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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还没有下来,那就不要怪我了。”
、要么臣服要么死
寒流的右手抓着调酒壶,拇指按在调酒壶的壶盖,无名指以及小指夹住壶身,中指食指并拢,撑住壶身,还要将其中的过滤网按住,而后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看的旁边的那个妹子眼睛都不眨。
他的手势为什么会这么熟练,这么优美呢?妹子在旁边涨红着脸观察着。
而那些老兵们,此时已经知道寒流这些人是来闹事的了,原先那个老兵咬牙道:“看你们年龄小,不想欺负你们,你们别给脸不要脸了!”
“掌嘴!”寒流摇晃着调酒壶,看都没看那老兵,嘴中就吐出了这两个字。
先前冲出来的那个天门的人,名字叫李乐,家里是开武馆的,从小就被他老爸训练,拿着皮鞭追的满街跑的那种,学散打学了有三四年,还有李小龙的截拳道,因为他家就是李小龙的后裔,所以从小到大,截拳道的练习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像看起来很能打的二狗子那样的级别,三四个都不够他玩的。也就寒流能够把他给压的死死的。
在寒流开口的一刹那李乐就窜了出去,速度非常快,右手直接高高上扬,猛然就朝着老兵的脸上扇去。
那老兵的反应速度也快,毕竟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人,见李乐一冲上来,本能的他就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快速的后仰,想躲避那一巴掌,无奈李乐的速度太快,因为截拳道最为重视的就是速度,力量。
“啪!”狠狠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扇翻在了地上。嘴角处溢出一丝鲜血。半天没有爬起来。
其他老兵里的人,一看自己兄弟被打了,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酒瓶,就准备冲上去。
“都退回来!”一个略微冰冷的声音,从酒吧的二楼传来。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理着寸发的男人,穿着一身绿色的退伍中山装,从二楼顺着楼梯慢慢的走了下来,身上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超强的气场。
那些老兵帮的人连忙停下了手,将地上的兄弟扶了起来,对着那个男人喊道:“武哥,他们来闹事,还把骡子给打了。”
那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站到一边,而后直径走到了寒流身边的吧台前:“我叫潘武,老兵帮的老大,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找我有何贵干?”
寒流突然停下了手中摇晃的动作,从旁边拿出了三个杯子,将调酒壶里的酒慢慢的倒了三杯,将其中的一杯推到了潘武的面前,一杯递给了那个调酒妹子,自己也端起了一杯:“我调的这杯酒叫做七彩阳光,试一试?”
那个妹子跟潘武拿起杯子,仔细的放在眼前看了起来。七种不同的颜色,如同彩虹一般,层次分明的摆在酒杯中,慢慢的摇晃。轻轻的抿了一口。一股浓郁的幽香,在齿间久久回荡。
“这……这酒为什么跟我调出来的味道不一样?应该是辣味,为什么你能够把这七种不同的酒融合的这么好?”妹子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激动的问道。
相比之下的潘武却没有什么心情去品尝这杯美酒,只是一直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看着寒流,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寒流慢慢的品着杯中的酒,从吧台内走了出来。一个小弟十分机灵的从旁边抱来一把凳子放在了寒流的身后。
寒流坐了下来,翘着腿,道:“潘武!今天来找你是有两件事,第一,收场子。第二,收老兵帮!”
“什么?”旁边几个老兵帮里的兄弟此时就不乐意了:“这不可能,你想都别想,而且就凭你们这二十几个人,就想来强场子,收人?”
潘武的声音十分低沉:“小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而后对着寒流继续道:“请问你贵姓?”
“寒流!”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第一是你们老兵帮的发展遇到了瓶颈,第二就是我看重你们!”寒流笑道。
潘武看着眼前的少年,样子十分的稚嫩,而思想却老成的可怕,许久之后才说道:“对不起,我怕我恕难从命,这老兵帮能发展道今天,全部都是我们这些兄弟们,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才换回来的。”
“呵呵,要么臣服,要么,死!”寒流将酒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嚣张的说道。
“武哥,二十几个小屁娃娃,怕他做什么?玛德,今天我就干死你。”老兵帮里的一个兄弟再也忍不住了,搬起身边的一个凳子就要朝寒流砸去。而一直眼观六路的李乐还有刘铭俩人,一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迎了上去。
李乐一脚将那人手中的凳子踢了个四分五裂,而刘铭举起自己的双拳,在他凳子脱手的一刹那,用上了李乐教他的一套组合拳“直、直、勾、勾、摆、勾、直、摆”拳,八拳狠狠的锤在了那人的脸上和下颚,当场将其打倒在地。
旁边另外几个老兵连忙从旁边的库房内抽出几把水果刀,二话没说就冲了上去。
潘武大急,连忙怒吼:“玛德,都给我住手!”
寒流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身体抢在天门兄弟的前面,冲了上去,右手如龙,直接一拳轰到了一个人的胸口,直接将其轰飞了几米远才落在地上,吐出了一大滩的鲜血。
然后顺手一抓,抓住了另外一个提刀老兵的脖子,左手单手就将其举了起来。卡的那个人不断的在半空中挣扎。
“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臣服,要么,死!”
