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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一个魂通境界的武灵即将诞生嘛!”艾轩狰狞地笑着并一步步靠近。
“你居然无缘无故地杀了两个同学!”王午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居然发生了这样可怕的事,可是,自己会是下一个吗?
“你不用害怕,嘿嘿,你仔细瞧瞧,他们的死是不是很干脆啊?”艾轩笑道,“像不像武技精纯的王午剑同学所为呢?”
“你,你胡说说什么?你放屁”王午剑突然明白他的话外之意“你,你要嫁祸给我?”
“嗯嗯,不笨嘛!”艾轩不以为意地用手摸着锋利的刀刃,“他们的伤口明显是由弯刀造成的,但只有你使用弯刀,所以傻子都能知道这肯定不是我干的,那当然就是你喽?”
“卑鄙,你为什么杀了他们?”王午剑大声吼道,他紧握武器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起来。
“一个是你对头,另一个是无辜的,但对你来说,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你在杀人灭口。”艾轩奸佞地笑道。
“你以为别人会信吗?我一个炼体境界的武灵怎么肯能在瞬间杀了两个玄空境界的高手?放你娘的狗屁!”王午剑愤怒地咆哮道。
“听所你能击败猿怪?哼,而且所有人都曾亲眼目睹你毫不费力地在一招之内击败龙仓,杀死两个玄空境界的武灵对别人来说不肯能,但你却例外,小学弟。”艾轩漫不经心地笑道,似乎早就预算好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嫁祸给我?”王午剑气急败坏地大声咆哮着。连杀两人一定会被判为死刑的,而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
“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就告诉你。”艾轩说着把弯刀飞旋仍了过去。
王午剑一个转身,反手接住。
“老子杀了你!”王午剑疯狂大喊一声,两道血红色的光芒划破漆黑的夜空。
艾轩已经步入飘灵境界也便是号称为“武尊”级的高手,一个飘灵境界的武灵可以轻松地干掉十个乃至更多的炼体境界的武灵,更不要说王午剑独自一人,然而艾轩并无杀人之意,只是一次次苦苦抵挡他凌厉的攻击,也便是此刻他才意识到王午剑的可怕——如果单拼技能,他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
王午剑被气昏了头脑,他的每一条神经都传达出一个信念:不惜一切,杀死艾轩。
“你去死!”王午剑撕心裂肺地狂啸一声,两柄武器交替闪烁,他的体前顿时出现成百上千道红色光刃,几乎将他的身影淹没。
“万刃破空!去!”平地一股劲风掀起,地表上的尘沙犹如旋风般为无数魂力质锋芒开路,艾轩颜色大变,连忙挥动长剑在提前急急划出三周,蓝光于体前凝成一个庞大的圈子,魂力顺着圈心的长剑不断输出,将护体光圈更加强化。
艾轩的技能王午剑并不陌生,乃是《七震苍穹诀》中防守型技能——大地护盾术,以自身魂力为牵引,吸引大地的灵力凝成强大的护体光圈对抗攻击。
眼见万道血红色刃芒张牙舞爪扑呼而至,艾轩抖动护体光圈,犹如旋窝般将周围的灵力吸噬其内,蓝芒瞬间幻化为土黄色。
“够了!”艾轩奋力劈出一剑,护体光圈迎头挡住来袭,两波相撞,偌大的激光冲天而起,仿佛又一个信号弹绽放在夜空下。
王午剑内脏剧烈震荡一番,但他咬着牙关硬是挺住。
“我给过机会杀我灭口,可惜,哼哼,你没能力做到,其他人马上就要到来,你没机会了!”艾轩面色微白冷冷喝道。
“王八蛋!”王午剑大声骂道,不顾一切地冲杀过来。
艾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看透了王午剑的攻击路线,缓缓举起长剑挡住他一连串的刀花。
当王午剑刀花去尽,右手刺出一剑之时,艾轩虽然惊讶他动作之快但却并没有躲闪,任凭短剑从自己的心口上方贯穿。
王午剑惊愕地注视着他,当他看到后面有人飞快递奔跑而来之时,立刻明白了艾轩的意图:这是一招苦肉计,这使得跑过来的十个人全都看到了他自己刺中艾轩。
“嘿嘿嘿,你再也没有机会杀我了!”艾轩忍着巨大的疼痛奸恶地笑道,然后瞬间催动武魂,蓝色的光芒朝着王午剑横劈而来,王午剑连连后退。
当他稳定身形准备再度进攻之时,其他人已经围拢而上,一些人将艾轩搀扶,另一些人则挡在他的两侧提防王午剑进攻。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刺杀总导员?”有人愤怒地质问道。
“你们看,前面,前面……”有人惊愕地指着龙仓和霍里的尸体说道。
白面虎惨白的脸色在幽暗的夜光下分外诡异,而且他还瞪着一双白森森的眼睛,而另一边的霍里更是惨不忍睹,尸体浸在白花花的肠肚和乌七八黑的鲜血之中。
“你这个杀人狂魔,居然如此没有人性,为什么惨无人道地杀害他们?还要杀总导员灭口?”有人跳出来大声质问道,这个人王午剑并不陌生,乃是鲍隆。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是他,是他杀人嫁祸于我。”王午剑头脑一片空白,倍感无助,不由自主地缓缓后退。
“别,别让他跑了,抓,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艾轩吃力地说完最后一个字竟昏死过去。
“抓住这个杀人凶手!”鲍隆大声吼道,但他并没敢第一个冲上去动手,王午剑的实力他最清楚不过。如同其他人一样,都是缓缓向前移动,企图对他进行包围而后发起攻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开始逃亡
逐渐围拢而来的十多人除却鲍隆之外都是导员,他们的实力均已步入或接近飘灵境界。、
但他们都曾亲眼看到过王午剑秒杀龙仓,并且他此刻就死在地上,谁也不敢拿生命冒险,所以即便他们并不惧怕炼体境界的武灵,但对王午剑却畏惧三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王午剑一边后退一边争辩着。
然而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谁都知道龙仓与他是对头,而龙仓一开始便公报私仇,因此王午剑恼羞成怒借机趁其不备而痛下杀手,而后又企图杀掉霍里和艾轩灭口,这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在场十多人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刺中艾轩。
