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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迟疑了一下。
剑中石碑
爆炸似乎不方便说出来,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
“诚真君和院长师父,都为阮真君不值,所以,前面诚真君就和三大真君一门心思的斩杀你,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同时院长师父负责护住这个区域,不让其他高手过来。”
“你如果斩杀不了两个真君,大师兄绝对不会暴露的。”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如果你不敌,就算被杀死,诚真君和炎院长也不会出手的。
他们几千年的布置,绝不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动用最后的底牌。
黄正听的明白,一点也不生气。
换成是他,也会这么想,但是,你们为什么替她感不到不值?
难道在你们眼中,纳兰不败才和她天生一对?
黄正是为了自卫,如果纳兰不败不咄咄逼人,黄正何苦与他做对?
纳兰不败喜欢做皇者,黄正又岂愿寄人篱下。
连仙帝魔皇都跟着我混,我凭什么在你下面?诚真君,爆炸越这么说,黄正心中越是要和纳兰不败一争高下。
世上,那有永远的第一。
恒古仙帝,曾经第一代仙界主人,高高在上,最后还不是身死道消。
爆炸,看黄正神色变化万千,不知道他想什么,最后道:“黄正,你回去之后,一定会和不败党正面冲突,说不定纳兰不败也会亲自出来威慑你,你若不敌,就用恒古之剑吧。”
他语气古怪,似乎知道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敌,就要用恒古之剑?”恒古之剑,现在代替八荒石成为黄正最强的法宝,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说?
难道因为是阮苏雪送的?
“这把剑,是纳兰不败送给阮苏雪的定情之物。”爆炸的话,如天雷滚滚,炸的黄正脑海发晕。
“什么?这是纳兰不败的法宝?”黄正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恒古之剑扔出去,远远的扔出去。
但是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了。
阮苏雪的苦心,诚真君的用心,都在这把剑上。
“纳兰不败说过了,以后阮苏雪若是有事,叫人带上这把剑,纳兰不败一定会为她办的妥妥的,这把剑”可以救你一命。
爆炸暗暗长叹,黄正执意要公开挑战不败党,身为炎院长弟子,他最不愿看到了。
当年的傲世真君,也和黄正一样,不服纳兰不败,但是他的选择是叛逃学院,去了混沌学院。
这是恒古学院的耻辱。
身为院长,炎,真的不希望黄正成为第二个傲世真君。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回到了刚刚的历练之处。
“黄老大,本来,我是要加入不败党的,院长师父让我加入玄幻宗,希望你能明白他的苦心,诚师兄,阮真君,还有末日真君,大家都是为你好。”
“纳兰不败的恐怖,你是没有见过,不败党在学院更是当世第一,稍有不慎,整个学院会风起云涌。”
“混沌学院损失四大真君,一定会雷霆大怒,学院外有大敌,里面绝对不能大乱。”
爆炸越说,看黄正的脸色越不好看,最后笑笑:“不过我加入了玄幻宗,就是玄幻宗中的人,黄老大怎么做,我做小的,一定紧随其后。”
“你放心,这件事,只会是我和纳兰不败两个人的事,绝对不会牵涉到你们。”黄正明白炎的意思,可以挑战纳兰不败,不要连累学院的其他人。
“呵呵,行了,今天老大你斩杀三大真君,一定会震惊整个天下,走,老大,我们就比比看,谁在这里能夺到第一。”爆炸哈哈一笑:“再见,老大,我马上要追上你了哦。”
爆炸大笑离去,留下黄正一个人站在那里。
黄正静静的站着,思索着今天得到的消息。
炎的想法,诚真君的用心,他都能明白,站在炎的立场,身为一院之长,统领千亿学子,炎的想法没错,一切都要学院的安定。
不败党一家独大是真,所以绝不容忍有挑战不败党的存在,不然的话,学院一定会内部大乱,纷争不断。
但是,站在我的立场也没有错。
我不惹纳兰不败,也不惹不败党,但是如果他们惹我,我绝不会屈服。
男人,可以退让,不能受辱。
纳兰不败叫我入不败党不是不可以,凭什么叫我改姓纳兰。
黄正,从来就不觉的自己做错了。
错就错在这个世界,这个玄门的世界,以实力为尊,杀戮成性,所以大家个个都是嚣张狂妄。
黄正站在历练之地的最边缘,足足一刻钟后,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四周,这连临近边缘,几乎看不到人。
说起来,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
看看现在排名如何了?
他和四位真君激战一番,到现在一共也不到半个时辰。
就这点时间,排名又有了变化。
现在排名第一的又变成了小星。
这个长河学院的天才,积分是八万九千九百三十六分。
然后是任唯贤,那个把黄正引到这里的任唯贤是第二。
第三名换了个新人,野牛。也是混沌学院的,前三名没有一个是恒古学院的。
第四名叫向问情,也是混沌学院的。
从前四名看,混沌学院占了三个,长河学院占了第一,恒古学院明显被比了下去。
不过第四名后,恒古学院的人就多了。
黄正第五名。
纳兰权第六名。
杜苏苏第七名。
三个人一气排下去,积分相差都在五千分中。
再后面,第九名是爆炸,第十名是章决。
难怪爆炸说快追上来了。
还有五个月,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可以在这里反超。
不过,现在进来了近一个月,许多人躲的躲,藏的藏,要想和开始一样斩杀一片也不容易。
如果想反超,就要逐一寻找排名在前的人,只要把他们都杀死了,他们再多的积分也没用。
原本,黄正是想取得第一,在学院扬名立万,可以在学院诸多长老院的老古董前面,得到一些支持。
如今被诚真君当头棒喝,黄正终于明白,什么依靠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真的。
再好的成绩也没用。
今天斩杀三大真君,是可以截入史诗的事情了。
那又怎么样,没有一个是自己真正依靠实力斩杀的,诚真君无尽的鄙视自己。
炎和诚,也为阮苏雪不值。
只有自己的实力能达到可以随意杀死一个真君的地步,别人才会认同自己。
看来,还有五个月,夺到第一还是其次,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
怎么在这短短的五个月提升自己?
