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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惯这人的死心眼,水胤月一把勾过我的胳膊往外走,临走不忘落井下石一句,“哼,爱信不信,你还当睦得安是什么好鸟呢~!”
合上门,也不管屋里的人是伤心还是窝火,我们自顾自的离开,也不让人刻意照顾他,若这小子真那么想不开,还是执意要回去,那也只能说是活该不听劝,外加要钱不要命了……
既然想耍阴招的那个是睦得安,屋里的小妓子才是她准备用的棋子,那杏儿定是与此事无关,那人儿作为飘雪的心腹……岂不是……
想到自己刚才一冲动,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可能错过飘雪的消息!我恨自己刚才太莽撞,一跺脚,再急匆匆的赶回屋,此时屋里的杏儿正拘谨的等着我回房,一见到我回来,男人眼里露出急切又欣慰的神色。
“飘雪呢!?你来是要告诉我他人在何处的吧?!”不等杏儿开口,我先一步问道。
“呃!王爷……殿下不在宫里了。”惶恐的答着,显然人儿被我的阵势给吓到了。
“不在宫里!睦得安把他倒腾出去了!?死了?!埋了!?”瞪大眼质问着杏儿,我抓紧男人纤细的双肩使劲摇晃,想着睦得安的人性那么次,就特别容易让人往坏处想。
“嘶……”痛苦的吸了口气,我粗暴的摇晃让男人紧蹙眉头,小脸越发的惨白了。
“诶!你别这样!这让他还怎么说!”见杏儿脸色不对,阿遥忙上前分开我俩。
“呃……?!我下手那么重么?”松开手指,尽管自己心急如焚,可看人儿的脸色……我还是得克制下情绪。
捏住人儿双肩手一松,杏儿的身子立刻如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得跌到地上,阿遥忙去搀扶,无意间将人儿长长的衣袖给拉起一个角,露出衣服下细如竹竿的胳膊……
“唔嘶……”不知哪儿又被弄痛,杏儿低呼了一声,想伸手遮盖露出的那截胳膊,可哪容他继续掩饰,阿遥已一把将人儿的衣袖拉起,将人儿的手臂完全露出……
细得不像话的手臂上布满淤青和鞭痕……一些皮肉伤还没养好,有些甚至还在发炎流脓。
非刑拷打!
脑子里突然就蹦出那么几个字……
阿遥轻松的将纸片人抱到床上,然后拉过屏风,替他检查了下身上的伤势,然后沉重的向我们叹了口气,“遍体鳞伤……真难想象,伤的那么严重,他是怎么撑到这里的。”
水胤月也跟到床边看了两眼,男人虚掩住嘴,靠到我身边轻声唏嘘,“啧啧,皮开肉绽呐。”
冷着脸,我站在屏风外头不停的跺脚,知情的人就在面前,我还催不得……这不是活活要人急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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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神啦?!”见我光顾着生闷气,没什么反应,阿遥扬手在我面前招了招。
“请人找大夫治伤啊,看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治。”没好气的回道,这态度让阿遥不满,看男人开始对我瞪眼,我忙改口,“好啦!找最好的大夫来给他治伤就是了!也别管人家晚上出不出诊!用银子砸也给我砸出来!不把杏儿治得活蹦乱跳不算个完!这样还不成么!”
“王爷心肠真好~!”水胤月立马跟上,一边献媚一边往我身上靠,反正这不是自己的小厮,他才管不着别人呢。
“切!你俩这德行还真配!”对我和水胤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很是厌恶,热心的男人很看不惯我们这点,朝我呲了呲牙表示不悦,而水胤月则把这句话全当是赞美,美滋滋的继续粘着我撒娇,半点收敛的意思都没。
瞧了眼屏风的方向,我泄气的皱了皱眉,“杏儿,好好休息,这里有我罩着,没人敢动你。”冷淡的嘱咐了一句,我带着水胤月准备离开,却听到那边的人儿传来虚弱的声音。
“王爷……王爷留步!”听到我说离开,躺着的杏儿似乎是想起来挽留,阿遥见状,忙上前查看。
“都这样了你还想做什么?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知道么!”虽说阿遥人高马大,可却是一等一的心软,见杏儿伤的那么重,男人恻隐之心也一发不可收拾的全情流露。
“王爷……王爷!殿下没事……没事!”像是要在生命枯竭前将事情全部告诉我,人儿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没事!?那人儿呢!?”这个消息让我再度驻足,回过身焦急的问道。
“走了……逃出宫了,在……武试过后没几天……就逃离皇宫了……”话说的很不利索,人儿的声音也越来越轻。
也正是因为帮着飘雪逃出宫,杏儿才代为受过,被人折磨成今天这般的模样……天晓得他是怎么坚持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的……
自打得知我来左璟的消息,人儿就开始策划着逃出来见我,并不像睦得安所说,杏儿从没有被驱逐出宫过,而是被公公们监禁在飘雪的院楼里,日夜忍受酷刑审讯,那日得知睦得安打算用妓子代替飘雪来结亲,人儿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便不惜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施刑的公公们糟蹋,待那些变态的老男人满足了以后,男人这才找着机会逃出来……之后就有了打昏小花魁,换装混出宫的事情了。
“天呐……真是难为他了。”听到杏儿的这番经历,阿遥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嗯……是啊。”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声,我此时的心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想的了别的东西呐!
