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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知道敢在白龙酒楼闹事的,除了疯子,必是大有来头的人。
掌柜仔细一看,来的这对父女,不疯也不傻,作父亲的有些面善,倒是他的女儿凶巴巴的。
掌柜心里说,今天是江遨游请客,经过此地的大多是江遨游的客人,我犯得着得罪他们吗,想过之后,立刻吩咐伙计依照薛冰灵的意思办。
于是,平凡和薛冰灵转眼就坐在了楼栏上。
现在,平凡终于明白薛冰灵的苦心了,因为坐在这里可以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全看过明白。
原来这是垒石城的主街,从垒石城东口一直贯穿到西口,中间部分就是白龙楼下,而且是个集市,天天赶集,垒石城周边好远的人都到这里来做买卖,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对面的那条泥石大路,则是直通天海湖去的。
谁要想去神宗给江遨游祝寿,只要从这条街上来,坐在这里没有一个漏眼的。
由这件事,平凡顿时想明白薛冰灵为什么能够轻易躲过傅先生的暗算了,因为这个小魔女不仅美得如花如水,而且心机极高,正如她自己所说,自小跟着哥哥们在江湖滚打,什么手段什么人都见过,因此连傅先生那条老泥鳅遇上她都失了算。
可以想见,昨天晚上,就算平凡不出手,唐公急于得到她的身子,一时失察肯定也会丢了『性』命。
唐公一死,司空受惊,哪怕薛冰灵最终未能将他杀死,肯定也能逃出去。
平凡简直打心底开始佩服起这个小魔女来。
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大街两边都摆满了杂铺,卖肉的,卖菜的,卖刀的,卖筐的,卖衣卖布的,叫着的喊着的,人流不息,搞得平凡的耳朵都有点不带劲。
炎日烈烈,暴晒着一切,过来的人们多半满身是汗,但为了讨生活,那些买卖人还是叫得不宜乐乎。
平凡细心观察,发现时不时有高头大马打楼下经过,且多半是配刀带剑的。
有一些虽是步行,但也身形稳健,眼中精光『乱』迸,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些全是所谓的武林高手。
两人要了酒菜,一边小酌,一边留神街上,白龙酒楼的伙计还送了凉茶来,放到桌子一边。
薛冰灵眸光『乱』晃,对着平凡上一眼下一眼看个没完,突然问道:“像你这种要模样没模样,要人品没人品,要口德没口德,要修养没修养,跟你要银子,你都不多,而且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人,是怎么招惹到本姑娘喜欢你的?”
一句话,问得平凡差点将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薛冰灵温柔地道:“今天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女儿跟你没玩!”
天,她还自称女儿,还问你是怎么喜欢她的,不说还跟你没玩,不肖说,平凡的脑袋又大了几分。
那条打马的鞭子,可能是拿着顺手的缘故,居然被薛冰灵带了来,雄纠纠气昂昂的摆在桌子上。
薛冰灵指指马鞭,冲着平凡努嘴巴,“说。趁着本姑娘现在有兴致,你最好老实交待。”
平凡万般无奈,只得道“若说怎么招惹上你喜欢老子的,当然是有原因的。”
既然薛冰灵自称“女儿”,他也就着这个话题毫不客气地称起“老子”来了,他扳着指头说道:“第一,我楚歌模样虽差,但是长得蛮有精神;第二,我楚歌虽没人品,但是对女孩特好;第三,我楚歌虽没口德,但只骂该骂的人;第四,我楚歌虽然修养不怎么到家,但是善解人意体贴有加;第五,我楚歌虽然银子不多,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愁吃穿高枕无忧;至于说到我楚歌那么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为什么也能招惹‘女儿’你喜欢的,嘿嘿,那是因为本来就是薛冰灵,是一个坏女孩儿,就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对你……”
看了看薛冰灵,本来还想说两句粗俗点的羞羞她的,谁知她居然早已娇羞不堪,双手捂着脸,头都伏到了桌子上。
老天爷,不会吧,这样说她还害羞,打死人都不相信!
