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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乎,沐某只是希望钟姑娘好,钟姑娘若是在意这些人的话,那么这些人就以为是真的,若是不在乎这些人的话,这些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钟南屏闻言看着沐临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沐临风道:“你嫁入福王府,守了三年活寡,还要忍受朱常洵那老淫虫的虎视眈眈,时刻提防着他,这些年来,你含辛茹苦,提心吊胆,真是难为你了,你的这份辛苦,别人不知道,你家人不理解,但是我沐临风知道,我沐临风理解你……”
钟南屏听了沐临风说的这番话,不禁满眼又尽是泪水,不是视线已经模糊。
沐临风从钟南屏手中拿起香帕,慢慢帮钟南屏擦拭着眼泪,这次钟南屏不再闪躲,任由沐临风擦拭。
沐临风这才站起身来,慢慢坐到钟南屏的一旁,微微将钟南屏拥入怀中,轻声道:“不关未来如何,我沐临风都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也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钟南屏将头深深地埋在沐临风的怀中,啜泣不已,这么久以来的委屈,一时之间,竟然全部爆发出来。
沐临风任由钟南屏在自己的怀中哭泣,伸手轻轻拍着钟南屏的肩膀,哼唱道:“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只听到那南屏钟……”
钟南屏在沐临风的怀中,听着沐临风唱的这首歌,竟然是沐临风第一次见她时,送给她的歌,心中不禁一阵感动,紧紧的拥着沐临风,她希望永远能不再松手。
沐临风一边哼唱着歌曲,一边轻轻拍着钟南屏地肩膀。
钟南屏在沐临风怀中良久后,这才微微起身,虽然她有万分不舍,但还是抬起了头,跟着沐临风一起哼唱道:“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思乡梦,它催醒了我的思乡梦,相思有什么用……”
沐临风听钟南屏竟然也会唱这首歌,不禁微笑道:“原来钟姑娘也学上了这首歌?”
钟南屏脸上微微一红,随即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其实自从在金陵皇宫的那夜沐临风,突然觉得钟南屏的名字与二十一世纪的一首歌《南屏晚钟》很是相似之后,不自觉的哼唱了一遍。
当时钟南屏以为这是沐临风即兴唱作给她的一首歌,当时就仔细地听着沐临风的哼唱,将歌词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如今钟南屏又听沐临风唱出此歌,内心一阵感动,不自觉地跟着沐临风哼唱了出来,虽然音调唱的与沐临风有些不符,但是歌词竟然一字未错。
沐临风当然看出了钟南屏的良苦用心,也知道钟南屏对自己的一番心意,随即拥着钟南屏的手,不禁将钟南屏搂的更紧了。
钟南屏任由沐临风搂着她,她微微抬起头,偷看了一眼沐临风的脸庞,只见沐临风英俊的脸上,这是钟南屏自与沐临风在金陵皇后度过一夜之后,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沐临风的脸。
然而这一次,钟南屏却发现沐临风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忧郁之色,这是之前在金陵之时所没有的。
沐临风在钟南屏的心中,一直就是那种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对什么事都充满着自己的男子。
而如今她看到的沐临风,却不尽然是她一直以为的那样,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并不了解沐临风,甚至不知道沐临风每天都在做什么,想什么。
突然钟南屏对沐临风有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沐临风的心,他的想法,就忧郁一堵高不可及的城墙一般,你永远只能站在墙外向里面看,然后也永远看不到里面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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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似乎感觉钟南屏在看着自己,微微转头看了一眼钟南屏,只见钟南屏立刻双晕绯红,转过头去,不再看着沐临风。
沐临风见钟南屏如此我见犹怜,娇羞可爱,哪里有半点徐二娘说的“河东狮”的气势,不禁心中一动,伸过手去,微微抬起钟南屏的下巴,轻轻转过钟南屏的脸。
只见钟南屏双目含春,两晕通红,娇态动人……钟南屏开始还扭捏几下,随即看着沐临风,微微闭上双眼。
沐临风不禁微微凑过头去,只感觉钟南屏身上一阵体香传来,闻着更是心旷神怡,浑身飘飘然。
沐临风轻轻吻在钟南屏的樱桃小口之上,只感觉钟南屏的双唇非常柔软,钟南屏的身去微微一颤。
沐临风两只手将钟南屏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口上与钟南屏一阵缠绵。
钟南屏微微张开双唇,口中香气不断倾吐,喷在沐临风的鼻间。
沐临风早已心痒难耐,只恨此刻天色未晚,而且身处后院园亭之中,不然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沐临风微微抬起头,看着娇羞无比的钟南屏,脸上已经微微发烫,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不禁又低下头,轻吻着钟南屏玉脂般的双唇,随即用舌头轻绕着钟南屏的玉齿。
钟南屏对于沐临风的这种温柔攻势,似乎还是绰不及防,口中娇嘤一声,岂知刚刚张口,沐临风的舌头早已乘势而入,与她的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钟南屏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口中跳出,浑身乏力,想要推开沐临风,可是内心之中似乎又有一种渴望,舍不得推开沐临风,口中已经顿感喘不过气来。
钟南屏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沐临风的衣领,浑身已经完全瘫倒在沐临风的怀中,正欲完全投入之时,岂知沐临风却突然松口。
钟南屏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沐临风,只见沐临风也正在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似笑非笑,不禁脸上一红,连忙想推开沐临风。
岂知钟南屏刚要推沐临风,沐临风一把将钟南屏拥了过来,随即低头亲在钟南屏的双唇之上。
钟南屏绰不及防,毫无准备,瞪大着双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钟南屏似乎也明白了,这是沐临风有意逗她,玉手在沐临风胸前不断地捶打着,稍许过后,又完全沉浸到沐临风的温柔当中。
而这次沐临风则再也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更是洪水猛兽一般,狂风暴雨般地强吻着钟南屏。
虽然沐临风此刻有些粗野,不对对于钟南屏来说,却有事另外一番滋味。
钟南屏虽然名义上早已贵为人妇,但是由于朱由菘不能人道,所以至今仍是处女之身,虽然一直与朱由菘同床共寝,却完全没有享受过男人对女人的半点温柔。
其实钟南屏在金陵与沐临风过了一夜,沐临风却半分没有动她,当日她就已经对沐临风动心,只是自己已经嫁过一次,这个时代的女性只要嫁人了,不关你婚后是不是还是处女,身份就已经不同了。
而且当钟南屏进了沐府之后,见沐临风竟然妻妾成群,那时心中还有一丝丝酸意,只是相处下来,钟南屏觉得这些女子的命运也比之自己好不了多少,不禁也暗自为她们心伤,逐渐和她们无话不谈,侵入姐妹,尤其与寇白门的关系最为要好。
今日听沐临风如此一番言语之后,她也知道了沐临风对她的意思,心中自是欢喜不已,前些日子遭受的委屈便算不得什么了。
沐临风亲吻了钟南屏一会后,这才轻轻推开钟南屏,随即慢慢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道:“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钟南屏微微抬头道:“嗯?什么事?”
