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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吴越心知肚明,所以见面也自觉保持恭敬得体的距离。
“小吴,”诸友之主动向吴越招手,“来来。坐我这里。”
“诸书记,你好。”吴越礼貌的问了声好,坐在诸友之身边。
“小吴啊,东方市的车书记亲自点将问我你来了没有,说是见了面还要好好跟你谈一谈。呵呵,看起来你在滨海的大刀阔斧还引起了兄弟省市的重视了。”
点将?哼,怕我爽约吧。吴越笑了笑,“诸书记,车书记也就随便一说吧,我在滨海的工作还基本只是流于表面。前一阶段,县里的事忙了些,政法委的工作大都是其他同志在抓。即便有成绩,我也不能掠人之美。““暖,你是滨海政法委第一负责人嘛。”
诸友之似乎也无意过多谈及政法委的工作,笑着拍拍吴越,转换了话题,“县里的工作干的不错啊,谷省长对你可是夸赞有加。听说谷省长视察了多个县市,受他表扬的还只有你小吴一个人呐。”
“有批评有表扬,离谷省长的要求还有较大距离。”应该是诸友之从其他途径得知了谷明伟和他存在一定关系吧,所以就对他体现了一定的关心?吴越一面回答,一面猜测。
吴越的猜测大体是正确的。谷明伟的省长任期不会太长,很明显不久后他将接替伍卫国的位置,成为江南省第一人。当然这个时间是几年后还是下半年换届时,谁也说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省委班子的成员已经开始选择站位了。
诸友之也面临站位选择,他清楚的认识到,要在班子里掌握一定话语权不被边缘化,省委书记的态度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必须处理好任何一方面涉及谷明伟关系的人和事,再说张中山已经调离江南省,他再和一个后辈保持距离也实在肚量太小,更不用提,前几天和老上级何刚主任通话时,何主任也明确指出,必须全力支持吴越的工作。
见到吴越还是维系以前的态度,诸友之只得搬出何刚,“小吴,何主任也很关注你,来电批评我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工作,呵呵,我虚心接受呀。”
“诸书记,何主任那边,啥时你有空,而我正巧在京都,我想请你帮着引见一下。”
要见何刚主任,吴越也用不着诸友之引见,这只是表明他接受了诸友之伸出的橄榄枝而已。
“好啊。”诸友之也愉快起来,“何主任对你的酒量可是记忆犹新,我呢,也想见识见识。”
四个多小时候,参观调研团抵达东方市的白云宾馆。
车军哲带着东方市政法委的一干人亲自在宾馆门口迎接,寒喧几句后,吴越他们由接待人员引至各自的房间休息。
现在已是下午五点多,休息一会,再参加由东方市政法委出面招待一个晚宴,至于参观调研那是明天的事喽。
“吴书记,这是你的房间。”服务员彬彬有礼的为吴越拉开了房间门。
房间有入,哦,还见过一面。车书记,真是性急呀。吴越笑了笑,走了进去。
(未完待续)
290章 东方市,让吴越愤怒(二)艾辉,你没有和我对话的资格
“看起来,服务员不称职啊。。我走错房间了?”吴越把拎包扔在床上,脱下外套挂进了壁柜里。
椅子上的男人赶紧站起身,略带尴尬的和吴越打招呼,“吴书记,冒昧来打搅,不好意思啊。””没啥,熟人嘛。艾厅还真是个热忱人,我还没到东方市,你就来了?”吴越大度的摆摆手。
谁跟你熟呀,不是车书记的吩咐,最没事干也不至于来受你的冷嘲热讽?艾辉讪讪的坐下,他实在不太愿意直面吴越,当初吴越还是副处时就没给他这个正厅好脸面看,现在人家是实权副厅了,更不会把他这个正厅巡视员当棵菜喽。
他是来打前站的,正主还在后面等着他的反馈,第一次与吴越打交道时,他还觉得吴越狂傲的过了分,就像不知好歹的愣头青,私下里认为或许过不了多久吴越就会折戟沉沙。没想到,人家坐了火箭,一年连升二级。
背靠大树好乘凉,华夏官场张家这棵大树还是能遮挡风雨的。备人自有各人命,这个羡慕不来的。只是树最大还是不如高楼大厦,也许面前春风得意的年轻人还没搞清这一点吧,这一次再不低头,呵呵,保管栽个大跟头!
