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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虎女!
王午剑松了一口气,再次暗暗地惊叹道。
“是不是白士雄让你来秦王堂做卧底的?”
秦妍仍旧头也不回地冷冷质问道。
她的身材十分修长,苗条诱人的身材已经不足以用婀娜多姿来形容了,并且那份好似仙子般清雅出尘的静态美着实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心跳加速。
“我说不是你信吗?”
王午剑暗吐一口浊气,脸色缓和了几分,带着吟吟的笑容缓步走过去。对于她的质问,王午剑并不感到意外,早些时候秦王堂父子乃至所有秦王堂人都这么怀疑过。
“如果我发现你对秦王堂有半点歹意,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秦妍阴冷地说道。
若不是亲身经历,王午剑很难想像,如此狠毒的话居然是出自一位看背影胜似天仙的女子口中。
“那你可得多长一个心眼咯,如果你没有千里眼的话,最好从这个密不透风的冰室中走出去。”
王午剑笑着说道。
“你再敢向前一步试试?”
秦妍打断了他的话冷冰冰地说道。
如果说女人是虎,那么现在的秦妍就是一只最无情的虎,王午剑握了握手中沉甸甸的死蛊雷,硬生生收回了踏空的脚,他可不想看着秦妍把手边那一斗死蛊雷一股脑都扔过来。
“好歹我也救了你的父亲,至于这么讨厌我吗?”王午剑笑道。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秦妍身体微微一颤,带着无限的愤恨说道。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针对此事想你道歉。”王午剑收敛起笑容变得认真起来,“当我救醒你父亲之后我才发觉,他体内有一种无法清除的东西,我想那是导致他昏死的根源,而且随着毒性暂时被清空之后,那东西居然变得比以往更加强大,我后来问过天桥图魂,他说那是奇蛊——贼蚁,一旦植入人体后永远无法根除,并且会因为各种解毒方法而变强,中毒者终究难以幸免。我冒然救他,虽然救醒了他,可也害了他。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秦妍的身体再次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苦苦研究暗巫之术就是为了能够找出遏制毒性的解药,可那艰难无比,而且秦刚等不了太久,如果不能在一年之内救醒他,他必然会因为中毒过深而死,可一旦救活后,能活着的日子也不超过一年,而且救醒的几率很渺茫。当她听说王午剑救醒秦刚后,心中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悲伤乃至痛恨。甚至想要杀死王午剑,可每次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出手,恐怕秦刚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完好无损地站起来扛起秦王堂了。
“我听说你把自己封闭在这里已经有一年了,你这样做不只是为了研究和修炼,更重要的是逃避。”
王午剑抿了抿发僵的嘴唇停顿了一瞬间。
“你大哥离奇死亡,你明知仇敌是谁却无从下手报仇;你二哥身患不治之症,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尤其当你父亲中了贼蚁之毒后,你更加感到无助,因为挑起秦王堂的重担完全落在了你的身上,可你是个女儿身,并且无意于勾心斗角,现实把你逼迫到这间冰室中让你孤独的活着。”
“出去!”
“我说中了?”王午剑挑眉轻笑,“你不希望你父亲死,也不希望你二哥死,可你却无法挽回,你把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集中在六道五堂头上,我想你在精研一种能够让很多人感染不治之毒的毒药,你觉得自己只能通过这条渠道来毁灭六道五堂从而保住秦王堂。”
“……为何懂我心的人竟然是你……”秦妍默默地长叹一声,深邃的美眸好似一潭幽泉般清澈透明,默然无语。
“可六道五堂上下四五百人,难道他们都有意与秦王堂为敌?也许你不在乎多杀几百人,可你是否想过这些人也有家室,你杀的不只是几百人,更是断送了几百个美满的家庭。”
“……”秦妍微微一怔,手中冰晶般亮丽的球体也不自觉地滑落在平台上,发出一声无比清脆的声响,就像漆黑寂静的山洞中,突然有水滴落在小池中一样,令整个寂静的冰室带上几分空灵的神奇之感。
“保住秦王堂,灭掉六道五堂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你想怎么样?”秦妍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合作,我们合作。六道五堂的人不会放过我,而我又无家可归,恰好秦王堂是六道五堂的眼中钉。可谓是老天赐给我们联手除掉六道五堂的良缘。”
“你想怎么做?”
“我想?呵呵,我想你首先得走出这个冰室。虽然现实很残酷,可你只有勇敢的面对它才有机会活的更好。”
王午剑又抿了抿嘴,虽然有灵力可以御寒,可在这冰冷干燥的环境下说了这么多话,也有些口干舌燥了,而且嘴唇有发僵的错觉。
“我该走了,秦小姐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后,王午剑转身离开。
而他此行唯一遗憾的是,秦妍不知为何,居然从来没有转身,是丑的不能见人,还是美的无比惊人?
可惜的是,他永远也不知道,当他走出洞口的霎那间,那张绝美的容颜猝然转过来,宛若星辰般闪闪有光的水眸中,吐露着惊、喜、愁等复杂的光芒。
十八岁,正当喜乐无忧之年;可她的容色间却隐隐有苦闷难耐之意;似是愁思袭人,深深地映在了眉间心上,无计可避。
然而总有人要承受不该承受的东西,与其说是命运或天意,不如说是自己的选择,哀也好,乐业罢,全在一念之间。
王午剑蓦然地摇摇头,边走边看着天空想,我到底来自何方?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七百一十八章 灭族【求订阅^_^谢谢】
当王午剑走出玄冰室的一瞬间,一股扑面而来的刺鼻血腥味令他打了一个激灵,在这血腥的刺激下,哪怕是温暖的阳光也无法取走从玄冰室中带出来的严寒。。
秦家出大事了!
