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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君纱便看到轩丞相站于帐内:“让轩丞相久候了。”此人乃君明长期以来巴结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少的男人和银两,才得以让轩丞相站在她那边。
“不知殿下找微臣有何事?”轩丞相看着眼前的女人,在灵国,她可是很受人关注的女人,更是成千小男人膜拜的对象,骁勇善战,处理事情向来不拖泥带水,更重要的一点,她不会眼人同流合污,将来若是问鼎皇位,她们这些人断然没有好果子吃。
君纱含笑,知她心中伎俩,只是从自己的书桌旁取出一物,扔至轩丞相面前:“轩丞相若是有兴趣,可是看看此物。”含笑的看着她。
不以为意,轩丞相接住那个纸袋子,而后取出里面的公文,只看一眼,脸色已是大变:“殿下这是何意?”
冷笑,有了你每一次贪污的受贿的证据,我不信你还能坚持:“很简单,轩丞相知道本王要什么。”虽然轩丞相是很厉害的一个女人,但也是很贪心很好色的一个女人。
“好。”轩丞相看着君纱,果然,这个女人不简单,平素看着对朝堂之事不上心,其实在暗里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把柄捏在手里:“微臣若还能保住女王的性命!”
心,猛地抽痛,果然,君明已经鬼迷心窍到了如此地步,连母王她都能下得了手。
面上却未曾露出任何异状,微微的颔首:“那自然再好不过。”看着轩丞相打量的眸光,君纱冷冷的开口:“还有,轩丞相放心,所有的证据放在很隐秘的地方,别人不会发现的。”无非就是告诫她,若是想以此拖延时间去毁灭证据,那是如登天之难。
“这个微臣自然明白!”微微的颔首,轩丞相退出君纱的营帐,而后匆匆朝着女王的营帐行去。
竟然母王的性命可以保住,那么适才的开房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后悔,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反倒有些担心他此刻的状况,如今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却也不敢离开一步,毕竟没有真切的听到母王无恙的消息,她是无法离开的。
等了许久,才终于听到主帐传来女王安然的消息,刹那间,君纱笑了,对于母王,她素来都很是敬重,虽当年父妃的死,是母王间接造成,却也无奈,错只错在父妃不该爱上母王,不该爱上一国之君的。
心松了下来,君纱便挂念着冉伯泱,即刻便出了营帐,四下寻找冉伯泱的身影。
开始,她以为他不过是四处冷却一下自己的头脑。
渐渐的,她也不那么认为了,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君纱却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一起出来寻找的人,都没有任何消息。心,竟然因为找不到而慢慢的焦急,总是感觉他那样的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一般,然后随着天边的云彩飘飞,飘飞……
飞离自己的视线,飞离自己的生活,然后,她还是那个君纱。
这样的想法,让她有着淡淡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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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望去,但见不远处的白茫茫之间,有着异样的洁白,仿佛有着一缕青丝的飞扬。
心,陡然揪起,一步步行去,却见冉伯泱就这样躺于雪地之间,双眸紧闭,该是媚药之时,为了浇灭身上的火焰,他才如此。这样的一个男人,拒绝了自己,宁可躺于雪地之间,若不是心中有人才怪。
想到这一层,她不觉有些烦躁:“冉伯泱,你干什么?还不快起来?”本欲用脚踢他,却终是不忍,只得伸手碰了碰他:“怎么说也是你占了本王的便宜,搞得好像本王强要了你似的。”
许久的,冉伯泱并无任何动静,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双眸也不曾睁开。
见他没有反应,君纱拍了拍他的脸:“伯泱,你醒醒,你怎么了?”神情之间,多了一份担忧。
“别碰我!”冷冷的一声,比之那冰冷的雪和凉飕飕的风,更来得绝情。
“更亲密的都有了,还谈什么碰不碰?”有些不悦,君纱讨厌他对自己的嫌弃。
缓缓的站起身子,冉伯泱的一身衣衫已经湿透,却浑身没有任何感觉。适才奔出营帐,他脑海里尽是连伊的身影,那里,曾经只有她和若幽,两个神圣的人儿,如今,他却变得不再纯净,为了解毒,他竟然失去了理智。
他飘渺的神情,让君纱想到了那日他的虚无,连忙紧张的开口:“你要去哪里?”
