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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林昊用力压住她的身子:“先灭了我的火再说。”那些事,既然是安排好的,自然也就无需他去操心。
“呜呜……”拍打着他胸膛的双手,渐渐的无力,紧咬的牙关,亦缓缓的松开,承纳着他急切的舌。
纱幔落下,一榻春色散漫开来。
夏日里的热风,一阵阵袭来,引得房里热浪滚滚。
窗外的树梢上几只知了卯足了劲,没完没了的吟唱着自己不算曼妙的歌声,如此景致,只是缺少了那骑着黄牛的孩童,却也分外的别致。树梢上的知了,本来热闹的看着斗嘴的两人,却因为一件件脱落的衣衫,缓缓垂落的纱幔,隐约翻滚的身体,不得不转开双眸,齐刷刷的朝着书房的一角看去。
热闹,无处不在;知了,就爱热闹。
在听闻林昊提及大印之时,雷雪笙便已是心潮澎湃,退出门口的身子,直到确定林昊没有走出,这才缓缓的向书房行去。
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仿佛在散步一般,没有一丁点的紧张,许是如此事情做得多了,也便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林昊的书房,不是很大,比不是七寂的满屋书本,找起来应该也不算是很费事。林昊倒是一个聪明的人,书房如此危险的地方,在他没有料到的情况下,他偏偏大胆的将大印放在书房,反倒是让他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只在林昊常用的书桌上一番寻找,便已经找到了那块大印。大印上面,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模一样。
取了大印,雷雪笙便没做丝毫停留,身子腾空飞起,出了西宫。
如今一切任务完成,他亦无须在此久留,若有任何问题,也无须他亲自过问了。
他前脚刚离开,伯泱后脚便已经赶到,看着书房里的一片混乱:“连伊,他果然那么做了。”
连伊的心中并无太多的喜悦,相反对雷雪笙有着稍稍的失望,毕竟七寂是如此的在意这个人,不想直至今日,却是因为一个骗局,让他跟自己的亲人失散多年。
“别难过,毕竟七寂如今有了若幽和我们不是么?”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伯泱知道她此刻的黯然:“你应该庆幸我们一家人的团聚。”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在仇恨和雷雪笙之间,让七寂有一个平衡点,毕竟雷雪笙对于七寂的意义,不是一般的重要。”不仅仅因为雷雪笙让当年的七寂躲开了一劫,更有怕是后面对七寂的恩重如山吧。若是谎言,他和她,恐怕都愿意一辈子不用揭穿。
“你们两人太像了,决绝的同时,又太过的渴望爱。”深吸了一口气,伯泱开口:“好了,该去寻他了。”
“嗯,好的。”放下手中的心心,连伊柔声说道:“心心乖,赶紧闻着那股味道,带我去找爷爷。”
如此自然的称呼,让伯泱一阵失笑。伸手拍了拍林昊房子,隔着墙开口:“你们慢慢忙。”这句话,说的很自然、带着一丝俏皮,有着几许夜七寂的味道。
就这样,所有准备好的队伍,林昊不曾跟上,因为都离开了,会让人怀疑。跟着心心的步子,渐渐的向东行去。而泊泱,在出发的时候,把心心的方向,飞鸽传书至兴元皇,让他也朝着那里而去。
如此的方向,是朝着夏国而去,连伊微微不解,难道所有事情的幕后,皆是夏国所为么?
可是行至三日,还不到夏国境内,心心竟然又往西南方向行去。
如此有些反复,让伯泱对心心的能力有些怀疑,却因为连伊坚定的态度,也就不曾开口询问。想想雷雪笙也许是担心他人跟踪,因此也有可能用了迂回遁循之法,因此再一次飞鸽传书至父皇,让他更改汇合方向。
对于吱吱和心心,连伊都有着亲人般的疼爱,吱吱那般的懂事,连伊对心心自然也是格外的宠溺。也不曾怀疑过心心的能力,毕竟,虎母无犬女。
大约行了三日,当连伊的心跳越来越快的时候,她便明白了,离七寂的距离,将越来越近了。
因此急于相见,日夜兼程的赶路,伯泱实在看不下去,毕竟是有孕在身,若是出了什么事,跟七寂也不好交代。
本来不愿停留的连伊,却因着若幽的一句“儿媳妇不乖,伯泽会不高兴的”,若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伯泱听后稍稍转身,掩去眸间的感动。而连伊,更是感动得雾水朦胧了双眼,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做了夜七寂听话的妻,更尽了一份对自己孩子的责任。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何若幽会成为七寂和伯泱心中的神,只因为在智力如此薄弱的时候,绝美的若幽,仍然能够说出关心儿媳、关心七寂的话来。如此的话,若是常人,自然再平常不过,但是对于若幽,那却是因为在心田上,永远对孩子不曾淡漠的爱。
一日后便到了风城,心心便不再往别的地方走了,而是停住看着连伊。
“估计是在这里了。”其实与禅城相隔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也就一日的功夫,只因雷雪笙较为狡猾,才如此的一番折腾:“我们如今怎么办?”
“我去找伯泽。”听出一些什么的若幽,激动的要前去。
“不行,若幽不等元祯了么?”每次只有搬出父皇,若幽才会安分的听话:“等父皇来了,我们一起好么?”是安慰若幽,也是在征询连伊的意见。
连伊点头,也明白,因为不能在伊人国大事派人前来,以免让人起疑,因此只能等着兴元皇派兵前来。
到了风城,两人自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先去了人蛇混杂的玉溪轩。
对于若幽,夏姨格外的小心翼翼,当年若不是这个大方的女人,她的一生,恐怕早已了断。因此夏姨看到伯泱和若幽前来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阵寒暄,安置好其他众人的住处,用罢晚膳。
夏姨看着困了的若幽,当下激动的开口:“伯泱,我先领着她去休息了,瞧瞧你把她累的。”心疼的拉着若幽柔嫩的手,夏姨分外的激动。
“好的,有劳夏姨了。”
“这孩子。”笑着打了他一下,夏姨转身朝连伊说:“连伊,你是熟人,还是住在以前的地方,夏姨就不招呼了。”虽然知道连伊如今的身份,但也不曾表露过多的激动。
“嗯!”
