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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埋伏在花圃里,起码十人以上,都装备着AK47自动步枪。只要我们跨出医院大门,子弹便会把我们打成碎片。”
廖学兵拿出电话:“让贾朝阳派人来清理掉这些垃圾。”打完电话他的瞳孔缩紧了:“贝明骏勾结上曹生潮,朱雀街发生爆炸案,玄武街发生银行抢劫案,滨海路有一伙持枪匪徒劫持人质,与警方对峙,不到短短四个小时,整个中海几乎全是罪案,所有警力全部抽调一空。”
撒磊笑道:“兵哥,我有个办法,医院里不是还有救护车么?”
十几分钟之后,医院侧门冲两辆救护车。埋伏的枪手没想到他们已被发现,只见前头那司机依稀好像廖学兵,不约而同举起枪将第一辆车打成千疮百孔的马蜂窝。第二辆车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廖学兵哪都没去,坐在别墅二楼的阳台里抽烟,手里一本《杜工部集》搁了良久,始终没有翻过一页。贝晓丹和她的母亲一直呆在三楼的客房没有出来,慕容蓝落听说她父亲病危,公司倒闭,也就原谅了老师私自带她回家的鲁莽行为。
飞车党五十多名核心成员死了六个。薛暮秋得益于自身惊人的体质,受了接近致命的伤害,居然没死,多亏那枪手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出手太快,子弹穿过柜台降低速度减小威力,才没让他当场身亡,目前正在北城医院接受治疗。
最命大的叶小白和南弟一直在大本营烛光酒吧的地下室喝酒,到第二天醉醒了才知道满树落叶飘零,血雨腥风。
打电话给莫老五,那家伙已经知道贝明骏夺权的事,照样满肚子苦水:“龙二竟然重新策反了骷髅团,组建新的柜子会,昨天夜里砸了我的好几处场子。
贝世骧一倒,牛鬼蛇神就乱起来了。”
老廖站起身踢翻无辜的老藤椅,说:“今晚上准备动手吧,先从那些上窜下跳的小把戏身上开刀。对了,帮我查查毒蛇团伙响尾蛇的老底,他大概被贝明骏收买了。还有,让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莫永泰上马,别整天无所事事的只会玩女人。另外,搞点武器送到月神大庄园来。”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379章 反击
“好,你自己注意点,别让冷枪给打死了。”
老廖思索片刻,向叶小白下达命令:“暂停手上工作,全都到滨海路月神大庄园来集中,这是我的新家。对了,安排几个干练点的人手保护薛暮秋,别让他又给人第二次下手了。”
末了,再次联系警察局长贾朝阳:“昨夜究竟怎么回事?理清头绪没有?”
贾朝阳气急败坏:“曹生潮也就算了,贝明骏太不像话!居然派人去滨海路抢劫,那里都是名人、有钱人,势力大得很,害老子今天连门都不敢出,就怕被人问责。”
“那就让他死吧。”老廖轻轻挂了电话,走进餐厅,撒磊还在吃东西,他的肚子似乎永远都填不满。
慕容蓝落和慕容冰雨的安全目前是他最关心的,飞车党成员到来以后,选派一堆人手拿着莫老五送来的枪支弹药分头保护两个女孩。剩下的都集中在月神大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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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白和南弟在游泳池里游泳,顺便调戏可爱的女仆。
一个风平浪静的白天,入夜以后,暗流开始涌动。
仁和医院住院部四楼四零二号病房,护士已经离开,走廊里空荡荡的,只能听到身受病痛折磨的病人在低声呻吟。蔡沧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甜的梦中他见到自己在公司总部颐指气使,所有的人都必恭必敬听从指挥,贝世骧的美女秘书全都包围着他,其他公司的总裁都跪在坚硬光洁地办公室地板上恳求他赐予一份合同。
那个漂亮小秘书正和他嬉笑打闹,勒着他的脖子笑道:“老公。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做几次比较合适?”
“五次吧,不不,十次。喂,喂,你勒我那么紧干嘛。快松开!喂!”