平凡正想要将她的脸扒开来看看,薛冰灵从桌下伸脚过来踢了他一下。
怪啊,真的害羞了!
平凡张大一双眼睛,少不得又望了两眼,就是不相信。
薛冰灵的胆子是顶天的,她的脸皮也是极厚的,就差没超过平凡这个已经混过一生的小混混了,怎么可能这样害羞呢?
如果你遇到一个女孩子拿脚踢你,却不好意思看你,不是害羞是什么?
说什么也要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平凡站身起,正想去扒看她的脸,忽听下面有人说话,“二哥,那人是妹妹吧。”
平凡低下头顺着声音一看,原来打薛冰灵背后的那街面来了四个坐着高头大马的青年人,几乎一般高矮,个个生得面相不俗,而且全部身穿白衣,梳妆整齐,最明显的区别是他们的胡子:年纪最大浓浓黑,稍年轻的轻轻黑,再年轻的淡淡黑,最年轻的那个人胡子还没有生出来,脸上白白净净的,蚊子飞上去都站不稳。
看起来,他最多二十零头。
此时此刻,四人都拉住马缰停在楼下街道上,问话的就是那个没有胡子最年轻的人。
胡子轻轻黑的笑道:“不是才怪。”
冲着薛冰灵喊,“冰冰,疯了这么久,见到二哥都不认得啦。”
平凡心头一震,知道对方是谁了,敢情来的就是薛冰灵的四个哥哥薛冰河、薛冰川、薛冰梦、薛冰人。
薛冰灵的二哥,当然就是薛冰川了。
薛冰川话一落音,她的三哥薛冰梦又说话了,“冰冰,你再怎么装,能瞒得过哥哥们的眼睛吗,下来吧。”
薛冰灵只得起头,故意惊讶地道:“呀,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遇到你们真是太好啦,今天是不是春天啦,风都把你们吹到这里来了。”
她说话多甜啊,不是别的地方有春风,倒是她的那张嘴巴能吐出春风细雨般的声音来。
薛冰河皱了皱眉头,“你个疯丫头,还没有闹够吗,快点下来,跟我们去天海湖。”
薛冰灵马上『揉』『揉』自己的肚子,“哎哟,大哥,肚子疼,去不了啦,等会儿不疼了再去。”
换了口气,可怜巴巴地道:“你们先走好不好啊?后一步,我就会赶上来的。”
她的四哥薛冰人打趣说,“我看你不是真的肚子疼,是怕自己走了,这位公子找不到路吧?”
她的三哥薛冰梦马上接了口,“天海湖那么大一个地方他不会找不到的,要不,一起走也行。”
薛冰灵满腹疑虑,哥哥们能认出我来,怎么就认不出楚歌来了?怎么说他也是个大有名头的人,而且又是与小恶煞哥哥很要好的啊?
接着又想到,对了,我们都化着妆呢,哥哥们识惯了我的,自然认得出来,没有认惯他,认不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她不知道平凡是另外一个人,还将他往另外一个大有名头的同名人身上靠。
薛冰川也道:“妹妹,下来吧,好久没有见到你,哥哥们都想死你了。”向她伸着手招了招。
薛冰灵看了看平凡,“还是不了,好哥哥,你们就先走一步嘛,人家不是都说了,后一步会赶来上就一定会的啦。”
说到后面,又是撒娇又是发嗲,她的哥哥们见了,个个摇头,薛冰川说,“好,二哥也不难为你了。不过你给我记住,今天让我见到你了,晚些时候还不去天海湖,那以后我们可不准你再出来疯了。”
薛冰灵吐了吐可爱的舌头,“亲爱的二哥,知道啦,就你对我最好啦,他们全是坏哥哥。”
她的哥哥们又相继摇头,薛冰河冲着平凡欠欠身,“在下薛冰河,敢问公子贵姓?”
