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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地上都是沙,膝盖不痛吗?”
再错、再狠、再可怕,也都是自己的孩子呀……
没有人看见,在东丹咙开口的瞬间,东丹九重垂下的脸孔上,唇角已经勾了起来。
秋千再次摇荡,东丹咙眼帘半敛,感受微风吹在脸上的清凉感觉,并轻声说:
“往日是我为你推秋千,现在却要倒转了。”
“孩儿愿意一辈子都推着父王。”东丹九重深情的凝视着东丹咙,口里吐出的话甜得像蜜。
“人生七十古来稀,父王已经三十六岁了,一辈子快完了,但是你的一辈子还有很远。”
东丹九重柔声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而且,我相信父王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听着东丹九重的话,东丹咙的脸还是羞红了起来,他无法再继续静心享受扑面的清风,眸子刚睁开成一条绿线,眼前便倏然出现东丹九重放大几倍的眼睛;唇贴上唇,东丹九重的舌尖灵活地钻入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口腔里,逗弄着里面的小舌,唇瓣被吮紧得没有一丝空隙,不属于他的气息与唾液不断地被灌进喉头。
等到被放开时,东丹咙雪白的双颊已经嫣红不已,浑身酥麻无力地软倒在东丹九重的怀中。
东丹九重用双手把东丹咙抱起,在他汗湿的额前落下有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柔声说:
“父王,我们回宫吧!”
喘息未定,东丹咙唯一能作的反应就是扬起一双水光迷蒙的翠眸看着东丹九重,而东丹九重也在看着他,眼神温柔似水。
“父王,孩儿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迷迷糊糊间,东丹咙竟点下头去,等到醒悟过来时,却见东丹九重的脸上已露出欢欣的神色;看着他那纯粹发自真心、露出洁白牙齿的灿烂笑容,在东丹咙脑海里浮起的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时,每次得到自己奖励时所露出的天真神色。心中泛起一种柔柔的感动,东丹咙最终没有说话,只轻轻闭上唇瓣,把头埋在东丹九重的怀中。
◇ ◇ ◇
“啊啊……”
绣着龙纹的芙蓉金帐低垂,在霞红烛光的摇晃之中,一声声如泣如吟的娇喘呻吟,听得在干清宫内侍侯的太监们都忍不住脸红耳赤。
偌大的龙床上,两道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肢体纤细的人儿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两条大腿大大张开,以只有两瓣雪丘被高高举起的羞耻姿态承受着身后人的攻击;用大手紧紧抓住肥美的雪丘,年轻而柔韧的腰肢不断摆动着,强而有力地拍打着丰润的臀肉,同时,赤红精壮的肉刃也不断地进出,每一下都插至最深,根部粗糙的毛发把娇嫩的花蕾口磨得一片红肿。
“啊呀……啊嗯嗯……”东丹咙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埋在玉脸下的枕已吸满了泪水,“重儿……唔……重儿……”
细碎的啜泣呼唤,令身上人终于停了下来,双手被拉着,身子以结合着的姿态被翻转过来。“啊呀!啊嗯——”
等同含着粗壮的肉刃转了一圈,刹那间,敏感充血的媚肉与肉刃上债张的血脉剧烈地磨擦起来,夹带着更加强烈的疼痛与快感,引得下腹的花芽难奈地抽搐起来,一下子射了出来。
“父王,你又射了,很舒服吗?”东丹九重微笑着,伸手把被汗水粘在东丹咙脸颊旁的青丝拨开。
东丹咙有如天仙的绝美脸孔上泛满了绚丽艳色,一双翠眸迷离,自张开的红唇间不住吐出细细地喘息啜泣;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东丹九重弯身吻住了他红撅撅的唇,而东丹咙也仰起头羞怯地响应他的吻。
舌与舌纠缠良久,直到分开时,东丹咙的唇是红得更加漂亮。
又湿又热的舌头沿着唇角、脖子滑过,所过之处,光滑如同丝绸的肌肤全都忍不住战栗起来,接着,东丹九重将唇压在染着绯色的胸膛前,在两颗坚挺的乳珠上用舌尖轮流舔弄、吸吮,弄得两颗珠子都像被水浸过般的湿淋淋……
之后,东丹九重伸出双手用指腹同时夹着两颗乳珠,沿着乳晕缓缓转动起来,霎时,细致的快感缓缓散开,东丹咙不由自主的把胸膛挺起来,迎合着他的指尖,刚刚射过的花芽再次半屹立起来,蜜汁不断从钤口渗出,沿着棒身滑过两颗玉球以及湿润壮硕的肉刃和含着肉刃的花蕾;冰凉的蜜汁缓缓流过,花蕾瞬间蠕动起来,传来一种近似饥渴的感觉。
“唔……”东丹咙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吟,收缩着花蕾。
“想要了?”东丹九重笑着一问,就见东丹咙美丽的脸孔登时更加酡红起来,着迷地看着他的艳色,东丹九重把他的双腿抬到肩上,再次挺动起来。
“啊嗯……啊呀……啊哈啊……”每一下的抽动都充满了力量,东丹咙可以感觉到他体内充血的媚肉正被肉刃完全撑开,每一寸都互相相贴着,“重儿……嗯嗯……啊!”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快感仿佛要把他烧炙一般,也不知道被抽插了多久,他始终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不记得已经射过多少次的分身喷出稀薄的欲液,溅在东丹九重结实的腹肌上;看着已经被自己疼爱得瘫软无力的东丹咙,东丹九重深邃的眼瞳中闪动起更加光亮的欲火,他把东丹眬的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开始了几乎疯狂的律动,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像是要用肉刃把他的身体刺穿一样。
东丹咙已经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只得任由东丹九重猛力摇晃、撞击,姣美的眉头拧着、翠眸眸光涣散,泪水与从张开的唇渗出的唾液把脸完全湿透,看着他在自己赐予的过激快感中沉沦的绝美模样,东丹九重终于满足了,埋在花蕾中的肉刃瞬间爆发,炙热的体液便喷射在充血肿胀的媚肉上,为东丹咙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带来一轮新的抽搐痉挛。
眼前一黑,东丹咙终于失神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东丹九重就躺在他身边,把他拥在怀中;眼帘上下扇动着,睁开翠眸,东丹九重正好弯身在亲吻他的前额。
“父王。”
床边的小几上放着布巾,身子像之前一样已被清理干净,但双腿深处依然传来一种黏稠感,他不适的移一移大腿,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部发出了声音,像是被拆开过再砌起来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感到花蕾流出了一些温暖的液体。
该不会是……?
