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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几句学生会怎么对待杜纱雁,轻轻走过去,藏在梧桐树后。
杜纱雁深为不安,用力挥开他们的手说:“请你们放尊重点,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保安正在巡逻,离这里远得很,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郑可会大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左右四看,确信周围真的没人之后,放下心来,又笑道:“反正暴牙做了那么多坏事,你当他女朋友就是不对。活该受到惩罚。”
一把夺过她的手包,里面的零钱硬币、小镜子为、化妆盒、钥匙串、书籍、笔记本、眼药水通通掉落出来。杜纱雁惊叫道:“喂,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里面还有一份很重要的资料,快把包还给我。”
郑可然打开手包另一侧拉链,翻出一份有待打印的文件,原来是处分学生名单的通知,上面还有郑可然几人的名字。处分理由:行为不端,偷窃女同学如厕,属于重大违纪行为。
他气得马上把通知撕得粉碎,撒在地上,怒道:“你,你助纣为虐!”上前拉住杜纱雁的胳膊,杜纱雁拼命反抗,扭打过程中忽然嘶啦一下扯掉外套前纽扣,露出藏在里面的淡红色乳罩蕾丝边。
杜雁急忙抱住胸口,往后退了半步,羞怒无比,郑可然眼睛直了,“杜,杜小姐,暴牙黄那家伙是个败类,你做他女朋友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如……”猛扑了上去,抱住杜纱雁,处于青春期的男生克制力淡薄,没什么毅力,最受不了刺激,容易冲动,无辜可怜的资料员尖叫起来,声音中,刺破林荫道的宁静。
一个叫何源的男生忙说:“喂,阿郑,我们原来不是说好吓吓她就可以了,喂,你怎么能这样。耍流氓也是要坐牢的!”
郑可会回过头怒喝道:“闭嘴!最多我玩完让你玩一下好了,罗嗦什么。你以为你是正义使者啊?”
杜纱雁年方二十五岁。算得上青春靓丽,也是男学生们的意淫对象之一,郑可然本就是色狼一只,不然怎么会去偷窃女厕所呢,接触到她地粉嫩肌肤,头脑发热,欲火攻心,已经不去考虑什么后果。
何源见这家伙如此冲动,开始害怕,又见杜纱雁的表情柔弱无助,突然而然起了一股义愤之心奋力拉开郑可然,把他推倒在地上。
郑可然一骨碌爬起,怒发成狂,与平日的同学撕打起来,还有一个同党站在旁边不知该帮谁,急忙上前劝架。
郑可然忽觉后颈剧痛,好像被什么特别有力的东西夹住了,脖子地肌肉、动脉、筋受到压迫,疼痛极其巨大,散发到四肢百骸,浑身乏力,不由自主松开扭住何源的手,心里老大一个疑问,何源的左手抓住自己胳膊,右手揪着衣领,那么自己遭到了什么人攻击?
郑可然脖子一紧,那股巨力抵消了地球重力,整个身体悬在半空,脚尖离地面半尺有余,头部血流不畅,呼吸困难,双手胡乱挥舞,艰难地叫说:“喂……喂……放我下来……”
何源与另一名同党后退,同时叫道:“廖老师!”
袭击郑可然的人不用说,正廖学兵,将手里提着的淫棍重重顿下,面色如罩严霜:“小小年纪连毛都没长齐,还敢耍流氓?”
郑可然地一口痰咽到一半,跪在地上,一手撑一手抚摸咽喉,剧烈咳嗽,眼泪鼻涕流了一大串。
杜纱雁见来了救兵出手镇住坏人,惊魂甫定,俯身拾起掉落的物件,不住口的道谢:“廖老师,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帮学生真是的,才这么小就为非作歹,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不行,我得报警把他抓起来。”说着拿起手机就要拨出号码。
按这样的行为,定为“猥亵妇女罪”、“强奸未遂罪”也不过分,只不过,他们还都是孩子。“等等,杜小姐。”廖学兵制止了她说:“如果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处理,可以么?”
