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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是你?”钱嘉指着另一个人叫道。
“不用猜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恨不得我立刻死好早日掌控钱宅对不对?你这个逆子!”钱乾上前一步,面目狰狞地一把抓住他吼道。
“不,不,你是鬼,是鬼,快放开我。”钱嘉惊恐地咆哮着,在他看来,除了鬼,谁还能将一切说的那么明白,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旦木打造的匕首,猛地刺向钱乾,钱乾连忙后退几步,有惊无险地躲开。
“他要以父弑子,他说的不算,不算,不是我指使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艾轩,不关我的事。”钱嘉舞动着匕首喊道。
“钱嘉,你父亲对你的指控,我们暂且相信;艾轩,你对钱老爷的陈述有什么要辩解的吗?”主审官问道。
“我?我……”艾轩喘着粗气,紧张的说不出话来,额头的汗水汇聚到下颚,滴落在桌上,两腿好像被针刺一样,痛的直打颤,无法站立。
“你不能承认,你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钱嘉冲着艾轩大声吼道。
“我,我没有,没有杀人。”艾轩吞吞吐吐地说道,若不是这儿人少地方小,他的声音根本没人能听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肯说实话,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主审官厉声说道。
艾轩浑身一颤,惊慌地看着主审官又注视着慌乱的钱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不要找死。”钱嘉说着就要走过去,但甲师立刻把他拉住道:“少爷,镇定,你不要冲动啊!”
“甲师,你这个畜牲,妄我栽培你这么多年,现在和这个逆子沆瀣一气,这逆子一死,下一个就是为虎作伥的你。”钱乾厉声喝道。
甲师全身一震,不由地松开了手。
“好,都靠不住,那我先送你上西天。”钱嘉反手划向甲师。
甲师猝不及防,连忙后退一步,但为时已晚,胸膛被匕首刺中,鲜血溅开一朵绚丽的红花。
“老爷,老爷救我,我知错了,老爷救救我。”甲师无可置信地捂着伤口,鲜血仍旧四溢,沿着桌子朝着钱乾的方向爬去。
“那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钱乾不顾他致命之伤,上前一步将他抓起来喝道。
“都,都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他想做领钱宅,想要得到天桥图,都,都是他干的……”甲师指着钱嘉上气不接下气地沙哑喊道。
“我杀了你这个叛徒。”钱嘉猛地扑过来,从后背给了他一刀。
甲师瞪大双眼,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忏悔地看着钱乾:“老爷……”
“艾轩,你还不肯认罪?”钱乾喝道。
艾轩好像受了电击一样浑身一颤。
“按我说的去做。”钱嘉对艾轩吼叫道,然后一脸杀气地朝着他走过去。
“少爷,我……不甘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不是……”艾轩全身哆嗦着站起来摆手道。
“原来真的是你杀了我侄儿。”龙金对着艾轩吼道,话音刚落竟离开坐席冲向他。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都是他,都是他指使的。”剑锋的威慑下,死亡的威胁冲破了艾轩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翻过后面的桌子不断地后退到墙角。
而此刻,钱嘉手执匕首疯狂地扑向艾轩。
“他就是死也轮不到你动手。”龙金喊道,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剑从斜里刺中钱嘉。
钱嘉惨叫一声,抱着受伤的右臂踉踉跄跄从台上滚下来。
“都是你,都是你这臭小子害我。”钱嘉指着王午剑咆哮道,“我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我杀了你!”