“回营。”没有回头,他只是冷冷的扔下一句。
微微一怔,君纱跟上他的步子。
此处离营帐还有好远,他身上尽湿,如此冷风吹着会多冷,想着便解下自己的暖裘和外衣,披于伯泱的身上:“别受寒了。”说完,经过伯泱的身边,率先朝营帐行去。
那日回来过后,两从不曾再去行猎,偶尔有的一丝和谐就这样远离。得知女王无恙,冉伯泱才明白君纱那日不过是为了一时之急,听到时,是一脸的平静,只是继续看着手间的书本。
回鸾城之前,两人亦不曾说过话,君纱看到冉伯泱,亦没有了那份倨傲和狂妄,而冉伯泱,虽是冷漠,却仍然在意着她对自己使用媚药的举动,很是轻视。
再次见面,是回到鸾城之后,女王为君纱举行的一个开房礼的宴席之上。毕竟冉伯泱是君纱的开房之人,因此即便冉伯泱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参加。
见到女王时,她的身子体似乎好了许多,身旁的那名柔弱的男妃,已经换了他人。冉伯泱由此可见,君纱这段时间定然不曾闲着。
转首望去,君纱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却仍是上前,一把搂住伯泱的腰,似乎瘦了许多。
冷然的看了她一眼,冉伯泱跨步朝前行去,欲离开她的身边。
君纱当即低声开口:“伯泱,给我留点面子。”这个男人,比不得灵国男人的乖巧,不会在任何时候为她顾及颜面,因此她必须事先说明。
看了看四周,果然,众人都在看着他们。而满是女人嚣张狂妄笑声的宴席,带来的男眷,皆是小家碧玉、弱风拂柳之姿:“别让我伯泱。”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冉伯泱依旧是挣脱开她的手掌,却也未远离,只是默默的坐于一旁的餐桌之前。
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君纱并未动怒,反倒是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女王笑看着两人,对冉伯泱,虽是云国之人,却也甚是欢喜得紧:“伯泱,由你为寡人的纱儿开房,寡人甚是开心呢。”纱儿的个性太强,若是为她寻了平常人家的男儿,自然是制服不了她,反倒是这冉伯泱,虽长相差了点,却也是难得的人才。
“谢女王!”不得不开口时,冉伯泱起身谢礼。
适才的一幕,她不是没看见,纱儿的位置,该当是在自己的身侧才是,为了冉伯泱,她竟然能随之坐于下座。虽这孩子素来不在意这些,却也不曾将座位弄乱过:“伯泱,寡人为此,敬你一杯。”含笑,女王很是满意自己的想法。
“谢女王。”
苦笑一声,这男人,话还不是一般的少。君纱不得不起身,亦端起酒杯,与冉伯泱一起饮尽,喝完后轻咳了两声,随即夹了两口菜含下。
冉伯泱想着该如何开口询问轻扇至灵,思来想去,都没有机会。
席间,偶尔听到君纱的几声咳嗽和笑声传来,享受着众人的贺喜,接受着众人的开房之礼,却还要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不发一语。毕竟,冉伯泱的容貌,以灵国的标准,准确的来说,根本配不上为君纱开房,难免会有如此的窃窃私语。
“伯泱,可曾接受寡人的联姻呢?”
正沉寂在自己思绪里的伯泱,不解的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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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纱知他个性,当即小声说道:“母王要为我们主持大婚。”紧接着轻咳两声,似乎有些不适。
“啊?”这次,冉伯泱未能平静,惊讶的开口,轻扇至灵未曾询问逞能,反倒惹来了如此之祸。
“怎么?三王爷有意见么?”女王微微吃惊。
“我在云国已经婚配。”
话落,整个席间一片哗然,若是已经婚配,那君纱殿下的开房之礼,岂非成了笑话。灵国的开房礼,必须皆是男女双方的第一次,若不是第一次,只会玷污了女人,让女人地位瞬间下降,且男人,必须要经历五刑,鞭打、掌嘴、踏炎炭、沉水、自宫,如此,这个男人也就不现进男人。
君纱脸色煞白,当即站起:“不可能,你明明是第一次!”
【迫君同榻】第五回薄凉的吻
冉伯泱微微一怔,如此的话,君纱毫无顾忌的说出,反倒让他感到不自在了。
看着如此激动的纱儿,女王瞧出一丝端倪,笑着开口:“哦,既然是伯泱的第一次,婚配了,只要不曾婚嫁便可。”想想云国的风俗,女王再次开口:“你如今是君纱的人,怎的也该向着君纱才是。”
她的话,很委婉,不仅仅顾及了君纱的面子,更让冉伯泱无话可回。
不愧是一国之君的,一个问题被她四两拔千斤拂去,他也不好回绝,想想如今来灵国的目的,也便没再说什么。
他突然的顿悟,让君纱不觉侧眸,以下纳闷他的黯然,冉伯泱并非那种能任他人摆布之人,即便是自己的母王,如今他转变,也不知所谓何因。但她不曾说什么,毕竟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窃喜。
“既然没有什么意见,寡人便书信猽阳帝了。”此次联姻,对灵国来说,该是一件好事。因此她倒是乐见其成。
“谢母王!”
而君明,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时脸色沉下,当初看到冉伯泱,万万没有料到他是这般的身世,还以为不过是君纱随意宠幸的男人,如今若真与云国联姻,届时君纱在母王的心里,岂不是更加重要?那她往后的路,岂不是更加的不好走?
想到这里,君明的眸子微微打量着静默的冉伯泱,这样的一个男人,她真的想不明白怎么会成为君纱的开房之人,君纱的眼光一向不都放在头顶么?此番怎地就如此随意?
回到府里,君纱便让冉伯泱搬去自己的寝房,话刚到嘴边,看到走在前面的男子,若是说出口来,冉伯泱断然不会顾及她的颜面,这么多人在,他不让自己碰一鼻子灰是不可能的,想想还是作罢。
梳洗了一番,冉伯泱便就寝了。如今在这里,他倒没有任何不习惯,不若以往上街便很多人指指点点,反倒是他人很平常的眸光,毕竟他在灵国人的眼中,确实跟美丽沾不上边。在云国的时候,生活也并不如意,如今换了个环境,反倒轻松了许多,看不见连伊,也就不会觉着特别的心痛。只是如今的他她,也不知怎样?七寂该是很担心了吧?
想想,他马上顿起思绪,看来自己不能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应该抓住时间问出轻扇至灵的下落了,如此的话,或许将来在云国,又少了一份牵挂,而他,也可以一个人,一杯酒,遨游天下了。
黑暗中,仿佛有人推门而入,他当下提高警惕,却听两声咳嗽传来。心知是君纱,他人还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进入一个“小男人”的房间。因此也就未曾说话,倒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哪想她只是在榻前站了一会儿,而且蹑手蹑脚的在他身侧躺下。过了一会儿,见他没说话,又侧过身子将伯泱揽在怀里。
“你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开,相比君纱的温热,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