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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小心暗器!”刚才看出不妥的那个叶家人,及时提醒两眼血红的汉子,不料那人中了天魔吟毒害太深,根本听不到同伴的暴喝,甚至连看都不看断小天的飞刀,姿势未变的被飞刀射中心脏。
倒是温香香听到了,睁开眼睛,正看到已经死去的汉子,僵硬的坠落。她惊喜的娇喊一声,侧身闪过下坠的尸体,连续翻滚几转,直到碰上一个人的身体。她心跳加速的抬起头,从鞋子、裤子、上衣,终于看到那邪俊的面孔,正是自己用“心心相印”招来的男人。
不料,那男人却说出令她又嗔又怒的话:“啧啧,想不到香香在地上滚的姿势也同样的狼狈呀!一点也没有美丽淑女的模样!还好还好,滚对了方向,没有跑到那边三个色老头的身边!”
“呸!人家都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姑奶奶本来就不是淑女,还不把我扶起来!”温香香嘴上虽硬,心里却笑出一朵花。不管结局怎么样,但他不畏生死,站出来帮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牺牲都值了。她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眼光而窃窃暗喜了,得到一个合格的阿修罗护法,这是许多教主都未曾达到的愿望呀。
断小天哪知道她心中的盘算,看到她且嗔且喜的妩媚表情,心神一阵动荡,忍不住把她扶起,在她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啧啧,香香果然名不虚传……”
“呸,整天没个正经,哪次见你都邪里邪气的!”温香香装作生气的推开断小天,却因用的力气太小,连半分也没推动,就那样被他握住小手,两道炙热的目光撞在一起,然后接吻……
剩下的那三个叶家高手生气呀,非常的生气,特别是那个一早就看穿他隐身的汉子。以为能看穿他的隐身,对方应该功夫很弱,哪曾想到,随便一把慢慢的飞刀就能结束同伴的生命。更生气的是,他们居然公然调情,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那样的放肆,那样的挑逗和挑畔。
“我们叶家的儿郎何时被人这般轻视过,在武林中,哪个人听到提到我们叶家不是胆颤心惊!哼哼,兄弟们,把这对奸夫淫妇送去见阎王吧!”另外两人纷纷叫好,杀气顿现,逼得地上的残柳呼呼摆动,两人成“品”字型,朝仍在热吻中的两人慢慢逼去。
断小天和温香香似乎已忘了身在何处,完全不知道已被人家的杀气锁定。断小天更是夸张,甚至已从温香香破损的衣服中伸了进去,大饱手足之欲,那种色急的模样让人看到就鄙视和气愤。更让人气愤的是,温香香这个妖媚的大美女,平时让男人无法抵御的妖女,居然一点也无法反抗断小天的侵犯,似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被他为所欲为,任他的色手胡乱侵入自己的每一处私密乐园。
“杀!”逼的够近了,他们已有必杀的把握了,让他们这么急出手的更大原因是,他们无法再忍受温香香的勾魂魔声了。是气愤也好,是嫉妒也好,反正他们已经出手。
叶家三人出手的那一刻,也是他们背后防御最弱的时候。蓝四等的就是这个时刻,透明的空气轻微扭曲,一把雪亮的忍刀就那么冷冰冰的斩向最角落的一人。她不能失败,也不许失败,因为这是主人吩咐的,主人吩咐的事情,她一定得完成。
或许蓝四的隐身术太厉害,也许她的武功高过所杀目标,更有可能,她今天的运气非常好。所以,那一刀悄然无声的落在那人的脖子上,等他的血喷出老高时,仍没有发出一丝丝声音,只有飞起来的头颅露出惊诧的表情。――那是他最后的一种表情,合理而悲哀的表情。