虽然还是没见着飘雪,可知道人儿没在宫里受苦,不禁也是松了一口气……
有能耐跟“恶势力”做斗争,你还真不愧是水胤月教出来的呢,得知人儿没吃到苦头,悬了几天的心放了下来,我都激动的不知是该笑还是哭了……
水胤月凑近我身边,男人纤细的手指轻抚我的眉头,细声抱怨,“真是的……这孩子可让王爷操碎了心了。”
捂住男人的细手,我牵动嘴角笑了笑,“呵呵,果然是你徒弟,跟你一样,吃不得苦、受不了罪,又鬼精、又任性,可不就变法子想主意逃跑么。”
“什么呀!那哪是我教的!”小声辩驳着,水胤月又往我怀里蹭了蹭。
拥住男人的身子,我觉得自己缓过劲儿来了,被说是白操心也没关系,虚惊一场也无所谓……只要知道飘雪没受到伤害就够了。
拥着水胤月的身子,由于心中颇是感慨,于是心情特别好,抱着水胤月时也特投入、特动情,都快不知不觉跟人亲热上了。
“咳咳……你俩得了啊!别在哪儿都跟在自己屋里似的!”突然有人扫兴的打断我们,阿遥很不留情的给我泼了记冷水,“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飘雪是逃出宫没错,可你知道人儿现在的下落么!?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乐什么呀!?”
“哦……对哦……那杏儿……”
“嘘!”打断我的询问,阿遥压低声音,“身体虚弱着呢,刚刚支持不住,便让他先歇下了。”
“不过,雪儿能从宫里逃出来,想必心里也盘算过吧,应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才是,说不定这几天光景……人儿已经循着路,都到了月崎了呢~!”水胤月插了句嘴,似乎是想用此安慰下我,让我别再担心。
飘雪已经人在月崎了……?可能么?毕竟是没出过门的皇子不是么?他哪知社会险恶,人心叵测呐……尤其那张惹祸的小脸……可别逃出虎穴又进狼窝!
“不……阿遥说的对,我高兴得太早了,这样吧……把金老板给我请来,找人还得靠她,另外从她那儿捣鼓些灵丹妙药给杏儿,他也算忠心为主了,治伤的药都用最好的,银子不是问题。”恢复正色,我与男人这么商议道,阿遥听完露出笑容,“是么!这才像话!”
看来是对我的处理态度很满意,阿遥扬手,像是夸赞一般的摸了摸我的头,顺带把我的刘海给撸下大半。
“咿!”大声的嘘着,我打开男人的手,有些不快的给自己整了整头发。
身边的水胤月见状也不满的跟阿遥抗议,“怎么一点儿规矩都没呢~!能这样对自己妻主么!还……诶!?”回头望了我一眼,水胤月突然愣住。
此时我的刘海还有些累赘的垂在前额,男人见我这副模样,眼睛里竟是冒出点点光来。
“怎么了?!”警觉的瞪向水胤月。
“哈!王爷这样显年轻诶!像是二十四五的大姑娘!”男人竟然发出这样的夸赞。
“有那么夸张么!!!去去去……我才不要这样呢,傻子似的。”不顾男人花痴般的追捧,我很粗鲁的又把头发拂了回去,只管先开溜,身后传来水胤月娇滴滴的抱怨,“嫩就嫩了呗,让奴家也过过‘小妻主’的瘾还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藏宝贝儿的事情……那什么……我“藏宝贝儿小能手”不是浪得虚名的……(被PIA飞中……)
安拉……我在构思如何HE……想尽快把坑填了,索性原来想延伸的部分全部斩掉……
希望收尾时能稳些,别虎头蛇尾就好…… (擦汗……)
血脉相承情相似
事情后来处理的算是圆满,小花魁由于在我这留了一晚而保住了性命,只是……并非所有人都如他一般幸运,当莫九把这小子送回去的时候,发现妓院里空无一人,偌大的一家妓院里连个鬼影都不见,可陈设装饰却一点儿变化也没,不像是要搬家,也不像被人洗劫……可就是一个人都寻不到。
仿佛是所有人都突然人间蒸发了……
向周围的店家打听,别人也对此一无所知,都说是晚上还好好的,可白天就不见人,连晚上进去光顾的嫖客也不见回来,谁也弄不清这大活人都去哪儿了。
不用说,这般大规模的人口失踪案是有人蓄意而为,理由么……也不言而喻。
最后,这送出去的人儿又跟着莫九乖乖的回到了酒楼,全然是一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样,瞧瞧莫九的表情,再瞧瞧她俩牵在一块儿的手……
我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对小妓子挑了挑眉,好~!你得着了~!
就这样,我们突然多了个小累赘,那个黏人功夫与水胤月有得一拼的小花魁……
我让人连夜找来了芊芊,女人办事很有一套,草拟出的契约漂亮极了,根本看不出漏洞,她很精明,谈判时眼睛发亮,目光锐利,很有威慑力。
于是乎,我把与睦得安对弈的工作交给了芊芊,一来,女人是这方面的老手,她出马比我合适的多,二来……我实在没法面对睦得安,一见她就来火,未免当下一时脑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决定,我最好还是不要亲自露面得好。
按我们的想法,把左璟国全部拿下并无太多好处,以月崎国的势力,不可能不费兵卒就拿下别人的城池,加上我又是用着人家的兵马,说白了,也是狐假虎威,算不上真正的“侵略者”。
不过……占有权不能得,使用权就不一定了……
最后定下的计划是在左璟设立“租界”,以租赁的名义享用左璟经济发达的几个枢纽城市,除此之外,左璟少数几个有矿产资源的地区也一并算在其中,这些是提供给堰广的,作为我们麻烦别人出兵的回礼。
并且,这一切的要求不容许左璟方不答应,睦得安想提出任何抗议,都会换来堰广的军队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