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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陵桃哈哈一笑,与邬陵梅作别。
☆★☆★☆★
高彤丝挟持乔姨娘,帮助邬八月离开兰陵侯府的行为,被高安荣厌恶至极。
待高彤丝放开乔姨娘后,高安荣立刻下令让人将高彤丝锁进了房间里,将她软禁了。
高彤丝丝毫不急。
区区一把锁就想锁住她吗?她要想出去。有的是办法。
高彤丝心安理得地在屋子里待着,倒也没闹。
听说乔姨娘虽然被她的行为吓得半死,但她那肚子倒还结实。没有受太多影响。
高彤丝在屋里直叹说“可惜”。
高安荣本打算带着人去邬家要人的,但他又爱面子。怕侯府里的是被人传得众所周知,所以也只能硬生生憋着这口气。
气儿还没缓过来呢,陈王妃又到了。
高安荣与邬陵桃见了礼,心里只觉得陈王妃来侯爷是来替邬八月出头的。
哪知道陈王妃压根儿不与他废话,直截了当地说要找平乐翁主叙话。
论资排辈,高安荣和邬陵桃之间还真说不什么长辈晚辈——陈王可是兰陵侯爷原配发妻的弟弟,从这层关系来说,邬陵桃还能叫高安荣一声姐夫。
……这辈分乱的。
高安荣虽不知邬陵桃寻高彤丝的具体之事。但私心里不希望邬八月那一边的人互相之间说上话,便委婉地说高彤丝人不舒服,怕让邬陵桃染了病气。
他打哈哈,邬陵桃可没那么好糊弄。
陈王本就个有些口无遮拦的人,邬陵桃嫁夫随夫,也学了这点儿“蛮横”。
她望着高安荣似笑非笑道:“侯爷何必诓我,平乐翁主身体一向如何,说病就病?”
高安荣尴尬地笑笑,邬陵桃便道:“侯爷要是不让我和平乐翁主见面,那我就坐这儿不走了。等陈王来见不着我回陈王府自会问明了我的行踪来寻我回去。到时候看到您这府里这么情况,侯爷您也知道,陈王这个人。嘴上可没什么把门儿的……”
高安荣恨得咬牙。
没见过拿自己的男人这般开涮威胁人的。
不管邬陵桃使了什么样的花招,最终她还是和高彤丝见上了面。
这两个女人在邬八月的生命中都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也都属于那种十分厉害的女人。
一个未婚夫出了事,却敢冒着名声扫地的危险给自己另谋后路。一个敢当众抖露宫闱*,追查母亡真相从未放弃。
都让邬八月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心生敬佩。
“陈王妃?”
“平乐翁主。”
邬陵桃对高彤丝笑了笑,高彤丝愣了片刻,随后莞尔一笑。道:“没想到……您竟然回来。”
“从八月的身份出发,咱们算是平辈。”邬陵桃笑道:“就别‘您’啊‘您’的了。怪别扭的。”
高彤丝笑着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你来兰陵侯府,是有何事?”高彤丝问了一句。随即紧张道:“是我大嫂她……”
“她很好,我来这儿,她不知道。”
邬陵桃饮了口茶,润了润喉方才道:“八月能够回去,也多亏了你。既如此,我想你也是希望八月能够安然度过这一次流言的,对吧?”
“自然,我大嫂陷入这样的风口浪尖,对我有什么好处?”高彤丝颔首,顿了顿道:“听王妃的意思,你有办法?”
“我想到一个主意。”邬陵桃轻声道:“我想,如果能有另一个流言,比八月曾被北蛮人掳去这个流言更让人震惊,那么,关于八月的流言就能暂时消停,被新流言所盖过。当然,只是盖过,而不能消失。所以再等过一段时间,让你大哥想辙澄清此事。至于要怎么说,就看你大哥的了。”
邬陵桃顿了顿,问高彤丝道:“翁主以为如何?”
高彤丝眼前一亮,良久后意味深长地道:“王妃,此计……可真是一个好计啊!”
