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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霆均仍然是摇头拒绝。
他老爸也聪明,山不转路转,他居然拿张支票要我当他的女人,随便我填多少,还一脸的遗憾的告诉我说跟著小助理是得不到什麽幸福的,还是趁早离开他,选择更好的男人依靠才是。
我心里冷笑著,如果我不是林家的小姐,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张支票?弄过去,可惜,本大小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钱。
白霆均根本无视他的举动,真不晓得他是对我太有信心了,还是他对自己自信过了头,总之到最後大家是不欢而散。
我事後问他说为什麽不怕我收了那个男人的支票?
他很松散的笑著说:「你当了他的情人,我再当你的情人,意思还不是一样?」
我都忘了,这没什麽节操的男人专上人妻或是别人的情人,只要对他的工作有利益的女人他都敢去泡,就算我真的抛弃他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对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吧!
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全公司和业界里的人都知道白霆均在追我的事,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谁会把他的玩笑般的戏言当真?再说,会在女朋友面前挑逗勾引别的女人的男人,谁会想要啊?
有一天早上,我正要出门时,管家也和我提了这件事,我正讶异管家从哪听来的消息时,她告诉我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
33:你根本就是个修女荡娃
林承钦已经将他妻子家的产业正式并在他名下,现在,他的势力与财力,已经成为我爸的严重威胁,昨天的家族会议里,有六成的林家成员赞成重选继承人,将我爸的主事位暂退为代主事,变成他与林承钦共同竞争这个位子。
管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如果要保住我爸的位子,就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林承钦那下手,但是这条路困难重重,甚至还有可能血本无归,还有另一条路,就是白霆均,如果能把他变成林家人,他或许能帮我们扳回一城。
我睁大眼,彷佛管家说的是外星语言。「你要我嫁给他?」这比管家说她要嫁人了还令我吃惊。
管家摇摇头。「只是订婚罢了,意思意思走走场,让他死心踏地的为我们所用。这个白霆均的身份不简单,我向你老爸问了几次,他都闭口不谈,说他有背景又不像,说他只是个助理又小看了他,总之,他并没有尽全力去帮你老爸出策献略,只是照著他的心意去做事,如果他真的如外界所言的对你有意思,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爸赢得胜利,毕竟,如果你爸挣到这位子,将来还是要给你继承的。」
我怎麽变成了和番公主了?!还要靠著我来抢救事业!
那天和管家谈过之後,我对白霆均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不像之前那样冷清的对待,却也不敢过於热情让他的怀疑,顶多就是被他缠了三次会回应他一次的比例。
像是出差时,他晚上会在我房间越待越晚,名义上是在谈论公事,实际上也是,但是有些事可以明天说的,一定要谈到半夜吗?别当我是小女孩,他那居心我一看就知道,想松懈我的心房麻痹我的矜持,把我带上床是吗?他要耗我就陪他,於是我装做是无知的纯情女孩,一脸的虚心求教,就是不让他有机可趁。
我们俩就像是在玩心理攻防战,他要拿下我,我要防守他,他探不清我的虚实,我费尽心力的防备他的攻击。
某日,他买了几个蛋塔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要我先吃完它们才说,刚好我的肚子很饿,没听清他说的话,一股脑子的就将它们塞进肚子里,等他阻止我时,我已经都给吞了,他一脸的惊愕,抢过我手中的蛋塔盒。
「你……都吞进去了?」他紧张的望著我。
我点点头,一脸不解的望著他的行为,用面纸擦拭著嘴角。「你要吃吗?要不再买一盒吧!」
他张口欲言,一会,他拍打著司机的椅背。「快,去医院!」
「怎…怎麽啦?」司机被他的语气及行为给吓到。
「她把我藏在蛋塔里的戒指给吞进去了!」
他一会要我催吐,一会催著司机开快点,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戒指早就被我吐出来了,就藏在刚才我擦嘴唇的面纸里包著,谁让他想出这个明为浪漫,实为阴损的招式,他就没想到我会吞下去吗?我就故意吓吓他。
送进医院检查照x光,都没发现我胃里有什麽异物,这让白霆均更胆战心惊了,他带著我跑了几间医院都没有结果,甚至要让我住院接受更详细的检验,後来司机在後座发现被我故意丢在地上的戒指,这件事才落幕,可怜的白霆均被我耍的团团转。
最後他还想把钻戒送给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接受差点害死我的礼物,把他噎的够呛了。
别人的心态我不清楚,不过白霆均的我倒是猜的出来,他现在对我是又爱又恨的,一方面是觉得我高傲冷漠,不好得手的女人很有挑战性,一方面被我拒绝的想放弃,却又一直不甘心,於是就这样卡在暧昧的态度之中。
我是没他调情手段高明,但是我懂得猫捉著老鼠玩的心态,他想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勾著他,他进一步时,我就退一步装懵懂无知,他恨的牙痒痒的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比他占优势的地方,就是我的伪装,白霆均还一直以为我是个未嚐过情欲的小女孩呢!因为他每次对我开黄腔时,我都装做很羞涩、很难为情的样子,或是见到他和女客户调情时,我都装做没看见,可是耳根子都红透了。
还有一个让他不得不深信我的清纯的证据,那就是我的眼神。
要一个身体情欲没被开发过的女人扮淫荡是件困难的事,因为没试过是无法诠释它的媚色与姿态,但是要让一个有受过训练、被情欲长期开发使用的女人扮清纯羞怯却是很容易,因为只有这种女人会控制神情与眼神的收放自如。
这世上只有两种女人对情欲最敏感,一个是处女,一个是欲女,处女扮不成欲女,可是欲女却可以时时刻刻的扮处女。
在白霆均眼前,我是一直扮著处女的欲女,而且还要处处留下我的香味引的他步步跟随。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白霆均则是回到他隔壁的房子里,家里有管家在他不太会来找我,一方面是因为他摸不清管家和我老爸的关系,另一方面他误会管家是我亲人,这两点我从来不向他说明,就让他这样一直疑惑下去吧!
