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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一具尸体也是这样,云锦又不停的扑到这边扑到那里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平凡心里猛地一惊:凶手不正是云锦吗?
他做梦都想杀掉自己的师傅们,以逃过他们对少女失踪案的追查,不是他还有哪个?
不周前辈推测出凶手是一个手脚粗大且身体畸形的人,云锦既是千年老妖变身而来,他可以是云锦,难道就不能变成别的样子吗?
妖怪会变,这在前世的时候平凡就知道了。
“云锦就是那个凶手!”
平凡差点儿指着云锦叫出声来。
结果是,这个声音才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
不是平凡不敢说,而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平凡在想怎样做才最有可能让所有人都认定云锦是真凶。
云锦那个小邪魔的心思连他的师傅们都瞒得过去,对付其他人肯定更有法子,要是贸然说出他是凶手,云锦就极有可能反咬一口,进而赖上平凡。
纵然赖不成,日后一定也会千方百计地想出什么法子将他干掉。
同时让平凡担心到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假如真凶就是云锦,昨天晚上他连十四星和天雷兽都摆得平,若是突然发起狂来,一刀就干掉他怎么办?
不可贸然行事,我得稳住,要除掉云锦这个不邪魔,一定要设计一个严密得滴水不漏的计划才行。
不管凶手是谁,平凡都当是云锦了。
看过众人尸体后,重新落盖盖定,云问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震怒不已,好不容易才极力压下内心那口恶气,抱过平凡,放轻声音问道:“平儿,你能够感应到逆天刀,爹现在遇上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想要你帮着查找一下凶手,就是这样子杀人的那个人……”
伸着另一只手在平凡眼前卡嚓卡嚓地比划了几个,又道:“你能感觉出他是从哪里来的,又往哪里去的吗?”
平凡暗想道:“我昨天还能感到的,可惜今天又感不到了。昨天晚上睡觉前,最后从云锦眼中读出的信息是这样的——他觉得晚上有高手护着,无从下手,已经放弃了加害八位前辈的打算,老实说,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他害的八位前辈我都不知道。”
稍后又想,“我若现在就指认云锦是凶手,在云问仙这些人眼中,话都没有学全,肯定是说不清的。若什么都说通顺了,万一云锦抓住这一点说我隐瞒身份,我才是千年老妖变的怎么办?”
想着,平凡打定了主意,装作没有听懂云问仙的话,只是伸手抓着他的衣服直乐呵。
殷苏苏道:“平儿还这么小,也许只对刀剑之器产生兴趣,别的事情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没法子,云问仙又将平凡交给了殷苏苏,向着不周不全征求意见,“两位老前辈,事已至此,你看怎么办?”
不周老人道:“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我也不敢妄提意见,要不,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惊动,还是暂时先将尸体重新回坟,回去细细商量,商量好万全的法子后再行定夺,你看可好。”
不全老人道:“我觉得这是可行之法。”
他们都说了,云问仙只有沉痛点头,让人将坟重新埋起,天雷兽就地埋在山坡之下,十四星的尸体收拾起来,吩咐众人,对外只能说昨晚十四星被害,而闭口不准再提八位前辈尸体也被吸干之事。
十四星的尸体被抬到山下的灵堂去,云问仙又请了不周不全两位前辈和犹在哭泣眼睛都肿得像核桃的云锦,回去议事。
在路上的时候,平凡就读出他们打算到天阳院那个密室中密谈,便挣扎着要到地上自己走路。
一下地,他就开开心心的往前跑,各位姐姐连忙左右照顾着。
来到天阴院后,他又径直往前跑。
过天息院,来到了天阳院,直到站到密室门前。
云问仙吃惊道:“这孩子怎么自己就往这地方跑来了?”
殷苏苏道:“你忘了那把逆天刀就在密室中吗,是他看到放进去的,他有可能是要来看刀呢。”
云问仙也没往心里去,吩咐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只与云锦及两位前辈进去。
平凡自然是个例外。
这个密室,分为内外两间,外间大,内间小,开门关门均由机关控制,钥匙『插』入,就会启动机关,机关起动后,还得用力去推——这不是一般的用力,是云问仙在运起八成真气的情况下才推得开的,换个人纵然得到钥匙,真气不够也休想打开。
进到里面那个小一些的石室之后,石门一关,密不透风,供人呼吸的氧气有限,一个好生生的人被困在里面,最多一个时辰就得活活地窒息而死。
在这里说话,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绝对保密。
云问仙第一眼就去看正当面的石桌,那上面放的是逆天刀。
隔着逆天刀三尺距离,就是他自己使的斗魔剑。
看到两样神器俱在,云问仙稍稍松了口气。
本来就是来偷听他们谈话内容的平凡,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就伸着手往石桌上爬。
云问仙将他抱到桌上,他便走到逆天刀边,又像以前那样子坐在了宽宽的刀身上。
坐着不舒服,索『性』躺下来。
云问仙知道那把刀并不伤他,也没在意,就与不周不全两位前辈商量起来。
八位前辈不幸死难,他们的心情都异常地沉重悲凉,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地带上了一种凄然声调。
不周老人疑『惑』道:“宗主,今天的事太蹊跷了,八位前辈假死之事,除了我们两个、宗主你本人、锦儿之外,连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他们的假死真相,并且趁着他们闭气假死没有还手之力之际前去吸走他们的真气?”
不全老人同样充满了无法理解的『迷』茫,“还有,坟墓埋得极深,坟泥没见动过,那个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法子吸走前辈们的真气的?前辈们是修为极高的世外高人,一身修为远在我等之上,哪怕是在闭气停息的情况之下,仍然会有护体本能,那个恶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实在令我感到百思不解啊!”