杜纱雁惊疑不定:“不叫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吗?坏成这样以后拦路抢劫、杀人放火什么的……”
“嗯,我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可以试一下改造他们的灵魂。”
“这样啊?行么?我怕明天他们又会接着报复我……”
何源忙摆着手说:”不会不会,杜小姐请你相信我们,都是郑可会出的馊主意,本来我们想吓吓你就算了的,都是他,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他那么禽兽。”
郑可然还在咳嗽,无法辩解,事实上他们刚才的对话行为也证明了一切。
“有我在,放心好了,杜小姐,希望你对今晚上的事守口如瓶,他们以后不会对你不恭敬地。”廖学兵觉得警察本性顽劣的学生没什么用处,或者是用处不大。要是黑社会执行家法,那才真叫够劲,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撵狗你不敢抓鸡。
“这样行吗?”杜纱雁胆怯地看着他。
“以我的人品担保!”老廖拍毒害胸脯,打电话叫出租车公司派出一辆出租车,把她送走。
何源往后挨去,“廖教师人,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郑可会慢慢爬起来,也打着准备逃跑的主意,笑道:“哈哈,刚才只是跟杜小姐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四下打量,寻找溜脚口的路线。
“站住。”
“还有什么事廖老师尽管吩咐。”郑可会说完,恼怒地瞪着何源:“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在别班的学生们眼中,廖学兵也就是个和邱大奇差不多地货,虽然力气大点,可是只要逃过今晚上,你又没什么证据,以后不怕整不死你,所以他一点不怕老廖,说完这句说那句,尚闲暇威胁何源。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老廖缩回手,笑道:“脸皮还真够厚的。”
郑可然捂着怒问:“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廖学兵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次稍微加重力道,打得他双眼金星飞舞,脸庞火辣辣的疼,多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就是邱大奇也不敢明着打学生,他不想当老师了么?“我要向董事会告发你,给我记住了。”郑可会凶恶的说。
何源也吓呆了,还没见过这么野蛮的老师,急忙劝止:“廖老师,有话好说,他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廖学兵一脚直踹中郑可会的肚子,他向后翻了个跟斗,手肘擦破一大块皮,但精神全集中在老廖身上,没觉得痛。
“意图强奸妇女,如此卑劣,犯的不是大事么?就算你强奸未遂,照样其心可诛,勿以恶小而为之,我不代替你父母教训你,天理不容。”他只用三分力气,不会造成致命伤害,但是打起人却非常痛,抓起郑可会的头发,又抽几耳光。
郑可会拼命反抗,根本抗不过对方,想拉开他的手,纹丝不动,就像小孩子推大卡车,老鼠与狮子比凶猛,待增笑话罢了,几巴掌下来,昏头转向在,分不清东南西北,眼中射出怨恨的凶光,几乎咬崩牙齿。
“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杜小姐不想理你,你偏偏要纠缠她,你不想理我,我偏偏要揍你一顿,做了好事,留点记号下来,规矩不能废了。”捏紧郑可会的手,略一用劲,“咯”的一声脆响,拗断左手尾指关节。
十指连心,本来就是人体非常敏感的部位,当今小孩养尊处优,忍耐力比古人不知差了多少百倍,郑可会只觉得喉咙苦得像是有把火在烧,脑海中什么事都消失了,剩下唯一一个痛字,滚倒在地,扑腾起漫天灰尘和枯叶,杀猪般嚷叫起来,满脸渗出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沾了灰尘之后将脸染得花里胡哨。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335章 露底照大全
何源常跟人说自己是吓大的,但那些“吓”不过是父母的打骂、老师的责备、同学间的争吵而已,这回真的被吓住了,口干舌燥,头皮一阵发麻,悄悄摸出电话报警,刚才还怕杜小姐报警,现在已经恨不得全市的警察都把这里包围起来:“喂,喂,是警察局的吗?我,我这里杀人啦……!”
