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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树一下飞机就披星戴月的赶回了老宅。
“呆~呆呆~(爹地)”不到两岁的小滕爱,在地上乍吧乍吧的朝他走来,如白瓷一般细嫩的小脸蛋已经有了尹律的轮廓,小家伙晃荡着手里的摇铃就扑了过来,仔细一看,小家伙的嘴角源源不断的往出淌着口水,看得滕树不禁皱起眉头来。
喜欢他,完全是因为滕树他爱屋及乌,伸出手一抓,就把小家伙拎了起来,小家伙以为滕树在和他玩,立即咯咯的笑着,看得滕树莫名其妙,只觉得这小孩子都这么好糊弄么?是不是自己拿一坨狗屎来逗他,他都会嘎嘎笑个不停?
“呆呆~呆~~”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似乎对滕树外套上的那颗银色的扣子很感兴趣,一个劲的用小手去抓,而另一只握成拳的小手总是在滕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是爹地~爹地,不是呆呆~听到没?”滕树皱着眉把小家伙拎了起来,硬是要小家伙抓着那枚扣子的手松脱,好像揪着猫脖子似的拎着小家伙。
“呆呆~球球~要球球~”小家伙朝着滕树衣服上的扣子比划着。
滕树语气硬邦邦的纠正他:“是爹地,爹地,那是扣子,扣子不是球球~”
“哇呜呜呜~~~”换来的是小家伙嚎啕大哭,在滕树的手里张牙舞爪的踢打着。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滕树被吓了一跳,不擅长哄孩子的滕树有些手忙脚乱,将小家伙放到了腿上,把衣服上的扣子塞到他手里道:“给你球球,给你球球,别哭了~~别哭了~”滕树太过着急,拽的衣服变了形,将下面的一颗扣子也崩开,随即露出他大片的胸膛,小家伙眼前一亮,自小就没吃过母乳的他狼似的就朝着滕树的乳头扑过去,小脑袋一个劲儿的往滕树的胸口拱。
“呃~呜”柔软的小舌头无所顾忌的卷上滕树的敏感,刺激得他浑身一颤,随即嫌恶的想要把小家伙的头从他胸前拨开,可惜小家伙的嘴巴好像一把老虎钳子,死死的咬住滕树的乳头不放,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乳头了,气得滕树只想一把将这个孩崽子拍飞,惹得他火大,是欲火很大。
低头看着小家伙心满意足贪恋的表情,滕树就欲哭无泪,被他爹折磨完了,又被孩崽子折磨,觉得下身快要爆炸了。
小孩子就是好骗,什么都裹不出也让他开心的不得了,终于把滕树红肿的乳头从嘴巴里吐出来,美得直咂嘴。
滕树:呃~
低头一看,该死的居然在他的身上尿了~
“保姆~~保姆~~~”下一秒滕树扯个嗓子就开吼。
保姆闻声赶来,即刻抱走快要睡着的小少爷离开,剩下滕树看着一腿的童子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滕树换好了衣服,临走的时候想要在看看那个喊他呆呆的鬼东西,走到婴儿房,发现门是半掩着的,滕树是这里的主人无须敲门,透过门缝他看到保姆不但偷懒,还偷偷的吃给滕爱的高档食品,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滕树忽然发现刚才快要睡过去的小家伙此刻正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保姆,样子很委屈,一副想哭还不敢哭的样子,似乎是实在憋不住了,小家伙抽噎了一声,只听那保姆压低嗓子威胁小东西道:“给我憋回去,否则我揍死你~你要不是生个好家庭,能这么幸福么?啊?吃喝不愁的~看看我那儿子吃的啥,穿的啥~你凭什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你才多大啊?啊?你凭什么穿的这么好?你看看这些东西得多么值钱啊?多被你糟蹋了~~看你就不顺眼~你怎么不死了呢你~”
滕树怒上心头,一脚踹开房门,指着那保姆就吼:“滚~马上给我滚~”根本不顾那心里有疾病的保姆解释,他忽然觉得心惊,这是他发现了,若是没有发现呢?把尹律的孩子交给这样的怪胎照顾,没准这孩子从此就烙下了心理疾病了~不敢想,太可怕了~
保姆灰溜溜的就跑走了,滕树看着满脸委屈的小家伙忽然心疼起来,也许是自己给他的爱太少了,冷落了这孩子~不知道他小小的脑瓜里装的是什么,会是孤单和痛苦么?
