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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啪,啪……”狠狠的重重的用尽全力的带着歹毒的两个巴掌,左右开弓落在了袁子清脸上。
蓝天进屋的时候,只看到袁子清被殴打的这个姿势,他的双颊上落了两个鲜红的五指印,这巴掌好似打在了蓝天身上,他听闻太监通报说太子妃去找袁少傅闹事,急匆匆的赶到依然没有能来得及阻止着响亮的两个耳光,心痛得无以复加,一双黑眸如同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林婉容,吓的林婉容一个激灵,忙一把松开抓着袁子清衣襟的手,怯怯顺喊:“殿下……啊,痛,殿下……”
袁子清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却还是清醒的,看到蓝天死死抓着林婉容的头发往外扯,他赶紧上前阻止,怕闹大了事情,蓝天却好似红了眼睛,一把推开他的手,不由分手的拽着林婉容到了重阳殿,然后死死的栓上门,不给林婉容一次开口求饶的机会,便是对她一通暴打。
他这辈子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从来没有对女人动手过,这是第一次,真是气疯了,只要想到那鲜红的五指印,还有被修长的指甲刮破的侧脸,他眼睛都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要这个女人死,要她死。
等到理智还魂的时候,他才发现筑成大错了,林婉容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偶尔痉挛一下,然后又回归死寂,他知道,他打死林婉容了。
可是心里居然没有一丝后悔,反而觉得为心爱的人出了口气,豪迈的很。
太子为了袁太傅打死了太子妃一事,好似瘟疫一般,在宫里迅速蔓延,甚至明间的街头巷尾,大家都开始口口相传此事,蓝天一下子陷入了“断袖”风波,而袁子清也没好过到哪里去,林家的人不敢去太子那闹,就每天派人在他们袁府扔鸡蛋,泼馊水,骂骂咧咧,无所不用其极的逼他出来。
这下蓝天和袁家焦头烂额,那边贤妃和蓝瑜瑜他们却在等着看好戏。
“母妃,这次太子必受重创,两年前的断袖事件父皇不予置信,这次恐怕父皇先不相信都难。”蓝瑜瑜心情很好,一来是蓝天的威信和人格受到了重创,而来是林家出事了,想必没心思娶妻纳妾了。
对,她母妃要她去勾引的,就是太子妃的亲哥哥锦衣卫的总指挥林一辉。林一辉的朝中也有一定的地位,而且甚得皇上的信赖,把整个皇宫的治安管理都交给他处理,甚至让他统领了一支一万人的精兵部队。
因为林婉容嫁给了太子,所以林一辉理所当然就是太子 党,贤妃本来要靠蓝瑜瑜去拉拢了林一辉,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此事一闹,林一辉定然恨死了蓝天,那林婉容可是他这个哥哥的心肝宝贝,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居然让蓝天给活活打死了,这下,只消吹灰之力,就能把林一辉收为已用了。
贤妃也面带红光,看得出来很是高兴:“再过三四天,銮寿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会来,那个龙庄主听说是个年轻俊朗的男子,你去接近他。知道吗?”
蓝瑜瑜这颗棋子,这次不用派用场了,下一步,贤妃却早就替她盘算好了。
蓝瑜瑜心里本是高兴着,又刺痛了一下,果然她只是颗棋子,这次不上场,下次也要上场,以美色去诱惑男人,以推助弟弟的千秋大业。
虽然说是无怨无悔的,但是心里总是难过的,谁愿意被当作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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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妃!”应的诺诺,语气淡淡落寞。
贤妃看着她,细腻的手抚上她的手背,语气总爱起来:“如果龙庄主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气,龙庄主只手翻云,是天下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郞,别人是眼巴巴都见不着他一次,这次大好机会你若是把握住了,下辈子母妃都不用为你操心了。”
“母妃,女儿知道你是为我好。”
“而且啊,五年前你父皇能坐上这个位置,都是他的功劳,你的那些个皇叔皇伯,哪一个不比一只老虎,都是不省事的主儿!你父皇当年还是最不被看好的,但是最后那个宝座,还是到了你父皇手里,后头都是那个龙庄主在打点。这个男人的实力也可见一般,你父皇很听他的话,如果你能掳掠了他的心,不但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你弟弟的这场仗也是可以轻而易举获胜,一切都靠你了,瑜瑜!”
贤妃语重心长的和蓝瑜瑜把利弊分析了一通,蓝瑜瑜也算被利用的心甘情愿了,那个男人她也见过,真的是人中龙凤,长的俊逸不凡,还权高势重,其实嫁他总比嫁给下一个再下下一个不知道长成什么样的男人的好。
当下点了点头,只是有些没有信心:“听说他才新婚不久,这么快就会娶二房吗?”
“怕什么,没听说那个龙夫人不过是个其貌不扬的气丐而已,你这么美丽,唱的一腔子好听的戏文,而且人又聪明,怎么可能俘虏不了他的心,母妃告诉你,男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动物,不然那皇后为何不及一个新来的才人受宠?就是这个道理!”
