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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这时,曼娜睁开了眼睛望着他。他身上的睡袍掀开了来,里面了无寸缕,在那茂盛的缭乱的如同蒿草丛中,那头睡兽似乎已经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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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华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鼻子嗅着那湿润的带着香味的阴户,猛烈地抽搐着鼻翅。
见他来劲了,曼娜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
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阴户,少华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
他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渐渐地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应,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当他张开嘴唇含住了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他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双眼微闭樱唇轻启,风情万种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少华挺动那根发怒了的阳具,摇晃着像醉汉光秃秃的脑袋。
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感到了那坚硬的一根正紧抵到她的子宫里面,他并不急着发动,而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啃咬。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声音,强烈地剌激了她,曼娜开始有了快慰的反应。
曼娜的双脚盘绕到了他的屁股,凑起着肥臀催促着他,他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她的阴道让他暴胀的阳具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他们俩人的阴毛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
这样忙活了一阵,他搬动她的身子,曼娜一个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搂抱住她的圆臀,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曼娜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阴道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他的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他那根阳具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曼娜知道他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拚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而曼娜拚命地将下身顶住,能感到那根阳具在里面顽强地挺动了一会,然后就疲软了去,阵阵跳跃的精液汪汪倾注。
第05章 旧情未逝,又遇新欢
1
曼娜离开酒店后,也不敢回家,就直接到了步行街的店里。早上的步行街,人烟稀疏,那些经常光临的顾客,大都是献身于夜生活的使者,这时候大概有的醉倒在自家的床铺上,有的躺进了男人的怀里,坠入梦乡。她们绝少像街上步履匆匆、急着赶时间的上班一族,也不像那些悠然自得、刚从广场公园晨练归家的半老徐娘。
曼娜在店里翻弄着账本,玻璃门一推,却见丈夫何为进来,她的心头一荡,正想寻个应对的办法。没想何为倒先开口:“我打这经过,见这么早就开门了,就进来看看。”
曼娜不知该怎样应对,脸上一时凝住了。
何为以为她生气了,从裤袋里掏出一大卷钞票出来,他说:“上次拿你几千块钱,先还你。”
说完,就忙着点钞票。他说:“老婆,这几天手气出奇的好,昨晚通杀三家,他们还不服,谁也不想罢休,我就跟他们缠斗到天亮。”
曼娜松了一口气,嘴上也不轻饶他:“你就顾着在外头疯,我说,我替你交的罚款,你总得也归还吧。”
“再过几天,一准还的。”
说完,打起了呵欠。他凑到曼娜的耳根轻声说:“真想回家搂着你睡觉。”
曼娜推开了他,说:“去去,回家去。”
他边走边说:“中午我就不做饭了,你自己吃吧。”
说完,哼着一首不着调的曲子扬长而去。
曼娜捂了捂胸口,见没其它的事了。她的手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就搬个躺椅,在柜台后面闭上了眼睛。
当年,表哥少华让曼娜领略到了男欢女爱那种扑朔迷离、欲仙欲死的滋味。
而随着他的远走高飞,曼娜爱情的故事像潮汐中的大潮,来得轰轰烈烈,又去得悄然无踪。风停了、浪静了、潮汐悄悄地退却了,只有她的胸口能感受到它浪卷涛涌,扑棱棱地一阵子,随后又是扑棱棱地一阵子。
曼娜回到了体育学院,快一年就毕业了,功课也不多。那时候,她的身体还不是现在这副丰腴饱满、风情世故的样子。
那会儿,她只有十八岁,一副青春期女孩子特有的夸张而神经质的表情,整个人经常地心神恍惚、不知所措,总像有一股闷气压堵在心头,以至心间的烦躁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而无论在哪里,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性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都异常地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像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
