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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们乖乖的,洗个澡在床上看电视,干爸等会就过去。”吴越冲着两个小家伙笑了笑,起身坐到肖党生边上,“干爸,这段时间身体好吗?”
“好得很,一顿一大碗白米饭。”肖党生拉过吴越的手,轻轻拍着。
“小越,你工作忙不忙,听媛媛说,你调到中央去了?”肖党生问。
“干爸,是团中央,就是管理华夏所有团委的机关。”吴越解释了几句,又说,“去了团中央,工作相比地方清闲了许多,谈不上忙。”
团中央和中央到底有啥区别,肖党生搞不清,他想当然的认为调到京都去了,自然就是升官了。吴越当干部,他不担心,朝中有怀兰龙几个,地方上有当省委书记的老丈人,还有谁能欺负吴越?
“当京官了,好啊。好好干,将来也和你怀干爸一个样。”肖党生端起参茶喝了一口,目光转向蒋情雯,“我要在香港住上几个月,又要抱干孙子了。”
蒋倩雯有些害羞地低着头,偷眼柔柔的看向吴越。
“你呀,就把倩雯一个人丢在这,也不思量常来看看。”站在蒋倩雯身后的郑嫒媛不平道。
柳青安排好女佣帮两个小孩洗澡,从卧室走出来,打趣道,“媛媛,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有一股假公济私的味道?”
“青姐一一”被柳青说中了心事,郑嫒媛跺了跺脚。
“我承认,去年来看你们比较少,争取今年多来几趟吧。”
肖党生满意的看着一大家子,”小越,你是该要多来几趟,现在多方便,飞机来飞机去,我早上在婆罗洲钓鱼,下午就到了香港来吃鱼粥,你说多快?”
吴越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一下,几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羞赧。
“小越,小青,我又要有一个孙子了,家大业大子孙多,我很高兴,但是一碗水也要端平呀。”肖党生是看着吴越说话的,可拿主意,他还得听取柳青的意见,毕竟在他的老观念中,柳青才是大房,还有玉龙佩已经传给了忆忆,这几百亿的资产要分出一块,必须经过柳青同意。
跳过柳青吴越完全可以拍板,但他没有做声,这是一份尊重,也是一份感激,他不能尽孝,柳青帮他尽孝了,那么财政大权,他就让一让。
“干爸,倩雯,我早就想好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要管理,忆忆长大后也需要弟弟、妹妹们的帮衬才行。分家肯定不行,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我的考虑是每个孩子给一部分股份,享受股份每年的收益,这个收益可以继续投资家族产业,也可以自由支配和使用。你们看呢?”显然柳青早有准备,说起来头头是道。
“我看很好。”肖党生点头道,“分什么家)家人分开还算一家人吗?我见得多了,分家分得到后来一大家子就散了。”
“我知道,老爷子就喜欢多子多孙,一大家人。我也喜欢孩子多,热热闹闹。”郑嫒嫒找来一个厚厚的靠枕,放在肖党生的背后。
“干爸,媛媛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她想说的是,要孙儿女多,她生就行,千万不要再多儿媳妇了。”柳青边笑边嗔了吴越一眼。
“多生好,多生好。儿媳妇多几个也没关系。”肖党生乐的下巴的胡须都翘起来了。
柳青、郑媛嫒听到后半句,一齐冲着肖党生娇嗔,“干爸,你就宠着他吧。”
“不会多了。”吴越赶紧摇手。
肖党生也改口,”嗯,我觉得也够了。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再有几个儿媳妇,只怕我连名字也记不住喽。”