蔡沧浪脖子剧痛,骤然不能呼吸,那个香艳的梦境已经消散,猛然睁开双眼,只见廖学兵的脸庞正在他上方不到一尺的距离狞笑。
冷酷眼神好比没有感情地钻石,白森森的牙齿闪着寒光,在脸上漾开的笑容,可以读出的除了阴冷还有一种嗜血的欲望。
蔡沧浪的喉咙好像消失了,因为他突然喘不上气来,不光是氧气。流通大脑的血液也被阻隔。奋起力量伸手一抓,一根细细的绳索越收越紧,已经深深陷进脖子肉里,甚至把皮勒破。
他的脸开始发涨,青筋条条暴现,变成紫红色。鼻翼箕张。眼珠突了出来。
想叫救命,想求饶,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全憋在肚子里。肺泡感受不到新鲜空气,心脏激烈跳动,几乎可以震断肋骨。
廖学兵用力将他拉脱出病床,整个人登时扑通摔在地上。绳索略有松动,蔡沧浪当先就是一句:“哎呀!”连忙扶住自己的断肢接口。
但绳索随即收紧,控制在一个合适地程度之中。让蔡沧浪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窒息死去。
惊恐地看着廖学兵,艰难地挤出半个字:“求……”
“求什么?求下地狱后阎罗王大放慈悲?”老廖笑道:“不用求了,我同样也可以掌控中海市所有人的生死。现在,你的阳寿已尽。”
在廖学兵身后,还有南弟和徐浩双手插进口袋。一脸漠然地看着,仿佛这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廖学兵的手里还连着一根长约四五米的绳索。把他拖到窗口,绳索另一端在窗台的不锈钢护架上系牢。呼啦一下打开窗子,冷风灌了进来,天还是那么黑。
从床头小柜子找到两根胶带把蔡沧浪地双手反到背后绑紧,“被风吹着头脑一定很清醒吧?”
蔡沧浪忙不迭点头,心中一喜:“原来他只打算让我吹风,这温度,吹一夜也冻不死人。最多患个感冒,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给你最后三十秒种回忆与家人在一起地温馨,忏悔自己的罪恶,祈祷来生做一头无忧无虑的野猪,别被猎人给抓了。”
抓起蔡沧浪提到窗子上,三个人都一脸怜惜地看着他,廖学兵说:“对不起,本来是要枪给你个痛快的,不过我们最后看电影,发现死法很多,就抽签,结果抽到你的是放风筝。”
蔡沧浪魂飞魄散,手舞足蹈,拼命挣扎,尿液从裤裆滴了出来,只想狂叫救命,可是怎么都叫不出声,他愿意用包括尊严、家庭、金钱的所有一切换取性命,但为时已晚,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廖学兵将他诺大的身躯向前一推,一团黑影连着绳索直沉了下去。
蔡沧浪体重超标,重力加速度,立即拉断咽喉,鲜血喷洒而出。只剩下半截脖子系着身体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三楼的心肌梗塞病人刚刚做完手术,在床里休息,吃掉家属削好的苹果,偶尔一瞥窗外,见到一个影子荡来荡去,奇道:“楼上好像扔什么东西下来,二姑,你去看看,提醒他们注意,讲究点公德心,幸好没掉到下面,不然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地。”
二姑帮他掖了掖被子,拉开窗子,透射出去的灯光照耀下,一个双目圆瞪的人头,舌头伸出口腔外,脸上的表情僵硬、恐惧、绝望,肥胖的身体,周身染满鲜血,流到裤裆混合着尿液滴到下面。这鲜血淋漓地恐怖场面好像僵尸电影里的主角,就连死人都能吓醒。
血腥气息宛若地狱翻腾地浓烟,扑鼻而来。
二姑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回头看去,只见她亲爱的侄子用力抓着胸口,一脸痛苦:“我……我心脏病犯了,快……”
廖学兵紧了紧领口,“让这面旗帜成为贝明骏覆灭的开始吧。”
徐浩在后面关上门,说:“下一个,应该是响尾蛇,这王八蛋用炸弹炸死杜文凯,我们重新抽一次签。”
“不用了,他有最合适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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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步出楼梯,冲进来几个气喘吁吁的医护人员叫道:“快,快,好像是在四楼四零二!”
