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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在他身下,亦喘道:「郎君和小冯将军情同手足,我伺候他就如同伺候郎君一样,莫说要操我的屁股,就是要我……」赵荣怒从心上起,道:「我不许你去!」
林碧玉叹息了一会,一只玉手勾下他的脖子,柔情蜜意地亲着他的嘴儿,道:「那你怎么向香姐儿交待呢?」赵荣窘道:「你知道她是……」林碧玉截住话头,道:「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心里有我。」抬臀上下自动。
裹得赵荣心醉神迷,忙忙渡了两口津液与她,又将粉红的乳头磨弄,林碧玉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亲亲,我得你一人心已足矣,旁的皆是草木人儿。」
赵荣见她一片痴心相对,不觉心有触动,当下两好合一好,自然郎情妾意,把两个指儿揉搓她细嫩的阴唇,白玉杵样的阳具着力而缓慢地顶送起来,紧抵颤颤而动的花心。那花心蠕蠕摩着龟头的马眼,赵荣不过是这半个月和那对堂表侄女儿厮杀得难分难解,没和林碧玉操穴,便感到她的花心似与上次操时不同,似是更软,更湿,像是有几十只小手一下下地抚摸那龟头一般,又痒又舒畅,便想到昨晚自己亲把她这块入口即化的肉儿插到别人的屌上。
遂奋力抽送千余数,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淫水,流得地上湿漉粘滑。
林碧玉阴中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好不受用,看着那胀卜卜的白白的汁水淋漓的唇儿含着白得可爱的阳物一出一进。
两人喘作一处,赵荣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又入了数千回,林碧玉不觉已泄了四五次身,气若游丝,声已如儿啼,直觉那肠儿也被那肉棒插穿了。
赵荣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入了上千,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林碧玉的小嫩穴里。
(26)
不多时,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的在外间道:「王爷,小冯将军要起行去扬州,急得不得了。」
赵荣听了,抚了抚自己的眉毛,便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林碧玉只作熟睡,侧耳听赵荣的动静,见他如此,想了想,也穿好衣物,叫了那小侍女来,问道:「小冯将军好好儿的怎说要走?」那小侍女笑道:「可不是。小冯将军的内眷原说要去扬州,正好路经我们这,特特儿地来见王爷一面就辞行。」林碧玉道:「她什么时候着你来告诉王爷他们要走?」小侍女回道:「我在廊下浇花呢,小冯将军的妾侍就冲我大声嚷,叫我速速和王爷说他们立时起程去扬州。我一来,就听着王爷和娘娘在房里,没敢打扰。坐着打了会儿盹,秋菊姐姐过来传话,我不得已就传了,还望娘娘饶恕不敬之罪。」林碧玉沈吟半晌,让小侍女退下了。
到了午间,不过是小冯将军和林碧玉两人不尴不尬地用午饭,席间,两人不发一语,只闻侍女们的传菜脚步声,窗外的萧萧蝉声。
敢是经了冯飞扬,又纳了赵荣,林碧玉吃不了几箸,便神气不足,恹恹欲睡,捱到饭毕,就回房将歇着了。
睡到黄昏才醒,一醒来望着帐子顶上的钿丝花纹,不由悲从中来,伤心地哭了。
落日映得房里的一切都是红红的,红得像个噩梦,一个睡了就再也醒不来的噩梦。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鸟不叫,虫不鸣,外头一点人气都没有。天地间独剩她一人喘着气,死乞白赖地活着。
在缠枝双凤镜前,端详自己的脸,尖尖的下巴,娘娘说不载福。她流着泪笑了笑,镜中的自己也流着泪笑了笑。
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从何江哥哥到兴哥,到父亲,到沈玉宏,到陆敏,再到夫君赵荣王爷,到赵榛,到冯飞扬,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已麻木到分不出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爱了,不爱了,恨了,不恨了,到头来什么都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已是强弩之末,所有的气力都在昨夜和今早用尽了。唯一辜负的或许只有自己的母亲了。下一辈子能再做一次她的女儿,在那一辈子里快乐地生活着。希望父亲能好好地照顾不该留在这世间的齐哥儿,也算是对自己仓促一生的一个念想罢。总算没白活一场。
想穿戴齐整,又怕有人进来看到,只得找了条白色的绸带子,拴了里屋的门,推了桌子到横梁下,又搬了圆凳放在桌上,系了个死结,将个纤细的颈儿挂在上面,摇摇晃晃地用颈儿荡起秋千来。
(27)
一魂飘飘,二魂渺渺,可怜花一样的年纪,貌美若此,眼看香消玉殒。
可巧养娘来请饭,见门在内闩上了,请了几声,无人应,以为异事,带了人撞开门,猛然抬头,画梁上悬着赵王妃林碧玉,胆小的屁滚尿流,胆大的咬指啖舌。
众人鸡手鸭脚地解下环来,见林碧玉形容甚美,不像别的上吊人瞪目舌外翻,只是双眸紧闭,口中无气,摸她心头,还是温温的,灌姜汤后,林碧玉喉咙一阵响,吐出涎水,便活转了。
