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淘淘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小爪子伸过去,去摸他的手,笑嘻嘻道,“阿泽哥哥,你好,我叫曹淘。淘气的淘,可是我一点都不淘气。我今年七岁啦。”
吃完可口的午饭后,淘淘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习题本,请教阿泽一道数学问题。
曹洛凑过去一看,那哪是一年级小学生做的题目,分明就是高中生的奥数题。她大囧,在心中暗叹:淘淘,你确定你看得懂题目问的是什么吗?
阿泽思索片刻,拿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下一串公式,然后计算出正确的答案。
淘淘高呼“阿泽哥哥好厉害”,又从书包拿出一张纸,询问上面的数字是多少。
曹洛大囧特囧,那是测试色盲用的纸啊。
淘淘的粉色书包就像哆啦A梦的肚兜,一下子拿出一个篮球,一下子又变出一只口哨。
过了一会儿,淘淘看了下粉色的KITTY猫手表,说爸爸来接她了,依依不舍地和阿泽告别。临走前,还让阿泽蹲下~身,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她钻进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对着驾驶座的曹澄敬了个礼,神色俨然地汇报着:“报告爸爸,据淘淘深入敌营考察,阿泽哥哥很高很帅,说话声音很好听,厨艺也棒棒的。他智商很高,没有色盲,肢体协调能力不错,肺活量也很好。”
曹澄被女儿逗乐了,用手指抚顺女儿的发丝,问:“所以,淘淘,你的结论是——”
“是男神噢。”
曹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
“妈妈说,爸爸是她一个人的男神。所以我想男神就是指像爸爸一样又帅又温柔的男人。”淘淘看着一脸欢喜的曹澄,笑着又说,“爸爸,不知为什么,我看到阿泽哥哥,就觉得特别的有亲切感。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爸爸,我长大后可以嫁给他吗?”
曹澄囧雷囧雷的。他发誓,就算他的叔叔曹江迫切想要探知阿泽的为人,他也绝不会再让他的宝贝女儿再入险境。
**
曹洛一到医院,急诊室护士薛妙急匆匆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曹洛,不,不得了了。那个,那个上次来找你的蛇精病,居然是丰诚娱乐公司的大老板!”
“娱乐公司?”曹洛满腹狐疑地拿过手机一看,只见百度百科上写着——
萧风颂,丰诚娱乐公司董事长。19岁从高中辍学创业,20岁成立丰诚娱乐公司,21岁推出了广受好评的电视剧《仙剑问情》。23岁建立国内最大的影视基地,25岁成功将丰诚上市,28岁策划和发行了国内第一部票房过十亿的电影。旗下现有内地第一小生聂荣呈,国民女神萧雨歌,苦情花旦孙斯悦,情歌女王赵梓艺,喜剧天王周星星,综艺大咖Law哥等等知名艺人。
现在,丰诚已与海悦、中国星并称国内的三大娱乐公司。持有丰诚四成股票的萧风颂,保守估计,身家逾三十亿。
“他居然去开娱乐公司?”曹洛一直以为,萧风颂做的是类似于高级淫媒的工作。
薛妙神秘兮兮地向曹洛传播小道消息:“据说,他和他妹妹萧雨歌,一个睡遍女明星,一个染指男明星。总之不是个良人。曹洛,你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以后别和他见面了。”
“谁想见他啊?”曹洛话音刚落,企鹅新闻跳出了一个方框,上面写着——影帝聂荣呈被爆曾当过牛郎!
☆、第10章 天之骄子聂荣呈
随着新闻一起被爆出来的还有一张裸~照。虽然脸部和关键部位都打了马赛克,但不乏有好事人多方猜测,并有眉有眼地说曾在某家高级会所见过那时还是高级公关的聂荣呈。
丰诚娱乐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一群饭桶,还不快给我压下去!”萧风颂重重地把玻璃杯砸到地上,暴跳如雷地吼了出来。
公关部莫经理从未见过老板如此动怒,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小心翼翼地说:“萧董,这件事一定有人在暗中策划,要不然不可能有那么多家媒体同时爆了出来。”
“在聂荣呈续约之际,爆出他的黑料,除了想挖走他的海悦,还会有谁?”萧风颂极为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对一旁严阵以待的赖莱说,“找到荣呈了吗?”
赖莱摇了摇头。他的手机关机,经纪人和助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这么一个决定是生是死的关键时候,偏偏主人公还闹失踪,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萧风颂很快恢复了冷静,十指交叉,思索了一会儿,吩咐赖莱:“联系海悦的二当家鲍龙,我要和他谈条件。”
长安会馆外表朴实无华,不明真相的路人会以为这只是一家普通的私人餐馆。可内里大有乾坤。会馆实行极为严格的安保系统,是明星和政界人士聚会的地方。
萧风颂换了身正装,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面料挺括、笔挺如刀裁。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的鲍龙,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鲍龙,明人不说暗话,你手上还有多少?出个价,我全部买下来。”
鲍龙理了理身上的白色POLO衫,扬起了右嘴角,“萧风颂,你知道我想要的是聂荣呈。”
“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逼他就范,你以为他会乖乖呆在海悦?”萧风颂面色一沉,冷冷道。
“我总会有办法控制住他。”鲍龙脱下黑框眼镜,语气温和地说,“如果得不到他,我就宁愿毁了他。萧董,你让他好好想一想,是跟着你走向毁灭,还是跟着我一路繁荣?”
