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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你敢”刺青男人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可惜不待他过去滕树更快的扯开挡在身前的他大跨步的就朝着红头发的男人跑了过去。
染着红头发的男人此刻一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在尹律的花穴前磨蹭着蓄势待发,一手就着自己的口水欲往尹律的股间擦抹。
指尖上令人作呕的唾沫还未沾上尹律的屁股,红头发的男人就被冲过来的滕树拎住衣领一拳打倒在地。
随后滕树好像发狂的野兽,双眸浮赤,追着被自己打到在地的男人就跟了上去,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就朝着男人的胯间踢去,他今天穿的鞋子很夸张,欧版的长尖鞋,若是男人的宝贝被他的鞋尖踢重定会生不如死。
红毛大惊,顾不得那么多,情节之下合拢双腿,用手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裆部,嘴里哇哇大叫着:“上啊,我操你们妈的,都愣着干毛~哥~~哥~”
刺青男人见状也随机应变的直奔滕树而去,顺手抄起走廊墙角的灭火器,朝着滕树就砸了过去,滕树一闪,灭火器没有砸到他的脑袋却硬生生的磕到他的后肩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刺青是这走廊里的头儿,这面一打架,那边呼啦起来一帮,全都朝着滕树扑了过来,十来个人围着滕树,滕树自然是躲不过,红毛此刻已经脱离出来,站在圈子外面朝着滕树怒吼:“我操你爷爷的,竟敢踹老子命根子~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奸了他”
说着红毛就朝着尹律走过去,粗暴的扯住尹律的头发就往起拖,尹律好像一滩泥,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依依呀呀的摇晃着脑袋,觉得自己飘了一般。
“你敢,你们敢~我是这里的老板~赶快给我放了他们”滕树越来越支撑不住,拼了命的就往红毛那里去。
此番话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你他妈的是这老板,老子还是蓝翎市的市长呢~”
“看你穿的这德行,来这里坐台的少爷吧?嗯?等哥哥我操完了他在来操你好了~”几个小流氓满嘴喷粪的嘲讽着滕树。
滕树被围在中央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尹律的方向,眼见红头发男人把他拖到墙角,滕树只觉得宁可这一刻被他们打死也不要看着这帮混蛋在他的面前玩了尹律,爆突着双目撕心裂肺的冲着尹律吼着:“尹律~~你给我醒醒~~~律~~尹律~~你他妈的给我醒醒~~~醒醒~”
强龙难压地头蛇,滕树在厉害,但他此刻在这黑暗浑浊的一角丝毫使不出力来,无论他怎么吼,怎么喊都没有用,彷如一头困兽,被猎人困在笼中动弹不得。
人都是有潜力的么?滕树一边拼命一边问着自己:滕树~滕树你这个王八蛋,你的爆发力呢?嗯?在哪里?在哪里?你快出来,快他妈爆发出来啊?
一下,一下~被踹倒了在爬起来,爬不起来,也无法制止许多只脚的残忍踢踹,鞋底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在缝隙里他看到红头发的男人把他短小的东西塞进尹律的嘴巴里,强行的要他吞吐。
“混蛋~住手,不许你碰他,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放开他,我给你们五百万~”
红头发的男人真的停下来了动作,转过头来笑看着狼狈的滕树,而后哈哈大笑:“我操的~兄弟们,你们谁来奸了这个骚货,我给谁一百块~啊哈哈哈”他并没有相信滕树的话,他认为滕树是疯子,至少也是神经错乱。
红发男人伸出湿滑的舌头,扯住尹律的头发就舔上了他的脸,一下一下,那感觉就好像觊觎天鹅的拉蛤蟆,让人看了就想要呕吐。
男人吻着尹律的面颊,吻着尹律的脖颈、吻着尹律白皙的胸膛,而后还坏坏的用牙齿咬破他泛红的肌肤,在那漂亮的茱萸上落下齿痕,尹律仍旧不觉得疼,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男人粗糙的大掌肆虐着漂亮的性器,下手没轻没重的使劲揉搓着,最后更是粗鲁的直接插入两指,以最羞耻的姿势桎梏着软如面条的尹律。
“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滕树一口咬上了面前的脚腕,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疼的往后退步,滕树快速的朝着尹律的方向爬去,随后站起身来冲了过去。
伸着手想要去牵男人的手,嘴里逸出高兴的笑容,他以为他马上就能携着他的爱人亡命天涯,过着如此刺激的一秒,身体里的血液激动的都沸腾起来,俊朗的眉飞扬着:“律~律~抓着我的手~~~律我是滕~”抓上他,对,只要在快一点,在向前一下就能抓到他的手了,然后我们一起跑~呵呵~打不过我们就跑~律~我的律。。。。。
砰~很响的一声,随即是灭火器掉落地面滚动的声音,咣当又撞上墙面被反弹回来,滚了滚,才最后停在黑暗的角落里。
这一刻,好像劲爆的音乐被人掐断,人们能清晰的听见灭火器撞击地面而发出阴森的声响,每一下都惊心动魄,因为带着一个男人的血。。。。
感觉被人点了穴,律~为什么我不能动了?为什么我的眼开始模糊?为什么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可是、可是只差一个手掌的距离,不是么?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啊~~抬起你的眼,抓上我的手,这便是我此刻想要做的。。。。。。律。。。。。
51 干净的心
呜呼~~嗯~~啊~要~~我还要~~尹律只觉得有人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腰,不停的摇晃着自己,很大力,很大力。。。。。
好晕~眼花缭乱,眼前好多的人,走来走去,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快活,一个个嬉皮笑脸,走马观花的变幻着,啊~~嗯~又疼又舒爽,呵呵~~~宝宝~~宝宝~~。。。。。。
呜呼~好痛,觉得皮肉都被绞到了一起,不知道是谁在撕扯着我~心跳的好快,不行了~不行了,跳的太快了,快要控制不住了,好难受~血液全部涌上了脑袋,快要挤破头盖骨飞溅出去。
放开我~快放开我~别动我,谁也别摇晃我~~好恶心~要吐~别动我~别动我呜呜~好像是要死了~妈~我好像是快要死了~~爸~~爸~~~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太激烈了~现在就连喘息都费劲了~啊~~妈啊~~妈~~