听贤妃这么说,蓝瑜瑜又稍微有了点信心,确实她自认容貌算是上等,才情更是卓越,心思玲珑,一个男人而已,她怎么可能征服不了。
只是她还有顾虑:“可是女儿还听说,他练功走火入魔了,现在只是个三岁的小娃模样。”
“身子是个娃娃身子,脑子可是个男人脑子,眼睛也是双男人眼睛,不然为何三岁娶亲。”贤妃再一次打消了蓝瑜瑜的顾虑。
蓝瑜瑜想着也是,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把那个男人勾上,一定要。
袁子清终天受不了门口的臭鸡蛋馊水以及大家口口相传的那些谣言了,他要离开这里,他要避开蓝天,他要还自己一个清白一份清静。
所以天光一亮,他就进了宫,没有去国子监,而是在皇上上朝之前,跪在了他的寝宫门口。
“袁少傅这是做什么?怎么没有人给朕通报!”皇上也不知道袁子清在门口是跪了多久,反正一处寝宫的门,就看到袁子清跪在门口了。
“皇上,臣请旨赴汴州出任汴州刺史。”汴州离京城日夜兼程的赶路,也要两天两夜,算是远调,皇上知道原因何在,所以答应了他的请求。
“朕批了,你要几时动身?朕好给你准备官牒和任免状。”
“就今晚。”袁子清去意已决,越快越好。
皇上倒是有些担心了:“这么匆忙?明天吧,明天一早,朕派车马送你过去。”
“不必劳烦了,后上,微臣自己备车便可,也没什么需要带的,就几个家眷和一些衣裳,回去安排下就能出发,不用等到明早。”
袁子清的坚决,让皇上也不好推辞,本来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和皇后商量着把袁子清远调了,本来打算调遣到泉城出任总督的,官拜正二品。现在他居然子清贬职调任汴州出任刺史,那倒也给皇上省事不少,只是这个官职,未免有些委屈了袁子清。
“不如还是去泉城吧,那少个总督。”
“臣请去汴州!”汴州比泉城更离的京城遥远,皇上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再强求了。
“也罢,那你先不用上朝了,回家收拾安顿一下,等会儿我让袁太傅把官牒和任免状给你送回去,还有……太子那里,也去道个别吧,毕竟你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少傅,这一走不知道是几年,道个别总是要的。”
皇上本想着避嫌的好,不要让袁子清和蓝天见面,可是想来这一见也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不让袁子清和蓝天道个别,蓝天搞不好会认为是他把袁子清强行遣送出去,然后闹的鸡飞狗跳的。
袁子清知道皇上的意思,起身告退,往重阳宫重阳殿去。
时至夏末,天气枯燥,蝉鸣聒噪。
重阳宫内一片死气沉沉,所有奴仆都静若寒蝉,袁子清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却是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容颜。
空气静谧的近乎死寂,他知道主座上的男人在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当他告诉他“殿下,微臣自请了出任汴州刺史,特地来和你告别”的时候,那个男人周身散发的暴戾气息,然所在人都噤若寒蝉,一语不发。
长久的对峙,他跪的双腿有些疼痛,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下跪,但是这么久,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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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努力平静,努力告诉自己表情要看上去不带一丝异样悲伤。
蓝天满脸戾气,看着袁子清挺直的脊梁一语不发,忽而,猛执起茶杯,狠狠砸向边上的宫女出气。
袁子清动作极快,飞身上前,挡在了宫女和茶杯之间,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头一脸,他闷哼一声,紧急眉头,捂着脸颊痛苦万状。
蓝天没想到他会替宫女挡杯子,见他烫红了脸,咆哮一声:“还不快去请太医。”
屋子里所有人争先恐后跑出去,不敢再逗留半分,主子盛怒,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做出如何可怕之事,她们纷纷逃窜,名为请太医,实则是避难。
“子清,让我看看你的脸!”蓝天匆匆上前,抬手抚上袁子清俊容,袁子清身子好似触电一般,忙退回到方才跪着的地方,又恭恭敬敬挺直脊梁骨跪下。
口中冷淡道:“臣不碍事,殿下是生臣的气,莫要胡乱牵扯不相干的人进来。”
蓝天听闻袁子清生疏的称呼,心头一痛,沉声道:“我说过,私下无人,不许你与我君臣相称。”
“殿下,君便是君,臣便是臣,怎可乱了分寸,臣自幼饱读圣贤书,爹教我……”
知道袁子清又要搬出那一套套大道理,蓝天不耐烦的打断他。
“我最是不爱听你讲这些,你是明白的,你起来,先让我瞧瞧你的脸。”蓝天担心着袁子清的脸,上前扶他。
袁子清躲过他的手,拜了谢恩:“谢殿下,臣真的不碍事,如若殿下没事吩咐,臣要先回去了。”
说完,修长的身影转身,毫无留恋的朝着门外走。
蓝天眼神一黑,抽身挡住他的去路,顺手猛力关住门,气恼的一把抓住袁子清的手,用蛮力把他拖到内室,一把狠狠丢到床上,暴怒的吼道:“袁子清,你躲我避我绕我厌我,这些通通没用,你以为你辞了太子少傅一职,我对你就没法子了,你这辈子,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是为我活着的。”
说着,粗暴的扑上去,压住袁子清的身子,大力的拉扯他的衣衫。
“子清,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的,我不让你走,你以为你走的成。”蓝天粗声喘息着,俯下头来捕捉袁子清的唇。
袁子清的反抗根本不奏效,他力气上不是蓝天的对手,只能偏过头,努力躲闪,惹的蓝天气恼不堪!
他感觉的到,袁子清在厌恶这样的亲密的接触,也感觉的到,袁子清从心底里排斥着这样畸形的感情。
纵然他感觉到了,他也不打算放过袁子清:“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你妹妹会被嫁到哪里,我可保证不了。”
蓝天这无疑是威胁,袁子清心头一阵酸涩,即使气恼又是委屈,居然落下豆大的泪珠来。
这眼泪,惹的发狂的蓝天平静了下来,无比心疼的抚摸着他的眼角:“子清,别哭,我不过是说说气话,你别哭啊,子清!”
“殿下,请你放过我吧!”袁子清此生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一个人。
蓝天眼睛一痛,从他身上抽身起来,把他整了整衣衫,重重呼出一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