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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金泰妍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那……那我该是什么情绪呢？”
jessica抿起嘴角仔细观察她，发现她好像并不是装模作样。因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然而明明是自己背着她和她男朋友纠缠，说不好听的就是偷情。怎么如今反而是这样的态度？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客气，怯懦中带着点防备和疏远。
只是没时间多些，jessica切入正题：“我不否认，我和他确实纠缠在一起过。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金泰妍点头没有说话。
jessica一顿，继续开口：“我没指望你可以不生气或者原谅他，我也没说过背着你纠缠就是对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的性质，你可以怪我。但是对他要公平一点。”
金泰妍看着jessica，半响喃喃开口：“公平一点……怎么公平？”
jessica或许是被金泰妍的反差搞得有点突然，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出来。
金泰妍停顿片刻，轻声开口：“其实回家之后，在自己房间住了一夜，我倒是想了很多事。”
抬头看着jessica，金泰妍轻轻摇头：“也许从来就没有公平的说法，大家都不必苛求。”
“你说什么？！”
不知不觉，jessica声音就大了起来。
金夏妍疑惑皱眉看过去，下意识询问文晸佑：“欧尼和她的成员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文晸佑一顿。神情异样看了那边一眼，笑着对着金夏妍开口：“没事。或许是谈工作吧。”
金夏妍将信将疑地看着文晸佑，半响没有理会更多，笑着继续对着眼前的那杯冷饮进攻。而文晸佑却出神地看着那边，沉默下来。
金泰妍被jessica质问，平静开口：“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对我，或者他。而我那天在机场所做的决定，也没有改变的必要。所以……”
看着沉默下来的金泰妍。jessica摇头开口：“先不管你的决定，我现在只想说明一件事。如果他是故意骗你背叛你，如果他就是这样的人，那你会喜欢他吗？”
金泰妍笑了一下。低头不语。
jessica探身继续询问：“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我还会背叛自己同组合的姐妹，和一个之前跟我有仇隙，甚至一度对抗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金泰妍抬头：“不管你说什么网游之超级国宝。都掩盖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本质。”
jessica一愣，拍手点头：“你说的对，就该这么说话。明明就是我们对不起你。偏偏你是一副旁观者淡定疏离的情绪，我很不适应。”
摆手打断金泰妍要解释什么的话语，jessica继续开口：“我没想掩盖。只是如果你知道的真相不是想象中那么严重，或许你会好过点。”
看了一边的文晸佑一眼，jessica沉吟一会，神色复杂地道：“他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你好过，他才会好过。”
金泰妍扯起嘴角，半响点头：“这我相信，而且刚刚你误会了。我没有置气的意思。只是表明事实。”
看着jessica，金泰妍用勺子摆弄冷饮，随意笑着：“早晚要谈清楚的，不过我同意你来找我不是想听你解释什么，而是有些话要对你说明。”
jessica抿起嘴角，点头看着她：“你说。”
金泰妍吸了口气，礼貌微笑看着jessica：“这一次经历，我承受了三重伤害。”
jessica身子一颤，微微低下头，回避金泰妍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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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没有在意，轻声开口：“第一种伤害，是男朋友背着我和别的女孩纠缠。”
jessica下意识看了文晸佑一眼，没有回应。
金泰妍将勺子放下，坐在那看着jessica：“第二种伤害，是他背着我纠缠的女孩，和我是同组合的队友。”
jessica一顿，咬着嘴唇不说话。
而金泰妍没有停顿，很自然随意的语气：“第三种伤害，就是在秀晶来找我之前，所有成员其实都已经知道你和他的事。却没有一个告诉我的，包括忙内在内。”
jessica咬着嘴唇，脸色慢慢发白。
来之前虽然电话中金泰妍同意她来找自己的语气很平静，但是jessica多少还是做好了要被她指责甚至咒骂打耳光的心理准备。
因为这是无可厚非的，三种伤害，基本上她都能算在内。而且是一种比一种更让人难以承受。可是没想到真的和泰妍面对面坐着，泰妍居然是这种情绪。
甚至做为受害人，居然比她这个给予对方伤害的更平静淡然。只是这种平静和淡然，她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程度。此时当金泰妍说出这三种伤害之后。jessica暮然之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感觉。
就如同给自己罩了一层透明的玻璃，你外表看着没有任何变化，她还是她。但是当你要接近的时候，你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只能隔着玻璃罩，看着她对着你那疏离和礼貌的笑容，除此之外，你永远无法看到她背后的模样，和玻璃罩之内真实的脸。
“泰妍……”
然而就算发现了，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原本来之前，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可以起到作用。就算不能让他得到她的谅解，至少也会减缓很多。然而此时就是这一席话，很平淡不带负面情绪的陈述，让jessica哑口无言。
金泰妍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平静笑着开口：“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这就是我的决定。三重伤害，是我来承受的。但是曾经我也总是忽略他的感受，所以就当是我应有的报应勾栏艳妃。谁也不再怪谁，我只希望能平淡结束，我不怪你们。你们……也不用劝说我什么。”