“先生请不要激动,请详细说出凶杀案的地点,我们会马上出动警力,喂?”一个温和呆板的女声,郑可会持续不断的惨叫通过电波传送过去,她觉得那应试不是恶作剧,最天才的演员也不可能发出那么凄厉的叫声,事态严重,马上按下按钮,通过定位系统查找手机号码目前的所在地。
廖学兵劈手夺过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是圆湖公局吗?请找陈警长,我叫廖学兵,找他有事。”
女警的电话被人拿走了,传来一个不太正经的声音:“老大,是我,斗鸡,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斗鸡眼?你不在朱雀街,跑圆湖路干什么?”老廖明显一呆。
斗鸡眼很得意的说:“老大你有所不知,圆湖路分局因为要承担与众学生交流的重任,安排了很多温柔又在耐心的女警,我现在就是来……你,明白?”
“妈的,刚才是因为我在修理个家伙,引起观众不适应,你们就当作玩笑,取消掉吧。”
“哦,好,没什么事了吧?老大仙福永享,老大寿与天齐……”
廖学兵将电话丢还给何源,撇撇嘴:“在旁边看着,我教你们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坏人。”
何源震惊,无法动弹,手足冰凉:“怎么,难道打人还有理,警察也不管了?什么世道?”另一个叫袁冠杰的男生一样吓得要死,“廖老师是入学校的杀人吗?”
待过了一会儿,郑可然的剧痛渐渐平复,整个人虚脱无力地躺在地上,抓着手指哀叫唤,满头大汗,咬得太紧的牙关的牙龈渗出血丝,表情楚楚可怜,像是被十名壮轮过大米的少女。
“何源,你帮我一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老廖说。
这回何源真正面如土色了,老师居然连男的都不放过,他还是人吗?老廖接着拿出啄木鸟说:“意图强奸妇女,先阉了。”
郑可会弹射似地弹起。身手堪比最灵活的猿猴,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大叫一地声:“救命啊!”拨腿就跑。
廖学兵伸脚一勾,他慌乱中没任何防备,身体平衡性又差,俯面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一个极典型地狗啃屎姿势,呜咽着摸向嘴里,掏出两枚断牙。
何源虽然算得上是他的帮凶,但在先前郑可然耍流氓的时候进行了阻止,还能称得上良心犹存,是个可造之才,廖学兵便笑道:“你说说黄老师抓你们偷窃女厕所是怎么回事?”
何源一想反正董事会已经知道。通知都发下来了,过不多日便会全校皆知,不敢隐瞒,低声说:“反正就是对那事很向往,以前没见过真的,特别真瞧一瞧,四楼女厕所外面有个排气窗……”排气窗开向楼外,又是在四楼,见老廖不太相信,急忙解释:“可以从文印室的窗子爬过去,虽然很危险,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能够站得住脚,而且没有护栏,周围到处都是高压电线,不过,那么大的诱惑,我们也不管了,把心一横,就趁上课时从那里爬过去守着,还准备了照相机想留个纪念。”
廖学兵竖起大拇指:“色胆包天,连命都不要了,你们真是古往今来第一淫贼,佩服佩服,结果呢,偷看到了谁?是怎么被黄老师发现的?”
“排气窗开得比较高,是从上向下俯视的角度,什么都没看到。”其实是看到了一个女生地大白屁股,但那是三年一班著名肥婆的,被人抓到就算了,这么失败的战绩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三个不约而同将这事瞒住了。
何源接着道:“暴牙黄在顶楼不知干什么好事,向下一看就发现了我们,后来他就跑到文印室堵我们……嘿,居然知道文印室地秘密通道,我觉得他很可能也偷看过。后来我们怕得不得了。他就问我们此事公了还是私了,我们哪里敢声张啊,给了他几百块封口费,没想到第二天邱大奇马上找我们去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