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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漂浮地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好啦……小莉,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不好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心里不高兴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以后酒不要喝这么多了,好吧?”
我像个大哥似地安慰她,“睡吧,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侬直接到那边叫我好了,我走啦……”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飞快地走回自己房间,插好门,心还在“砰砰”乱跳。
我重又躺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希望快快睡去好忘记刚才的一幕,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看到苏莉那略带醉意的眼神、泛着桃红的姣好面容正在对我盈盈微笑,刚才她扑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的满怀柔软的女人温馨味道好象还停留在我臂膀上。
我浑身燥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都己经半夜两点钟了,我竖起耳朵听了听,苏莉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两眼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久很久,困意渐渐涌来,我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七点钟本来是苏莉叫醒我,这天我却自己醒了过来。我坐在床上,宿醉未醒而且头痛欲裂,我使劲搓搓脸颊勉强支撑着下了床,“哎哟……”
一站到地上就觉得后腰眼子又酸又痛,我的酒量不行,肾脏稍受点酒精刺激就反应强烈,以前在大学里和同宿舍几个兄弟喝点白酒,第二天早上就是这个感觉。
我端着脸盆走到过道里,回手拍了拍苏莉的房门,她在里面含糊地答应,“快起来喽!上班去!”
我大声吆喝一句,自己走进厨房洗漱。一会儿,苏莉穿好衣服开了房门走出来,用脸盆盛了些自来水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一边和我谈论天气,一边洗了起来,好象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莉之间恢复到了以前的随意,并没有因为前晚的酒醉留下任何尴尬,白天在一起上班工作,吃饭时也一起去食堂打饭,有时我太忙或者她有事走不开,相互间就帮忙替对方把饭买来,傍晚下班也一同走回宿舍。
这些情景看在铜陵的同行们眼中大约是怪有意思的,有人打趣问我们回上海后几时办喜事?对这类问话,我照例只是笑笑并不搭腔,苏莉却很紧张地看我一眼,转过脸去扯起别的话题。
原先我这个星期六准备回上海,结果总住院通知我要值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班,我星期五晚上给徐晶打去电话说明了不能回去团聚的原因,她很失望,说连菜都买好了就等我回去了,我抱歉地解释了好半天,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电话。
很凑巧,苏莉在星期六也值了一个白天的班,到下午六点下班回去了,临走前替我去食堂买来了晚饭,我受宠若惊地表示感谢,她只是淡淡地一笑,一句“不客气”就转身走了。
星期六的晚上,我在病房走廊里无聊地闲逛,无所事事。
“离合肥太近,离上海太远。”
这是几位住在铜陵的上海医生常挂在嘴边的话,的确,铜陵是个小型城市,当地人有了危重病人都是直接送到合肥或者南京去,那里有安医大和江苏医大的附属医院,条件比铜陵好,所以这里的医生长年也碰不上一次真正的挑战,可是铜陵的医生真的要去上海学习培训,路途又实在遥远,普通火车要十几个小时,许多在铜陵安家落户的上海医生,一年未必有一两次机会回上海探望老父老母。当然,铜陵这里的生活环境还是很好的,山清水秀,祥和安宁,物价低廉,适合养老居住。
我在静谧的走廊上散了一会儿步,实在没事可做,就回到医生公用的大办公室,——这里有张铁床可以供值班医生睡觉,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着徐晶现在一个人在上海做什么?可能她去找那两个与她合租的女同学出去玩了,也可能一个人呆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把我收藏的上百张光盘摊开一地,一张张轮番着看个遍。想着想着,我打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和赶来值星期天班的医生交接完工作后,就蹓蹓跶跶地走回宿舍,顺手在街上买了一些油条和油煎包子。回到宿舍,苏莉还在睡觉,我隔着房门吆喝:“小莉呀,快起来呀!天黑喽,起来吃晚饭啦!”
等了一会儿,苏莉“吱哑”一声拉开了房门,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哼!触气!礼拜天介早叫我起来做啥?”
我脱了皮鞋,换上宽大的浴袍,等苏莉洗了脸,招呼她一起吃了早点。吃完后两个坐在她房间里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上海卫视新闻,一边聊起她和我小时候的趣事。
因为苏莉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巾斜搭在枕头上,被子堆在床尾,绛紫色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暗乎乎,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一明一暗,热烘烘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化妆品香味和苏莉身上发出的女人体味。
我坐在沙发上和苏莉聊天,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她挪去,起先苏莉瞟了我一眼,没有躲开,仍然端坐在原先的位置。我俩坐得越来越靠近,慢慢地,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坐在一起。
我伸开右臂揽住苏莉的后背让她偎在我怀里,苏莉的头枕在我肩上,前额抵住我的面颊,她额前的卷发扫着我的脸,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她好象没有察觉似地,左手被我压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摩挲,嘴里讲述着她少女时代的初恋梦想。
我仰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苏莉绵软温热的身体,低下头闻着她秀发散出的芳香,内心不觉怦然大动,苏莉感觉到我左手攀上了她的右臂,她停住嘴里的话,仰起脸望向我的眼睛,随后闭上眼睛,慢慢地半张开两片丰盈湿润的红唇,露出洁白的皓齿迎着我。
我把苏莉的双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刮着,然后挺起舌头伸进她两片嘴唇中间,在她口腔内慢慢搅拌,舌面来回刷刮她的牙龈,不时挑逗一下她急急躲闪的舌尖,终于,我和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她嘴里“唔唔”地哼着,口鼻喷出热烈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她的两手急切地抓挠我的前胸和后背,右手伸进我浴袍前襟揉搓着我的胸膛。
我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敞开的衣怀里是一条粉红色的乳罩,我的手钻进胸罩下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手指轻轻捻着发硬的奶头。
苏莉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嘴里“呵……”
了一声,向上使劲挺了挺胸脯,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仰直雪白的脖子“哈…哈…”
喘息着。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向下一路吻去,同时一只手松开了她背后的搭扣,让她的胸罩松松地垂在胸前。
我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双乳,嘴巴轮流吮吸着两颗红艳艳突出的奶头,苏莉的喘息声越发粗浊,两腿不由自主地开开合合,两手紧抱住我的脑袋贴紧她的前胸。
我侧转身,抓起她的手放进我浴袍里面,压在我两腿间胀鼓鼓的家伙上面。
苏莉忽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抓住了我。
“想吗?想要吗?”
