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涵炎听着她的叙述没有发表意见,续完咖啡后,搁下杯子,沉吟片刻说,“你这个室友叫什么?”
“哥,他不是坏人,只是室友。”钟未昔不想多谈牧离。
“听你的叙述他能买得起一幢大宅,家境应该不错,昔昔,听哥哥的,离开他,你要过简单安静的生活哥哥可以提供给你,去年我买了一栋房子,面朝大海,你每天一睁开就可以看到海景,你可以在沙滩上散步,垒沙堡,还可以……”
“哥。”钟未昔打断,“听着很美好,但不适合我,我懒了,不想挪窝,不想再花很长时间去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我现在这样很好。”
“昔昔,你把问题想得也太天真了点,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他是男人,现在年轻,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有女人,会结婚,你认为他还会待在那个小空间里陪你吗?”闷
钟未昔沉默地看了钟涵炎一会,反应冷淡,“我不担心,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钟涵炎绷着张脸,“你知道就好,你到时候住哪里?没有地方住,你过什么简单平静的生活。”
哥哥好象变了,虽然和从前一样凡事替她着想,但是她有一种感觉哥哥变了。
钟涵炎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表达有问题,转为含笑,“昔昔,原谅哥哥,这几年找你找得我快发了疯,见到你一时情绪收不住。”
钟未昔笑笑,“没关系的,哥。”
“看我们聊着聊着外面都天黑了,我约了拉拉晚上一起吃晚饭,地点在这附近,我们步行去。”
“你和拉拉姐还有联系?”钟未昔边走边惊讶地问。
“嗯,我们准备年内结婚。”钟涵炎低头,双手插在口袋里。
钟未昔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恭喜,哥,你早该结婚了,拉拉姐人真的很好。”
“我也是这么觉得。”钟涵炎耸耸肩。
她避免自己去往那方向想,关于哥哥的病,她不敢问,相信哥哥早发现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有不发现的道理。更或许凭哥哥的经济状态找了好的医生,说不定已经看好了,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两年没有见面,曾经最好的兄妹莫名地生疏了不少,往往是讲完一个话题不知道下面讲什么,快到用餐地方,钟涵炎停下脚步看她,“昔昔,我觉得你变了好多,刚才我在想你是我认识的那个需要我保护的昔昔吗?是那个凡事拿不定主意,问了也不说,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昔昔吗?答案好象很模糊。”
钟未昔抬起眼,平平淡淡地笑,“我是不是没所谓,关键是我过得开心,你也会开心对不对?”
钟涵炎在她脸上看了两圈,轻轻一叹,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两下,“长大了,也懂事了,哥哥很欣慰,没有白疼你,以后你要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受了委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出头。还有,钱够不够用?”
“哥。”钟未昔失笑着打断,“你不是说我长大了吗?我有手有脚,会养活自己,你不要担心,以后和拉拉姐幸福开心的生活着这是我的愿望。”
钟涵炎接受,微笑着说,“好。”
三个人的晚饭很愉快,也很温馨,钟未昔很久没有这种两个人以上一起吃饭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说牧离对她不错,给她房子住,解决温饱问题,但是这与和哥哥,以及未来大嫂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这是一种家的感觉,在家人面前你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点小娇,你可以笑,可以哭,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没有人会生你的气,因为他们爱你。爱分很多种,亲情之间的爱是每个人降临到这个世上遇到的第一种感情,它毫无保留,不计回报,可以为你付出一生。
“未昔,你不知道这两年你哥哥有多难过,一放假有空就是天南海北去打听你,还跑到你姐姐的学校去,你知道你姐姐怎么说的吗?”
钟未昔低头咀嚼,没有接话,潘拉意识到了什么,“对不起,我没有挑拨你们姐妹感情的意思。”
“没关系,拉拉姐。”她不用想也猜得到姐姐会怎么说,所以一点也不意外。
吃饭的时候钟涵炎好象状态不佳,盯着摆在手边的手机频频走神,似乎在等什么电话,好在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话题多,也就忽略了。
中途钟涵炎手机响了,他没在位置上接,行色匆匆跑到外面接听。
“别理他,你哥哥升到这个位置后电话特别多,有时候半夜都有。”潘拉给钟未昔夹了一筷菜。
钟未昔没有应话,她咬着筷子目送着哥哥的背影,心底露出一丝苦笑。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它给你一些东西,让你开心,快乐,也会把另外一些东西强加给你,让你痛苦,让你无奈。
她宁可要第二种,也不要第三种,因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饭后,钟涵炎和潘拉要送她,她说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他们也没坚持,携手走了。
钟未昔双手放到口袋里,走了很久的路回住的地方,暗处有个人冲到路灯前挡住了她。
眼里没有他突兀出现的意外,钟未昔目光平静看着他,“有事吗?”