“干爸,你太逗了。”柳青走到肖党生身后帮他捶背,一面对蒋倩雯说,“倩雯,你大半年没回家了,这个不对呀。”
“青姐,我现在怎么回家呢。”蒋倩雯看了看高挺的肚子,脸上浮现了一朵愁云。”你是独生子女,那就把爸妈接到香港来生活,这样你也不会太孤单的。”柳青建议道。
“行吗?”蒋倩雯看着吴越。
吴越点了点头,柔声道,“当然可以,住这儿也行,买一套大房子也行。
蒋倩雯心里一甜,转眼又犯愁,“可、可怎么说呀。”
“姐姐帮你说,姐姐可是过来人。”郑媛媛指着吴越,“咱,咱们呀,都是被他害的。”
谁害谁?吴越无奈的摇头,几个女人一起偷偷地笑。
三天后,夏家代表夏亿寒秘密拜见吴越。
当年青涩害羞的少年,如今已是稳重老成的成年人,吴越微笑着接受了夏亿寒的问好,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亿寒,坐吧。”
“吴叔叔,肖爷爷也在?”夏亿寒问。
“等你爷爷到了,你们再去看他,我们谈的事不用去惊动他老人家。”
“吴叔叔。”尽了晚辈的礼节后,夏亿寒迅速提起了正事,“我们夏家已经初步和韩丁两家进行了接触,汉唐其他家族的工作也正在做,应该很快能达成一致的。”
“他们两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吴越问。
“葛元枫步步紧逼,他们两家就快招架不住了,如果不是我们提前和他们接触,传达了汉唐的诚意,只怕他们两家已经接受了葛元枫开出的条件。”
“条件?”吴越玩味的一笑,“两家进行合并重组,组成一家集体企业,董事局主席由葛元枫担任,他带领企业大举进入华夏市场?”
“是的,条件就是这样的。‘“呵呵,葛元枫疯了,他们两家也跟着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俩家虽说失去了东南亚的老巢,可还有将近一百亿美金的资产呢,就这么大半奉送给葛元枫?这样的条件也会接受,看来真是走投无路?”
“是的,吴叔叔,经过这次的打击,韩丁两家彻底丧失了他们在东南亚的一切,只能回缩在香港一地。如果没有葛元枫的支持,韩丁两家在香港也会受到再次打击。当然,打击的方式是不同的。东南亚打压,他们失去的只是新兴的社团,香港是他们的根基所在,连根拔起的话,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打击韩丁两家的目的,不是为了成全葛元枫的野心,他渔翁得利的想法不能让他实现。”
“吴叔叔,我明白。”
“亿寒,葛元枫是个喜欢导戏的人,他以为自己是个高日月的导演,而我们都是他戏里自由支配的角色,随着他的指挥棒动而动。他很得意呀。““吴叔叔,他既然喜欢导戏,自认为高明,那我就让韩丁两家陪他唱足这场戏。”
“是的。”吴越赞许的笑了笑,“陪他好好唱,唱个一年半载也可以。你们也要参与,偶尔造造势,让他更入戏些才好。””我知道了,吴叔叔。一个高傲的人,等他明白他所戏弄的人其实是在戏弄他,我想他会发疯的。””一个被家族变相放弃的人,发疯只有一个结果,被家族彻底放弃。没有了葛家,葛元枫什么也不是。”
说这句话时,吴越的声音冷的可怕。调查葛元枫这样华夏顶尖红色家族的直系子孙,严格意义上来讲,是越轨了,也是一种冒险,消息一旦泄露,连吴越自己也很难在华夏立足。
幸好,吴越有这个便利,怀老掌控着隐蔽战线,通过这条线,吴越基本掌握了葛元枫的动向,了解越多,他对葛元枫这类的近乎疯子的变态人物越发厌恶。
如果追溯四五年前,自己遇刺一事,联想到葛元枫和天剑党的勾结,吴越甚至怀疑,自己的遇刺葛元枫也逃不脱干系。他认为自己的怀疑有可以论证的基础,当时他正在调查平亭市副书记许斌儿子许峰的**案,先是东方市政法委书记车军哲派人过来打招呼说情,未果后,许峰庭审当夭在法庭门口遇刺身亡,杀手就是天剑党派出的,用了国际上最新型的毒药。