我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问。
“唔……嗯嗯……哈……”
她只是笑着不说话,手却伸进我的内裤里面,一手握住阴茎捋开包皮,用手指尖轻轻揉捏着龟头,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睾丸。
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轮换着用舌尖舔逗两颗乳头,看着她们越来越突出,表面越来粗糙,我把左手顺着苏莉柔软的腹部向下伸进她的裤腰里,钻进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衩下面,指尖触到了一丛浓密的阴毛。
“不要!不要摸那里!”
苏莉喘着粗气,夹紧了张开的大腿,“呼…呵……不要……等歇我约好的同事会来的,”
她紧紧地捉住我的手,“不好……让她们晓得……”
“好……我不摸……”
我两腿之间涨得难受,“侬就给我戳一戳,好吗?就戳一分钟……她们不会这么早来的……”
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要……万一被她们晓得了……”
苏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一点不肯放松,但口气不像刚才那样坚决了。
“我们就在沙发上来……裤子拉下去一点就行了……好吗?”
我不住地哀求道,伸出舌头上下舔着苏莉的脖子,右手温柔地揉着她的乳房,“求求你了,就一会儿……”
她有些犹豫,神情不安地看看房门,门上的锁插得好好的,又回头望望窗帘,窗帘把窗户捂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她春心已动,怕她又反悔,便从她两腿间抽出手来,两只胳膊抱着她的上半身在沙发上躺好,又把她两腿搬上沙发,然后我撩开睡袍,腾身上去压住她,嘴里一面说着:“不要紧的,她们现在不会来的,我们动作快一点就好了…啊?”
苏莉顺从地点点头:“就来一歇歇哦……”
我把她睡裤的裤腰向下扯开,露出她两腿中间的一缕黑毛,苏莉配合地用脚蹬住沙发挺起下身,让我从她屁股后面抽走裤衩,我把她的三角裤头和睡裤拉到她大腿中段,苏莉再不肯让往下脱了,我只得罢手。
我撑起身体,勃起后半尺多长的阴茎在下面来回晃荡,我对苏莉说:“侬帮我进去好吧……我看不到那里……”
她尽量张开大腿,两腿间露出一道空隙,她小心地握住我,向下插进腿缝中间,闭起眼细细体会着正确的位置,片刻,她睁开眼睛:“好了,来……往上一点……”
她的手指托起阴茎抵住她的中心。
我慢慢放下身体,龟头在她引导下进入了一处紧密的热洞,她抽走手指,看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她压近,我的身体越来越多地滑入她体内,最终,我的小腹紧紧贴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贯穿在她里面。
“唉……”
我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静静地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半闭双目,面色红得像要滴血,“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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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
“嗯……很涨…很涨……”
她微微娇喘,白白的牙齿咬紧下唇。
我慢慢地上下掀动屁股,带动阴茎从慢到快往她阴道里抽插,苏莉开始时用力抿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己的愉悦,随着我动作逐渐熟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我,小肚子一收一缩,屁股一拱一落,使劲地抬高下阴迎接我的进入。
苏莉与她男朋友同居了一年多,这在我们科里谁都知道,可是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凑,紧密地缠绕着我,不像徐晶的阴道只是松松地包住我的鸡巴。
我那条几个星期没有发泄的阴茎憋得又紫又硬,尺寸也比平时大一号,尽管苏莉两腿重又夹紧,有一段阴茎被她关闭的大腿根儿挡在门外,但是大部分阴茎仍然轻而易举地在她阴道尽头横冲直撞。
我伸出两臂紧紧地把苏莉上身搂在胸前,她陶醉地眯起双眼,晃动着肩膀,把两颗硬如桑椹果的奶头在我胸脯上乱蹭,见此淫情,我胯下的物事更加勇猛坚强,我弓起腰背,前后摆动下腹向她使劲冲击,向下看去,阴茎后段浅色的皮肤在我俩的阴毛丛中忽隐忽现。
我喘着粗气,持续地往她阴道来回抽插了一、二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