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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举着这把巨剑,猎猎的劲风扯动着她的衣襟,诡异但却威风凛凛。
丁克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流失进一步加快,他的眼睛沁出了红色的鲜血,身体承受的压力已经达到极限。仿佛下一刻,他地力量就会全部消耗殆尽。
肖恩也发现了问天手中神兵地变化,直到问天手中的神兵地终极形态出现。不由微微皱眉:“这么快就用出最后一击了吗?真让人失望!”
幽暗巨蜥停下了脚步。暗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问天,两只爪子不断在青石地上刨动。发出人的声音。
随着一声大吼,巨大的身躯猛地开始加速,坚硬的青石在它的利爪下被撕裂,溅起无数碎屑。
幽暗巨蜥眨眼间便来到了问天的跟前,但它仅仅捕捉到问天的残影。问天已经跃到了半空。
巴扎黑嘴角泛起一丝浅笑,这一战的结果,他已经有数了。
正如巴扎黑所料,这种逆转因果的武力,遇上了这样智力低下的怪兽,结果只有一个:
幽暗巨蜥把问天的身子一下子扇飞,她的身体也在这不断翻飞的过程中不断虚化直到最后消失,而那只巨蜥却在扇飞问天之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因为,一条巨大的伤口已经横贯了它的整个身体,爆发出一阵红光,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塌,隐去了。
丁克也随着问天的消**受重创,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倒在了地上。
看到丁克晕倒,肖恩狂笑着拔出了自己的小刀:“很好,竟然能这么快发现幽暗巨蜥第七根和第八根肋骨只见那个伤口。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我还站着,我赢了!虽然损失了一只珍贵的图腾兽,但是打败了来自幻界的圣光骑士,也够了。”
“真是无聊,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安泰英特松了口气,却在老朋友施特劳斯面前一如既往地展现着他的毒舌。
本来志得意满的安泰英特看了看一旁微笑的巴扎黑,立即住嘴。对于这个神秘的老者,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的本能就告诉他。此人绝不是他所能抗衡地,至少现在他还没那份实力。
注意到这个南方部族的少年正目光游移地看着自己,巴扎黑微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举动表明,他不愿惹麻烦。肖恩小心对他行了一个南方部族的礼,略带恭敬地说:“阁下,谢谢!”
巴扎黑微微颔首。算是回礼:“处理俘虏,是胜者的权力。先生,恭喜你。”
肖恩并不放心,于是又恭敬地行了一礼,才大步朝晕倒丁克走去。
然而,消失的问天竟然再次出现。
出于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肖恩将刀护在了胸前。他发现,这个一直闭着眼睛地幻灵……他一直认为这也是丁克通过某种秘术召唤的幻灵,身上散发着令他感觉到恐惧的气息。
那种气息。来自她手中的弯刀。问天居然拿着弯刀!
这下,连一直冷眼旁观的巴扎黑都变得迷茫了。在场的人都明显地感觉到,问天手中的弯刀在低吟。像是地狱的魔王复苏时发出那种可怕的声音。
唯有巴扎黑感受到,那是惊世地刀魂在呜咽。
巴扎黑最先看出了原因,原本不存在的刀魂,正在慢慢地被构造,并且开始影响着它的主人,引导她地战意。
明明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弯刀,但是璇月所散发出来的力量等级,已经超过了巴扎黑的想象。
“你,挡不住我的!”虽然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但骄傲的肖恩,这个南方部族未来的希望不允许自己就这样退缩。
一个黄色的图腾印记出现在他的手中,准备再次召唤出图腾兽来。
不过,问天地刀,却在第一时间里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璇月化做一道寒光,划过那枚图腾印记。肖恩手一抖,木质的图腾印记已经被问天手里的璇月分成了两半,静静躺在他手中,而那切口如此平整。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小丫头。一位刚才发生的一幕完全是幻觉。
虽然是木头做成,但被魔力加持过的图腾印记也不是能轻易地劈断的,而且还这么平整,一个原本用剑的幻灵,将刀法用到这样地程度,唯有造化之功。
肖恩向巴扎黑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他觉得唯有这位神秘的老者才能解释其中的奥妙。
“是魂力加持!”巴扎黑用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肖恩,道出了原因。
“魂力加持?”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那把刀里面本来什么也没有。但是他的主人在战斗中不知不觉为它缔造了灵魂。应该沉睡着一只正在成长的魔魂。这一次。您身上恐怕会少一点东西了。就是不知道是五觉中的哪一种!”巴扎黑解释说。
一个战士,炼制出拥有魔魂的神兵!
就在众人都以惊骇地目光盯着问天时。她手中地弯刀又动了。
“不要杀他!”只是一个迈步的动作,巴扎黑已经来到了问天地面前,他的手,就这样硬生生地抓住了挥出的璇月。
问天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惊讶地望着巴扎黑,口中刚喊出“父亲”就消失了。
“我输了!”肖恩解除了图腾召唤,朝丁克躬身致礼,他知道,如果问天的璇月真的砍向他的幻灵,恐怕会因为灵力反噬要了他的命。
丁克没有说话,因为他害怕自己一张嘴,就会立即倒下。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透支,能够站住全凭意志。
巴扎黑了解丁克的状况,他一把扶住了他,就是这个动作让旁观的人更加确信,眼前这位老者正是丁克背后的大靠山。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他确实是联盟元老院中的人物,否则常人如何能像他这样穿越防御结界。
31、圣者
当丁克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他在蔷薇城堡的房间里,除了维兰瑟,巴扎黑也在身旁。这位老头子手上拿着一些奇怪的针,丁克感到,这些针就是普通的银打造的。
“怎么样?好些了吗?”巴扎黑问道。
“好些了。”丁克捂着头,他还是感觉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然而,巴扎黑手上这些银针却让他很感兴趣,只因他的身上还插着好几根,于是就问道,“不过您这些银针是干什么的。”
“你的精力透支地太多了,无论是斗气还是魔法,恐怕都会对你造成损伤,因此我只能用这种源自东方的秘术唤醒你。”
“东方的秘法?”丁克想起在幻境中听到问天的原型其实是一位东方女剑士,她竟然是巴扎黑的箭术老师。
“是的,我在东方游历的时候,遇到过一位老先生,他精通这种秘术,手中的银针有起死回生之能。”
“就是您手上的银针?”