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像多了许多的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检点得多。
那一年,她们学校新来了一老师,很年轻,叫林涛,是一个归国的华侨。
曼娜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英气逼人,酷似那年代红极一时的电影明星。
林涛蓄着一头长发,长条脸,白净而且勤于修理,更显出了本来就十分端正的五官。
他的鼻梁高而挺直,眉棱突起,眼睛陷下。他的眼睛有一种天然的、思考的光芒,使他很肃穆,也很深沉,一点不轻薄,也使他极其年轻的岁数有了成熟男人的意味。
他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每当他站在她的队列前面讲话时,头一甩动,那头黑发便很潇洒地舞动起来。他为人师表、不失风度,脸上是一种严肃、端庄,姿态则很挺拔的。走路也挺着腰,端直的,目不斜视的,一步一步迈着。
女生们还很狂热地崇拜于追逐,有人说他的眼睛很深邃,有所隐藏,像一个蒸发着雾气的深潭。而有人说,他上下两排眼睫毛很浓很长,甚至稍稍弯翘;她们说,眼睫毛长的男人多情。女生们干什么都是一窝蜂,有一些是真喜欢,有一些则是盲目的,瞎凑热闹。
曼娜就不,她没有加入潮流。
有一天,在礼堂上完了体操课后,他把曼娜叫到身边,他对曼娜说:“你的基本动作都不到位,像这样下去,将来考试,你是过不了关的。”
“我就是体操不好,别的项目我能行。”
曼娜小声地咕噜着,眼睛却瞟向别处。
那边,有些女生还在乐此不疲地练习着跳马,当她们双腿分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总是带着高兴而惊慌的表情,曼娜想所有的处女都会有这种表情。
“我想,是你的身体协调性不好,使你的动作几乎变了形。”
林涛的声音有些加重,他的确心里生出了不悦,所有的女生都巴不得围着他团团乱,惟有她——曼娜,从没拿正眼对着他。林涛更是气恼,他看出她已发育完好了的体形,一身上下没有肌肉,全是嘟嘟的肥肉,没有弹性和力度。他还特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翻过来、侧过去地观察她,尤其她的腿、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膀大,两个乳房更是高出其他的同学,高高耸着,山峰似的。
他只好耐心地说道:“曼娜同学,我找到了你身上的症结,你的腿长得太长了。”
“长得长,又不是我的错。”
曼娜说道。
让一个男人这么细致地考察她的身体,曼娜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自然觉得羞耻。为了克服这羞耻,便做出满不在乎的傲慢样子,更高地昂首、挺胸、撅腚,眼珠在下、眼角里不看人似的看人。这时候的曼娜,几乎跟他差不多高。
“我来给你开小灶。从明天起,下课以后,我来训练你。”
没容曼娜做出答复,林涛便扬长而去。
隔天其它的课刚下课,他就站在曼娜班的教室门口。女生们一个个窒息憋气走得春风拂柳一般,他却只对曼娜歪脑袋。曼娜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到了礼堂。
学校的礼堂,如今已变成练体操的地方,摆放着一大堆器械和海绵垫,宽敞的里面没几个人。林涛让曼娜看着自己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曼娜见他腾跃身轻似燕,纵跳如履平地,旋子,筋斗,要什么有什么。下腰,可下到头顶与双脚并在一处;踢腿,脚尖可甩至后脑勺,是真功夫。
他微喘着气地对曼娜说:“这是我参加亚洲赛时的一套动作,该你了。”
他让曼娜先压腿、开胯,让她仰面躺在地板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待到她爬起身来,红漆地板上便留下了一个人形的湿印子,两腿蜷着朝两边分开,活像一只青蛙。那印子要过一时才能干了褪去。
他说韧带的松紧是关键,便努力地帮她拉韧带。背靠墙站好,他帮助她将绷直的腿朝头顶上推。他推得用力,脸蛋贴着她大腿的内侧那儿,曼娜的大腿根部隆起如坟,那地方已经丰硕到了无法再丰硕的地步,犹如早熟的果子。
让林涛挨得那么近,两人又脱得只剩一身单薄的练功服,便能互相嗅到又香又臭的汗味儿和体味。林涛的味很重,他身上的汗味混合着熟悉的男人腋下的那股气味,搞得曼娜头晕目眩。曼娜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那种性感气味,它们深深地吊起了她的胃口。
这时,她的体内就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搅得她心不在焉、身不由己,曼娜拼命地绷直脚根,肉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越是疼痛,她便越是怜惜自己,那心中的一股迸发热流也就安息了。她是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这才镇定下来,对自己的严酷使她骄傲。
2
这样持续了几天,林涛对她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好像要把她培养成世界冠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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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练跳马,他就站到了木马的那一端,当曼娜一个身体跃过木马,一个趔趄猛向上冲时,他就拦腰将也搂抱住了。
“不要!”
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
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经将她揽进了怀里。他指导着曼娜,说她跳得不够高,除了弹跳的力量不够外,她助跑的速度也不够快。他做了示范,他将上衣脱了,袒露出极白而且滑腻的背脊。
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他的胸脯与周身都起着一块块健壮饱实的肌肉,犹如吸收的养分,全部茁壮了这群疙瘩,一块块饱满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体魄。双腿也是一样,一用力,肌肉带着明显的线条,待到慢慢儿地平复下去,便留下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