蹲下身抱起小家伙,滕树突然爱心狂涌的亲了亲小家伙:“爹地以后亲自照顾你~接你和爹地一起住好不好?”
“呆呆~~呆呆好便~(棒)~”小家伙用流着口水淌着鼻涕的嘴巴、鼻子磨蹭着滕树的脸蛋,小手紧紧的搂着滕树的脖子生怕他不要自己似的。
当日滕树就将滕爱接回了和尹律同居住了半年的温泉别墅,一进屋滕树就将小家伙放了下来,还担忧的嘱咐道:“小心掉到池子里哦~慢点跑”
“鱼~~鱼~呆呆鱼~”小家伙似乎很兴奋,趴在地板上,指着池子里的乌龟嚷着。
滕树走过去蹲下,很有耐性的教滕爱:“这个是乌龟,不是鱼,喏~那个才是鱼鱼哦~呵呵”
“鱼鱼~呆呆宝宝喜欢鱼鱼~~~~”小家伙很雀跃,伸着小手一直比比划划着。
“乖乖的在这看鱼,不许乱跑~不许掉到池子里知道么?”滕树不放心的又嘱咐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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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家伙的小脑袋点的好像小鸡啄米。
滕树起身走向沙发,抓起电话给秦格打了一通电话:“老秦~我滕树”
“回来的正好~明天正好有个派对~你也来吧~有些事情是时候要那群家伙明白明白了”低沉的嗓音从送话筒里传来。
“能给我找个保姆么?”滕树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道。
嘟嘟嘟嘟。。。。。对方的反应很利落,滕树在心里咕哝一句:老家伙~
翌日,滕树临时抱佛脚,让助理给他急聘了一名临时保姆,大概交代了几句滕树就匆匆忙忙的驾车离去了。
这次的保姆很专业,年龄也比之前的要大上许多,照顾孩子也很有一套,只是在滕树走后的两个小时,家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保姆打开门看着面前打扮时髦的女人狐疑的问道:“请问您是?”女人戴着一副Dior的新款墨镜,豹纹的镜框将女人凸显的既狂野又时尚,才四月底,天还有点凉,眼前的美女就已经超短裙、丝袜、皮靴了,浑身上下珠光宝器,闪闪耀人,由其那一头酷似于梦露的黑色大卷发,弯弯的垂在雪色皮毛一体的小外套上性感至极,保姆心下思量,该不会是女主人回来了吧?
(呃,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当年滕树找上珊珊的时候,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那时候是四月份,也就是说珊珊一月份左右怀孕,珊珊在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尹律被滕树包养,第38章两人解除包养关系后,血血把孩子写成满月了,应该是半岁多,实在抱歉哦,就顶十月一号是滕爱的生日吧,又提到盛夏时节尹律出名,也就是说他出名的时候大概七八月份,孩子那时候也就是十个月左右,跃过了两人恩爱的半年生活,孩子正好一岁半,直到现在孩子应该是一岁零八个月左右,尹律33岁多,滕树39岁多)
56 叫妈妈
小家伙乍吧乍吧的从客厅里面跑出来,手里抓着一个小手帕摇摇晃晃地,嘴巴里还往下淌着口水,露着一口参差不齐的小牙齿,嘿嘿的就跑到了园子里兴~奋的嚷嚷着:“呆呆~~~呆呆回来了~~~咯咯~~”
女人一怔,绮丽的阳光洒在迎风跑来的小东西,让女人觉得好像身后长着翅膀的小天使,阳光朦胧了孩子的轮廓,使得他周身都绽放着耀眼的光圈。
“呀~小少爷快进屋去,小心着凉了,我可没法交代啊~”保姆这会儿才反应过味来,还是孩子最要紧,这家是个大户,搞好了没准可以长期待在这里,那油水一定大大的多。
小家伙似乎对打扮狂野的女人很感兴趣,此刻已经跌跌撞撞的来到女人的身边,先是盯着女人锃亮的黑色皮靴看,然后澄清的目光往上移去,突兀地伸出小手去抓女人黑色的镂空丝袜,女人的眉有些抽搐,小家伙竟然假装不是故意地,却真的撕破了他的丝袜,而后还咯咯的笑个不停。