早有侍女报信与赵荣。赵荣吁了一口气,命人请随行的章医官来看脉。至天蒙蒙黑时,侍女回道:「章医官请王爷过去,略讲一下脉息。」
坐在旁边吃龙牙荔枝的赵秀香将荔枝掼了一地,道:「不准去。在这触谁的霉头呢!多稀罕的老婆?吊死一个少一个!我不准你稀罕她!」说罢,鼓着腮帮子。
侍女因说道:「王爷,章医官禀王妃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冒昧请王爷移驾前去。」赵荣急冲冲地往上房去了。
留下赵秀香气得跳脚,哭骂道:「小贱人肚里有了小杂种你就屁颠屁颠的跑着去!她怀着小杂种就挂脖子,还不是心里有鬼,不知和哪个蛮子通奸有了野种,怕露馅就拿这腔子!谁不会养,我养个十个八个给你看!」骂完,又是气头上,找了个年轻俊仆,闪到假山后的亭子里干穴不题。
且说赵荣送了章医官,看着林碧玉合着眼,小脸上没有血色,颈子上有勒痕,他道:「你知道的。」停了好久,又才说道:「我对她朝思暮想,以为再见不着她。当她回到我身边,我别无所求,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
又道:「事已至此,难为你了。过两日等好些了,我们一起回府,你先好生将养着罢。」说着,捋顺了林碧玉散在枕边的几缕乌发。
次日,冯飞扬来拜别,把赵秀香送给赵荣。赵荣送了许多珍宝,他坚不受,回清苑去了。
(28)芭蕉叶上几秋声(1)
赵秀香因笑道:「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蠢人蠢相!」
一进王府,儿子媳妇姬妾来迎。众男女见了赵秀香,神情各异,惊喜有之,痛恨有之,欢乐有之,切齿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详叙。
赵秀香回到了王府,名为赵荣新纳的姬妾,实与王妃无异。林碧玉害喜,不能问事,家头细务也是由她管理。赵秀香上有父亲赵荣匡助,下有弟弟们添翼。
每日打扮娇样,饶是林碧玉和众姬妾见这位姐儿如见虎狼蛇蝎一般怕的什么似的,赵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骂狗,恣意惩罚。
偏二房洪氏是个要强的,不敢恨赵荣,只恨赵秀香,带着一种奇异的心情,反和林碧玉亲近了起来,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总十分阴沈,一日下来说不到三十句话。
一日,洪氏例来林碧玉房里坐,瞧着她纤细的腰身,道:「真羡慕娘娘,五个月了还不见肚。我怀柏哥儿时肚子大得跟箩似的。」林碧玉强打精神,说了些闲话。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气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说话,又道:「我生了柏哥儿,如今连孙子也有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娘娘着想。王爷也不顾顾自己的脸面,立香姐儿做妾,做这些没脸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纵得香姐儿这样。但凡娘娘硬起气来,给点颜色,挫挫她的锐气。」
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着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着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持。
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舔了。」
(29)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想着,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
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她轻轻坐下。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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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赵荣揉着她雪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着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着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龟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弄。
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肉棒又进了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着她的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