老廖微笑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医护人员回头叫道:“跟你也说不清,反正是重大案件!”
三人上了雪佛兰,汽车向北城疾驶而去。医院早已乱成一团。
南弟打电话给袁野:“野锅,确定响尾蛇的行踪了吗?”
“我的人正在盯着他,现在他躲在蓝云机场附近的蓝调酒吧里面一直没有出来。呃,蓝调酒吧里面都是他的人,我们混不进去。”
“注意前门后面都盯紧,别让人给跑了。”
汽车很快停在蓝云机场路口的巷子,从这里直通过去到尽头就是蓝云酒吧,响尾蛇的势力就盘踞于此。他们坑蒙拐骗,无所不做。
廖学兵点了支烟,三个人一起走了过去。酒吧里很安静,只有低沉的音乐,也没听到划拳行令的声音,看来响尾蛇触犯了兵哥之后,惶惶不可终日,正乞求他的新主子贝明骏给他最大的安全保障。
碰到门口放哨的小弟,廖学兵递了烟过去,笑道:“兄弟,乔保正在里面是吧?你能不能让他出来一下,就说我在这里等着。”
那小弟充满猜忌地看着他,说:“什么乔保正,不认识。”另一个小弟已经急步走了进去,似乎是去报信。
老廖哦了一声:“不认识?那就算了。”便和南弟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那小弟道:“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留下来说清楚!”
老廖脚步不停,那小弟回头招呼几声,和几个拎着尖刀的男人冲出,想要拦住他们。“他妈的!叫不听是么?鬼鬼樂樂的一看你们就不像好人!”
南弟一转身,风衣翻飞中,手里多了一柄左轮手枪,对着冲得最快的那人开了一枪。寂静的巷子里枪声极为刺耳,火光喷吐中,那人脚步凌乱,左右摇摆,斜斜倒下。另外的人如同撞到电线杆的自行车,齐齐定住身形。
这时巷子的另一边好像是在放鞭炮,响起密集的枪声。
南弟收起手枪跟上廖学兵的脚步,丢下一句:“都给我滚回去。”
袁野和五六个飞车党党徒站在巷子口,手上流了很多血,笑道:“没想到这帮崽子也有枪。”他的脚下踏着一个人的脑袋,正是毒蛇团伙的老大响尾蛇,大名乔保正。
廖学兵在前门一问,那手下前去报信,将老廖的相貌一说,响尾蛇成了惊弓之鸟,廖学兵竟然站在门口,这还得了。马上带着几名亲信,拿着防身武器钻出后门准备逃跑。没想到袁野已经守在后门,双方发生枪战之后,响尾蛇束手就缚,他的手下们迫于枪支的压力,正聚集在几百米外窥伺。——贝明骏还有更大的事情,只给响尾蛇提供几把手枪而已,响尾蛇和三名亲信一人一把,已经被袁野收缴了。
响尾蛇的肩膀挨了一枪,动弹不得,惊惧地盯着老廖,叫道:“兵哥,你放过我吧,我都是被逼的!贝明骏抓了我的儿子!”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380章 暧昧
“天堂上你们父子会团圆。”廖学兵抓起他丢进车里,对袁野说:“你们都去帮叶小白,这里不用你们帮手了。”
几人跨上摩托车,流星般散开,瞬间消失在机场路的尽头。
雪佛兰也很快开走,留下不知所措的毒蛇团伙成员,有的也开了车子,提了几管猎枪,也要去追击,但他们的速度远远不及飞车党,晚了一点,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在朱雀街的朱雀车行二十米处,他们停下车。车行的铺面一片焦黑,卷闸门千疮百孔,向外凸出,玻璃门窗全部破碎,宛若战争过后的废墟。前面拉起一条黄带子,那是警方为了调查爆炸案,防止别人干扰而拉起来的,现在天色漆黑,警察已经下班了。
铺面前的树下插着几柱香,那是飞车党在祭祀杜文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举办葬礼,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