艾辉一面殷勤的为吴越倒水,一面腹诽不已。
“艾厅,来一支?”吴越递上一支烟,伸手出一段又缩了回来,“喔唷,瞧我这记性,你是不抽烟的。”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他面前的烟缸里可是横竖好几个烟头。而且这种难堪自勺场合,抽支烟也等于享受,吞吐之间可以掩饰某些情绪和不适,难道就眼巴巴枯坐?可也不能怪吴越,好像他是说过类此的话。
艾辉自圆其说道,“我偶尔也抽几根,不过没有瘾头。””抽烟这习惯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没瘾最好。”吴越丝毫没有听懂艾辉话意似的把烟盒往自己的面前一拍,拿起一支点上,又端起艾辉刚泡的茶,喝了几口后,随手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像艾辉不过是来闲坐的。
艾辉陪着看了一会电视,见吴越盯着电视机看的津津有味,像一时半会收不回心思一样,心里有点慌。他没指望和吴越达成啥协议,可该他这个角色说的话,总该要说出来的。只有探探吴越的底限,车书记才好有的放失进行下一步。
“这个,吴书记。”艾辉先说了一声。
电视声音太响,吴越好像没听见。
艾辉咽了一口唾沫,清了清嗓子,“吴书记,今天我过来是有事想跟吴书记先谈谈的一——”
“艾厅,你找我有事?”吴越很奇怪似的,瞥了艾辉一眼,按了几下声量键,让电视声音小了一点。
“受人所托。吴书记,市委韩书记希望明越饭店的事尽快平息,为此车书记指示我先来和你沟通一下。”
“啪略”,吴越关了电视,刚才还微笑着的脸,一下子变得冰冷,他转过身子逼视艾辉,房间里的温度猛然间跟着降下了几度。”这事找我谈,你不觉得找错了人?明越饭店的老板之一是我的亲弟弟,受害之一是我的未来弟媳,我不该回避?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有些事我还是不介入的好。相信韩书记也是这个意思吧。”
糟糕!说错话了,韩书记那是他胡乱扯出的虎皮,没想到没见效果还惹得吴越喀嚓关上了门,他不介入还谈个啥?
“吴书记,吴书记。”艾辉打起了圆场,“本来你一到,车书记就想和你谈的,只是他今天忙实在抽不开身。我呢,就是传个话。”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听说就是一伙东方市的流氓,逼明越的服务员跳了楼,还挟持明越的女经理意图不轨,最后冲撞部队的关卡,对着部队的直升机开了枪,猖狂之极!我还听说这伙人坏事干了不少,证据确凿,判个十年八年都算是轻的,怎么,东方市警方办事这么拖拉,还在调查取证吗?”
