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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计划……
他有危险!
不敢再想,梅妃提起裙摆就奔了出去。
念惜宫。
小余搬着几样东西来到宫门口,朝守门的侍卫们客气的说道,“听说今儿个是梅妃娘娘的生辰,这是蓝主子差我们送给梅妃娘娘的。”
侍卫们看了眼摆在地上用锦盒装着的精美贺礼,十分爽快的放行。毕竟,他们的责任是保护这里的安全,可不是负责搜查盘问的。
“谢谢大哥。”小余甜甜一笑,随即向门里招手, “你们两个还不快着点!”
自里面立即跑出两个太监,其中一个身材稍嫌纤瘦了些。
“哦,来了来了。”娄宿尖着嗓子应了一声,随即便捧起地上的东西,挑些分量轻的塞给了那名小太监。自己捧起了最大件。
“动作这么慢,想惹蓝主子不高兴啊!”小余叉起腰,朝着他的脚狠狠碾去,眸中划过得逞。惹得旁边的侍卫们讪笑,“呵呵,小宫女够泼辣的嘛。”
“你……”娄宿的脸色铁青,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的跟在后面。
直到远离了念惜宫的范围,娄宿才对着小余吹胡子瞪眼睛,“蠢女人,你再对我行凶,信不信我会用暗器扎得你面目全非,这辈子都甭想嫁出去!”
小余眨巴两下眼睛,完全不理他这茬,“呀,好久都没见到狁王了,好想念他啊!也不知道狁王会不会记得自小就入宫服侍他的小余呢!”
一句话,娄宿登时没了脾气。
“懒得与你这个野蛮粗鲁的女人计较。”娄宿选择很没骨气的忽视。转而正色看向旁边的小太监,“女主子,呆会一定要跟住我!”
麦麦将手怀里的东西放低,露出那张被抹黑了的小脸,一对眸子熠熠生辉,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再发生危险的。”
三人行至东门的时候,果然看到早有几人等在那里,为首的正是冬儿。看见麦麦后,冬儿立即扭头朝旁边几人吩咐,“你们先回去吧,东西先放到这里。”
“是,”
粗使太监们应了一声后就离开。
冬儿也不多言,朝地上的担子使了个眼色,然后扭头便出了东门。
三人意会的走过去,各自挑了一个,跟住了冬儿。
拿着梅妃御赐的腰牌,从东门到北门,一路顺畅。出了最后一道关卡就是皇宫大门了。
麦麦一刻都不敢放松,因为她很清楚,真正的危险就在此处。
走出北门后,冬儿又带着他们转过两个弯。小余四下张望着,渐渐的,眉头挤到到一处,忍不住开口问道,“冬儿姐姐,这不是出宫的路,我们是不是该往南面走?”
冬儿也不答话,反而加快了脚步。
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在照主子的吩咐做而已。
就算,就算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也千万不要来找她啊。
娄宿机警的拉住两人,望着冬儿有些慌张的身影,警惕的望向四周,皇宫的正门在南面,而他们在一直往西。
“你们要小心,他们应该会在这里埋伏。”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他的话音刚落,自两边的高墙和房顶上,蓦地跳下几十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娄宿将两人护在身后,双眉紧蹙,目光坚韧,袖里的两手已经做好的随时发射暗器的准备。
麦麦抓紧了小余颤抖的手,安抚道,“小余,不要怕,我们不会有危险的,相信我!”
她也相信他!
“嗯,璇,璇筠姐,我,我不怕!”小余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周围明晃晃的刀锋,虽怕得要死,两脚直打颤,却仍是强迫自己不要瘫在地上。
没有给他们片刻的思索,几十人毫不留情的攻了上来。
娄宿双手探出袖口,迅如疾电,倏地一扬,一片寒芒掠过。面前十几人的咽喉上,全部插中一支金钱镖,连丝血星都没瞧见,便齐齐栽到一边。
金钱镖是暗器中最常见的,是用大制钱磨光边缘而成。它的飞行姿态极难掌握,练习起来也着实费番功夫。但是,娄宿手中的金钱镖,却绝对可以称得上独步江湖。
麦麦面露喜色,小余呆楞的僵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倒地的那批人。
他……他真的会暗器?而且,真的是毫无虚发?