“对!仅仅是依靠这个。”
“不再依靠别的东西?比如药剂或者斗气、魔法之类的?”
“既不需要药物也不需要魔法和斗气。只依靠他对人体血脉的理解下针,激发人体的潜能,达到治病救人的效果。”
“他可真是太神奇了!”是的,我起初也不相信,但是后来,我却佩服的五体投地。并追随他二十年,向他学习这种秘术。虽然仅仅是皮毛,但是唤醒你足够了。”
“您口中地东方真是神奇。那么你在海上旅行地时候遇到海族了吗?”
“遇到了。”
“他们给你造成了麻烦了吗?”
“不但没有。我还是在她们地帮助下到达世界地另一头地。”
“她们?”
“人鱼族。全是女性。唔。她们应该是兰黛小姐地远亲。只是她们适合了海里面地生活。她们地歌声同样美妙。”
“对于海族。我们知之甚少。对了,”丁克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床上坐了起来,“您和海族有交情,是否能够帮忙和他们谈谈,不要再骚扰人类的船只。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恐怕有困难,那是两千多年的事情了,她们的后代恐怕不会记得我了。”
“我看未必,一位和海族打过交道的人类,恐怕在她们心中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没准儿您已经活在了她们地神话里。
“是吗?”
“当然,蛮族第一武士巴扎黑在大漠中的赫赫威名至今屹立不倒。”
“你又没有去过大漠,如何知道。”
“但是我却认识伊莲娜,在她歌声里的故事,总少不了对满足第一刀客的赞誉。”
“嗯。你说的没错,伊莲娜是个天生的歌者。”每当提及伊莲娜,巴扎黑的脸上总会多几分怜爱之色。
“言归正传。对于人鱼族您就不妨试试,即便不成,也为人类争取一点时间准备。最好弄清楚海族如此频繁骚扰人类的根本原因。”
“没想到你倒是这样关心人类的安危。”
“不,只是联盟地任务不得不让我这样做。我可不想太紧迫,那样就挣不到钱了。”
“呃……这样呀!”巴扎黑显然没有料到丁克会是这个目的。
“对!”丁克点点头。
“好吧,既然说过三年之内都会住在这里,我就不妨为你办点事,以报答维兰瑟小姐的美酒。当然,只要伊莲娜需要你。你必须去救她。”
“你为什么不去?”
“我不想和幽冥之刃地原主人打交道!”
“什么?”
“到时候你会遇到银龙骑士突萨尔,他被从幻士秘境逃脱的梅林带到了现实世界,占据了神临之地。”
“这个……”丁克见识过突萨尔的力量,不免有些犹豫。
“怎么?害怕了?”
“对!不过没有什么比得到一位绝世高手的帮助更让人心动的。要知道,这可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呀!因此我会去的。”
“这个世界的最强者?呵呵,巴扎黑不是,格里高利也不是!”
“还有更强的?”
“是地!”
“怎么可能……”丁克觉得巴扎黑和格里高利这样的人物就应该是最强的存在了。
“圣阶!东方称为圣!可不是我们这里的剑圣之类的。”巴扎黑回过头看着丁克,正色道,“东方所谓的圣阶在我们这里应该叫做英雄”
英雄!这个词如同晴天霹雳。在丁克的耳边炸响,连一边的维兰瑟也浑身一震。只因所谓英雄在古代就是那些屠龙者的统称。尽管只是存在远古地传说中,被认为是一种后人的臆造,但是在龙族的历史上确实遭遇过这样的强者。
现在,在巴扎黑的口中,所谓的英雄似乎真实存在,而那些东方人显然找到了锻炼英雄阶的办法。这完全超越了维兰瑟的想象能力,让她一下子陷入迷茫之中。
“其实英雄阶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神奇,我在东方大陆时。就曾经遇到过一个圣阶的人。他连杀鸡地力气都没有,但是却真地拥有了圣阶的阶位!”
如果说圣阶还在维兰瑟勉强可以接受地范围内的话。那这个圣阶的强者却连杀鸡的力气都没有就彻底把她搞懵了。
然而,丁克却从巴扎黑凝视银针的眼神中领悟到了什么,就问道:“就是您曾经追随的那位先生,教授您银针秘术的那位?”
“对!那么年轻人,你知道什么叫做英雄吗?”巴扎黑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可还没有等丁克回答,他就自己答道,“不是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就能被叫做英雄的,格里高利不行,我也不行!你恐怕也不成!
“而我遇到的那个圣。他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救人。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是人,他都会去救,没有不救之人,也没有不救之时。他不但自己救人。他的那些弟子,弟子的弟子,也救人。他被整个东大陆的人称为医圣!”
“医圣!”维兰瑟张开了小嘴
丁克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姑娘如此惊讶,局促地笑笑:“如果真是那样,我确实做不到地。但是,这样的人确实让人敬佩。”
巴扎黑点点头:“我刻意跟随了那个医圣整整十年。十年里,他总共救治了三千四百多人,算下来,也就是每天他都会救一个人。他总共活了两百岁。两百年间,所救的人数,多不胜数。就这样。他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