我们俩人开著视讯谈论公事和听他对我说调情的话,後来我看时间晚了,就跟他说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视讯也没关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直在线上,我也敢打赌当我全身围著一条浴巾走出来时,他一定会发现,但是我装做不知情的样子拿起身体乳液,开始很情色、很挑逗的擦著身体。
从颈子到肩,到手臂,然後缓缓的解开浴巾,露出我的丰盈坚挺,我手捧著我无法掌握的胸部轻揉著,那姿势与动作,像极了情人的爱抚。
手一直往下擦去,侧著身体将乳液抹向修长匀称的大腿,将美丽私密处显示在镜头前,若显若现的女人私处,带著神秘与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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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反应如何,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熬不了多久,最近一定会对我动手,能不能一举将他拿下,就看这次了。
我知道他勾引女人的手段很高明,所以等著他对我出招,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品成这个样子,居然在餐厅对我下药?!
我浑身发热,一直喝著冰水想降温,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他,心里自嘲著真是自讨苦吃,把他给逼到了不得不下药迷奸的地步了。
喝完了冰水,我口乾舌燥的拿起閒置在一边的红酒一口气饮完,眼前笑的很灿烂的男人挥挥手不让服务生帮我加酒水,自己替我补充著红酒,见我一杯杯的喝下去。
我明知道自己没有酒量,也没什麽酒品,不过白霆均可不知道,所以…他想要让我自动送上门,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吞下去。
等我喝到醉醺醺,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时,我已经开始对周遭的事物失去警戒心,最後意识沈入黑暗之中。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我睡在一间陌生诡异的房里,看起来不像是白霆均的房间,倒像是饭店,不过摆设与设计有点异於一般的客房,因为,它四面墙都是镜子,我心里冒出来不安恐惧感,因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一起身,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喝太多酒的关系,还是白霆均拿著我的头去撞伤助性,棉被底下的我已经被清洗乾净了,可是在肌肤上的红痕点点,雪白的胸口坚挺一摸就觉得刺痛发痒,可见昨晚被极度的疼爱过了,张开疼痛不已的双腿,我看到花穴边的肿胀、擦伤和无法闭口的洞口,我到底被他玩的多凶啊?怎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一下床几乎是整个软倒在地上。
最恐怖的是,这间房里没有一件让我穿的衣服,没有电话,门还被反锁了,这是什麽意思?白霆均将我监禁了?天啊!我怎麽看不出来他是玩重口味的?这种情节不是只存在於得不到女人喜爱的闷骚男、变态男才会做的事吗?白霆均好歹也是鸭子本质的男人,有本钱、有外貌可以去勾搭上他看中的女人,怎麽会做出这麽偏激的事啊?
就在我慌乱不已之时,白霆均开门出现了,他拎著早餐回来,一见到我醒了,他笑的很灿烂,让我狠不得一脚踢飞他那碍眼的笑容。
「白霆均你到底是在做什麽?」我气极败坏的质问著他,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哑了。
他啧啧称奇的打量著我。「真是没想到啊!春药加上酒,你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了。」
我装死不认帐,反正就把一切推到春药和酒身上,把事情推的一乾二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到底昨晚对我做了什麽事?」
他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拿著摇控器打开电视。
我正要发火的冲上去痛扁他时,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傻了。那个被白霆均抱进房间的女人不就是我吗?怎麽会出现在电视里?靠!我被偷拍了!
「白霆均你欺人太甚!」我没想到他可以没品到这种地步,居然偷拍我们的性爱影像!我爆发了,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什麽女性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灭了他。
他乐不可支的用手架住我,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俯身望著我。「原本只觉得你漂亮、身材好,怕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才下药助性,没想到居然让我捡到宝了,你根本就是个修女荡娃。」
修女荡娃?!这是什麽鬼形容词啊!我气绝。
「你不信啊?看看电视里的你,哪里是平常正经的你?」白霆均将我拉起来,按在他怀里,将我的脸转向电视银幕。
里头的我被白霆均剥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一直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吟叫声,白霆均坐在床上背对著镜头,不过看到镜子反射的画面,他似乎在笑我的举动,他伸出手拉住我的腿,马上我另一条腿就主动的勾上去,白霆均一边扑向我,还一边发出愉悦的笑声。
不得不说白霆均是个调情的高手,看他只是用吻就把电视里的我吻到弓起身子磨蹭著他,可见当时我一定被他勾起情欲了,更厉害的是当他含吮著我的乳尖时,我还情不自禁的一手压著他的头,一手玩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