你不了解谁了解,你不还给直接定性了吗。艾辉无奈的苦笑,“吴书记,都是一些不懂事的年轻人胡闹嘛,给个教训就够了,不棍子打死不给出路也与我党的一贯方针政策不符啊。所幸事态还没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车书记的意思呢,物质上尽量让受害者满足,超出法律赔偿范围也可以,其他嘛,还是坐下商量商量,不要影响太大,损害东方市干部的整体形象。”
艾辉这次学了乖,没在把韩书记挂在嘴上,只拿车军暂说事。
“干部的形象不是靠粉饰、靠遮掩的,老百姓都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难道我们的干部同志不知道?给个教训就可以,请问多大的教训?不痛不痒的拍几下灰,我认为不妥。”
“吴书记,这一点请你放心,韩书记也发话了,处理必须严格严肃。”艾辉心虚的拍起胸脯。
“那你说说,我洗耳恭听。”吴越弹了弹烟灰。
“这个,这个。”艾辉舌头在嘴里打转,他刚才的一番表态不过是让谈话得以继续,处理?真要处理还用着这么费心思找吴越谈。
吴越不作声,抿着嘴,看着艾辉。
“吴书记,起码要判刑一两个、劳教一两个吧。”艾辉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处理真够严格严肃的。”吴越哼了一声,瞄了一下腕表,“艾厅请回吧,我洗个澡准备去吃晚饭了。”
这就逐客了,你还一句表态的话也没说呢,这让他回去跟车书记汇报啥内容?艾辉有点急了,人一急,说话就毛躁多了,“吴书记,你到底啥意见,也说个话呀。”
“我的意见两句话,一,根据证据处理,但不得低于七年有期徒刑,二,异地关押,不得入狱后搞保外就医这一套。”
“吴书记,你的要求过分了,这样大家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过分”吴越冷笑一声,“艾辉同志,我已经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如果你想见识我的过分,我就因事论事完全按照证据办事。”
“吴越同志,我提醒你几句,人是社会性动物,所谓牵一发动干钧,每个人都不是孤立的。你的眼睛往往会欺骗你,造成你错误的判决,有些时候,一时意气会惹大麻烦的!”
“我没有兴趣听你的处世哲学,顺便告诉你一句,我视力好得很,看问题从来不看表面。”吴越猛地站起身。
艾辉往后一退,椅子啪嗒地上,这让他羞恼起来,“吴越,你、你一一”
吴越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出去,除了我的爱人,我洗澡时,没有让其他人观赏的癖好。”
“好,我走。”艾辉往门口走了几步,想想终究不能和吴越斗气,又停住脚,“吴越同志,我最后说一句,夭外有天,华夏不是张家最大!如果你不学习处世为人,很快,你就会尝到自己酿造的苦酒。”
“哦,那谁家最大?车书记家么?“吴越戏谑道。
艾辉一时说漏了嘴,一些原本不该现在泄露的让他说了出来,心里暗自捏了一把虚汗,嘴上却不示弱,“总之除了车书记外,这次还有人要见你。呵呵,到时希望你也能把刚才对我的态度对着人家。”
“我的态度自然因人而异。而且我喜欢谈话有对等的对象,不能做出决定的,我跟他谈话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吴越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纽扣,一面冷眼瞅着艾辉。
艾辉被吴越的话语、动作气昏了头,指着吴越,“做人低调才能做官,否则兔子尾巴长不了!”
“那就让你失望喽。”吴越有心再逗逗艾辉,“我是属龙的。”
“你。很好,我会把这次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向车书记汇报。”
“艾辉同志,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了?”吴越解开了领带,“你以为一只传话器就和我有对话的资格?笑话!”
艾辉的脸白了转红,红了转青,张开嘴,喉结上下动了几句,最终没说出话来,想给吴越一个颇具杀伤的眼神吧,吴越已经转进了浴室。
“砰!”艾辉的关门声还真是响,浴室哗哗的放水声还没能掩盖住。
这家伙,火气不小嘛。吴越摇摇头,笑了笑,试了试水温,点了烟,躺进了浴盆。
“车书记,吴越就是这个态度,我丝毫没有加入个人的感**彩,也没有任何的夸大和修饰。”艾辉一出白云宾馆,就赶紧打电话向车军暂报告谈话内容。
电话里,车军哲的声音很淡很冷,仿佛一点也不讶异,“哦,我知道了。枫少在我这里呢。”
这是东方市最高档的涉外酒店海上明珠的一件豪华套房,风流侗傥的葛元枫枫少独坐上首嘴角带着耐人寻味的笑看着车军哲,老王依1日谦恭的立在一边,只是这次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精干汉子,那汉子目光游走间精光四射,内行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