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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插妈妈的骚穴,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鸡鸡,我喜欢儿子的大鸡鸡插在里面的感觉,快呀,儿子!」
下体的瘙痒里她难以忍耐,她只想着要儿子的大棒插进来,给她止痒。
「整个晚上,哦,孩子,我要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的淫荡的妈妈!」她不住地哀求,屁股开始挺动。
鲍在妈妈的鼓励下,开始用力地鼓捣妈妈完全向他敞开的小穴,粗大的鸡巴出入之势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呼呼』有声,每一次鼓捣都令妈妈『哎哟哎哟』地不住讨饶,但这更激起了他无比的斗志,愈加无情地猛插妈妈的淫穴,彷佛真要把它插烂才肯罢休一样。
两人抵死缠绵,肉体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击有声,母子俩已经完全沉迷於乱伦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快乐之中了。
鲍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妈妈声声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龟头顶到子宫壁,都要令妈妈癫狂地扭动屁股,抵御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插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要刺破她的子宫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极度崩溃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冲击,用自己又骚又湿又热的淫穴贪婪地吮吸儿子巨大年轻的阴茎,抚慰儿子不断地索取。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交缠。
在这一个小时里,黛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高潮,每一次她丢精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抽插依然是那麽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阴精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欲望不减的生命之源,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满了整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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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半小时,黛终於感到儿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体被刺穿的感觉。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後,他大吼一声,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阴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子宫内,然後她感到儿子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己不由得阴道也跟着颤抖起来,然後,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麽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就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滋生。
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肉棒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龟头不断喷射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後一滴存货後,才停止了淫乱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肉棒,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狂淫乱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馀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
「你喜欢吗,妈妈?」鲍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葡萄酒。
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後等待妈妈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乾,「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他问,给妈妈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点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乾了。
「担心什麽?」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麽也不懂,只知道向妈妈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妈妈为什麽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麽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妈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後,你就变成了一个大鸡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麽会使你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需要的快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麽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出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儿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後向下抓住他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的时候。」
「你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於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龟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这么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做爱,永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麽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肉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你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淫笑着,把酒和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的,一整夜,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整个晚上都疯狂。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妈的骚穴永远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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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後猛地往里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鸡巴!」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肉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於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巴,使劲地挤揉,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贴合着下身。
「干你,干死你,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荡妇,臭婊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麽治你!」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麻妈是婊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阳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後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殖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阴户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阴户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阴户上,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麽?」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阴户上这种淫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麽多,干了妈咪这麽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乾净,然後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於你,另一部分属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麽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乾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