沐临风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道:“今日我遇到你弟弟钟彬了!”
钟南屏惊讶地看着沐临风,却听沐临风继续道:“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与他有些冲突,所以出手有些重了,这个……”
钟南屏微微一叹道:“彬儿平日就仗着爹,在扬州横行无忌,不用问,这次定是他惹起的事端了!”
沐临风心道:“你还真了解你弟弟!”口上却道:“这个……沐某得罪了小舅子,只怕日后……”
钟南屏听沐临风竟然叫他弟弟是小舅子,不禁心头一甜,随即道:“没什么,彬儿早就应该好好管教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对爹说了,爹就是不听,今日好多谢公子帮我爹爹管教了……”
沐临风本还想告诉钟南屏,说自己摔断了她弟弟的腿骨,还有几根肋骨,不过滑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随后微微笑道:“对了,我还对潘管家说了,明晨,我和你一起去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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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屏闻言一惊,随即站起身来,道:“不行,爹爹前日已经说过了,不再认我这个女儿……”
沐临风站起身来,握住钟南屏的手,道:“无妨,明晨沐某与你一起去钟府,好好向令尊大人解释一下,相信令尊大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再说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会真忍心不认自己的女儿呢……”
钟南屏道:“可是……”
沐临风连忙身后掩住钟南屏的玉唇,轻声道:“放心,到时候一切有我在,只要我沐临风活着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沉吟半晌后,又道:“令尊大人也不行!”
钟南屏看着沐临风,一颗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自从嫁给朱由菘之后,就再无觉得自己有半点像一个女人,如今面前这个男人,不但如此疼惜自己,还如此维护自己,想到这,钟南屏不禁将头靠在沐临风的肩膀之上,微微闭上眼睛。
钟南屏感觉到幸福似乎已经在向她招手,想着不禁又哼唱起:“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只听到那南屏钟……”
第三篇 火器时代,烽火连天 199章 沐帅求亲,吴行选妻上
日落西山,夜风陡起,沐府里却是***辉煌,陈圆圆、卞玉京等人与下人们忙的是不可开交,自然最兴奋的还是郑怜香,毕竟晚上宴请的是他的弟弟郑成功。
沐临风其实不但宴请了郑成功、杨耿与陈晖,还请来了史可法、王之桢、朱大典、吴三桂、冒辟疆、侯方域、陈贞慧、方以智作为陪客,另外还特地让人去将软禁在扬州府衙地朱媺娖与王承恩也请了来。
沐临风则坐在书房品苓,吴行则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院内的下人丫鬟们东奔西走,不禁一阵感叹道:“唉,眼看也要过年了,不知道卧龙社的弟兄如何?我们的家人如何?”
沐临风笑道:“那帮兔崽子如今没老子在,估计都反了天了,整个边城如今不知道被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了……唉”
沐临风随即微叹一声,道:“家人嘛?我在那个时代还有家人么?”
吴行随即转过头来,慢慢走到沐临风身前的椅子上坐下,长叹一声。
沐临风知道吴行在二十一世纪其实是上有高堂,下有儿女,连忙问道:“哦,对了,听说嫂子生的是龙凤胎吧?”
吴行闻言不禁微微点头,又是长叹一声,看着房外的黑深深的夜空。
沐临风看着吴行,心中不禁想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左拥右抱的,是不是该给吴行也找一两个老婆了?”
沐临风想到这,看了一眼吴行,问道:“吴老弟,你今年几何了?”
吴行看着沐临风,随即道:“我?来这个时代之前是二十四岁,如今在这个时代也十年了吧……唉,这穿越之后,吴某也很久没去注意这些了……”
沐临风奇道:“怎么你来了这里十年,就没准备再成家立业么?”
吴行被沐临风如此一问,不禁一愕,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沐临风奇道:“莫非吴老弟还惦记着嫂子?”
吴行微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