保姆见状担忧不已,一个劲儿的和小东西说话,就好像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真的能明白似的:“哎呀小少爷,我们进屋去吧~~太太的丝袜可是撕不得的”十张百元的大钞突然出现在保姆的眼底,保姆一愣。
只听那女人用古怪的嗓音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保姆即刻机警起来,在没有搞清楚来人的身份时,可千万马虎不得,却听女人挑眉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说着掏出了一把钥匙,捞起还在扣弄他丝袜的小家伙就朝着大门口走去。
“哎~哎~这位小姐?这位太太?这位夫人啊,把我们的小少爷放下啊~快放下,不然我报警了~”保姆心急如焚的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啪嗒,是钥匙插进门眼里,而后是转动的声音,女人拔出钥匙高傲的道:“我只是没有别墅外面园子大门的钥匙,你可以走啦~”说完拎着小家伙就进了屋,砰的一声,将保姆丢在了门外。
保姆有些发懵,不大一会门又开了,保姆吓了一跳,居然没看见人,忽地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唤她:“皮皮~~皮(婆婆)”保姆一愣,低头看去,小家伙笑的灿烂,随即把她的物品从门缝里丢了出来,附带的还有刚才那没敢接在手中的十张百元大钞,砰~门再次关上。
“咯咯~铝铝~(女女)”小家伙似乎不傻,虽然之前的漂亮保姆虐待他,但是那个保姆有一对大波,那是他最喜欢的,现在眼前的女人也有一对令他垂~涎~欲~滴的大~胸~脯,小家伙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含住里面的小~乳~珠吸~吮。
“次~铝铝次(吃)”小家伙讨好的从茶几上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个小芭蕉,谄媚的跑到女人的面前比划着。
“小流氓~”女人看着小家伙手中的那根香蕉,忽然邪恶起来,下意识的觉得喜欢香蕉的男人没个好东西,完全忽略了面前拿着香蕉和他比划的只是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
在看小家伙一个劲的往下拉他,女人索性就毫无坐姿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倒要看看这个小家伙要干嘛,不过他先开口命令道:“叫我妈~听懂没你这个小流氓~哎呀好可爱啊~”实在是招架不住小东西的可爱,板着脸的女人终于露出爱不释手的模样,一把将小家伙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家伙仍旧不忘讨好,为了一会能喝上奶奶,拿着小芭蕉一个劲的往女人的嘴巴里戳,流着口水的小嘴一个劲的嚷嚷:“次~次焦焦~”
呃~~女人细眉高挑,这个该~死~的小流氓和那个大流氓一样色,区别是一个捅上面的嘴巴,一个捅下面的嘴巴。
“来~叫我一声妈咪听听?哎呀可爱死了~小鬼”女人拿掉小家伙的香蕉,捏住粉嘟嘟的小脸蛋稀罕着,也许是女人的手劲儿大了,小家伙眼里含着泪,而女人却不知道这是小家伙对那个虐待他的保姆举动的条件反射,以前那个保姆总是这么捏着他粉嘟嘟的小脸蛋,只是那不是稀罕与宠溺,而是一种恐怖的惩罚。
女人似乎发现了小家伙的异常,即刻松开掐捏他两面脸蛋的手:“怎么了小东西?一副委屈的样子,是谁欺负你了?嗯~~”女人似乎很喜欢孩子,用自己的脸颊去磨蹭小东西的脸,试图给他自己的温暖。
见小东西还是一副欲哭又止,超级委屈和害怕的神情,女人又挑了挑眉,最后用上了杀手锏,突兀的站起来,抱着小家伙玩飞飞:“哇~我们飞了~~呜呜~~~~~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