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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司见见面。告诉大家,我这三位夫人的地位和我可是同等的,甚至在我们的陛下面前,她们的地位恐怕还要高过我。”
听到我这番话,又知道三位内政总督以后会直接管理自己,几十个人也只得向三位夫人重新见礼。
看著伏跪在地的首领们,菲琳只是点头致意:“各位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
“各位到了黑暗行省,那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温丝丽也微笑著说:“一切都随便些才好。”
“是啊!大家就不用多礼了。”刚刚才说了豪言壮语的凯丽没有很快的完成情绪转换,只能生硬的把手一抬:“诸位请起。”
“多谢总督老爷,多谢三位夫人。”首领们虽然起来了,但我知道,他们心里肯定有些不自在。
“大家等了这么久,一定都饿坏了。”我招呼著大家入席:“来来来,大家坐,我们边吃边谈。”
厅角的内侍长一声招呼,内侍们开始上菜了。
一共是六桌人,我和三位夫人还有小嘉德南单独坐了一张桌子,其他首领们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与我们同桌,所以就只能坐在其他桌。
而他们整整五桌的人,面孔现在都有点僵硬,因为内侍们端上来的菜式就只有两样,木薯切块炖的汤,汤里还有点豆子,而另一道菜就是装在小篮里的面包了。
“我说夫人。”看到这些菜,我收起了笑容,转头问著身边的菲琳:“这是我请部族首领们参加的晚宴,怎么就吃这个?”
“有什么不对吗?”菲琳问。
“首领们是我请来的客人,又是刚到行省。”我说:“怎么说也该隆重一点嘛!”
“夫君大人,这可是你的决定。黑暗行省从总督府到地方立即紧压财政,这不是你在回到总督府的第一天就下的命令吗?”菲琳皱了皱眉头:“就是你现在要换菜,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找?整个总督府只预备了陛下一人的高等膳食。”
“啊……是我的错,我忘记了。”我对菲琳歉意的一笑,然后转头对首领们说:“时局不好,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点的东西招待大家,怠慢了!”
一干首领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彷彿不相信堂堂的总督就吃这个。
“没有关系。”看到大家热情不高,小嘉德南忙站了起来:“科恩老爷都吃这样的食物,我们当然没有意见。”
可惜他的话没有人响应,这些首领都不怎么搭理他。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也没有说话,直接从面前的篮子里抓出一个面包,撕下一块就放到嘴里,而凯丽也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拿了一个面包,还分了一半给温丝丽。
“看你说的,小嘉德南。”看来菲琳倒不想立即进入正题,她接过话去:“三十六部族的首领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夫人说的是。”有了菲琳的插话,小嘉德南才免于尴尬,忙坐了下来。
“是啊是啊!科恩老爷都说了,现在的局势的确严峻。”一个年纪大点的首领出来收拾场面:“大家吃,啊!大家吃。”
看来这个老首领在他们中还有些影响力,其他的首领们开始敷衍著吃了起来。
我可是真的饿了,先自顾自的吞下了两个面包,这才重新看著他们。
“大家知道,本少爷的事情比较多,这一回到行省呢事情就更加的多了。也没机会跟大家见个面什么的。”我拍拍双手,抖掉手指上的面包屑:“不过我听小嘉德南讲,你们有些事要跟我说?”
“是的,科恩老爷。”一个首领站了起来:“我们的确是有事跟您讲。”
“坐下说坐下说,这是宴会,不需要那么正式。”我让他坐下来:“不管大家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困难,今天都可以敞开说,我可没那个本事天天挤出时间来跟你们见面。”
“是,是,老爷公务繁忙,自然是没多少空闲。”那个首领坐了下来:“不过,还得请老爷保重身体啊!”
“大家的心意我都知道。”我看看首领们,笑笑说:“可我已经在这个总督的位置上了,有什么办法呢?帝国现在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如果我现在还不辛苦一点,日后可能想辛苦都没机会了!”
“不能这样说啊老爷。”另一个首领说:“科恩老爷有难处,我们这些首领怎么可能眼睁睁看著不帮忙呢!老爷你就说吧!咱们都是跟著老爷的,决不会含糊!”
我苦笑著摇了摇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大家能这样讲,足见对总督的感情深厚。”正在喝水的菲琳放下手中的水杯:“大家可能还不瞭解,黑暗行省刚建立才没几年,初期建设还在收尾阶段。而一个行省的事务之繁杂,不是普通部族那点事务可比。内政、军事千头万绪,哪一点处理不好都会导致局面恶化。”
“不过大家放心,一关于三十六部族民众的命运,我是向嘉德南保证过的。”我说:“还有大家的前途,我也时刻挂在心上,没有忘记。”
“其实说起来,我们今天想要向老爷说的,也就是这件事。”一个首领小心翼翼的问我:“不知道老爷想如何安排我们三十六部族?”
安排……本少爷又没娶你家的女人,安排什么?
想是这样想,可我不得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今晚的会议之所以会拖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在三十六部族的安置上有争执。”我装成心事重重的说:“内政厅拟订了一个方案,先让菲琳内政监督说给你们听听吧!”
众人都点头同意,这才是他们关心的事。
“是这样,因为陛下与总督都很关心这件事,行省内政厅一直都在考虑集中安置三十六部族。”菲琳不紧不慢的再喝了一口水,举手投足完全是一付高官做派:“可内政厅的各位主管在今天的会议上算了算,这需要把已经安置好的其他几个异族,包括水族、半兽人族完全的迁出他们的聚居地,大家说说看,现在有这个可能吗?”