而此时在另外一个一间酒吧里,三楼办公室内聚集着一群人。
“老大,那一群人不知道是谁下面的兄弟,看来是准备把这四周的小势力全部都控制在手上。”一个敞露着上身的男人,背上纹身纹着一条狞猹的巨龙,叼着一根烟说道。
另外一个坐在那人身边的人,长相也十分粗狂:“老大,如果他们要是真的这么做,我怕到时候对我们的斧头帮有些影响。”
四周的十几个人也跟着附和着。
而坐在上座的一个光头,他就是斧头帮的老大,白石市除了青龙帮以外,他们斧头帮也算得上是有钱有势了。下面的兄弟,足足七八百人,而且暗地里专门做些贩毒,倒卖枪支弹药,拐卖妇女儿童,唆使年轻女孩变成失足少女。正是因为这些,才使得斧头帮财源滚滚,但却经常招到其他帮派的不耻。
出来混,也应该有混的规矩,首先一点就是祸不及家人,而且拐卖妇女儿童这些更是让人讨厌。当然,道上确实是有人卖粉,倒枪,可是若是让他们去拐卖儿童妇女,这是任何人都不会去做的。混,也是有底线的,不能失去了做人的最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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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
斧头帮的老大,磨了磨自己发亮的光头,眯着眼睛道:“让他们闹腾去吧,惹毛了青龙帮,有他们好受的。”
下面一个兄弟立刻接话:“可是,老大,如果真的这样任由他们下去的话,我怕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而且,现在他们的人数,就有大约一千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各个都是初出茅庐,浑身是胆,可是我么斧头帮,这些年,下面的兄弟一个个只知道寻欢作乐,我怕……”
先前的那个纹身的人立刻站起起来,脸色带着一丝恼怒,双手撑着桌子,道:“我说三儿,你怎么尽说些丧气话,来灭自己的威风?我们斧头帮什么时候怕过别人了?他一千多人怎么了?来一个,老子一枪就蹦一个。”说完,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黑黝黝的五四式手枪,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好了,够了。”光头大哥敲了敲桌子:“别人还没怎么样,我们自己内部就先干起来了?是不是真的好日子过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个急急忙忙的小弟,大口的穿着粗气。
那个纹身男,正好有气没处发,见这小子不识抬举,走上去就甩了他一巴掌:“你特码的,是跟谁的?这么不懂规矩,嗯?是不是想死了?”那个冲进来的小弟莫名其妙的捂着自己被扇的高高肿起来的脸,紧紧的咬着嘴唇,似乎内心在挣扎着什么,许久后,才战战磕磕的说道:“对,对不起,我,我进错房间了。”
“你特码的,真是晦气,滚!”说完,纹身男又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把他直接抽出了门外。
那个小弟忍住了眼中的泪水,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楼下,拉着自己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们快走!”
“怎么了?什么情况?去哪里啊?等下老大下来,看见没人,又会挨骂的。”
“玛德,斧头帮快完蛋了,在不走我们也就完了。”
“什么?什么意思?”那兄弟诧异的问道!
“我刚刚从家里过来的时候,几伙人从贫民窟那里正偷偷往这边赶呢,少说也有千八百的,呵呵都拿着刀子和叉子。”
“那怎么还不去通知老大?”
“通知特码麻劈!我好心上去准备跟他们说,太匆忙忘记敲门了,你看看我的脸,根本不给我说话机会,上来就给我几巴掌。”
“我擦,那我们还是快走吧,跟这样的老大干不长久。反正他们无恶不作,完蛋了也好,至少我以后能够放心让我妹妹出门了。”
而他们二人的谈话则正好被旁边的另外一个兄弟听到了,心中顿时震惊不已,此时不闪,更待何时?于是乎,整个酒吧里,一传二,二传十的,短短十几分钟以后,除了一群客人和服务员以外,基本上那些看场的小弟全跑了个没影。当然,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什么不同,因为音乐还在耳边环绕。
十分钟过后,酒吧门外就突然冲进来几百多个手持砍刀钢叉的人,各个兴奋至极,嘴中带着一声声的嚎叫,将门口都完全的堵死了。
刘冬冬和财神走在最前面,财神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带着倒刺的军用三菱,就是别人俗称的军刺。而刘冬冬的手上却是握着一把看起来极为霸气的关公刀。
一走进酒吧内,整个音乐就突然中断,所有的人都在着一丝恐惧望着他们。
刘冬冬对财神说道:“你带些兄弟直接上二楼三楼,这里是斧头帮的据点,那些人应该都在上面。”
财神点了点头,一挥手臂,就带着上百了兄弟直接冲了上去。
“来这里消遣的人,还有服务员,除了斧头帮的人以外,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就别怪我们了。”刘冬冬的话一落音,所有的人连忙站了起来,带着惊恐的表情,急急忙忙的朝着外面跑去。
天门的兄弟都很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而刘冬冬则是死死的盯着往外涌动的人群,生怕漏了一个斧头帮的高层。短短一分钟,整个酒吧出了楼上,所有的人几乎全部走完了,只留下了一个人,正站在酒吧的中央,全身只打哆嗦。
那人心里极度的郁闷,因为前面就有兄弟跟他说了,赶快走,可是他却不相信,这下可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为什么?因为刘冬冬很早就认识他,两人的家门就是面对面的。
刘冬冬拖着手中快两米长的关公刀,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道:“果子,你别怕,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要是我伤了你,我心里也过不去,这样吧,说说,斧头帮的人都在哪?”
果子全身发抖,战战磕磕道:“冬哥,他们全,全跑了,只有斧头帮的高层,都在三楼的会议室。”
“全跑了?”刘冬冬带着一丝诧异问道:“为什么?不可能七八百人全跑了吧?斧头帮老大光头难道不知道?”
“他们不,不知道,因为光头哥,还有其他几个大哥,对待下面的兄弟,每天非打既骂,很多人心里都对他们不服了,本来今天很早就有个兄弟就发现了你们的兄弟,但是那兄弟刚刚推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