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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闹,和以往一样散播谣言出去吗?”蓝瑜瑜满眼放光,看向蓝建,等着蓝建下达指令。
却见蓝建哼笑一声摇摇头:“此次不必散播谣言,谣言毕竟是谣言,谣言若是有用,光用一个袁子清,我们早也就掰倒太子了,这次,我们换个法子,我们这样……”
密谋了半来个时辰,母子三人已经拟定了一个全新的,掰倒太子的方案,自觉的天衣无缝,三人相视而笑,好像这个太子位置蓝建已经手到擒来了。
而蓝天那边,岂可能束手就擒,他们母子三人策划着将他一军,他却早已经做好了反将他们一军的准备,不过他并不急,狐狸还没有露出尾巴呢,他怎么踩?哼!
在赏荷亭又小待了一会儿,所有的思绪,又被尽数拉到了对袁子清的思念上,如今又不能去找紫晓楠诉苦,他一个人烦闷的不行,总觉得下一刻见不到袁子清,不能确定他过的好不好,这个世界就要塌了一样。
所以,不顾紫晓楠再三叮嘱下旨后至少三日内不能与袁子清相见,第一步,是让袁子清学会思念。
然后才可以进行第二步:是要让袁子清学会妒忌。
可是蓝天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已经两天过去了,这两天他几乎是度日如年,对袁子清的思念,在每一个呼吸之间,他尝试了用力屏住呼吸,但是不行,就算屏住了呼吸,思念的潮水依然能将他淹没。
怕自己被想念折磨到疯掉,蓝天偷偷的告诉自己:去看他吧,就一眼,远远的一眼就可以,看完就回来!不要让龙夫人她们知道就好了,不要让子清看到我就好了,就这样,就这样。
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理由,他终于豁的一下起身,步子再也不受控制,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两颗中后,蓝天已经像贼一样偷偷的潜入了太傅府邸,他功夫虽然不算了得,但是要多过太傅府邸并不算多的家丁奴婢,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半盏茶后,当他熟门熟路的找到袁子清的房间时,他的心跳就要脱口而出,怕自己太过激动直接破门而入,坏了整一个计划,他只能压制着这股子激动,跃身上了屋顶,然后,小心翼翼的拨开一块琉璃瓦片。
然后,然后,然后……
鼻子里一股腥热,必须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感受到鼻腔里的黏热,他伸手一抹发现是鼻血,忙抬起头往后仰,可有不想错过屋子里的春光,只能狠心捏住鼻子,眼睛又凑到被自己揭开一条小小缝隙的瓦片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屋子里那软香温润如好上玉石的身体,血脉贲张。
他没有想到袁子清会沐浴,而且因为肩头的伤口,他不敢整一个泡到浴桶里,只敢弄了个浴盆,坐在盆子里沐浴,肤如凝脂,面若冠玉,唇红齿白,尤其是薄浅的水,遮挡不住他胯间的春光,蓝天身子燥热起来,胯间的玩意也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而鼻子里的鼻血,都快要灌满鼻腔。
自两年前那次偷香,他便再也不曾见过袁子清全身赤裸的美好景象,两年多未见,袁子清的身子也在成长,也有发育,如今整一个就是极品尤物。尤其是热水淋上身子时,他那一声声惹人遐想的舒服叹息,差点让蓝天把持不住。
本来打算只来看他一眼,但是现在,他的身子像是和瓦片粘住了一眼,半分都动惮不得。
“叩叩叩!”门扉上,传来一阵敲门声,蓝天下意识的压低了身子,放缓了呼吸,不敢让人发现他在房顶。
“是子敬吗?进来吧!”停止了手里浇淋自己身子的动作,袁子清声音轻柔问道,久违了的他的声音,依然如此撩人动听,比起女子的莺歌婉啼,越发的诱人,如果这一声是和自己说话,那该有多少。
蓝天开始无限瞎想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而后闪进来一个家丁打扮的下人,蓝天认识这个人,是袁子清的书童,名唤子敬。
只见子敬手里托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大罐子牛奶,另外还有一个小果盘,在屏风外请示:“少爷,子敬把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嗯,送进来吧!”袁子清清幽的开口,忽然听到头顶的一方瓦片上,好似传来了一阵声响,抬头看,他皱了好看的眉头,“子敬,屋顶上是不是有什么?”
“可能是野猫吧!少爷你不知道,这几天府上来了两只发情的母猫,天天跑屋顶上叫春,西厢房还让它们打烂了一片瓦片,大人和夫人在商量要不要找人来抓猫呢!”
子敬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瓦片,拖着托盘进了屏风后,猛听到头顶有事一阵声响,他怕这野猫弄坏了少爷的房顶,于是大喝一声:“死猫,再折腾,再折腾哪天把你清炖了。”
“吓,你敢清炖我!”屋顶上的蓝天,明明知道子敬说的不是他是野猫,依然咬牙切齿的比着唇语看着子敬。
还好他只揭开了一小条缝隙,所以当袁子清抬头查看的时候没有发现异样。
只是他现在的醋意和怒气,足够把他这个袁府的瓦片都给揭了。
方才听到袁子清毫不避违的让子敬进来的时候,他手一抖,气的不轻,他的子清的身体,怎么可以给别人看,虽然同为男性,虽然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有太监伺候着,但是这不一样。
在蓝天心里,袁子清的身子,就应该和女人的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到,如今子敬这样大方没有做作之色的进来,完全说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袁子清沐浴了。
尤其是当子敬说屋顶是只发情的野猫的时候,他更是对子敬恨的牙痒痒,巴不得揭开房顶下去,掐住在子敬的脖子,生生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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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却不能这么做,要是唐突了袁子清,计划就破灭了而他故意对袁子清伪装的冷淡,也就白费了。
忍,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蓝天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子敬不触碰到袁子清的身子,他可以忍。
只是!下一刻,脑袋下居然传来一个让他差点暴跳如雷的声音。
“子敬,我的手转不过来,你先帮我把牛奶倒进来,再帮我搓下身后!”袁子清说着很自然把手里的棉布送到了子敬手里,子敬亦是很是自然的接过,这无疑又说明了这个问题,搓背对于这对主仆来说,也是习以为常家常便饭,变相的说明了子敬和袁子清之间的亲密无间。
亲密无间!