“怎么会没这个可能……”另一张桌子的一个首领小声抱怨说。
“是,三十六部族对行省、对陛下都有贡献,这我们都清楚。”菲琳淡淡的笑了一下,声音提高了点:“但是大家要知道,每一个能在黑暗行省立足的异族,对行省都是有很大贡献的,何况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
“那样的话,能不能用几大块土地来安置呢?”
“这样也不可行,大家可以算一算。”菲琳说:“把三十六部族分别安置在十块土地上,几千人一个村庄,就得让多少村庄迁移?这是多大的规模?大家以前也试过整村整族的逃难,有多苦有多难先不说,就目前的局势能允许我们这样做吗?”
“可是,这么大一个行省,难道就没有安置我们的地方?”
“有!黑暗行省周边有我们军队无暇保护的大块空地,能行吗?”菲琳立即回答:“大家不要认为我们厚此薄彼,对我们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各族都是科恩总督的领民,我们能怎么办?”
“可他们能有我们的贡献大吗?”一个年轻的首领说:“我们无数子弟为科恩老爷效力,流血流汗,连性命都搭上了……就算这样我们也没有过怨言,可是如果不集中安排的话,这些牺牲子弟的家属谁来照顾?还是我们直接照顾他们的好。”
我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温丝丽。
“这个大家不用担心,牺牲子弟的家属,我们内政厅有照顾他们的义务。”温丝丽解释说:“家中独子战死的,其父母在四十岁之后就不用交纳赋税,五十岁后可以在内政厅领取相当于每年赋税的粮食。家中不是独子的,在其他兄弟姐妹没有成年前也不用交纳赋税。此外,各村镇还有其他的帮助,但这要等情况好转之后才能实现。”
“夫人,不是我怀疑您的话。”这个首领继续说:“您也知道,您现在说的话,真的会被那些村镇官员们认真执行吗?”
“你这话不对啊!你怎么能质疑夫人的话呢?”我敲敲桌子,口气温和的批评这个首领:“就算下面的人不得力,还有你们嘛!还有三位内政监督嘛!实在不行,还有我这个总督嘛!”
“请老爷原谅、老爷开恩,这年轻人不懂事,他父亲是在土城战役中牺牲的,所以有些心急。”收拾场面的老首领又出来了,转身训斥说:“还不向夫人道歉!”
鲁莽的首领道了谦。
“不要紧张,大家别看我经常喊打喊杀的,可那是在战场上。现在是晚宴,我不会这样对待你们的,你们都是我的官员嘛!”见温丝丽大度的原谅了他,我也就不好深究:“其实呢!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到了,大家认为,在土城战役中,那些带领你们并肩抗击敌人的战友怎么样?他们值得信任吗?”
“当然信得过,我们的情谊是在战火中结成的,用热血结成的!”
“好,你们信得过就好。就因为这样,三位内政监督才在会议上力排众议,要让受伤致残的几千名位士兵下去当村长,你们问问小嘉德南,当时的会议上争吵得有多厉害。”我大声说:“有了这些村长、镇长在,还能让牺牲战士的家属被人欺负吗?”
这一下,众首领不但是哑口无言,还得领我三位夫人一个大大的人情。
“科恩老爷这么照顾我们,我们都很感激。”又一个首领站了出来:“可是科恩老爷,您有没有想到,三十六部族被分散了,我们这些首领……我们该怎么办啊!”
果然和我想的没差,这些首领坚持不能分散安置部族的原因,正是为他们自己争取利益,我看著这种人就烦!
“这个啊!你们知道吗?”同样心中不快的凯丽在一旁开了口:“堂堂吸血族族长的公子,不过是黑暗城的建筑监督。沙人族族长的公子,不过是内政厅后勤部的副主管,只负责管理工人。而矮人族族长的公子,也不过是铸造场的主管而已……他们可都是和我夫君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从我夫君涉政之时就陪伴左右的兄弟。”
一干人等都不说话,有低头的、有摸鼻子的、有猛吃面包的……很有点本少爷不开口承诺他们就不罢休的意思。
怎么说他们呢?本少爷跟人拚命时他们是帮了忙的,也没拖过本少爷的后腿。依官场的惯例,他们要个官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在本少爷的内政厅里,官员任免的法令是公开挂出来的,来这套根本行不通!
不给吧!小部落首领的花花肠子就要缠做一团跟你作怪……
正在本少爷心里窝火的时候,内侍长向我走了过来。
“什么事?”我低声问,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回禀总督大人。”内侍长说:“菲谢特陛下听说总督大人请各位首领共进晚宴,知道现在府内的条件不好,特地叫人送来一箱上好红酒。”
“这样啊!”我点点头:“给大家倒酒好了。”
在倒酒的时候,内侍长靠近我,低声说:“陛下传话,请总督务必冷静处理,如果实在不行,硬来也可以,闹翻了陛下会亲自出面。”
我微点头,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酒,内侍长退了下去。
“为了感谢陛下的好意。”我站了起来:“让我们为菲谢特陛下的健康乾一杯。”
“为了菲谢特陛下的健康。”大家举起手中酒杯,齐声高呼:“乾!”
我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再让大家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宴厅中间。
“大家跟著我的时间不长,可恶仗就打了不少,从土城之战开始算起,我们的关系经历了各种考验……虽说大家现在安全的到了黑暗,可回过头去想想,诸位首领决定全族跟著我那都是冒险的决定。”我不无动情的说:“别人不清楚,可我自己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大好,在当时还恐吓大家来著。”
听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