“好,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你冷静下来跟我们回去,书院调查清楚之后定会还你公道!”另一个同学善意地安抚着。
王午剑不断地摇头,双手因为过分用力握着兵器而变得僵硬,两只眼睛里反射着淡淡的红芒。
“真的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但是我不能跟你们回去,有人陷害我,我真的不是凶手,请你们相信我。”王午剑乞求着并且不断地后退。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回去必死无疑。
“那好,我们相信你,只要你跟我们回去,老师们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你不要冲动。”还是那个同学继续劝说道,他尽量收敛魂力做出善意的样子步步紧逼。
“不,不,我不能回去,我一定不能回去。”王午剑大声喊道,八个强大的武灵已经逐渐对他形成半圆形的合围之势——如果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
王午剑没敢继续犹豫,他大喊一声作出拼命的样子令八个强大的对手吓了一跳,而后转身朝着黑夜飞逃而去。
“快追,别让凶手跑了。”鲍隆大声叫道,其他人迅速追赶,与此同时第二颗黄色的召集信号弹在半空中绽放,整个世界突然明亮了一霎那。
王午剑拼命地奔跑着,在信号弹照亮大地的一瞬间,他看到距离右侧千米处是土坡,他心想有土坡就一定有藏匿之处,至少比暴露在这平坦的沟壑地带强上百倍。
他毫不犹豫地加快速度朝着山坡地带狂奔,隐约能听得到后面仍旧有急促的脚步声。他顾不得荆棘会带来怎样的伤害,盲目地向上攀爬,双腿由于过分紧张而酸痛无力。
片刻后,王午剑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一个低洼处休息,并细细留意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
很快,粗鲁的辱骂声传入他的耳朵里,王午剑猜得到:追捕者正在征服荆棘区域。
王午剑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爬站起来继续前进。
“这里很宽敞,我们得分散寻找,但彼此不要间隔的太远,三个飘灵境界高手两个惨死一个重伤,王午剑是我所见过最可怕的对手!”一个同学语气凝重地说着,便是不久前试着安抚王午剑的高年级同学。
王午剑闻言心中一痛,能被别人如此敬畏算是一种荣幸,但这种荣幸的代价太过巨大,几乎令他无法承受。
那导员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他长剑上绽放出淡蓝色的光芒将他身边一丈内照的恍若白昼,忽然,他发现半坡上有一个山洞而且里面似有人影一闪而入。
那同学眉头紧锁,略一思索后,将散发在外的魂力收敛在提前以做防护,而后缓缓向下移动。
正当他一边下移,一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洞口时,杂草丛中有一颗植物套住了他的脚踝,差点将他绊倒。他惊慌地低叫一声,反手劈出一剑将之挥断。
然而就在此刻,一只手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同时有一柄泛着黄金色的弯刀紧紧贴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气息令他预知到何为命悬一线?
“不要说话,否则我立刻杀了你。”王午剑附在他耳边阴沉地威胁道,“把你的剑放下。”
那同学犹豫一眨眼,但最终把剑仍在脚下。
王午剑飞起一脚把它提到坡底,那剑噌一声插进地面,大半已没入。
“霍里和龙仓根本不是我杀的,但你们不会相信的,如果非要说我今晚杀人的话,我希望你不是第一个,所以不要逼我,最好听我的!”王午剑说道,“我还得强调一次:我真的不是杀人凶手,但我不能跟你们回去,那样的话我正好掉入对手的圈套,我要离开这里独自去寻找证据洗清冤屈。”
“文峰?文峰?”有人突然在上方叫喊道。
“这个王八蛋!”王午剑低骂一句,喊叫者乃是鲍隆,他立刻把猎物往回拉扯几步低声道:“是在叫你吗?”
那同学点点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王午剑说着便把弯刀冰冷的刀刃紧贴在他的下颚,一旦他敢暴露丝毫踪迹可保他立刻人头落地。
文峰点点头道一声“嗯”表示跟他合作。
王午剑把手松开,掐住了他的脖子,将弯刀旋转到他左颈动脉处。
“我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去下面看看。”文峰大声回应道。
“那你自己小心点。”鲍隆大喊道。
“知道了!”文峰再次回应道,而后以商量的口吻对王午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着,我不是杀人凶手,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带着他们继续往前寻找,明白我的意思吗?”王午剑用弯刀顶住他的下巴要挟道。
“好,我答应你。”文峰连忙说道,“但是今晚将会有十一个班级一起追捕你,明天恐怕会有更多的学生参与追捕你,就算你能逃得过今晚恐怕也逃不过明天,我想你将会成为这次拓拔的主要目标。”。
“哼,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也多谢你的提醒,但现在我只有自己才能帮助自己,所以我一定不能被抓住,我也会不惜一切手段逃离黑山岭。”王午剑说着把他身上的水袋夺过来挂在自己腰带上,然后用力推了他一把,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孤苦一夜
王午剑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各个小山坡上,或许荆棘已经刮破了他的裤子,或许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长靴,但他已也没有一点知觉,远离宿营地,远离悲惨的现出才是他脑海中唯一想的东西。。
虽然正值大地暖春之季春,但晚上的春风依旧刺得他双手发麻,夜风吹到他冰凉的脸上像针刺一样嗡嗡痒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午剑几乎虚脱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