还有什么人是我死前最留恋的?滕树~我的滕树~~我好难受,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现在过了快活的劲~剩下的是麻痹和惊恐~滕呼呼~我看见了厉鬼,他满身的血,很红~很刺目~
啊~滕~滕呜呜~~我看到你拿着鞭子朝我打来~为什么打我?呜呼~不要打我~~~滕~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如此任性~我再也不随便吃别人给的药了~呜呜~~
救救我,我不想死~~感觉有人掐住了我的喉咙,对,是那厉鬼,他来收我的命来了,他不要我呼吸~他要活活的憋死我~呜呜~~~~好难过。
他头上都是血,好多的血,很刺目,红红地,猩红地,我的鼻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啊~滕~我害怕,鲜血从厉鬼的头顶洒了出来,他呲着长牙朝我挥手呢~不~我不要跟他走~救救我滕~救救我~~呜呜~~
“救救我滕~啊~救救我,我不走,我不走啊~~”满头大汗的尹律呐喊着坐了起来,惊得一旁的几人一怔,随后连忙走到尹律的病床前看他。
“你是疯了么?你要吓死我们么?”孟繁博红着眼睛冲病怏怏的尹律吼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后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想那么丢脸的在大家面前哭出来,水雷无声的将其搂进怀中施以安慰。
“你是三岁小孩么?随便什么人给你的东西都吃?你要捉死就自己偷摸去死,别这么吓唬我们~”水果皱着眉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如此的口吻对尹律说话。
“果果,果果你别吼了,小律没醒来的时候你比谁都急,这醒来了你怎么还上了脾气?有话都好好说~别在病房里吼”水天伊上前扯了扯水果的袖子低声劝着,水果生气转过身不在理会尹律。
“你、你们没告诉我妈和我爸吧?”尹律有些担心的问着。
“我们敢么?你还好意思说?”左岸靠了过来,继续训斥着尹律:“律,你也不小了,也该收敛收敛你这脾气了~你这么闹下去是害人害己你知道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做这么极端的事情,现在好了,你舒服了?你爽了?”
“滕、滕树呢?”尹律有些心虚的问道,狐媚的眼睛四下打量也没有看到滕树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慌,看看一脸忧伤的孟繁博,又看看黑着脸的水雷,再看看没好气的水果和不知所措的水天伊,最后眼光在左岸和杨柳、颜色、程风的身上来回游移,那意思好像是说,你们谁知道怎么回事,告诉告诉我啊,求求了。
杨柳和左岸互相看了看,又看看颜色和程风,最后得到水果的同意,杨柳上前一步道:“律~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你被好多人围着,你、你什么都没穿。。。。”柳暗的语气顿了顿,似乎想着要如何把话说出来才不会要尹律难过。
而尹律却突兀的打断了杨柳,斩钉截铁的问他:“你在说什么?我问滕树呢?他去哪里了?我躺在这里他怎么不来看我?他去哪了?啊?”尹律越心慌就越吼,越吼就越无法掩饰心中的害怕,杨柳的话不用在说下去,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残留不全的记忆忽地涌上心头,并没有完全的模糊,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滕树呢?去哪里了?不要自己了么?自己终于成功了,把他气跑了吧?
隔壁的病房内
“你醒了?”秦格冷着一张脸对病床上的滕树哼道。
“哎呀~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司徒冷锋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惹得滕树一记白眼。
“看来你很无聊哦~”段旭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哈欠连天的对司徒冷锋说,见司徒冷锋没有搭理自己,段旭又把矛头指向一旁悠哉的冷无然:“无然~我觉得你们婚后的生活太乏味了,应该来点刺激的”
段旭的话音刚落,便换来司徒冷锋能杀死人的白眼,段旭眨眨眼睛又打了几个哈欠,便窝进了秦格的怀里,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电影里的桥段和小流氓打架斗殴,害得自己连夜被抓起来坐着私人飞机飞到蓝翎市,呜~好困哦~
冷无然十分给面子的接茬道:“不如我们一起吧,我看你们的婚后生活也不怎么样嘛~”
“不知道病人需要清静么?”此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滕树不满的发了话,过大的声音吼得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很痛。
秦格松开段旭,走到滕树的床边有些歉意的对滕树道:“树,那个崽子我已经罚他滚回家禁足了~这次的事,哎~他实在无法无天了~”
滕树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脑后,慵懒的往后一靠,不屑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硬是咬着牙装潇洒,其实脑袋瓜子一跳一跳的蹦着疼。
“哈哈~~哈哈”司徒冷锋和冷无然都是内敛的笑,唯独秦格的老婆段旭笑的最大声,完全没给他家老头子面子。
滕树看看秦格又看看段旭,而后懒洋洋的道:“我猜今晚有人屁股要开花了~哈哈”
“变态~”这是段旭对滕树的爱称,他根深蒂固的认为滕树是个变态编剧,写出来的东西教坏了秦格和司徒冷锋这两头种猪,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心血来潮的时候,明知道有些剧情是不可能被广电局通过的,也非要折腾演员拍一拍,然后剪切下来留在家里自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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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滕树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盖严,而后翻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