对敌的娄宿,尽管穿着太监服,面目黝黑,但仍掩不住身上的英气。不给他们以喘息的机会,反手又是一扬,身后的十几人也应声倒地。
见识到他的厉害后,对方畏惧他手中的暗器,都不敢再硬攻。转而将视线对准不懂武功的麦麦和小余。
娄宿迅速转身,不给他们任何攻击的空隙,可就在这时,远处冲来了一批禁军,少说也有近千人。为首的正是石将军和万俟景。
娄宿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就算他的暗器百发百中,身上也不会带着近千发的金钱镖,他绝不 恋站。
思及此,他出手更快了,转眼间,身边就剩下几人。交手仅在半招内,便摸出腰间短匕,动作狠决的割向他们的颈部。刹那间,几道鲜血喷射而出。
在禁军距离此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娄宿一手牵起一人,朝着光线最暗的地方跑去。麦麦紧张的看着身后,恰巧看到石将军和万俟景跃起身,施展轻功追过来。
“呀!”猝不及防,小余的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小余!”麦麦惊呼一声,想要跑过去拉起她。
“女主子,不能停下,快走!”娄宿抓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过去。身后的女子他不是不想救,可是他更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扭回头看一眼努力爬起,但是右脚却明显扭伤的小余,麦麦坚定的说,“我不能丢下小余!”
第186章
娄宿咬了咬牙,“女主子,你先走!我去救她!”说罢将麦麦推到前面,自己转身便返回去。
麦麦也不怠慢,转回身便拼命的朝前跑。仅凭娄宿一人,绝对没办法照顾到她们俩,现在小余又扭伤了脚,只有娄宿跟在身边保护才行,她必须要靠自己。
小余不敢相信的看着重新跑向自己的人,随即急得大喊,“傻瓜,你回来干什么,不要管我,快带着璇筠姐逃啊!”
“蠢女人,”娄宿咒骂一句,二话不说的将她背在身上,“抓紧了!”像只矫健的豹子,拼尽全力的朝前奔去。
来不及多想,小余慌忙搂住他的颈子,由于太紧张了,勒得娄宿差点透不过气来,“你,你想勒死我啊!”
“哦,对不起,对不起!”小余赶紧松开些,趁机向后瞄一眼,杏眸倏地睁大,双手拍打着娄宿的头,大声惊呼,“小心!”
紧追而上的万诶景率先来到他们身后,儒雅俊秀的面容,没了如沐春风的微笑,蒙上一层阴霾,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气息。就像是阳光明媚的三月晴天,突然被一片鹅毛大雪遮挡住,骇然,诡异。
他突然飞身上前,对准小余的后背,一掌拍了过去。
耳根耸却,听到身后骤然出现的掌风。娄宿反射性矮下了身子,同时将小余放下来。转身便迎上万诶景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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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余这一耽搁,后面的追兵迅速跟上了。石将军脚步未停,带着人一直追向前面的麦麦。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他的儿子怎么会死?!
千辛万苦的救他出牢,却在听到她的移情后,奋然进宫行刺!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就在今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处以极刑。他想救,却无能为力。
行刺皇上,此罪当诛九族!皇上只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开恩了。可他却不会领这个恩!
蓝璇筠,万诶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边都是宫墙,长长的通道望不到头似的,黑暗吞噬了一切。麦麦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恐惧,她只知道,她不能停下来。
倏地,一根皮鞭紧紧箍住了她的脚踝。麦麦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朝前栽了去。
石将军抽回皮鞭,愤恨的冲上前,一把提起了麦麦,双眼赤红的瞪着她,“我要你为我儿子偿命!”