蓝四一阵激动,仅露的一把忍刀又隐藏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辜负主人的重托,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在隐身的同时,她运用奇妙的轻功,已移到断小天身后不远处,她要时刻保护主人的安全,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断小天当然不会这么色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甚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温香香当然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因为他的手正在她的柔嫩乳房上揉动。虽然在做戏,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所有的感官触觉都是真的。在对方出手的那一刻,他们很有默契的后退,后退到一个暂时安全的角落,刚好看到蓝四出手,那鲜血在月光下喷洒的美妙景观。
静,静得只能听到热血喷洒在柳枝上的声音,滴滴嗒嗒,像计时器一样的响动。仅剩的两个叶家武者都冒出了冷汗,一种无法把握的无力感在他们心头升起。他们知道暗处有人,有人用隐身术藏了起来,可他们看不到、感觉不到。他们甚至想到藏起来的人是玄术高手,因为只有玄术高手才有这种奇妙本领,而不是扶桑岛忍者的那种三流隐身术,还需要烟雾。
“不、不知是哪位高人藏在暗处,包庇阴葵教的妖女,与我们叶家为难,能否告知身份,让我们兄弟回去向家主交待!”虽然紧张的嗓子都沙哑起来,但仍然不忘威胁两句,警告袭击者,小心叶家的报复。
蓝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她选择了不回答。叶家两人问过之后,急切的等着答复,若是对方报个名号,自己回去就能交差了。可,还是很静,静得连喷血的声音都没有了。
远处的湖面上,传来轻柔的踏波声,由远即近,这声音像是来人故意发出的,发出的挑畔的声音。节奏明快、匀称,每一步间隔时段都那么恰到好处,转瞬飞到了仅剩不多的柳条上,迎风而立。他看到假岛中心的怀着,明显一怔,并且发出惊诧的声音,没想到还有人在这里打斗。
岛心的几人都很紧张,生怕来的是自己的敌家。仔细打量站在柳条上的年青人,都惊叫出声。因为这人长的太丑了,脸上五官全是焦黑红斑,好像被重锤狠击过一样,极度的扭曲变形,只有一双阴冷嗜血的眼睛发出森森寒光,锐利得像是出鞘匕首。他的黑发很长很顺,像是从深山刚出来的一样,与他的丑陋外表一点也不相趁。他手中拿着一把赤红的长剑,没有鞘,像是随时都能杀人一样。
断小天看到他的身形,却有种熟悉感,似乎在哪见过。但那张脸绝对没见过,肯定刚刚毁容不久,那上面的死皮还未脱尽,红的还很鲜嫩。
正在这时,湖面上又有轻微的响动,比刚才轻多了,但依稀能听出有两人的脚步声,功力很高,转眼就来到岛上,站在另一棵树的柳枝上,呈夹角,挡住血剑丑青年的退路。这次来的是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花白胡须,面色白净,一身古装灰色儒袍,迎风自舞,颇有几分高手风范。
断小天看到这两个老人,微微惊诧,皱眉沉思起来,搞不懂什么么样事情能让幻天门的仲裁部的高手出面,这两个老人比姚栋的玄功只高不低,他们已进入了玄级境界。
“陆青书,你在本门犯下滔天罪行,又不服判决,打伤同门师兄弟,逃下氤雾山。更让人心痛的是,你居然用幻天门的武功杀害无辜,抢劫人家新娘施以奸淫,你可认罪?”其中一个的长老面露恚怒的叱道,完全不理树下的几个陌生人。
“陆青书?”断小天纳闷了,搞不懂这个家世和资质都很优秀的青年,怎么在幻天门犯下重罪,又出来强奸别人的新娘,这太胡扯了吧!他暂时忘掉自己的危险,期待陆书情的回答。
陆青书听完长老的喝叱,不怒反笑,笑的十分悲愤和夸张,他脚下的柳枝弯曲的更加厉害,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一样。幸好,他停下狂笑,破口大骂:“狗屁,狗屁滔天罪行!不就是想说我强奸了大师姐杜小月,并让她有了身孕吗!她是头猪呀,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强奸,一点也不知道防范?她那种风骚模样,我看到就想吐,求老子操她,老子也没那个心情!”