钱嘉把自己当作武器,催发魂力盈身,湛蓝的光芒外披着一层紫金华光,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刃般飞向王午剑。
强大的力量令空气受到压迫继而迅速爆破,窗户剧烈抖动,平静的房间内狂风乱卷,吹的人发须飘扬,王午剑身前的桌子被压迫的咯吱吱作响。
眼见巨大的“人剑”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就要落在王午剑身上时,旁边的王贵噌一下跳起来,一道金光闪现,确实飞出一脚,直透蓝芒正中钱嘉门面。
钱嘉惨叫一声,一口乌血不断涌出,随着身体在空中抖出几圈耀眼的血圈,最后嘭一下砸碎一张桌子,滚落在钱乾脚下。
“父亲,父亲快救救我,救救我……”钱嘉抓着他的腿哀求道。
第一百九十七章 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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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乾嘉趴在他死而复生的父亲脚底求饶之时,另一边王午剑突然讥讽地大笑起身,众人无不诧异,却听到他咧嘴冷笑道:“你交错爹了,钱乾那个老王八蛋早就横尸玄龙潭!”
数不清的惊叹声随着他的话音落闭而响起,既然钱乾已死,那眼前这个有影有肉之人,莫非真是鬼魂?
钱嘉瞳孔瞪大,惊叫一声,连滚带爬闪躲开,嘴里惊恐地叫喊着:“是鬼,你是鬼,你一定是鬼,否则你也不会知道那么多,你是鬼……”
“他也不是鬼,而是人!”王午剑走到正中央阴冷地冲他一笑,环视众人一周后,目光落在钱乾身上,晓微笑道,“方哲大哥,还请现身,让你这好儿子看看你的真面目!”
那“钱乾”哈哈大笑,声音立刻变成另外一人,那是一个圆润而充满威严的声音,那人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刚毅的国字脸孔。、
“我可不敢以这样的畜生当儿子!”被王午剑称之为方哲的中年魁梧男子扫了一眼乾嘉冷笑道。
“方哲?怎么会是你呀?”另一边的方晓媚惊讶地叫道。
“多谢方哲大哥相助,我才能摆脱此番劫难,让这群贼子原形毕露,死者在天有灵也算得以瞑目。”王午剑由喜转悲,伤感地说道,那边龙金听完后,登时暴跳如雷,拍案大骂,若不是有人拉着,乾嘉早已身首异处。
“你是?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装成我父亲的样子?你是鬼……”钱嘉颤抖地吼叫道。
“嘉儿,你还不俯首认罪?”方哲笑道。
钱嘉惊慌失措地扫视着四周所有人,愤怒、冷笑、辱骂一起涌来,龙金的眼神更是如同两道火柱,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眼见大势已去,乾嘉踉踉跄跄地爬站起来,佯装疯癫地以匕首指着人群乱砍乱划,而后猛然大叫一声刺向方哲。
“我杀了你……”
方哲淡然一笑,单手轻轻一推,一股魂流犹如旋风班卷起钱嘉,将他甩向龙金的方向,龙金早就怒不可及,见到空中乱喊乱叫的乾嘉,终于安奈不住,铮的一声向后,一道长虹直冲屋顶,霸道的劲风狂扫四维,只听桌椅板凳喀嚓碎裂之声,乾嘉的喊叫声戛然而止,两截尸体砰砰坠地,肠肚和着乌血汩汩涌出,整个静思房内顿时弥漫着血腥味,地面惨不忍睹。
一切都发生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几个老师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看着地面让人作呕的白肚红血,纷纷摇头失叹,连忙命乾嘉之人将他收敛,那几人坐在看席上,闻言后硬是愣了半响方才反应过来。
“该你了,还我侄儿命来!”龙金拿着气势骇人的光剑冲艾轩吼道。
“放过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他逼我做的,都是他,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看了乾嘉的惨状,艾轩冷汗涌遍全身,神魂尽丢,刚要站起来后退,却不料双腿好像没有了胫骨支撑,竟咯噔一声跪在地上。
“龙老前辈,手下留情!”王午剑突然叫道。
“你想干什么?”龙金双目一瞪,厉声喝问道。
“我虽与令侄有点过节,但彼此并无相害之意,而他,乾嘉,害得我背上杀人的罪名,令我声名狼藉,几次三番差点丢掉性命,更令我王家名誉扫地,若不能手刃此贼,晚辈终生难安,还请龙老前辈成全!”王午剑慷慨激昂地说道。