车军哲以前和许斌素无往来,独独为了许峰打招呼,不免使他怀疑,这个怀疑持续了好几年,他一直认为许峰**案还有一个神秘的涉案人是不是和车军暂有关系?后来,车军哲儿子车小浩在明越饭店闹事被他扣押在特战旅期间,他秘密提取了车小浩的血液样本和当年案发现场遗留精液样本,作了比对,但是经过比对,他的猜测却是错误的。
车小浩没有涉案,那么车军暂就没有理由派人来平亭为一个不相干的许峰开脱。经过反复回忆,吴越记起当年车军暂派来的人说过这样的话,“吴越同志,这个案子非但车书记关心,葛家也在关心。葛家你知道吗?走仕途不知华夏几大世家要吃亏的。”
为什么要提起葛家?一方面是威胁他,另一方面也向他透露了此案葛家也很关心。葛家谁在关心,顺着这条线往上推得话,就只有和车军哲关系比较好的葛元枫。
吴越觉得有必要去见一见尚在白洋湖监狱服刑的车小浩,没有车小浩的陪同,葛元枫不可能到平亭来,也不可能单独结识许峰,当然也就没有当年那一桩离奇的**案。
是该了一了当年事了,葛元枫,一个偏执狂小丑一般的人,居然敢三番四次在他背后兴风作浪,不理会他,他还真把自个当人物了。
大年初四,吴越离开了香港,没有按原计划去浙湖,而是在东方市机场降落,乘车去了白洋湖监狱。
白洋湖监狱隶属东方市监狱管理局,但是东方市人口密集,除了保留一所监狱和一所劳教所意外,其他的监狱都放在了临近省市。
白洋湖监狱地处浙湖市,离东方市大约二百多公里,原本叫白洋湖劳教农场,听那名称大略就知道所处位置肯定在偏僻的地方。
柳铭鹏市长亲自打了招呼,加上对方又是团中央书记,东方市监狱管理局怎敢怠慢,赶紧派出一位姓曾副局长陪同吴越几人去白洋湖。
起初进百公里的路还好走,接着是崎岖山路,后来就是农村破烂的乡间公路了,颠簸三四个小时后,一行两辆车在一个湖荡边停下了。”吴书记,对面就是白洋湖监狱。稍等一会,监狱方面的小汽艇很快就来。”曾副局长一边殷勤的递烟给吴越,一边解说。
白洋湖监狱在湖心岛上,离岸边目测的话,大概一里左右,吴越接了烟,又低头接了火,抬头眺望烟雾迷蒙中的监区,“曾局长,这水面就是天然警戒线,白洋湖监狱脱逃率很低吧。”
“吴书记,你也熟悉监狱工作?”听到吴越说出脱逃率,曾副局长套近乎道。
“我大学毕业后就在监狱工作,干了几年才回地方的。”
“吴书记,白洋湖监狱的脱逃率在我们系统是低的,可是监狱工作人员也被同时限制住了,出来一趟还真不容易呢。”
“水不深的话,造一座桥吧。”
曾副局长苦笑笑,“吴书记,你既然在监狱系统工作过,应该知道监狱系统的难处一——”
“无非就是缺钱,东方市还少一座小桥的钱?”吴越呵呵一笑。
(未完待续)
445章 撬开车小浩的觜巴
“吴书记,我们这个系统向来就是被遗忘的角落,白洋湖监狱更是角落的角落,关于交通的问题,以前打过几次报告,但一直没能落实,后来市里说了,建桥可以,单位出一半,市里拿一半。;单位哪有这么多钱?就不了了之了。”曾副局长解释道。
一旁监狱局的陪同人员说,“吴书记,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白洋湖监狱所在的湖心岛周边还有几个岛,住着当地的渔民。市里认为大桥建成,也有利于当地的居民使用,所以就有想让浙湖一方也出一点资金的考虑。”
“这就是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呀。”吴越笑道。
“呵呵呵一一”边上人一起笑起来。
吴越一行一共三个人,除他外还有两个说是京都作协的作家,这次下白洋湖监狱是来体念生活,准备写一篇有关在押服刑人员改造的纪实文学。
不过曾副局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两个人不像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