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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小玄乜见,忙俯热唇去接,忽感塞入花底的手一滑,几根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尽数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怎么又来了?水若心儿慌慌,却恋先前滋味,半推半就便依了爱郎。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於巨巢中再度颠鸾倒凤,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小玄百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巨杵深刺,悄悄去寻那个销魂窝儿。
水若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折腰缩股,整个人几乎给逼上了巨巢的边围。
小玄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勾探更急,他长硕过人,且已有了经验,这回过没多久,便已找到秘境,只是那宝器名唤「羞花闭月」,自是隐秘难得,窝前壁肥肉厚,紧堆堆地阻着去路,遂将腰股一振,奋力一压一挑,刹那间撬起花心,整个龟头突入了玉人的藏蕊嫩窝。水若失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合,死死搂缠住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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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把持不住,幅度渐大,龟头时时脱出嫩窝,但他已记得路儿,棒法亦渐娴熟,不过再费些许功夫,便能掘得宝器。
水若又绷又扭,内里的嫩花心更是乱颤乱跳,不但雀巢鸠占,叫那霸道的大家伙拱得高高翘起,还给它反反覆覆地来回挤压搓揉,早已肿胀如勃,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小玄不知她已小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耘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线奇美,便勾起来看,迫得水若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自己的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好像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女孩翻转,让她趴在巢沿,从后耸送,果然别有滋味。
此处离地高达数十丈,水若娇伏枝叶簇上,望见底下,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小玄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小玄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女孩,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窝。水若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青枝碧叶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小玄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水儿水儿」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水若慌乱渐去,饧眼再望,见底下水面平滑如镜,倒映着周遭绿木天上白云,青蓝相间浓淡相宜,融融透透如梦似幻,不时风起,便见波光潋滟,缓缓推过,彷佛荡入心头,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小玄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杵连连深送,把嫩嫩蛤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整个巨巢俱是用太碧的活枝活叶缠结筑就,叶大如荷,且如绸缎般又滑又软,人卧其间,比在牙床锦被上还要舒服,水若趴在巢沿,失魂落魄地呆望着底下的梦幻美景,娇躯随着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
小玄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於是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水若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来回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小玄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销魂中软声求道:「水儿快叫!我爱听。」
水若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终於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疯狂的欲海。
