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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1年4 月,我下令进行了一期恩科考试,参加考试的人十分踊跃,经过筛选,招收了两千五百名考生,给旅顺的东点军校海军分校五百名,给威海卫的海军学院两千名,经过三年的培训,这批人后来都成了中国海军埋葬日本舰队的生力军。
在出现兴工务商热的同时,我让李鸿章及时出台了扶持工商业的一系列政策,使全国工商业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国家的税收也有了迅速增加,国库开始充裕了,我马上开始了土地改革。
土改,我没搞一步到位,我先来个强令减租减息,和征缴土地租赁者的重税,弄得大小地主哭天抹泪,地主们租地根本没有了赢利。都纷纷把土地撂荒不管了。接着,国务院就颁发了全国土地国家有偿的收归国有的文告,每亩地国家拿二两银子收回。这一下大小地主们如在大海里见到了一棵稻草,马上到县衙卖出了自己的地。不到三个月,国家把全国的土地都拿到了手里,然后由国家租给每户农民耕种,农民秋后以收获的粮食代租向国家交租。这样,农民的租金较过去减少了一多半,使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有了空前提高,粮食产量较过去提高了近一倍,国家的粮仓也迅速地填满了,买地的银子,逐渐又收回到了阎敬铭的金库里。
那些土地所有者,一次性地得到了大笔土地赎买金,立刻到城里买专利上项目,(哈,买地的银子,我大部分是从卖专利的钱里暂借的,要不然那么大票的银子,可真吓死阎老西子了)把靠租地为生,转向了兴办工商业,使国家从单纯的农业经济,开始了转型。
到1893年底,农民的日子开始好转了,中国经济也出现了起飞的势头。
从小日本借的贷款陆续到了位,詹天佑带领中国工程人员自己设计,自己施工,到1893年7 月就实现了全线通车,中国南北经济迅速沟通了,我的军队调动也更灵了!
我立刻又让从日本借三千万两白银,不料那家银行死活也不肯借了,而且催着让提前还贷。我知道,日本政府准备要对中国动手了。
1894年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大清国召开了第一次国会会议,参加代表2315名,代表着26个省、十一个政党、八十四万军人、四亿一千五百万人口,两亿八千万个选民。
经过选举,我的中华民主革命党得到了议会120个席位的98 个议席,复兴党获得了六席,农工党获得了四席,民社党获得了三席,妇女救国会三席,其余6 席为社会知名人士获得。
议会还通过了大清帝国的第一部宪法,宣布了大清国各民族平等。
中华民主革命党获得了组阁的权力,党拿出了组阁的名单,由我——光绪皇帝审查后颁发了诏书,批准了以李鸿章为首的内阁成员。
中国开始进入了君主立宪的社会。
但中日战争的阴影也越来越浓了,两国的战争机器都已经开动了。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战争准备。
1894年,农历甲午之年。2月,“东学道”在南部的全罗道发动了农民起义,星火燎原,势不可当。到了6月1日,东学道攻克全罗道的首府全洲,军锋直逼汉城,京城震动。至6月3 日,李熙请求中国出兵。盛保立刻给我发来电报。
我故意把已经撤回到鸭绿江的盛保的一千五百人派往汉城,并将此决定照会了日本政府。6月7日,日本驻中国代理公使照会总理衙门,声明根据《天津条约》,日本将出兵朝鲜。同日,日本外务省照复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查贵国照会中有‘保护属邦’之语,但帝国政府从未承认朝鲜为中国之属邦。”为“属邦”二字,双方激烈辩论。对此,李鸿章态度很坚决,电告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文内‘保护属邦旧例’,前事历历可证,天下各国皆知。日本即不认朝鲜为中属,而我行我法,未便自乱其例。故不问日之认否,碍难酌改。”
中国军队分三批渡海,共计1500人,自6月6日下午6时起,至6月25日全部到达朝鲜牙山。同时又派了北洋水师的超勇舰前往保护,令在仁川港的扬威舰赴牙山,留济远、平远二舰泊仁川港。
6月7日,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急电李鸿章,告知日本驻朝鲜公使大鸟带兵乘军舰八重山赴朝。6月8日,日军开始出动,6月10日起,日本运兵船络绎到达朝鲜。大和、筑紫、赤城三舰亦泊仁川港,并派出汽艇探测牙山。至16日,日本海军共出动了松岛、吉野、千代田、八重山、筑紫、大和、高雄、赤城共八舰,载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三千炮兵涌进了汉城。闵妃立刻要求日本人撤出朝鲜,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也向日本提议共同撤军。日本则提出了两国共同改革朝鲜内政的‘朝鲜内政改革案’。这不仅是无视朝鲜政府的主权,而且也是否认朝鲜和大清国之间传统的朝贡关系,所以受到朝鲜政府和大清政府断然拒绝。
在此之前,我早已经把李刚的三个军和东点军校的一个学员军秘密运到了朝鲜,让他们在平壤南边神秘地消失了。
6 月4日我接到了盛保的密报,开头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大字:“鬼子疯了!”