黑司曜仿佛充耳不闻,脸色不太好,呼出的气息中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一把握住她的手,大手一片冰冷,“跟我来。”
她留意到他手里有只酒瓶,也留意到他血红的双眼,看上去喝了不少。
“我要回去了。”他的手抓得不牢,她一挣脱就开了,头也没回往小巷尽头的小旅馆走去。
喜书网(Www。xitxt。Com)txt电子书下载
正文 第214章 走火入魔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被猛然的力道扣住,却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稍微放开,嚅嗫着,“未昔,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静静地望着他,扯开了嘴笑,“黑司曜,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谈也谈不到一块儿去。”从她和哥哥见面,就发现他的车,一路跟着,跟了大半天。累
他沉默着,好象一个被驳倒,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可怜人,小巷里空寂无人,偶尔有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
良久后,他疲惫地开口,“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
钟未昔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该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看着像蝼蚁一样的众生,他该过着他想要的一呼百应的权贵生活,脸上的笑不多也不少,“我不恨你,谈什么原谅。你不用内疚,我现在过得很好。天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好吗?”
不好,你睡得着吗?钟未昔。
黑司曜很想这样问,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站不了,脚站的不是路面,是刀,一把把尖刀铺成的路,一种疼痛压得他弯下腰去,他的自尊在这弯腰中被折断,没人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好不容易扶正的世界在机场分别那一刻又被彻底颠覆了。
他想好了的,想好了放手,想好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但是命运不放过他,他回青州后满脑子都是那天她平静的语气,那天她和那个男人远去的背景。闷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要洒脱点,再纠缠下去真的没有意思,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既然和付施婕打算做真夫妻,对对方就要有绝对的忠诚,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他不能,真的不能做到,他试过的,试过忘掉她,过正常人的生活,越是这样,他脑海里的那些回忆就翻涌得越厉害。到最后他走火入魔,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酒,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麻痹手段,他离不了。该办的事仍然办着,在清醒的时候他让人盯着钟涵炎,她躲了他这么久,肯为一个小小的同学会出现,那么更重要的人她也会见。
他从青州赶过来,也是得到了钟涵炎的电话,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真不恨我,就跟我去车里谈。”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旋即把酒瓶里的酒全倒进嘴里。
她嗤笑出声,歪着头看向墙壁的灰眸有点失神,“在这里也可以……”
下一秒,两片濡湿的柔软堵上来,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她脚下聚起一股劲往他档中踢去,却被看穿,他是什么人,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虽然喝了酒,可天生的警惕性还是极强,一下子把她的腿夹住。
一条腿被他双腿扣着,她的整个人瞬间站不住,他捧起她的脸,转了半个圈,将她压在墙上,双唇牢牢粘着她的,猛烈地吻着,乘机用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顺势将液体送进她口中。
空酒瓶砰一声掉到地上,裂了一地。
她被突如其来的大股酒精吓住,张嘴想说什么,同时大量的酒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胃里霎时如被一把火点燃,再向四肢蔓延,抽掉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一分钟后,黑司曜把人横抱起来,放进停在不远处的车里,加速油门往自己所住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钟未昔背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黑司曜抱着她进电梯,丝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此时在他眼里只有这怀里的女人,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撕心裂肺了四年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卑鄙无耻,可是管不了了,他宁可她恨他,骂他,也不想每天独自卖醉,那样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一次。
她真轻,以前抱她的时候没有这样轻过,她很瘦,瘦到没几两肉,仿佛抱着一只布娃娃。
她也变漂亮了,以前是让人怜惜的美,现在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的美,不管是哪种他都喜欢,因为他爱的是一个叫钟未昔的女孩。四年,人生还有几个四年?
抱着怀里思念了四年的身体,他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感想,最强烈的却是委屈,似乎是一个走过了漫长路途的人最终看到了水源。
以脚踢上门,他难以置信,颤抖着把她放到大床上,她是钟未昔吗?
他托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埋在胸口,那呼吸虽轻弱却真实地拂在胸前,真的是她。
她睡的不太安稳,被他太紧的挣扎箍得难受,伸手去推挡住自己呼吸的肉墙。
再也支撑不住,他就着这力道倒下去,笑着喘/息,埋脸在她的发间,轻轻地呢喃,“昔昔,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找得你好辛苦,为什么躲起来,你恼我可以打我,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不要躲起来好不好?”
她当然不会回答,呼吸快要提不上来,更加难受地挣扎,“呜嗯……”模糊中醒过来,看到伏在身上的身影,“走开!”
他像着了魔,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里只看得到这具散发着诱惑的身体,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手隔着衬衣贴在双/峰上,她面红似火,“黑司曜,不要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总比你漠视我要好。”他声音里透着兴奋,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他需要麻痹,需要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证明他还可以拥有她。
哪怕下一刻死掉,他也愿意,只求能在这一刻拥有。
她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嘴唇嫣红,好象快着了火,他如狼似虎地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