与私人恩怨相比,给家族抹黑相当于杀父之仇,在这个家族荣誉高于一切的世界里,没有人会饶恕家族之敌。
龙金面额粗狂,虽恼怒成羞,却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略一思索说道:“有仇必报,能屈能伸,我敬你是个男子汉,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但事后,这小子任我处置。”
“多谢成全!”王午剑微微躬身谢道,而后目光陡转,汇聚在浑身颤抖,冷汗满头的艾轩身上,“两天后,所有新生将结束拓拔训练返回书院,我要当着全体学生的面跟你决斗,生死决斗。”
艾轩惊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华,但他额头的汗水丝毫没有停止流淌,以至于长发都跟皮肤粘在一起,如浇大雨,狼狈不堪。
“两天后,倘若我没能杀死他,艾轩任由您处置。”王午剑认真地龙金说道。
艾轩就如失去了支柱一样,浑身一软,倒在地上,想不到最终还免不了一死,看看面目凶煞的龙金,他宁愿死在王午剑手里。
“好,是个青年才俊!”龙金插起剑由衷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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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什么时候给王午剑做事,也不告诉我一声?”方晓媚怒气冲冲地对方哲质问道。
“喂,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王午剑笑道。
“你,哼……”方晓媚玉指轻点,丹唇一憋,顿足跑开。
几个人呵呵作笑。
“方叔,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不然的话我真是百口莫辩,难免会含冤而死啊!”王午剑真诚地谢道。
“哪儿的话,同为大族,理应彼此帮助。”方哲笑道,“不过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善于模仿别人的声音并且会易容术?”
“其实,早在土凹的时候我就看到过你,后来虎头山正式见面之时又感到眼熟,虽然你装成潘虎的样子,但哪儿有像你这般气度非凡的山匪?再加上你要求跟着去玄龙潭,我就断定你绝不是一般的山匪,后来听伏虎说你能易容,并在玄龙潭莫名其妙地死亡,我就在三十来人中怀疑你。”王午剑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跟方家有关系,那天你突然叫我一声方大哥,真是吓了我一跳。”方哲笑道。
“虎头山的时候我就怀疑你和方晓媚的关系,她出现的太及时了,而且噬脑蜘蛛一向霸道,见了生人必然示威吓唬,但见了你却例外,所以你就是方家的人,更何况,在玄龙潭的时候只有我们几个是走在一起的,你也总是跟在方晓媚后面暗中保护她,不是吗?”王午剑笑道。
“哈哈哈,你真是机智过人呐!虎族无犬子,佩服佩服!”方哲看着王贵和王午剑笑道。
“方大哥见笑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欠你一个大人情。”王午剑道。
“你要真感谢我的话,替我多照顾照顾晓媚,她娇生惯养,任性惯了,做事难免疏忽大意容易造成大错,希望在危难时刻你能出手相助。”方哲收起笑容说道。
“她呀!唉,方大小姐可不是任人管的主,不过你放心,我们是好朋友,她也不少帮助过我,只要她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义不容辞。”王午剑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出来这么久,是时候回去了。”方哲道。
“嗯,方叔再会,您的救命之恩,午剑永生铭记。”王午剑拱手谢道。
方哲微微一笑,翻身上了一只精神抖擞的怪兽,拱手笑道:“再会。”
“慢走,恕不远送!”王贵微笑道。
那兽低吼一声奔腾出城,王氏二人有说有笑返往客栈。
“我们和方家素无瓜葛,今天一见才知道,方家真是卧虎藏龙啊!”王贵叹道。
“但他确实是个正直的人。”王午剑道。
“你呀,做人要有堤防之心。”王贵道。
“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午剑严肃地说道。
“呵呵,好小子。”王贵摸着他的头笑道,而后又凝神看向天际,沉吟片刻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