小玄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又似前几次的变化,急乱间丢失了藏蕊宝窝,一时遍寻不见,又求玉人:「我要那儿。」
水若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迷迷糊糊似明非明,不由摆腰拆股,挪挪凑凑,乖乖将内里宝窝送上相就。
小玄倏感龟头一酥,冠沟勒紧,骤又突入奇嫩花窝,喜极哼道:「就是这哩!」
泄意愈剧,竟然得陇望蜀,颤声继求道:「我快……快……挨我紧紧的。」
水若心领神会,但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水儿……」小玄闷哼,涨似欲裂,想起从前成日捉弄自己的刁蛮师姐这会竟然如此百依百顺,不禁魂销魄化。
水若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小玄逼上了销魂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水若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小玄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回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
水若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两人交股缱绻,神魂渺渺间,水若忽似想起了什么,娇弱无力道:「坏蛋,你快去把我的衣服取来呀,倘若给什么鸟儿野兽叼走,那就死了。」
小玄这回心满意足,爽声答应,当即起身穿衣整裳,抖擞精神纵出巨巢,朝下跃落。
下了太碧,掠过水面,上岸找到水若的衣裳靴袜,一股脑夹抱腋下,复朝太碧奔回。
过没多久,小玄回到巢中,却见水若竟已睡着,模样极是娇憨甜美,哪里忍心叫她,便把衣裳轻轻盖其身上,坐下静静守候。
水若本就貌美如花,此际彩虹映耀,益发艳丽夺人。小玄痴痴瞧着,回味先前销魂,不禁疑真疑幻,继而忆及逍遥峰上的日子,仔细一想,这俏师姐对自己的种种捉弄与嬉闹,果似暗蕴情意,只是当时迷糊不知罢了,他拍了下头,呵呵傻笑,满怀柔情蜜情。
痴迷许久,小玄想起宝镜,转头望去,这回仔细打量,见那些镶缀镜边的宝石光芒闪耀缤纷眩目,大多不识何类,唯独认出其中一粒,似是传说中的金罡髓,乃绝佳的聚灵之物,只馋得猛吞口水,怔怔忖道:「这面宝镜浑身皆是罕世奇珍,怎奈不能碰触,可惜呀可惜……」
正在发呆,突听天上传来一阵声响,似是大鸟扑翅所发,心头陡紧:「不会是那两个小家伙的老爸回来了吧?」赶忙抬首循声寻望,见一只奇异东西从太碧不远处飞过,有翅有尾,形若凤凰,却完全不像活物,通体灰白,周身叉叉丫丫稜角分明,不禁大奇:「这是什么?」
他眺目凝望,又见怪鸟背上绿影一点,似是人形,心中愈奇,再要细看,但那怪鸟已渐渐远去。此人素来最喜稀奇古怪之物,不觉心痒难搔,回头见女孩睡得正香,忖道:「看样子水儿一时半会不会醒,我何不赶去瞧个明白再回来?」
主意一定,遂跃出巨巢,从太碧急游而下,待掠过水面纵到岸上,已不见了那怪鸟的踪影,当下疾提真气,施展出本门的陆地飞行术,朝怪鸟飞逝的方向追去。
小玄追了许久,始终不见怪鸟踪影,心中焦灼,便纵身跃起,攀游上一棵巨竹冠顶,视野顿阔,又再瞧见那只怪鸟,原来它已降下高度,低低贴着竹海飞行,心中欢喜:「无怪我瞧不见它哩……」继而忖道:「不知它为何要飞得这样低,难道怕人看见么?」
他正要赶去,骤闻前方怪声大起,只见从竹海中窜起道道青影,电掠扑向怪鸟,还没瞧清楚,已见怪鸟挣扎着坠入竹海。
小玄心下凛诧:「不知又是什么厉害怪物?这巨竹谷可真是处处透着邪门哟。」
他天性好奇,虽有怯意,但不瞧个明白怎能甘心,略一犹豫,便潜下竹海,小心翼翼地从地面摸过去。
待到近处,只听拍翅之声此起彼伏,间中却夹着「扎扎」「咯咯」的异响,似皮筋木轴绞转所发,小玄越发好奇,藏在一棵巨竹后探头窥望,近观之下,终於恍然大悟,原来那些青影乃是一只只由竹枝竹片扎制的隼形飞鸟,正在围攻先前那只灰白大鸟。大鸟形若凤凰,看起来却是木料所造,其上骑着一个绿衣女孩,已如风雨中的飘絮摇摇欲坠。
小玄大讶,悄自忖道:「怎会有这么多机关怪物?又在这里打起架来?」
那木凤凰虽然体形较大,但形单影只,而那些竹隼却多达十余只,且只只喙尖爪利,飞速如电,早将木凤凰抓啄得伤痕纍纍碎屑雨下,其上的绿衣女孩穷於应付,似欲从怀里取什么东西,只是无暇得手。
那女孩约有十四、五岁年纪,秀发俏盘,袖窄裙飘,细细蛮腰素锦环束,系着一只绣着竹子的小囊及一把像是装饰用的竹鞘短刀,生得明眸皓齿颜若冰雪,模样极是娇美。
小玄眼见险象环生,不觉为她暗捏了把汗:「不知这姑娘是何人?要不要帮她?」
正在犹豫,已见女孩勉力从怀内掏出东西,却是一道紫色符儿,孰知这时剧变陡生,坐下的木凤凰「喀啦」一声从中断裂,将其抛摔落地。
四周的竹隼立时疾翔掩上,只只喙利如刃,就要将女孩刺个千疮百孔。
小玄大惊,再也不及细想,自竹后箭步纵出,袖子扬处,带着淡淡赤焰的八爪炎龙鞭呼啸疾旋,刹那击飞两只竹隼,趁隙展臂一把勾住女孩蛮腰,电光石火间脱出合围。
那些竹隼似有心智,余者一齐调头转向,如影随形地掩扑追杀。
小玄边战边退,一臂护着女孩,一臂疾挥劲甩,将炎龙鞭舞得密不透风,把一只只袭至的竹隼击成朵朵火团。那绿衣女孩初时还一脸戒备,夹在指间的紫符欲发未发,但见小玄攻守自如,神色方才渐渐松缓。
小玄见那些竹隼虽然凶猛疾迅,却似为己所克,不觉越战越勇,每发一鞭,必有一只竹隼燃烧破碎,无意间瞥见臂弯里的女孩仰起了脸,正凝眸望着自己,心中好不得意,出手更是异样潇洒。
四周竹隼迅速渐少,眼看就要结束战斗,小玄伫足立定,逸然收鞭。
「小心后边!」女孩忽叫,最后一只竹隼无声无息地从后袭至,如刀利喙直插小玄背心。
小玄头也不回,将腕微抖,后边霎爆起一团火焰,当那只悄袭的竹隼燃烧坠地,他已收鞭入袖,微笑地望着女孩。
女孩也在望他,眸盈如水湛然有神,菱口一绽,声音甜极:「谢谢哥哥。」
小玄张了张口,竟一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