连薛冰灵的哥哥都主动向他请教名字了,平凡自知失礼,但怕报上真名又会惹得薛冰灵杀『性』大发,只得恭恭敬敬地站好身,回答道:“薛大侠,小的名叫李好。”
薛冰河一听就笑了,“这个名字倒好听,薛冰河记了,待会儿见。”
喝着马,先向天海湖的大路去了。
薛冰川有些略略奇怪,“这个名字倒没听过。”
薛冰梦道:“咱们妹妹看上的,能差到哪里去吗,当然是好了。”
薛冰人道:“但不知道他的身手比起他的对头李坏了,哪个更好呢。”
敢情这世上还有一个叫李坏的。
一个李好,一个李坏,好与坏当然是对头了。
薛冰灵道:“哪有好的打得过坏的的。”
才催马跟上去的薛冰川惊奇地道:“你不会说他就是李坏吧?”
薛冰灵娇羞道:“我哪有说啊,二哥,你们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等下搞砸了,我要找你陪的。”
她的二哥端的又惊又奇,心里说如果他是李坏,见了我们怎么也该打声招呼吧,莫非真的有什么事情?
满脑子的『迷』糊,驱着马走了。
后面两位哥哥叮嘱薛冰灵早点去天海湖,也都一一走了。
他们一走远,薛冰灵拿起鞭子就要抽平凡。
第103章 大闹白龙楼
第103章 大闹白龙楼
平凡大急,连忙抓着她的手,“我又哪里惹你了?”
薛冰灵娇叱一声,“松不松手?”
平凡只得松了,硬着头皮让她打。
偏偏这个小魔女也跟平凡的脾气对路,你让她打,她反而不打了,鞭子放下来,脸『色』凶扑扑地问,“我踢一个暗号给你,叫你把头低下来,你为什么不听了?”
“哦——?”平凡长长地『吟』了一声,“原来那个踢是暗号?”
薛冰灵冷笑,“你以为是什么啊?哪个像你那样子,又专门想到哪里去了。”
她不提还罢,一提,并且冷笑,一股子热浪袭过平凡心底,一下子就想到薛冰灵光着的身子上去了。
就是凰姐姐的身子,还是那么的生涩紧小,都没有红嫩到她那个地步呢。
平凡总喜欢无形中将一些东西拿来比较,比如凤姐姐的身子是嫩白的,凰姐姐的身子是嫩红的;凤姐姐凰姐姐火姐姐的腿都是娇小的,冰冰的腿是修长的;每次睡觉前扒在凤姐姐身上啃咬的时候,凤姐姐总会压住喉内的声音将他隔开,凰姐姐就不这样,一惯任由他胡作非为;凰姐姐凤姐姐的那里,都很小很小,只有微微隆起的一团,火姐姐不一样,比她们稍高稍鼓,相比之下,冰冰更不一样,比火姐姐的都要鼓了一些,并且紧绷绷地膨胀着。
以前火姐姐带着他玩耍的时候,平凡看着火姐姐的美,总是止不住生出变作成人与之欢好的念头来,只有这一点,与见到冰冰的时候差不多。
天知道在见到薛冰灵之后,那个要与之欢好的念头也不知升起多少回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一想,平凡就感到血往头上冲,尽力压下来,又往身下顶,那地方顿时不听使唤地硬起来。
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他先在心里骂开了,薛冰灵看见他的眼『色』不对劲,猜到他真在想那些坏事儿,刚想拿鞭子去抽,没想到平凡抢先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薛冰灵倒是楞住了,惊讶说,“你干什么?”
平凡说,“我打蚊子。”
“大白天的,太阳还这么热,鸟都躲进林里去了,还打蚊子?”薛冰灵举起鞭子又要打。
平凡吓得赶紧往街上一指,“蚊子在那里。”
薛冰灵还以为傅先生出现了,本能地回头去看,结果发现街上又来了三个骑马的。
当头踏步缓缓而来的,是一匹骨架极宽的枣黑『色』大马,上面坐着一个高大冷森的青年,肩后双刀,左右分『插』,刀把又粗又长。
这个人不算帅气,但是生得虎背熊腰,一对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