麦麦的膝盖摔得生疼,手掌也擦出了血丝。看到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石将军,心里登时情楚是怎么一目事。落入他手中,肯定肯定是凶多吉少。
“唰!”
石将军抽出腰问佩剑,抵在麦麦的颈上,额上青筋暴突,“我儿子这么喜欢你,我现在就送你下去陪他吧!”
麦麦睨着颈问的剑,秀眉打了个结,“石将军,如果你不怕被皇上问罪,就动手吧。”于公于私,万诶擎都不会允许自己受到伤害,他不会不知道。
“哼哼,他杀了我唯一的儿子,还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很快,他也会下去谢罪的!”
他的意思是……
麦麦彻底惊呆了,脑子却飞速转动着,难道他和万诶景胆大包天的也想谋害万诶擎?再杀掉他们!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嫁祸又死无对证,这笔无头帐也就算在了燕北国头上!
石将军高举起手里的剑,剑尖对准责麦麦的胸膛,笑得狰狞,却难掩失去儿子后的巨大悲伤。
“柏见,爹现在就送这个女人去见你!”
冰冷的剑尖在月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麦麦倒吸一口凉气,双眸圆睁,身后的衣领被他揪得紧紧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的大脑一片空自,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柄剑±,看着它落下,她本能的两眼紧闭……
“当!”
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震得麦麦耳膜都疼,一只暗镖弹到了地上。
蓦地睁开双眼,却看到娄宿正拼命的想要奔过来,无奈却被万诶景和众多官兵围得死死的,逼到了墙角。身上有处明显的刀伤,头发有些散乱,仍是咬紧了牙奋力抵抗。小余吓得瘫坐在地上,捂着耳朵,蜷缩着身子躲在他的身后。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石将军的剑被打偏到一边,整只手臂竟有些微微发麻。趁他微征的空档,责麦麦抬起脚狠狠的踩下去。不设防的石将军一时吃痛,脚下有些不稳,身子微弯。麦麦抓起他拿剑的手,张开嘴就咬下去。
“啊!”
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石将军的手上被咬了个深深的血印。
麦麦瞧准间隙,猛地推开他,撒开腿就跑。
石将军捧着手,朝两边将上怒吼一声,“快去追!”
两边人也不敢怠慢,迅速的追了上去。
麦麦的脚力跟这些受过训练的士兵,根本就没法比。才跑出几步,就被重新逮了回。架起了兀自乱蹬的麦麦,又送回石将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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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危自关头,麦麦也只想到一个人,“狁!拯我!”还没再见到他,她不想就这样死掉。
石将军三步并两步,恼怒的走到麦麦跟前,抬起手就想扇下来。
“将,将军,你看!”
突然,旁边的一个士兵,瞪大眼睛,诧异的指着两边高墙。
石将军的手停落在半空,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楞在原地。
“狁,狁,狁王?!”
高墙上,站着二十几人,男男女女,皆是一身黑色夜行衣打扮。可唯独站在中间的男子,一身白衣尤其扎眼。站在月光下,他的周身都泛起了不真实的荧光。
“卸了。”淡淡的声音,令麦麦猛然一震。
是他,是他来了!
“是,主子!”亢宿擦拳磨掌,跃跃欲试。这种卸胳膊卸腿的事,他最喜欢了。
当石将军反应过来时,以他为首的这二十几人已经冲下了墙头。连人影都没看清,只觉一抹白色掠过,下一秒钟,右臂就传来一股钻心的痛,痛得他惨叫一声,“啊!”
“呵呵,你亢爷爷做这事可是行家。”
熟悉的怀抱,淡淡的让她怀念的气息,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狁又救了她。
“麦麦,”他抱得很紧,像似要把她镶在身体里一样。无视身边的你死我括,静静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