疑惑的向东丹九重看去,还未问,东丹九重已经握着东丹咙的手抢先说:
“只留一晚。”
东丹咙顿时便知道东丹九重确实没有把留在他体内的体液弄走,登时气红了脸。
“不要!”
“好嘛……父王,明早洗掉就好了!”东丹九重边说边轻轻咬着东丹咙的耳朵,左手也在柔软的肚皮上轻轻磨挲,“孩儿很想父王体内留着孩儿的味道……好吧、好吧!”
听着东丹九重的呢喃、恳求,东丹咙总是会忍不住心软,垂下眼帘,别过头去,东丹九重知道他这样就等于答应了,登时高兴得不得了,把他抱在怀中,一边亲着他,一边抚着他的肌肤哄他入睡。指尖还是悄悄落到双臀,搓揉着那湿漉漉的蕾口,东丹咙虽然羞赧,但到底是累了,挣扎几下后便在东丹九重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 ◇ ◇
第二天早上,东丹九重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上朝后,陪着东丹咙到御花园散心的空档,他还特意到南书房的密室去探望那个已经被他遗忘一段时间的人。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但东丹九重还是熟练地坐到放在密室中央的椅子上。
“很久没有来探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其实不是朕不想来看你,只是朕最近实在很忙,虽说朝廷上的事务固然繁重,可私事也忙得很厉害;母后上旬在关外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真幸运,在被你磋跎了半辈子青春后,终于遇上真爱,其实最叫我意外的是那个武青衫竟然真的爱上了她,不过罢了,朕亦乐得成全他们。”
霎听,漆黑之中除却东丹九重的自言自语之外,就像没有任何声音,但只要竖起耳朵,便能听到密室深处有一把呼吸声正隐隐传来。
“对了,有一件事你一定很想知道!”东丹九重故意顿了一顿,这才接下去说:“想不想知道父王已经答应朕会永远留在宫中?想不想知道昨天、前天、大前天、前前天,朕和父王在床上是用什么姿势亲热的?”
东丹九重刻意挑衅,而密室正前方也传来了越来越沉重粗嘎的呼吸声,还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声。
“你似乎真的很想知道呢!”东丹九重微微一笑,摇摇头,“不过,我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呢!啊!或者你可以想象,不过你已经性无能这么多年了,应该很难想象得到吧?”
“嘎——!”言犹未休,一把愤怒的吼叫顿时响起。
东丹九垂高兴的笑了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朕想朕未必会再来探你,不过你放心,朕会叫人送食物来,绝对不会饿死你的。”走到门边,扭开机关的同时,他回过头说:“临行前有句话我要再重复一次,千万别尝试自尽,否则,我就会折磨你唯一的孩子,可爱的慈恩,我会找千百个男人干他,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喂狗!”
光线从外透进,东丹九重向来温柔的俊脸,此刻竟变得阴霾冷峻,可在下一刻他又笑了起来。“你当日就是用这种语气对我父王说这番话的吧?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名改变了,或者,这就叫做报应!”一只脚跨出密室,东丹九重还是忍不住再次回头,“东丹桂,其实我们真的很像,手段、性格,甚至爱上同一个人,不过,你太过自以为是,是个连爱也不敢开口的胆小鬼、可怜虫,父王一直只知道你恨他。知道我比你幸运的是什么吗?我是他的孩子,自我一出生,他就已经无条件的爱我,而且只会越来越爱!”放声笑着,他终于完全踏出密室,走出南书房。
◇ ◇ ◇
踏上御花园中心的水榭,拨开垂在凉亭四周的白纱,一身翠袍的东丹咙正斜倚在白玉躺椅上小睡,长长青丝随风舞动,枕在玉枕上的侧脸比白玉更白上三分,形如远山的眉,浓密墨黑的睫扇,秀丽的鼻梁,不涂而朱的唇瓣……江山如画,可在东丹九重眼中却不及他的美丽于千分之一。
比起权势皇位,这才是东丹九重最想得到的、日朝渴望的!
在东丹九重炙热的眼光中,东丹咙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他满脸着迷的神色;翠眸内飞闪过无措的光芒,再度合上了眼,装作睡去,只是东丹九重早就已经见到他清醒过来,也不揭穿,微笑着弯下身,凑下头,把脸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父王,孩真的很喜欢你,父王、父王……”
徘徊在耳边的呢喃是那么地坦率、那么地深情,东丹咙终于张开眼,翠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头顶,幽幽叹了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地、艰辛地抬起,落在他乌黑的发际间,温柔的把他拥在胸前,就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样。
暖暖金光从轻纱透入,辉映着他俩紧贴的身影……
一生一代一双人,一枝一朵并蒂生,怎教分?世间多少人事,难分难解,直至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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