☆、第两百三十一章 猜想
“好与不好,得等实施之后出了效果才知道。”
邬陵桃莞尔一笑,对高彤丝道:“我只想到这么个对策,至于具体要放什么样的流言出来,我尚且没有什么想法。”
“既然要放流言,那必然是要放一些骇人听闻的大丑闻才行。”
高彤丝眉眼一深。
邬陵桃附和点头道:“的确如此。但造谣自然不可。而既是丑闻,又岂是大家都能知晓的?”
这也正是这个计划进行不下去的原因——她邬陵桃再是能耐,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的家族阴私,她能从哪儿得知?
“王妃不知,我知就好。”
高彤丝缓缓一笑,俯身给邬陵桃施了一礼。
邬陵桃赶紧伸手扶住:“翁主这是何意?”
“无他,此举只是感谢王妃同我提了这么一个绝妙的点子。”高彤丝笑道:“王妃只管回去,剩下的事,我来布置。”
邬陵桃皱了皱眉:“翁主有什么想法,不若告诉我,我们一同……”
“王妃。”高彤丝微微一笑,打断邬陵桃的话,道:“王妃不需要问那么多,王妃只需要记得,你妹妹乃是我大嫂,为她做事,助她度过难关,是我义不容辞之事。”
“虽说如此……”
邬陵桃总觉得有些不安。虽然高彤丝表现得无比胸有成竹。
但高彤丝却真的不再解释,委婉地再次表达了送客之意。
邬陵桃只好同她告了辞。
出来时遇到虎视眈眈的高安荣,邬陵桃脸上还挂着假笑和他寒暄了两句。
回陈王府的路上,邬陵桃一直在冥思。
平乐翁主在她提起要以流言盖流言的方法之后,似乎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那显然她打算爆出来的丑闻,是她一早就已经知道的。以至于在她提起这个方法后,平乐翁主一下子就能联想到。
“会是什么丑闻呢?”邬陵桃在心里嘀咕,回到陈王府后也是心神不宁的。
留在府里的如霜见她回来。忙上前轻声道:“王妃,王爷已经回来了。”
如霜如雪是邬陵桃昔日的贴身丫鬟。如今也已成了陈王的小妾。但她们自然都是站在邬陵桃这边儿的。邬陵桃得势,她们也跟着得势。
邬陵桃提了提神,道了一句知道了,便抻了抻衣裳前去寻陈王。
倒是不得不说,比起未娶邬陵桃之前,陈王如今已经不那么荒唐了。市井坊间对他的诟病也少了许多。
陈王对邬陵桃这个有能力又“旺夫”的王妃也十分喜爱,所以即便是邬陵桃过门已有一年有余却还未有孕,陈王却也并没有减少对邬陵桃的喜爱之情。一月之中有近一半的时间都是歇在邬陵桃屋里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陈王睡哪个女人睡得勤,正说明他对哪个女人宠得深。
邬陵桃进到屋中,脸上顿时便挂了笑。
“今儿王爷回来得可真早。”
伏在陈王腿边的女人顿时惊得差点蹦了起来,顿时识趣地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邬陵桃望着她意味不明地一笑。
这些个女人,也只能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敢在陈王面前献献殷勤了。
听得声音,陈王顿时看向邬陵桃,张嘴一笑:“回来了?”
“是,王爷可有想妾身?”