陆青书不理气的面色铁青的两位幻天门的仲裁者,继续面容扭曲的大骂道:“她一身武功不低,住的地方又与众师兄弟很远,若是她不愿意,谁有这个本领把她强奸?她那种风骚样,一见漂亮男人就走不动,今天缠这个,明天逗那个,她不强奸男人就不错了!幻天门的掌门杜天象那个王八蛋除非瞎眼了,才相信女儿被人强奸!”
他急促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用血红的长剑指着两个幻剑宗的老人,继续破口大骂:“哼,因为杜小月被人操大肚子,就不断的找替死鬼。他们先是把小师弟逐下山,并废去他的武功,那次的真正祸首是叶志兴那个婊子养的。但仍然不放过小师弟,半路劫杀小师弟,可笑他自鸣武功不凡,仍被武功被废的小师弟一刀刺中掌心,而且伤口不好,整条手臂差点烂掉。那种刀伤,只有小师弟的黑色短刀才有这种效果。看他事后的阴狠表情,看样子小师弟凶多吉少,被他杀害的可能性极大。”
断小天听到陆青书的话,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丝波澜,觉得这陆青书所言的之事问何如此熟悉,仿佛是自己也同样经历过一般。
“杜小月第二次被人操大肚子是在三年前。那一阵子叶志兴正忙着治疗腐烂的手臂,没功夫理她。于是她一次勾搭好几个男人,怀胎后,又找了家道中落的九师弟当了替死鬼。九师弟反抗叫冤,被当场格杀。第三次,这个倒霉鬼就是我了,哈哈,我家不过刚刚破产,他们就做的这么绝,把我列为替死鬼的行列。我不服,我当然要反抗,若是因此而死,我他妈的怎么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断小天这下子明白了原因,这种情况是会让人性情大变的。一个风趣儒雅的陆青书,能变成这样的不人不鬼的模样,变得满口粗话,满口愤怒,也是可以理解的。支持,从心理上支持,好好的闹下去吧!
幻天门的两个仲裁者,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和掌门杜天象所说的,有极大的偏差。另一个长老皱眉问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陆青书哼哼冷笑,道:“废话,谁有空陪你撒谎!你不想想最近几年幻天门发生的大事,哪一件都和被冤死的两个师弟有关。九师弟家原是做军火生意的,虽然失败,被警察抄家,但暗中的势力仍不可小觑。他们家人得知爱子被冤死,对准幻天门的山门发射了数颗微型氢弹,若不是幻天门的山门,有古老的防御法阵,我们早就变成灰尘了。就是那次,我们也被活埋了十多天,差点闷死。”
“第二次是冰玄宫的名月得知小师弟被冤枉的消息后,大闹幻天门。用极术冰系咒法,毁了厨房,冰封了数个吃水井,把方圆数里变成雪白的一片。害得我们吃了两个月的干粮,半颗青菜也没吃着,还差点冻死。这件事你们都是知道的,你们当时都龟缩在山洞里,连头都不敢露。什么是真正的玄功,人家冰玄宫的才是!随手使出的都是惊天动地的法术!虽然名月因法力枯竭而晕倒,掌门那个小人仍不敢动人家小姑娘一根指头,怕什么呀,因为他心虚!”
断小天听到名月为那个小弟子报仇,一时间对那个小弟子产生浓重的好奇心。
幻天门的仲裁者听完后,久久不语,半晌才道:“那你逃出后,为何在天海市乱杀无辜,还抢劫了李家二公子的新娘,至今仍没放出那个女子!”
“哼哼,什么李家二公子的新娘,那个女人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她不顾婚约,勾搭上李家二公子,并且暗中盗取我家的商业机密,送与李家,才导制我家的破产。我家也是经营地产业的,这种行业赚钱很容易,破产也很容易,特别是机密被人知晓后。我父母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