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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觉倒是不怕槽脓包这厮,可是要是真打起来的话,他怕对话会连范小马一起打。上次因为自己的一次喊话让范小马的鼻子给车擦伤了,他已经很内疚了,所以这次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和槽脓包的恩怨把范小马卷进来。
“吃烧烤,吃啊,这鸡翅膀多好吃啊,也不知道这只鸡被杀的时候是不是处的,据说是处的话烧烤后会比较香的。”
范小马边咬着一个鸡翅膀边说道。
杨觉这个时候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所以直接说道:“小马兄弟啊,我这里有点私事,你看,你还是先躲避一下吧。我改天再请你吃宵夜补回。”
范小马用手摸了摸嘴角两边的地沟油(烧烤的东西百分之九十八都是采用地沟油),然后说道:“干嘛要改天,你有私事你慢慢解决就好了,这么好的鸡翅膀我可不想浪费。噢,刚刚那几串鱿鱼丝也不错,那些鱿鱼应该也是没有生过小鱿鱼的,不然不会那么香的。”
杨觉对于范小马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赶这厮走吧。再说了,人家都不担心,,自己替人家担心个毛啊!
这个时候槽脓包已经走到了杨觉的面前,杨觉也不是痿货,立马就站了起来,随时做好把这厮扔到厕所的准备。
槽脓包用手指着杨觉说道:“上次被你这小子损了我的面子,今天谁他妈来了也救不了你了。说,是要我断你一条退还是一只手。”
“大哥,断一只多不划算啊,不然两只一起断了吧。”杨觉讽刺道。
“靠,是你说的,那你就受死吧。”
说完,槽脓包提起啤酒瓶就往杨觉的脑袋上砸去。杨觉又岂是这么容易打到的。他提起脚,一个踢,槽脓包就倒退了几米。
旁边吃着宵夜的客人见有人打架都纷纷结账离开了,现在整个烧烤街开始变得人烟稀少起来。
槽脓包被杨觉踢了一脚后才想起自己本来就打不过杨觉,于是,把手里拿着的啤酒瓶往地上一扔,“啪”一声,碎片一地。他掏出手机,拨了一分钟左右的电话。然后说道:“小子,告诉你,得罪我槽脓包,你死定了。一分钟之后我兄弟就全部过来了。”
杨觉想:完了,虽然自己从小就跟着父亲学武,可是再厉害的武术高手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啊。难道本掌门真的要落荒而逃?传出去多么不帅啊。
杨觉看了看范小马,难道这厮也是一个奇葩,这样的场合还能如此安定地在噘着他的鸡翅膀和鱿鱼丝。
“小马兄弟啊,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要不,你还是先走吧。”杨觉再次提醒道。
“这么好吃的鱿鱼丝我才不走呢?我最喜欢吃鱿鱼丝了。”范小马说完,又拿起另外一串鱿鱼丝。
小泽玛利亚的,这厮这辈子难道是吃货?
还没等杨觉想明白,槽脓包所说的兄弟就全部过来了。密密麻麻的的人群把整个烧烤街都围住了。杨觉看了看都是一些年轻的小伙子,而且头发上皆是染着几条黄毛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毛帮?我擦,现实和小说的距离既然离本掌门那么近。
见自己的人全部都来了,槽脓包就气焰嚣张起来,嘴里叼气了一根烟,吸了几口,然后朝杨觉这边扔了过来。杨觉灵机一动,跳起来,右脚一踢,就把还亮着的烟头踢回到了槽脓包的身上,刚好打到了鼻子。
槽脓包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凶狠地说道:“妈的,给我废了这小子。”
“老板,再给我来两串鱿鱼丝。”
范小马这话一出,杨觉差点就摔了一跤。靠,这绝对是比欧阳五次和刘一丁还要奇葩的奇葩。话说本掌门身边怎么尽是些奇葩呢?
“我说大哥,你别弄了,这情况你也看到了。”说道。
“靠,谁他妈打扰我吃鱿鱼丝我等一下就废了他。”
范小马说完,站起来,转了一个身,看了看槽脓包,然后走了过去,眼睛瞪着他说道:“是你打扰我吃鱿鱼丝的?”
刚刚由于范小马背对着槽脓包,所以槽脓包并没有发现他。现在范小马正用眼睛瞪着他,他立马就变了一个表情。
杨觉这个时候思绪像风又像雨转而又像雾,他隐隐约约中听到有人在小声地说道。
“靠,这不是东北帮的老大范哥吗?他怎么一会在这里?”
“是啊,东北帮可是本地最大的黑帮了,谁敢得罪啊。”
靠,小泽玛利亚地,本掌门有点凌乱。
“范哥,是你啊。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呢?”槽脓包立马换了一个表情说道。
“这位杨觉兄弟要请我吃宵夜,所以我就在这里了。”
这话一出,槽脓包脸上的表情就难看的要命。他在这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自然知道东北帮的凶狠,所以范小马是得罪不得的。可是他心里恨死了杨觉,不给点颜色看看的话,实在难受心头之恨。
槽脓包此刻的心情像风又像雨又像雾。
“好吧,今天就给范哥一个面子,我们走。”
槽脓包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离去。他很清楚,如果范哥当真要护着杨觉的话,只要一个电话,来得人肯定比自己多了三倍。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王八蛋也是不愿意吃眼前亏的。
不用打架自然是好事,杨觉等槽脓包等人走后,走了过去,竖起大拇指。说道:“小马兄弟,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啊。既然是东北帮的老大。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进去打工呢?我知道电视里黑社会的老大都是很威风的。”
范小马说道:“威风个毛,他们所说的范哥其实是我弟弟,我们是同胞兄弟,几乎一模一样。我刚刚是吓他们而已。”
“啊?”
