医院楼道里电话的号码,赶紧接了。
“翠云啊,”是爸爸的声音“钱都收到了,你妈取的,已经交给医院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术了。早上你爷爷他们都放心不下呢,这下好了,动完手术就没事了。这次可真难为你了……”后面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挂了电话她抬头问男友“你们已经把钱汇给我爸爸了?”
“啊?????”男友一头雾水,倒是旁边的有个机灵点的问“什么钱?”
“给我爸动手术的钱。”
“你不干,我们怎么给钱?”她的男友说
“那是谁汇的?”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啊,对,对,下午我们不是把钱汇出去了嘛!”又是那个聪明点的民工说,一边还背朝女孩拼命的向他的同伙使劲挤眼。
那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对,对,,”“我们下午不是刚汇过去吗!”“我们汇的时候小钢(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汇多少?”女工问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问小钢“啊,两千多吧?”小钢回答之后,又不放心的反过来用眼睛问那些人。
“汇到哪了?”女工没等他们串通完又问
没人回答,愣了一会,还是那个聪明的说“你家账户上吧?”
“连这个你都打听到了!”女工还在自言自语。显然,钱是拿不回来了,而且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好像就是用身体抵债了。不过她还不死心,“我过些日子还行不行?”不想干这种无耻的事,所以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过些天你就能有钱了?!”她男友对她的处境非常了解。“进去吧!”他催促到。
看到杨翠云还是不肯动,又是那个聪明的民工,赶快贴过来,紧挨着她温柔的侧身,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蛮腰,硬把她往工棚里带。女工心里不愿意,却内有任何拒绝的本钱,只得踉踉跄跄得跟着往里走,那个聪明的得意的从她背后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脸上笑得花一样。外面的其他打工仔则捂着嘴,背过身偷偷的乐。
进了工棚,心中暗乐的聪明仔得意的反手关上了门,他原本被排得很靠后,现在他成了无可争议的第一。以前很多人说他依仗着有点小聪明,不务正业,大家都看不起他,说他有“过高的目标”是一种“恶人”。今天的事例毫无疑问证明他们是错的。
转身插上插销,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 “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更为罪恶的奢望。“把她搞成自己的女友,带出去是不是很光耀?”当然前提是绝不娶她,这种到处和其他男人交欢的滥女人是绝对娶不得的!祖宗都不会同意。
外面排队的民工立刻涌到门口、窗口。扒着门缝、窗缝往里看,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剩下的是对自己刚才的笨嘴拙舌的后悔。但是心中仍难免愤愤不平:“那个鸡巴干瘦的小兔崽子凭着能说会道就能排到老子这样干活最快的壮汉的前面?!”。
不过最难受的还是小钢。他本来就不愿意为女友的父亲付手术费,听说女友被老板玩了以后一时气血攻心,没了思想,旁边的人一鼓动,就把女友给卖了。现在清醒过来,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说以前女友对自己百般的好,追到手有多困难,就是乡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能原谅他。况且自己的女友让别人轮着肏,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只要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能受得了!
他想上前阻止,又怕朋友笑话,这些老乡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