朝一行人摆了摆手,夏姨便拉着若幽的手离开了。
夏姨刚离开不久,连伊便激动的问道:“兴元皇什么时候到呢?”对一个人的思念太过疯狂了的时候,才会发现,越是接近他,越是思之欲狂。
不见,便可不念;不念,便可不想。
“两日之后吧,你别担心,父皇估计比你还心急。”笑着安抚她,伯泱拥着连伊疲倦的身子:“还有,别老是兴元皇,相之于对江星星的态度,父皇还是很认同你的。”想起江星星,伯泱不觉头痛的摇了摇头。
“呃……“她的称呼,是老百姓对兴元皇的尊称,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会跟他扯上关系,难免还是会慌乱。
“好了,慢慢来便是。你要早些休息,身子可要注意了。”
“嗯!”
两人各自分开,还像当年一般,住于对面。
回房,连伊了无困意,怀里的心心也没有睡着,而是睁大双眸窝在自己的怀里。这些日子,因为吱吱的失踪,心心也变得患得患失了。
推开窗户,深深的呼吸着这熟悉的空气,连伊
风城,这个承载着她和七寂爱情诞生的地方,事隔一年,再次回来,却感觉像经历了几个轮回。一切再回首看来,已是物是人非。她沉沦的是一颗心,失去的是所有灵魂,所有的一切,皆与他的生死穿插在一起了。
本就知道太过艰辛,却是无怨无悔的相随。
此时此刻,最痛的应该是七寂吧?不仅仅要痛着雷雪笙给的绝望,还要承受着对若幽和伯泱的亏欠,这么些年的恨,突然之间明白过来不过是一场笑话,恐怕一时也是难以接受呢!更重要的,此时的他,还要担心着自己,担心她会因为他的失踪而消瘦。
因为知道他会担心,所以她努力的用膳,却始终还是瘦了。
看着天边渐渐显出的弯月,连伊轻抚着平坦的腹部笑了:“该睡了,好好休息,宝宝跟妈妈一起。”
月,因着女子关上窗户,被拒之窗外,偶尔偷照入内的光芒,柔柔的洒在房里,落在榻上,为女子的脸,薄薄的蒙上一层薄纱。
翌日天还没亮,却听外面伯泱急切的声音传来,睡梦中的连伊被惊醒,细下听来,却是伯泱的气急败坏。
能让伯泱动容的,除了若幽便是七寂,两者于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忘记了穿鞋,连伊慌张的奔了出去,却看到伯泱一脸的惨白:“伯泱,出什么事了?”心猛地漏跳一拍,不要,不要是他们家的人出事。
“若幽失踪了!”
微颤着开口,满是紧张和不可置信:“什么?”扶着门框的连伊,吓得脚下一阵虚浮,身子就这样沿着门框滑了下去。
第一百零八章
即便是在极度的惊讶当中,伯泱连忙扶着连伊的身子:“连伊,别担心,没事,没事的。”明明在安慰着连伊,反倒像是在说服着自己。
对于若幽,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连伊却喜欢她那撒娇的模样,纯真而又让人心疼:“如……今怎么办?”
“你别担心,也不一定会出事。”
本来他自己就够乱的,如今还要来安慰自己,果然是冉伯泱的行事作风:“可……”
“什么事?若幽出什么事了?”外面一个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那一股子能闻出来的焦急,比任何人都来得急切。
转眼之间,但见兴元皇大步流星,足下带着微微的慌乱而来:“若幽怎么了?”急急的步子,惹得衣摆跟着剧烈的扬起,在空中刮出一道亮丽的白弧。
“父皇?”伯泱惊讶的看着他,自责的低下头来:“不见了。”
“啪”的一声,是兴元皇一掌掴在伯泱脸上的声音:“混账,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朕跟你叮嘱过多少次了,让你好生注意她?”满身的悔意,是对自己深深的痛恨,若不是自己来晚了,若幽也不至于失踪。
“儿臣知罪。”
一旁的连伊,吓得不敢开口,毕竟兴元皇是为了四处探访七寂的下落,这才将若幽交给伯泱保护的,如今不见了,他们确实应该承担责任。
“告诉朕,怎么可以找到七寂?”如今事情太过凑巧,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一人所为了。
连伊送上怀里的心心:“用它便可以。”
“好,赶紧带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兴元皇毫不犹豫的开口。
看到兴元皇眼睑处泛出的青色,连伊原本想劝慰他休息一番再找的,但想想如今若幽失踪,兴元皇怕也没有心情入眠。
匆匆梳洗一番,一行人便在心心的带领下,缓缓的朝着城南某处地方行去。
阴暗的角落,有着阴暗的人群,那只在黑暗中出现的人们,此刻的黑暗,自然是他们最为期待的风景,而在黑暗中不断灵动着的幽灵,无尽的妖冶着自己的美丽。
日夜兼程,银龙终于回到总部,激动的看着庄里的点点星火,长长吁了一口气,提步朝里行去。
金龙一听银龙回来,当下大悦:“可是取回我想要的东西了?”懒懒的声音,含着浓厚的紧张。
“是,属下不负主人厚望。”递上大印,满意的看到金龙眸间的几许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