“不用怕,没人能觉察地出来的。老板,快点来两串鱿鱼丝。”
无量天尊,真是他妈的奇葩。
第四十章 噩梦转移?
杨觉和范小马吃完宵夜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折腾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回到了出租屋的时候,杨觉才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吻。当然,这个吻指的是和梁小雅的肌肤亲密接触。虽然只是无意接触到的,可是却让杨觉记忆深刻。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犯@贱,一些细小再细小的东西都可以让人永不忘怀,记忆深刻。再或者是因为这些细小的东西爱的一塌糊涂,岂有此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梁小雅的电话,告诉了今天发生了事情。当梁小雅知道杨觉再次遇到曹脓包的时候,语气就开始担心和关心起来了。
“他没有伤害到你吧?你没事吧?”
当杨觉把范小马假装他弟弟吓走那些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梁小雅才恢复了笑声。
“看来王八蛋的智商普遍的都不高啊。”
“噢,话说你这个职业解梦师没有算到今天会遭此一劫吗?”
梁小雅最后的一句话可把杨觉给问道了。我国历来就有一句名言:医者不自医。换成他的就是解梦不自解。
杨觉可以凭着解梦铜镜给许多人解梦,可是却不能帮自己解梦。这一开始拥有解梦铜镜的时候他就试过了,而且后来她翻阅(解梦心经)的时候也是有过记载的。每个解梦派的掌门人和传人都不能给自己解梦。据说一旦给自己解了梦之后,以后所解之梦就不再准确。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几千年来也没有人敢去实验。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杨觉拥有了解梦铜镜在脑海之后就没有再做过梦了。
…
等和梁小雅挂掉电话之后,杨觉正准备躺下睡觉,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杨觉立马又沃了一个槽。心想:小泽玛利亚的,今天是搞哪出啊,一直想睡个觉就他妈的一直不安宁。都三更半夜了,难道是鬼敲门。可是老鬼已经投胎了啊?
“谁啊?”杨觉喊了一声。
“大哥,是我啊。”
欧阳五次的声音在门外传了过来。听到这厮的声音,杨觉菊花立马一紧。风高月黑的夜晚,一个奇葩的大男人来敲自己的门,不是想搞基就是吃错药了。
“靠,我说你有完没完啊。我困了,正准确睡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杨觉不大打算开门了。
“大哥,快开门啊,必须要谈啊,事情有点严重。”
“呃?难道是你来大姨妈了?那恭喜你了。”
“靠,大哥,你不要开玩笑了。只有我师父刘一丁对那么东西感兴趣,我可没有兴趣去研究别人的大姨妈。”欧阳五次在门外叫嚷着。
杨觉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赶紧走过去,打开了门,然后问道:“是不是你姑姑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欧阳五次一副猥琐的表情笑了笑,然后说道::这次不是我姑姑,是我。我刚刚睡醒,可是醒来后却吓了了一身冷汗。“
“是你尿床了?”杨觉问。
“靠,大哥,我那么严肃地说,你能不能认真的听。”
“好吧,猥琐也属于严肃的一种。”
“想起这个梦我就害怕,我既然做了我姑姑的那个噩梦,而且一模一样的。”欧阳五次说道。
噩梦转移?杨觉听完欧阳五次的话后,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
什么是噩梦转移?杨觉翻看(解梦心经)的时候,也看到过类型的记载,有些厉害的控梦大师经常会用噩梦转移这一招来消除做梦者的恐惧心理。所谓的噩梦转移就是指把不好的梦象转移到另一个人的梦里,然后让这个被转移的人去接受天帝不吉利的暗示。
可是噩梦转移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而且想让噩梦转移的话,被转移者的生辰八字必须是和转移者的一致才行。
欧阳青青是欧阳五次的姑姑,很明显,他们的生辰八字从年份上就不一致了,所以不可能是噩梦转移。虽然(解梦心经)里也有记载过,有时候噩梦也会自己转移的,可那是指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比如,做噩梦者睡得床的被子对方还没有掀起来,你就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躺下去睡觉了,而且还是把被子翻起来盖在了你的身上。古语有言:翻被如翻梦就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是晚上九点呢?因为晚上九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这个时候吉凶很容易发生转变,像华夏的一些道家书籍里也有许多记载说一些学道之人都是选择在晚上九点这个样子才画符的,因为那个时候画符最有效果了,一切气息都是那么弱,他们可以用自身修炼的道术把灵气导进符咒里。当然,那只是道家的一些典籍所描述的,杨觉也无处考证。
这两种情况都可以排除,可是为什么欧阳五次会和他姑姑做了相同的梦象呢?难道仅仅只是巧合?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那么多的巧合的。
这估计是杨觉解梦以来遇到最棘手的一件事情了。搞不好,自己的名声真的就毁在这件事情里了。那样还真是对不起老鬼了。
“大哥,你不要干看着我啊,我又不是小泽玛利亚。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我是不是也会象我姑姑一样出门被车撞啊?如果是的话,我明天就躲在家里,饿了就叫快餐。”
欧阳五次看到杨觉突然沉默不语,故而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靠,你别急啊,我先帮你解一下梦先,看你的梦像暗示的是不是和你姑姑的一样都是反梦。如果是反梦的话那就没事。”杨觉说道。
“大哥,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幽默啊,我姑姑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是反梦,难道现在轮到我做的了就不是反梦了?”
杨觉绝不是在这个时候玩幽默的,虽然是相同的梦象,出现在不同的人的梦里就会有不同的暗示。而且还有男女之分。解梦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它需要经过很多思考,然后融合很多东西。当然,杨觉和历代解梦大师不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