黄正想到诚真君说的话,他说十个诚真君,也不纳兰不败的对手,这种话,只会是缩小,不会扩大。
纳兰不败连绝品仙器恒古之剑都能送人,这种手笔,自己都远远不如。
很可能,那恒古经书,都是纳兰不败送给阮苏雪的。
恒古之剑,恒古之剑?
黄正神念一动,试着看看恒古之剑。
他和以前一样,把八荒石变成一粒很小的石头,深深的埋到地底深处。
然后,在地下深处,好好体会恒古之剑。
这把剑,在恒古学院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而且曾经是道器。
他的神念一进去,就觉的其中的的世界,广阔无限,简直比一百个恒古星系加起来还要巨大。
黄正现在还不知道,一件道器,就是一个世界,就是一个仙君。
七阶魔王和仙君们,身体之中,都能形成一个独立的世界,所以黑暗魔王、陀罗尼魔王等人,在强大之后,把自己的世界带到外面,就形成了地狱和黑暗世界。
恒古之剑的内部,有山河大地,星辰点点,除了没有日月,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如果将来可能在其中凝练中独自的日和月,把世俗的凡人放进去,若干年后,就可以形成自己的世界。
这件法宝,不亏是无限接近道器的法宝。
黄正手持着恒古之剑,相当于借用半个世界的力量在对敌,当然是实力倍增。
嗯,这是什么?黄正在剑中,看到有一处地方,崩放着奇异的光芒。
他连忙过去看了下,原来是一座石碑,高达数十丈,倚立在恒古之剑最中央的一块大陆上。
无数光芒在其中辉眼闪烁。
在这些光芒上面,被贴了一张白纸。
这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字。
“镇”
黄正神念一扫,完全感觉不到石碑后面写的是什么字,因为这个‘镇’字,把光芒中的一切都镇压掩盖了。
他抬头看了一下这个‘镇’字。
龙飞凤舞,笔走惊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有无敌神通的高手大能写上去的,这个镇字,简直能镇压诸天,威镇一切,黄正只是看了一眼,就突然觉的心里沉甸甸的的喘不过气来。
好像有一块八荒石那样沉重的石头,死死的压在自己胸口。
“这是?”黄正想上前一步,试着掀起这张白纸。
却猛的发现自己的脚步,沉重万钧,如同身上压着数块八荒石。
“镇,好厉害的镇字。”黄正看着这个字,简直觉的是仙君的笔迹。
神秘人的一击,八百天魔的力量,都不过与这个镇字相当。
一个镇字,让神境五重的黄正不能越雷池一步。
除了用八荒石,黄正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把这白纸撕下来。
“这镇字后面,一定还有什么,石碑上,明明是写了东西,倒底是什么?”黄正想着办法,要把这白纸撕下来,又不损害石碑后面的字。
就在黄正想着办法的时候。
蛮荒之地的上空某处。
诚真君和一个皮肤幽黑,身材瘦小,长的有点猥琐的中年男子盘膝对坐。
一个字的威力
“老炎,你让爆炸入玄幻宗,这么支持黄正,摆明了和纳兰不败过不去,你有没有想过纳兰不败的反应?”诚真君的对面,果然坐的是恒古学院的院长,自喻上古大能的‘炎’。
对自己的徒弟叫自己的名字,老炎一点也不生气。
“不是支持黄正,是支持阮苏雪,当年她师父飞升仙界,我答应过她师父要照顾她的,她的嘱托,我总要尽力。”老炎一双小眼睛,微微半眯,一笑起来,难看之至,但是眼中的温柔却是藏也藏不住。
“得了吧老炎,有色心没色胆,又没成为师母,你还为她的徒弟费什么心?纳兰不败无敌天下,纵横不败,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你与他做对,有没有为爆炸想过?”诚真君连连摇头。
“我看爆炸的心思,似乎也不服纳兰不败,你们师徒一个德性。”听诚真君的口气,对纳兰不败佩服之极。
“你不明白的,如今学院不败党越来越强,掌控了三分之一的长老院,许多学院的大事,都成为不败党说了算,最关键的是,纳兰不败从不参与不败党的事,但是他下面的人,狐假虎威,无法无天,学院诸多势力都非常不满,敢怒不敢言,而且,最近有人打着他的名号,四处召人,逼迫人家入不败党,弄的学院人人愤怒。”
“我这个院长,再不出来做点事,一点威严也没有了。”
“无妨,等我回到学院,先斩杀一些不败党的人,以纳兰不败对我的了解,是不会和我为难的,不败党下面的人,肯定能收敛不少。”
“你几千年不在学院,可知道学院天才辈出,如今的替补真君中,就有好几个实力不在真君之下,不败党排第一的领袖叫岳泽夜,实力深不可测,恐怕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纳兰不败不好意思出手对付你这老乡,岳泽夜是可以的。”
“还有这么厉害的人?”诚真君微微动容。
两人沉默了一会,老炎院长摇摇头:“阿诚,你和纳兰不败虽然是老乡,但是他比你早入学院多年,你以为你了解他,可是你几千年不在学院,知不知道,人是会变的?”
他长长的叹气,目光颇多的无奈。
“成立不败党时,的确不是他的本意,是他身边的人,溜须拍马,自作主张,而他也的确很少管不败党的事情。”
“可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