脑子里以迸出这个词,妒忌的火焰似乎要把蓝天整个烧穿,以至于他淡定不料了。
“袁子清,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子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专属!”他眼神一凌,正要从屋顶下来,却看到舞哥拿着一个药瓶子朝袁子清的房间而来。
舞哥的出现让蓝天想到了龙庄主夫妇,顺便也想起了那个套袁子清上钩的计划,算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定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于是乎,他又屏气凝神的趴回了瓦片上,从小小的缝隙中注视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叩叩叩!”舞哥是来送续命丹的,顺便叮嘱袁子清,这药必须要吃!
“门外是谁?”袁子清听到敲门声,转头抬眼看向子敬询问,好似子敬有穿透术,能看到外头的人似乎。
子敬摇摇头:“不知道,我问问!——门外是谁?”
“袁少傅,我是銮寿山庄的舞哥,请问方便进来吗?”舞哥礼貌的开口询问!
听到是救命恩人,袁子清忙从浴盆中起来,这一下,蓝天的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大挂大挂的低落在琉璃黄的瓦片上,那挂着晶莹水珠修长的身体,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吞咽了三四口口水,为了避免自己兽性大发,他只能闭上眼睛,在袁子清更衣前,暂时不去看他。
一阵穿衣服的悉悉索索声后,蓝天确定袁子清已经穿好了衣服,低下头接着偷窥,见蓝天只着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两条白皙的小腿还半露在浴袍下头,头啊凌乱湿润的披褂在背后,朝门口走去。
这……
他的子清,不会就打算这样去见别的男人吧!妒忌的盛火,在袁子清真就穿这样去开门后,差点烧穿蓝天的五脏六腑。
天呢,他今天回宫后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医,一面五脏六腑爆裂而亡。
门口,舞哥等了片刻等到了来开门的袁子清,说实话若不是知道袁子清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真的很男不动心,完全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吗!
不过舞哥性去向正常,所以也没有想入非非,只是把手里的药瓶送到袁子清的手里:“袁少傅,这药你可不要再送人了,千金都是难买一粒的,而且算是庄主对你的一片心意。每日一粒,子敬小哥,你要天天准时监督你家少爷吃,这药对他身体有好处的,知道吗?”
舞哥聪慧,搬出了龙龙的“心意”来,想袁少傅这么念恩情的人,断然不会拒绝!
“那,子清先谢过!”袁子清拱手作揖,舞哥回揖,看袁子清应该是洗浴到一半起来迎接自己,便识趣的告辞。
“那舞哥先告辞了,袁少傅当真要好好吃药哦!”舞哥临走还不忘叮嘱一句。
袁子清看着舞哥远去的背影,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而是把药瓶子送到子敬手里!
“听到小舞兄弟的话了吧,以后要监督我吃药,每日一粒!”他柔笑着,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忧伤来,末了也不知道是在和子敬说,还是径自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还有几粒。”
子敬还真的打开瓶子往里猫着眼看,只见瓶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他只能作罢,只是摇了摇药瓶:“听声音,大概有十来粒吧!”
“原来只有十来天了!”袁子清的忧伤越发的盛,子敬木头木脑的问了句:“少爷,什么十来天?”
“没事,回去继续洗浴吧,受伤后都不曾好好沐浴过。”就算只有十来日了,但是他也不想自暴自弃,太过邋遢,他生来爱干净,就算是去阴间,也想做个干净的鬼。
子敬自然不知道主子的这些心里,还讨好道:“少爷要不要按摩,子敬刚刚给你擦背,发现你背部肌肉有些紧绷,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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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按摩的手艺,谁都比不上!”袁子清嘴角一勾,笑的柔美。
蓝天心口一紧,总觉得袁子清那有些忧伤的笑容里,好像包含着什么?但是那紧紧一瞬的怀疑,也因为看到子敬的手没有经过棉布的阻隔,直接抚摸上袁子清的后,而化作了盛怒。
他的子清,身上居然游走着别的男人的手,虽然知道子敬对袁子清并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蓝天依然醋意滔天,都能把整个太傅府给淹没了。
子敬熟稔的手法很是舒服,靠在浴盆边缘的袁子清,居然享受的微微打起盹来,怕主子泡水里睡着了着凉,子敬提议:“少爷,身体也洗干净了,不如你到床上,子敬再为你效力吧!”
床上!什么!这个该死的小书童,居然胆敢把他的子清拐到床上。
“嗯!”
更可恶的是,他的子清居然答应了。
这,这,这,这让人怎么忍受,蓝天处于爆发的边缘,再低头看去,袁子清已经擦干出浴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子敬的伺候,不一会儿,尽然沉沉的睡去。
子敬又按摩了一会儿,而后或许是有什么事,悄悄替袁子清拉高被子盖到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