云问仙痛苦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详尽说来,倒是问仙知道其中的情由。”
两位老人楞了,齐口叫道:“宗主知道?”
云问仙沉痛地缓缓点了点头道:“是啊。要说这事,我也是从八位前辈那里听过来的,因为问仙原本是云门八位前辈的徒弟,后虽在八位前辈的要求下,改拜了岳父为师,但一朝为师终生为父,问仙也算得是云门后人,被八位前辈记载入云门家谱,所有,许多秘而不宣的云门秘密,问仙也就能够得知一二。”
稍稍停了一会儿,深叹口气,“说到云门,但不得不提《修仙谱》和《天魔经》这两部盖世奇书。世人只知《修仙谱》,而对《天魔经》知之甚少,不说《天魔经》的具体内容,就是上面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东西都不清楚,问仙通过八位前辈,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却知道其中着实记载过很多令人闻风丧胆的旁门左道之术,具体说来有采补、易根、夜视、定身、隐藏、摄魂、变异、闭气……等等等等各种奇术,这其中,还包括血魂丝。”
“什么,《天魔经》上载有血魂丝,它不是一样绝世神器吗?”两位老前辈更加疑『惑』了。
云问仙道:“说起来你们也许都不相信,其实在当今修真界盛传千年的血魂丝并非什么绝世神器,而是一门至为邪恶的旁门左道之术,但凡修炼血魂丝的高手,必然要有一身深厚无比的真气,真气是由‘元’聚集而来的,这种‘元’前辈也知道,是有可塑『性』的,当我们聚集到一定量的‘元’与我们的意念融合之后,可以凭自己的意念加以改塑,既能塑为寒阴之『性』,也可以塑为烈阳之『性』,寒阴之气的真气发出之后可以冻结人体,同样烈阳之气的真气发出去可以焚烧目标,血魂丝其实就是一种至为寒阴的气线,细如发丝,很早以前我就听八位前辈介绍过,血魂丝极难炼成,炼成之后每指手指都能放出极细的丝线,漫天抽杀,因为细,因为寒,这种细寒之线扫过物体之后,往往里面已经两半,而外面看起来却毫无迹象。若是扫过人体,很可能那个人的头已经断了,血却要等好久才渗出来,死状极其地恐怕。更可怕的是,血魂丝属于旁门左道之术,主要以采补术为基础,也就是说,当某个人得到《天魔经》之后,他若想要在短时间内炼成血魂丝这门邪门本领,自先要做的就是寻找适合自己修炼的少女,进行采补,采取少女精血炼化为气,以积累自身的气流,当自身的气流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修炼血魂丝这门旁门左道之术了。又因它是以采补术为基础的,修炼都体内的‘元’由吸采少女精血炼化而来,多少带上了一些血的特征,因此与别人他内的精血融合极快,这个时候只要将血魂丝放出去,『插』到对方血脉之内,如果对方是低于他那个级别高手,就极有可能立刻被那血丝将真气抽个精光,据我细观,八位前辈就是被血魂丝抽干真气而死的。”
听到这里,平凡不由大吃一惊,同时也更加地肯定云锦是真凶了。
云锦转眼就将八位师傅悉数杀了,日后还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来是可想而知的。
平凡转念又想到,昨天晚上还读得出云锦内心所思所想,今天早上却读不出来,这其中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有因才有果,还算熟悉因果论的平凡听到云问仙这番话后,细细一想,立刻恍然大悟,“云锦昨晚一举就吸干了八位前辈的真气,那些真气加起来有多强大是可想而知的,他的体内因为八位前辈的真气填充,一身气流绝对提高了一个档次,他怕别人看透内心秘密,于是又使用了什么邪恶的法术,阻止别人读解,这样一来,结果使得他再也读不出来了。
第58章 复归平静
第58章 复归平静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解释:一是随着真气提升,自动防护能力大幅提升,越过了他读认能力的界限——换一种说法,现在他还读得出云问仙的内心语言却读不出云锦的,那么云锦的本领已经比云问仙还要高了;二是他既然掌控了《天魔经》的大部分主要内容,连血魂丝都炼成功了,肯定也修炼过其他的,比如隐藏之术,害死八位前辈后,害怕被不周不全这些堪称神辨宗师级别的人物看出什么破绽来,遂以隐藏之术掩盖,结果致使自他在读认的时候遭遇挫折。
对于八位前辈的去世,平凡在心里除了愤怒凶手的残忍歹毒外,更多则是出于对步仙山未来的担心。
不周不全两位前辈知道真相后,神『色』不定,心情也极为不安。
不周老人道:“照你这样说,昨天晚上那个害死八位前辈的,就是此前八位前辈所追查的少女失踪案幕后真凶了?”
云问仙愤然道:“就是如此!”说完觉得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有半点差错!”
不全老人道:“此前宗主就断定少女失踪案的真凶是林隐,如此说来,这些前辈岂非都是林隐所害?”
云问仙忽然挥手叫道:“只有他才可能成功,舍他之外,别人纵然学会血魂丝,也不可能一举就将十四星杀干净了。”
两人齐声惊问,“这又是什么原因?”
云问仙道:“其实这个原因两位前辈也是知道的,想当年林隐在步仙山的时候,人称风流雅士,乐山乐水,只要一有时间,不是下棋品茶临风读书,就是陪同弟子们满山走玩,十余年下来,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甚至哪里有个死角有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