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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是用上面拼呢还是用下面拼呢。”
“大哥,我看还是上下并用的比较爽,啊哈哈……”俩猥琐男狂妄的笑了起来。
远远的可以看见那个少女,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夏装时尚简约的打扮,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少女发育的都是超级良好,一对大胸脯鼓鼓的都快把上衣给撑爆了,该鼓的地方鼓,该圆的地方圆,别说那俩猥琐男了,换了李飞也忍不住。
李飞吞了一口口水,这种魅惑的少女独自上街瞎遛,换了我是流氓的话也会强奸你,李飞在心里喊道。
再走近一步,少女的脸蛋更是惊艳骇俗,樱桃小嘴,丹眉凤眼,明媚清澈的眼中明显带着些许慌乱,淡淡的红唇让人心生无限怜爱,这种女人被俩猥琐的家伙糟蹋了岂不是可惜吗。
李飞悄悄的走了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猥琐男的肩膀,“两位大哥忙着呢?”
李飞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了那俩猥琐男一跳,“啊,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一会你就知道了,两位大哥可否行个方便?”
那俩流氓凑到一块,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飞,高大倒是高大,但是比较文弱,一看就是个书呆子,说话还这么文邹邹的,不是刚断奶的大学生就是破教书匠,估计没有什么威胁力。
“你他妈谁啊,没看见大爷正在泡妞吗,你在这瞎倒什么乱呢!赶紧给我滚!”
“救命啊!救我啊!”女孩见李飞过来以为有救了,疯狂的挣脱那个流氓的围困跑到李飞身后,双手抓着李飞的腰。
“是啊,我看见了啊,这个少女那么漂亮,见着有份,我也想泡啊,不如大家一起来吧。”
女孩听见李飞这么说,吓得赶紧松开了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本以为他是个好人,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
“我戳!我看你是找死!上!”二人再也不客气了,朝着李飞疯狂的扑来。
结果真令李飞失望,还以为这俩有家伙有两下子呢,李飞左一脚右一脚,俩人一边一个踹倒在地上,“啧……啧啧……就他妈你们俩这素质还出来当流氓呢,真是可悲啊!”
李飞潇洒的转身打算冲着女孩显摆一下,结果还是大意了,冷不防不甘心的俩傻B从背后突袭。
“啊,小心呢!”少女虽然知道李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毕竟毁在这么英俊的人手上总比那俩猥琐的家伙强百倍,好心的提醒道。
遭啦,装bi不成反被戳,在美少女面前岂能丢这么大的人,李飞机敏的回转身体,上前一阵猛打!
左一耳光右一嘴巴,俩人很快就被打晕过去了,无论如何也起不来了。
这俩小混混只不过是普通的凡人罢了,李飞连五级古武者都敢不放在眼里,他们俩算个毛啊。
这俩流氓估计再也没有本事耍流氓了,李飞暂且放过他们的性命。
一旁的小美女呆呆的看着李飞,“哇塞,大哥哥,你的身手好厉害哦……”
“是吗?”李飞脸上一得瑟。
“简直帅呆了,酷毙啦!”
“不过你不要误会,其实我也是个流氓,只不过不忍心欺负你这么个小女孩罢了。”李飞说道。
“呵呵,我知道你是好人。”小美女眼神魅惑的一笑。
李飞和她的目光一对视,立刻浑身一颤,这小美女的眼神真勾人,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强奸她,看着左右无人,李飞色迷迷的走了过去。
“你说你也真是的,这么貌美如花,还穿的这么性感暴露,你说你这不是勾引我们流氓界的人犯罪吗?”此话一出连李飞自己都觉得怪异,我他妈什么时候成了流氓界啦?
“我……迷路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小美女脸上现出娇羞,被一个男生当面说性感还是第一次呢。
“哦,这样啊,那你快把你家里人的电话告诉我,我帮你联系他们,接你回家吧。”
“我……我没有家……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整天忙他的事业……”说道这里少女的嘴唇不免有些抽动。
唉!李飞叹了口气,原来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啊,真不知道他爹妈咋想的,这种极品女儿怎么舍得抛弃呢,真是的!
对于女孩的身世李飞不免有些好奇,禁不住对她使用了2级偷心术,在女孩此时正在想:难道这就是身为海关总署署长女儿的悲哀吗?你们天天忙,天天忙,你们的女儿差点被坏人强奸了你们吗?
海关署长?李飞心中猛然一惊,想什么来什么啊!对于女孩的身世李飞不免有些好奇,禁不住对她使用了2级偷心术,在女孩此时正在想:难道这就是身为海关总署署长女儿的悲哀吗?你们天天忙,天天忙,你们的女儿差点被坏人强奸了你们吗?
海关署长?李飞心中猛然一惊,想什么来什么啊!对于女孩的身世李飞不免有些好奇,禁不住对她使用了2级偷心术,在女孩此时正在想:难道这就是身为海关总署署长女儿的悲哀吗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86章 一条妙计
阿立,名字叫蒋立,是王恋香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九岁,看着平日里叫做大哥的男人和母亲亲热,蒋立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他毕竟已经将近十岁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还是明白的,比如眼前,大哥蒋干和母亲所作的事绝对不是对的。
“阿立,快叫哥哥啊,你干哥哥给我们送钱来了……”王恋香试图分散儿子的注意力,一边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
谁知蒋立愤怒的把书包丢在了地上跑了出去。
“哎你……”蒋干很尴尬的走出了房间,知道隔壁邻居肯定有人偷听,故意喊道:“叔啊,你好好养身体吧,过些天我再来看你。”说着转身离去。
蒋立还没有走几步远就被村妇女主任刘梅梅给拦住了,说是村里和乡里接连收到匿名举报信,说是马寡妇将翠翠又偷偷地怀上了一个野种,乡里再次派专人来调查此事。
“走,我就不信这个邪,连个寡妇娘们也治不了……”说完这话,蒋干就觉得言语有失,因为眼前的这位妇女主任刘梅梅也是个寡妇,丈夫在一年前被山里的毒蛇给咬死了。
刘梅梅听见村长这样说,不禁一愣,站住了。
蒋干赶紧回头:“哦,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说着赶紧闪人,直奔马寡妇家而去。
白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晚上和和王恋香幽会的事自然行不通了。
第二天,蒋干夹着公文包一早就到乡里汇报工作进展,在回来的路上,远远的瞧见地沟里有人,仔细一看,那不是女人是什么?