这一刻,萧风颂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胸中酝酿,即刻就要爆发出来。若不是赖莱拼命拦着,他手里的啤酒瓶已经砸到了鲍龙的头上。
鲍龙一边等待他的回答,一边慢条斯理地拿着丝巾擦拭眼镜。他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优雅细致,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他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
赖莱在心中无数遍地循环着:鲍龙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王八羔子……
鲍龙低头嗅了嗅乌龙茶的芬芳清香,满意地笑道:“萧董,我还知道很多你的私事。比如说你母亲是在你面前跳楼自杀,比如说你的前女友沈蕙心现在是你的——”
“住嘴!你妈的!”
等赖莱回过神时,萧风颂已经冲过去,和鲍龙扭成一团。
**
曹洛在赖莱的再三恳求下,向裴教授请了个假,带着急救箱,匆匆来到了皇城高级住宅小区。
冲天的酒气让她的眉头微蹙。曹洛走近,查看萧风颂的伤势。
眼角撕裂,脸上多处淤青。手背被玻璃割破,鲜血淋漓。
“这么严重,怎么不送医院?”曹洛从急救箱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处理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赖莱在一旁帮忙递医用棉签,解释道:“因为荣哥的事,现在是敏感时期。丰诚一有风吹草动,记者们一定会大肆渲染。所以,才请曹医生你帮忙诊治下。”
曹洛抿着唇,默了默,神色严肃地询问:“赖先生,荣呈的事很严重吗?”
“毫不夸张的说,对荣哥的公众形象是致命的打击。如果和海悦那边协商不来,荣哥这九年来的努力就打水漂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傻事?”赖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他是风少带进娱乐圈的。风少也是自责加愧疚,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他,才喝了那么多酒。”
曹洛比任何人都清楚萧风颂和聂荣呈之间的友谊。两人的成绩都不好,之所以能上市里最好的中学,因为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
作为一群学霸中的两个学渣,两人本着惺惺相惜的原则,很快就打成一片。在别人忙着学习忙着考大学时,他们两个忙着用拳头打江山,俨然就是附近学区的两个小霸王。
曹洛是通过萧风颂认识聂荣呈的。不同于萧风颂的冷淡漠视,聂荣呈就像个大哥哥关照着她,还经常请她吃烤鱿鱼串。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曹洛痛恨萧风颂,却无法生聂荣呈的气。
“赖先生,你好好照顾他。我得走了。”曹洛起身,正要离开时,右手腕被抓住了。萧风颂再一用力,她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走,不要走……”他含糊不清地喃喃着,把她圈在了怀中。仿佛只怕一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萧风颂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她。
曹洛的脑中叮的一声,无数思绪此起彼伏,不断撞击。她好像想了很多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她笑自己,为什么时至今日,竟然还贪恋他的怀抱?也许真如他所说,她就是天生犯贱吧。
“蕙心,不要走。现在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啊。蕙心……”
蕙心……
那个女人蕙质兰心,笑靥如花,恬淡如菊,是个可以用世上最优美的词汇形容的人。那样美好的女人,又岂是平凡如她可以比得上的?曹洛苦笑了一下,用力挣脱萧风颂的怀抱。
“蕙心?不会是……那个蕙心吧?”赖莱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曹洛知道他所指的是谁,默然不语。回医院的路上,她打电话给戚管家,请他帮忙查下聂荣呈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
颐年疗养院位于乡下,四面环山,矗立在一片绿意里。清澈的溪水从院前潺潺而过,院内花香草绿,静雅安宁,是个颐养天年的绝佳去处。
在负责人的领路下,曹洛经过VIP通道,进入了种满蝴蝶兰的花园里。
聂妈妈坐在轮椅上,不知在和身旁的儿子聊着什么开心的事,脸上挂满了笑容。聂荣呈憔悴不堪,眼里布满红血丝,眼下一片乌青,下巴处长出了很多青色的胡渣。看的出,他承受着巨大的心里压力。可他依旧强颜欢笑,只为不让聂妈妈担心。
“曹洛,你怎么会来这里?”聂荣呈瞧见曹洛,一脸的讶然。
“我来看望伯母。”曹洛走过去,弯下腰,把一束蝴蝶兰放到聂妈妈的手中,微微笑道,“阿姨,还记得我吗?我是小洛。以前我和风颂经常去你家趁饭吃。”
聂妈妈抱歉地摇了摇头。“荣呈,你爸快回家了,我得赶紧进去做饭。要不然他就要唠叨了。唉,他一唠叨,就没完没了。”她半是嗔怪半是欢喜,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曹洛的心里却是狠狠的一酸。
一旁的护士得到聂荣呈的点头许可后,把聂妈妈推了进去。
“我爸都死了那么多年。”聂荣呈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忧伤,继续说,“曹洛,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我妈为什么会这样。”
人都有一种鸵鸟意识,当遇到极度痛苦的事,为了保护自己,会选择性的遗忘。曹洛担心地看着他,琢磨好语气,问:“荣呈,其实我是来找你的。你没事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聂荣呈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得厉害:“曹洛,你出国后没多久,我爸就被人陷害贪污。为了保护我和妈,他选择自杀。那时,我觉得天都快塌了。妈受不了打击,病倒了。以前那些巴结我们的亲戚全都不见了。而我需要很多钱来救妈。风颂那时也是债务缠身,所以我只好……”他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样一个骄傲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一无所有。那段时光,他一定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荣呈,你别说了。我都明白。”曹洛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以此安慰啜泣中的他。
那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国内当红炸子鸡聂荣呈卸下了所有故作坚强的伪装,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萧风颂到来时,聂荣呈躺在花园的长椅上,沉沉入睡。
曹洛用眼神示意萧风颂不要叫醒他,打了个手势,走向角落的秋千,坐了上去。她轻声说道:“我知道荣呈一定会来找阿姨。因为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荣呈家的变故我是后来听我妈说才知道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