(第一部五年生聚结束,下一章为第二部东亚鏖战第一章鬼子疯了。)
请继续期待《风流刑警到清朝》续集
~第一章 鬼子疯了~
1893年日本由于穷兵黩武,使国家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这使日本伊藤博文内阁政治命运岌岌可危,正处于要么内阁总辞职,要么解散议会的境地。中国军队出动的消息传来,他兴奋得一下子蹦了起来,他可以把目标转移了,国内政治危机得让位于对清军的征服了!他迅速通过了向朝鲜派兵的议案,选出精锐的师团进驻了朝鲜。由于日军连连得手,使得国内群情激奋,已经真的没人再注意攻击他的内阁了!伊藤正暗暗得意,不料6月11日,大鸟在各方的压力下,主动拜访盛保,想谈判撤兵。这把伊藤博文气得七窍生烟,他立刻给大鸟去电,先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指示他设法拖延撤军,等着政府想出对策。到15日中日双方继续谈判时,大鸟就提出了暂缓撤兵的两点理由:第一,日本为解决朝鲜问题派出了这么多的兵力,花了那么多的钱,如果什么也没干就回国,不仅极不体面,而且政府也很难向国民做出合理的交代,我们的内阁张面临下台的危险;第二,日本军方也不信任中国,害怕受到欺骗,想再看看中国的动向。
就在大鸟胡说八道的时候,首相伊藤与和外长陆奥关在小屋子里憋得头昏脑胀,终于想出了一个对策。16日陆奥致电汪凤藻,提出两点方案:第一,由中日两国共同出兵镇压东学党叛乱,待事态平静下来,再考虑撤兵之事;第二,叛乱平定后,中日两国共同协助朝鲜实行内政改革,待改革走上正路,再行考虑撤兵。这既是拒绝撤兵的托词,也是要与中国取得平等的参政地位的无理要求。对此汪凤藻当场拒绝,认为中日都不应该干涉朝鲜事务。李鸿章也指示盛保“任他多方恫喝,当据理驳辩勿怖”。17日李鸿章又在会见日本驻大清公使时表示“国际事务,本皆依条约及国际公法之规定外无他。日本与朝鲜缔约时,视朝鲜为独立国家。但此次陆奥氏提出之有关议案,实难以理解其有丝毫道理”,因此绝不能同意陆奥大臣之设想,如日本欲强遂之,除诉武力外别无他法。
中国政府总理李鸿章6月21日电令汪凤藻照复日本:“一、韩乱告平,已不烦中、日国兵伐剿,两国会剿之说,已无必要,此事自无庸议;二、日方所谈善后办法,用意虽美,但断难实行!此事纯属朝鲜国家自身问题,中日均无权过问,只可由朝鲜自行厘革。中国尚不干预其内政,日本素认朝鲜自主,尤无干预其内政之权;三、乱定撤兵,此事早有定论,乙酉年两国所定条约俱在,岂可言废?此时断无可更议。”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但日本已非昨日听话的日本,日本勒着裤腰带穷兵黩武,目的就是打败中国军队,把日本势力推到中国去,岂是你李鸿章一句话就能吓退的?自1890年后,日本以国家财政收入的60%来发展海、陆军,1893年起,明治天皇又决定每年从自己的宫廷经费中拨出三十万元,再从文武百官的薪金中抽出十分之一,补充造船费用。举国上下士气高昂,以赶超中国为奋斗目标,准备进行一场以“国运相赌”的战争。在1890年时,北洋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有七艘,共二万七千多吨;而日本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仅有五艘,共一万七千多吨。1892年,日本提前完成了自1885年起的十年扩军计划,到了今年,日本已经建立了一支拥有六万三千名常备兵和二十三万预备兵的陆军,和排水量七万二千吨的海军,虽然和中国的总体力量还有差距,但已经超过了北洋海军,只要消灭了北洋海军,日本就赢得了整个战争!对北洋海军的两艘最好的军舰,他们已经通过邀请访问详细看了个够,现在日本军舰,无论是船的速度,火炮的先进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两艘昨日黄花的军舰,他们已经站住了压倒的优势,还怕中国何来?有此底数,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格外地冲,做起事来也格外地无所顾忌!6月21日,日本御前会议决定继续向朝鲜派出第二批部队,并单独促成朝鲜政府的内政改革。22日,日本军队照复汪凤藻,强硬地表示:为了保护日本在朝鲜的利益,防止朝鲜日后的变乱,“我断不能撤现驻朝鲜之兵”。
盛保把情况在邸报上汇报完了,最后说:“日本鬼子疯了,我们是不是该打他了?我可是早预备好了打疯狗的棍子!”
我仰靠在椅子上,搂着坐在我怀里的闵慈英问:“英儿,你说日本人现在疯的够劲儿吗?”
英儿现在正在看着她的儿子李怀龙拉著玩具车在飞跑,听我一问愣住了,可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怎么说吧,要论他们在朝鲜现在的暴行,早就疯的够劲儿了,该杀他们了!要论夫君的歼敌主力的大计,还疯的远远不够,他们现在才在朝鲜有一万多兵,就是一个不剩全吃掉,也不过是他们军队的五分之一 ,伤不了他的筋,动不了他的骨,远非我们所要达到的目标呀!”
我听了高兴地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她的粉脸:“我的英儿就是聪明,
日本虎狼之国也,如不砍去其一只腿或一只手,他是不会知道疼的,既然已经放他进来了,莫不如让他多进来点,咱们吃个痛快,吃个尽兴!吃得让他知道痛,让他永远记住中国和朝鲜是他们不该惹的主子!”
小怀龙一看立刻不干了,车一扔就钻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喊:“爸爸偏心,就知道亲妈妈,为什么不亲亲怀龙!怀龙也要爸爸亲一亲!”
小家伙几乎全是在中国长大的,他早就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爸爸。按闵慈英的意思,他说什么非得让孩子跟我姓,最低也要跟她姓闵,但我还是劝他跟着李熙姓李,争了好长时间,她最后才含着泪答应下来了。现在这孩子就叫李怀龙,已经正式被朝鲜国立为了储君。孩子大了点,自己也曾提出了抗议,我又费了不少口舌,才劝住了小捣蛋,但他说:“等我当国君了,我就再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