邬陵桃娇笑一声,朝着陈王扭着腰肢儿走了过去。
陈王就喜欢邬陵桃这种端庄中透着妩媚。妩媚里又含着端庄的矛盾劲儿,顿时伸手将邬陵桃楼到了怀里。
其余的人极有眼色地开始退了出去,方才那女人心有不甘地咬了咬唇。方才依依不舍地落后众人半步离开,希冀陈王能够注意到她,留她下来。
可惜这会儿陈王眼里只有邬陵桃,根本看不见她。
而邬陵桃也趁着这个时候,悄悄给如霜使了一个眼色。
如霜心领神会,冷笑一声望了眼最后跨出门的女人。
敢碍王妃的眼,真是活腻了。
“今儿定是朝上事儿不多,不然王爷哪会回来得这般早。”邬陵桃搂着陈王的脖子,吐气如兰:“如今皇上可是很依赖王爷的呢。”
这种奉承话陈王是最喜欢听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哈哈大笑了好几声,脸凑到邬陵桃耳边。二人嬉笑闹了一阵,陈王就要将邬陵桃打横抱起。
邬陵桃欲拒还迎。勾得陈王更加心猿意马。
芙蓉帐内几经辗转,情事方歇,邬陵桃半嗔半怒地道:“王爷也不悠着点儿,下人们可要看笑话呢。”
“谁敢嘀咕?你我夫妻亲热,此乃正经之事。”
陈王哼了一声,又笑着凑近邬陵桃:“我如此辛勤耕耘,王妃的肚子怎么还没消息?”
邬陵桃脸颊酡红,伸手轻推了陈王一把:“王爷好不害臊!”
陈王哈哈笑道:“生儿育女更是天经地义,王妃这般羞赧的模样,瞧着可真是美不胜收。”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半晌,陈王方才问起邬陵桃今日回邬家的事。
“见着你妹子了?”
“见着了。”邬陵桃轻叹一声,偎着陈王轻声说:“受此流言影响,八月今后可怎么办呐……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传出这样的传言,之前与轩王的流言如此,现在有关漠北的流言又如此,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有人在害八月。”
陈王笑言道:“有热闹看,大家都喜欢凑着说,这不是常事嘛。”
邬陵桃心道陈王也会懂这样的道理?
心里嗤了一声,邬陵桃连连点头:“没错,正如王爷所说。”
邬陵桃叹道:“可是苦了八月了。”
“没事儿,让你妹子别在意。”陈王大咧咧道了一句:“她这会儿儿子也生了,以后也有了指望。要是辰复回来因此事对她生嫌,她贤惠些给辰复多找几个貌美姑娘,主动给辰复纳几房妾,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邬陵桃心里顿时无名火起,吸了口气方才按捺下了情绪。
“对了王爷。”
邬陵桃撑了头,侧身对着陈王,偏头笑问道:“这次八月的事可算让妾身瞧见了流言的威力,倒是让妾身有些好奇。王爷您说,以往京中可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流言?若是有的话,王爷说给妾身听听?”
陈王想了想,道:“要说流言,最近的好像就是你妹子的事儿了。”
邬陵桃略感失望,却还是再接再厉,帮着陈王回忆道:“再往前些呢?平乐翁主那时的事儿似乎也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是个什么事儿?妾身那会儿年纪还小,没怎么听说。”
陈王脸上顿时滞了滞,神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这事,你可别多问。”陈王难得正了脸色:“皇上下过明令的,不允许人讨论,但凡让他听到只言片语,不问缘由,就地问斩。那会儿宫里已经处置了一批人,连皇宫都没传出去,知晓此事的大臣家眷回去以后连提都不敢提一句。”
邬陵桃顿时也跟着正色了起来,坐直了身体,眼珠子一转却又变了副谄媚的撒娇表情:“王爷这般英明神武,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说给妾身听听好不好……”
陈王吃软不吃硬,面对邬陵桃这般撒娇扮痴,顿时也不好说自己不知。
咳了咳,陈王道:“皇上既是下过严令,那具体详情,本王自然是不便透露。本王只能告诉你,此事涉及宫中阴私,因太过严重,所以皇上极为重视,下了封口令。”
邬陵桃心里清楚,如果陈王知晓,他是不会藏着不说的。他说“不便透露”,只是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邬陵桃装作苦恼地抱怨了几句,又拐着弯儿夸赞陈王谨遵皇令,怪不得皇上越发倚重他云云,把陈王夸得舒舒服服的。
而同时邬陵桃也在想,当年与平乐翁主有关的“宫中阴私”,到底会是什么呢?
邬陵桃顿时在意上了这件事。
直觉告诉她,平乐翁主的胸有成竹,一定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邬陵桃再仔细地想了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