可是究竟是谁的呢,一时半会还看不太清,不过从这块肥沃的土地归属者来判断,这丫头八成是村里老葛头葛大爷的三闺女葛春玲。
蒋干没想到这三丫子已经这么大了,就冲她那瓷实的屁股蛋子来判断,这又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不过蒋干对葛家一家人可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这个葛老汉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抗税大户,种地种了大半辈子了,一颗皇粮都没有交过,蒋干可没有少在他哪里受过委屈。
走着走着,蒋干离那个女人就越来越近了,本想悄悄地离开,可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葛春玲刚好小便完,提着裤子起来,还没来的及抬头。
蒋干赶紧闭上眼睛,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的东西,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拍,那不该看见的他是一点都没有落下。
葛春玲系好裤子,一抬头忽然看见村长蒋干,脸色腾地一下变红了,赶紧捂住自己的脸:“村长,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看人家女孩解手呢?”
“啊,我……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呢……”蒋干假装冤枉。
“你……你真坏……”说着葛春玲就捂着脸跑到了田里,再也不敢看蒋干了。
蒋干心想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赶紧回家去了……
蒋干一回到家,老娘们就像一只警犬一样扑了上来,凑到他身上使劲的嗅着,这是每次回家后,老婆李春枝的必修功课,对于这些蒋干已经见怪不怪了。
“喂,你闻够了没有啊?”蒋干有些不耐烦,因为这次,这婆娘好像有点不正常。
“没有啊,你着什么急嘛……”李春枝的声音开始发颤。
蒋干觉出有些不对,一把推开老婆:“喂,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啊,你还要不要脸呢,儿子还在家呢。”
但是李春枝丝毫没有退却之意,反而一把抱住蒋干,一脚把门给踹上了,“儿子在屋里午休呢,他听不见的,来吧……”
“我说你这婆娘,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那么不正常嘛?是不是有病啊?”
“你他妈才有病呢,老娘一心一意想伺候伺候你吧,你还来劲啦,说,你今天又在外面招惹哪个小骚货去啦?我这样做还不是听你昨天晚上说马寡妇发情的样子很动人,我才努力改变自己的嘛,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蒋干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的确有过这样的评价,可完全是言语有失,昨天白天他带着妇女主任刘春梅还有乡里的计生人员一块到马寡妇家做思想工作。
因为据有人举报马寡妇又怀孕了,之所以说“又”,因为这已经是第N次啦,四里八村的男人甚至是同村的男人大钻法律的空子,偷偷地和马寡妇定下盟约,也就是偷偷地为男人怀孕生子。
这一段时间,计划生育抓的正紧,有的人家很想生二胎,或者头一胎是女儿的就可了劲的想要个儿子,奈何国策重如山,自家女人真的生不起啊,不过法律明文规定,私生子有特殊的法律保护,所以这些人就利用马寡妇的优势偷偷怀孕生子,据说这种做法越传越广,在莲花乡池水沟子一带已经颇为流行。
蒋干带着乡里的计生人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到马寡妇家做工作了,可是每次都夹着尾巴乐呵呵的出来了,因为那些计生人员见到马寡妇那副迷人的样子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哪里还知道自己的正事啊。
这不,昨天,蒋干带着一帮人再次来到马寡妇家。马寡妇夫家姓马,本名蒋翠翠,说起来还是蒋干的本家呢。她家男人原本是个司机,三年前出车的时候不幸遇难,将翠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马寡妇。
“哎呦,是将干大哥来了啊,快请屋里坐吧。”将翠翠看见这一帮人的到来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这阵势早见过好几次了,她穿着半截袖和短裤,撩人的长发散发着Bi人的香气,,微微上翘的臀部张弛有度,天生丽质的各种器官错落有序,像这样的女人在十里八村都很难找到的。
按理说像她这样好的条件再找一家完全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将翠翠总是以贞洁烈女自居,把提亲的统统拒之门外,一开始人们对其做法大加赞赏,甚至蒋干还有请示族里长辈为将翠翠立一座贞节牌坊的想法,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才明白个中真相,将翠翠一直干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勾当,这已经在莲花乡池水沟子成了一个妇孺皆知的秘密了。
事情的结果可想而知,将翠翠使劲浑身解数把这一帮老爷们甚至连妇女主任刘春梅都弄得神魂颠倒的,乌起码黑的就被哄骗了出来。
夜里,在炕上,蒋干面对自己婆娘的房中之术大叹不如,后果可想而知,蒋干被老婆李金枝光着屁股踢下了床。
蒋干喊道:“你他妈干嘛啊?”
没办法,蒋干虽然身为一村之长,在外面风光无限,吆五喝六的,但是一回到家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蒋干今年三十八岁,用城里的时髦话说就是一个“奔四”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