看着jessica。金泰妍眼神透着询问：“你觉得，可以答应我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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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沉默许久，半响皱眉看着金泰妍：“是我对不起你，我本来是要给你出气的。骂也好。打也好，都可以。但是你现在的态度……坦白说我真的没想到。”
金泰妍随意笑着：“其实事情已经发生了，责怪已经于事无补。重要的是决定。这是我做出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够接受。”
jessica咬着嘴唇。半响开口：“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难道都不怪我吗？”
金泰妍停顿一会，摇头看着她：“其实虽然是队友，但是坦白说，出道之前不是很熟。就是出道之后，也是聚少离多。这是你的自由，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如此，而是没法控制自己。所以怪还是不怪，我都希望过去就算了。”
jessica看着金泰妍，就这么看着。
金泰妍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一会低头看着自己面前快化掉的冷饮，出神开口：“我曾经以为我和他之间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出现。哪怕是sunny这个他的至亲，甚至还和他交往过。所以我从来没有在意他和组合里的成员谁的关系更近，我愿意不理会就不理会，我愿意炫耀和他的过往经历就可以炫耀。甚至去日本之前，我还对你们所有成员标榜他的所有权。”
看了一眼一边和金夏妍说笑的文晸佑，金泰妍看着jessica：“是你主动的。或者是他主动的。都不重要了。这是事实，我曾经也让他包容我很多，为我付出很多。这次可以不怪他，不怨他，可是让我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真的做不到。”
jessica此时已经无话可说，今天来到这她以为自己有很多要说的，却没想到断断续续一点想表达的意思都没表达出来，反而如今因为金泰妍说了这么多，也没有要表达的必要了。
金泰妍站起身：“没事的话，今天就到这吧。我过几天就回去销假。到时候估计又要忙了。”
说完躬身点头，金泰妍留下jessica，朝着金夏妍走去。
“夏妍我们走。”
金泰妍轻声开口召唤她。
而jessica坐在那，沉默没动。
文晸佑看了金泰妍一眼，张口要说什么。
然而金泰妍一个腼腆又有些拘谨的笑容，让文晸佑要开口说出的话，停在那里没有说出口，只是愣愣地看着金泰妍揽着金夏妍，走出了冷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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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回过神，金泰妍和金夏妍已经走远，文晸佑下意识想要追上去，因为这个状态，让他心不由往下沉。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情绪，在曾经黑海过后，她将自己封闭起来的模样。
不知不觉，文晸佑脑海中闪现一个黑暗的空间，那个小短身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低头看不见表情，文晸佑却很理智的没有追过去，而是反身走回刚刚金泰妍的位置，询问出神看着桌面的jessica：“你和她谈什么了？”
jessica没有说话，文晸佑一顿，摇头叹口气，也没有再问，只是这肯定不是结束，或许，也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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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八十四章 存在的问题
“你该认清一件事，也该做好最坏打算。”
jessica和他的关系，以及她本身的性格，都会选择有话直说。通过刚刚和金泰妍的谈话，jessica觉得自己哪怕身份和立场不合适，因为她不能算是旁观者，却依然有必要提醒他。
文晸佑皱眉看着她，示意她讲。
jessica和他对视，摇头开口：“她不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不接受别人的劝说，不选择谅解。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让她无法接受……”
“别说了。”
文晸佑直接打断jessica的话，他莫名的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现在拒绝接受，也不想听。
jessica一愣，咬着嘴唇探身开口：“你别这样。如果没法认清现实，你最终会承受更大的伤害。而且……”
“顺圭去我家看我，被我赶出去了。”
文晸佑突然随意说了一件不相关的事，却是让jessica脸色一变，下意识停住话语。
文晸佑抬头轻笑看着jessica，摇头开口：“理由就是她逼着我面对现实，还对着我哦妈说她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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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看着文晸佑，半响开口：“所以如果我也劝你，你也要赶我走吗？”
文晸佑打量着周围，摇头站起：“这里是全州。不是我家。我会选择自己离开。”
说完叫来服务生结账，文晸佑转身就要走。jessica抿起嘴角，起身追了出去。
“呀。你这和逃避有什么区别？”
追上文晸佑，jessica皱眉拦住他。
文晸佑一顿，转头推开她的手：“我没觉得这是逃避。而且你也根本不懂她刚刚的状况是多么可怕。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我会愧疚到无法承受……”
停顿一下，文晸佑负担看着jessica：“为什么我总觉得当我和她出现裂痕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是为了她考虑龙起洪荒全文阅读。全都是一副极力要阻止我俩恢复的态度。”
jessica表情惊讶，愣愣地看着文晸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