王午剑心头一紧,急忙朝着院子外走去。
刚刚迈出院子的第一步所看到的景象就让王午剑惊呆了,一具死前做出挣扎爬行的人整条脊梁骨被人以锐利的武器从中央劈开,显然是他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强悍的敌人以利器劈重,鲜血早已把他身体所压着的几个台阶染成了红色,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王午剑怔了怔,连忙弯下腰,在他的手臂上触了触。尸体尚有一点点温度,显然是刚死没多久。如此惨烈的屠杀竟然发生在他进入玄冰室之时,也许,屠杀还在继续!
王午剑连忙朝着院子外冲出去。
相比较而言,刚才那人的死状还算好了,只需要再远几步,一个人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凶手以大斧之类的阔器劈中,从左肩到友腰完全成为两端,白花花的五脏六腑活着鲜血洒满一地,看着令人发慎。继续向前看去,这样触目惊心的惨景多不胜数,几乎所有人都死无全尸,醒目的血泊一处接着一处,现场一片萧杀。
但这里还只是人间地狱的一角,穿过几个园子之后,王午剑终于盯着翻滚的胃液来到正堂中,一路上他时不时处于失神状态,他敢担保,现在就是一个屠夫走进来也忍不住会面容失色,是谁会下此恨手?秦家为何会惹上如此残忍无情的敌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导致秦家被血洗?
大堂外,昔日里宽敞的庭院完全笼罩在丝网的阴影下,白净的大理石路面上早已布上了一层鲜血,如果劈开石面,定然能看到鲜血已经深入一寸之多。
此时此刻,在秦家的总堂内,正上演着一出狼吃羊的惨剧。
“说吧,你把天灵之子藏在了哪里?”一个手执双刃刀,刀辉呈灰色,密集的邪恶灵力笼罩了刀的真身,给它增添了十分神秘感和恐怖感。刀刃所对的正是秦家的主人秦某某。
执刀者身材修长,身着一套战神不灭级战甲,看背影就给人一种强大的威严,再加上其深厚的强大的实力,真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在他身边,环饲着几十个身着金刚不坏级战甲的战士,金光闪闪的战甲令他们看起来无人可敌,但一致的是,他们的武器都对准了被逼在墙角的最后几个秦家之人。
“说与不说都是死,你们动手吧,秦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但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们垫背!”
秦某某说着便开始内转灵力,不屈不挠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他显然是要自爆身体,以生命精能来给敌人一次重创,到了现在这部绝境,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你想死?哼哼,那我就先成全你!”领先一人话音刚落,手中的双刃刀宛如惊鸿般甩了出去,目标自然是正打算自爆身体的秦某某。
那人看上去是把刀随手一掷,可这一掷的威力却让他对面的所有人感到不寒而栗,这一击所带的能量简直太恐怖了,完全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所能承受的。
被逼迫在角落中的除了秦某某以外,还有守护秦家的七八个战士,在平日里,这些人足以担当起守护家族的重任,可现在却是那么的脆弱,弱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哪怕是看着大少爷惨死他们也无能为力。
但秦某某既然选择以自爆来结束这一切,他们又岂能看着在这至关紧要的时候遭到打断呢,更何况这一刀所夺取的性命乃是他们誓死要保护的秦某某。
几人纷纷大喊一声,算是人生中最后的宣言,毫不吝啬地释放出剩余的能量集结在一起,试图抵挡住那飞来一刀的速度,哪怕只能抵挡一瞬间他们死的也会有价值。
然而事实往往出人意料,尽管几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阻挡,可他们震惊的发现,自己的抵挡是那么的脆弱,完全是不堪一击。
灰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他们的防护盾就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碎,光芒霎时间延伸到秦某某的身上,他的自爆也戛然而止。
秦某某万般不甘地惨叫一声,身子悬空飞起,结结实实地装载了厚实的墙壁上,若不是墙壁依靠山岩,这一次定然会吧墙壁撞毁,即便如此他整个人也深深地切入了墙壁中,并且他也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浑身冒血的血人,看着十分狰狞。
其他几个战士的情况更加悲催,直接被那一击所震飞,要么在墙壁上撞出一个深深的凹坑,要么大半个身体没入地面,总之是惨不忍睹。
在高阶强者面前,这些弱者根本就没有求活的能力和权力。
“趁着你还有一口气,立刻告诉我天灵之子在哪里,说出来我会给你个痛快。”那人说着把手一招,钉着秦某某的双刃刀铿锵一声从石缝中旋转而回,秦某某也如尸体一样身不由己地坠落在地上。
“你……你……做梦……”秦某某翻了翻白眼,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
“冥顽不灵的废物!”那人脸角残忍地抽搐了一下,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刀凌厉地挥舞一圈,只见一圈灰蒙蒙的气息留在了秦某某的身体周围,当那层灰蒙蒙的气息消散尽之后,他的四肢已经全部脱离了身体,乃至连耳朵被割掉,眼睛也被刺瞎,可以说刚才那看似简单的一圈,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生不如死,更何况垂死之际的秦某某了,但他刚才在下手之时还偏偏封住了秦某某的穴位,让他不至于在短期内昏死或者留学而死,他要的就是让秦某某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内生不如死。
“走吧!既然这里没有他的踪迹,多半已经跑掉了,去别处寻找,务必要先于他人把他找到,就算屠尽全城人也要吧他找出来。”那人说着便转身欲离开。
当众人给他让出一条路,并且他也走出人群的瞬间,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门口仿佛多了一个煞神,他强悍的充满暴躁和暴力的狂暴气息以某种难以言表的形式充斥了周围,而这一点他们居然没有感觉到。
这位令他们感到惊讶的煞神,自然是一路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