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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要看看它们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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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慢步走过去,嘻笑着说,“男女之事,是上天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低俗高雅,所谓的低俗高雅,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日弄人的罢了。”
武松听她讲的迷迷糊糊,说,“嫂嫂讲的太深奥了,武二实在是听不懂。”
潘金莲走到武松的面前,抓着裙角舞蹈般的绕了一圈,问,“叔叔,我这个样子美吗?”
武松刚刚看过春宫图籍,下面的棒子坚硬如铁,脑子也被冲的茫茫然,嘴不管话的说,“嫂嫂,美,实在是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西施都要比你差三分,你这个样子赛林志玲万分绝没问题,世姐、亚姐、港姐简直是囊中之物。”
潘金莲听的一乐,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上几句,基本上一夸便飘飘然了,说,“叔叔的嘴好甜哦。”
武松抬头盯着潘金莲的表情,说,“嫂嫂,武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的美不仅惹得同性嫉妒,异性都会吃醋呢。”
武松这话说的实在太棒了,要知道惹的同性嫉妒并不难,这点很多女明星都能做的到,难的是连异性也吃醋,那才是美到别致了。
潘金莲当然听的出来,笑着说,“叔叔的嘴太甜了。”
武松故意拿她逗乐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是嘛,没觉得啊。”
潘金莲被他逗的弯腰大笑然后坐了下来,扶着桌子沿柔声说,“叔叔太坏了。”
武松抬手摸了摸脑袋,问,“嫂嫂,有吗?”
潘金莲暗暗挺起,说,“有啊,叔叔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呢。”
武松更加的疑惑不解,问,“嫂嫂,武二占了你什么便宜?”
潘金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示意武松趴到这里来,说,“叔叔,还说没有占奴家的便宜,你过来听一听,都被你拨弄的砰砰乱跳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嘛,武松当然没有趴过去听,那种姿势和吃奶似的,还不谁看谁误解啊。
武松双手放在上,用力的搓了搓手,说,“嫂嫂,对不起,武二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被激了起来,哪里会再消沉下去,荡声秽语的娇声说,“叔叔还是干吧。”
武松再次正直的刚想要发作,此时门后进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卖烧饼归来的武大郎。
潘金莲抬头望见是相公回来了,气愤愤的质问,“烂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说的很明显,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正想着的美事,这如同做着白日梦被吵醒一样,都是非常容易惹人愤怒的。
武大郎委屈的摊开双手,唯唯诺诺的说,“今天生意好,老早便把烧饼卖完了,在街头碰到了郓哥儿,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回来的呢。”
武松的处境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倒成了那种偷人妻女乐的花花公子,红着脸颊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他们把自己提起。
潘金莲指了指身旁的武松,说,“大郎,你弟弟回来了。”
武松慌忙抬起了脸,冲着武大郎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的心情非常好,说笑着坐了下来,问,“县衙的公事办完了?”
潘金莲抢在武松的前面替他回答,说,“当然是办完了公事才来办私事的,我们家武二一向是公私分明的。”
事情真是被潘金莲越抹越黑,好像武松与潘金莲真的有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武大郎倒是没有生气,依旧刚刚那副表情,伸手从武松的背后把春宫画籍拿了过来,翻开几页粗略看了一下,问,“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武松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指着身旁的潘金莲,说,“是她拿给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宫画籍丢在屁股下面,问对面坐着的潘金莲,“你为什么拿春宫图给我的弟弟看?”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拿给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转脸盯着武松,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松哪里能解释清楚,烦躁的抓着头发,痛苦的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莲托着脸颊看笑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乖巧而俏皮的耸了耸肩,说,“我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说话还不要紧,一说话就泼黑水,武大郎扭过头看着她的新衣服,问,“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潘金莲摊开双手实话实说,“大郎,是二郎给我买的。”
自觉的武大郎是抓了他们的奸,可也没有雷霆大怒的趋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内屋说话。
内屋是哪里?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卧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后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莲换装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动了一下,原来刚刚潘金莲是脱光光后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轻声说,“武二啊,哥哥的确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欲求不满,可我就是没办法心胸宽阔一些,让她与别人凹凸结合,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武松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咬着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说,“哥哥,我与嫂嫂真的没有什么。”
武大郎盯着墙面苦笑两声,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俗话讲,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面对哥哥的客气,武松愈发觉得自己丢了人,只能把话题扯开,说,“哥哥,武二这次有个大的差事要办,恐怕一去便要离开个一年半载的。”
武大郎扭过头来,失意的表情显而易见,问,“弟弟,什么差事要这么久啊?”
武松摇了摇头,仿佛坐在了钢琴前面,一脸明星像的讲道,“知县说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武松咬着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气,说,“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就晚出早归一些,轻易不要让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12】
最终还是潘金莲先开了口,脸笑心不笑的说,“叔叔快坐呢。”
武松听从她的安排,自然而然的便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谢谢嫂嫂的款待。”
潘金莲菊花绽放般的咧嘴一笑,说,“叔叔不要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饷之后,潘金莲见武松没有说话,便嘻嘻哈哈笑着问,“叔叔,你哥哥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悄悄话?”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说,“秘密。”
潘金莲垂手挠了下屁股,笑着问,“你们兄弟俩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的那个‘欺负’与别人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明显带足了情节,基本上就是问,‘你们俩兄弟是不是要一起来干我?’武松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她的意思当然听的明白,便说,“嫂嫂你不要胡乱猜测,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别。”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