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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内疚。
或许……还多一样。那种情绪，叫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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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七十一章 姐妹夜话
这次是krystal主动下车，面对一直要教训自己的欧尼jessica。不止是因为她感觉此时jessica的情绪不是暴怒要揍自己的情绪，更因为她看到此时文晸佑的状态，已经没有再认为自己初始的找金泰妍要机会的理由，有哪里可以站得住脚的地方。
哪怕一个陌生人，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伤害，那么难过黯然的样子，krystal做为一个其实本性善良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内心好过。何况这一次，她的一个貌似理由很充分的举动。
金泰妍在电话里，哭得那么伤心，文晸佑在这边听着，又那么难过。甚至站在自己面对自己一直说要为她找机会的欧尼，一样并没有开心的情绪。甚至眼圈通红，很显然也是哭过的模样。
“跟我回家。”
jessica轻轻拽着krystal的手，深深看了依旧趴在那看都没看两人一眼的文晸佑，最终也没有告别，和krystal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夜已经深了，父母都睡了。幸好两人有钥匙，轻轻开门，悄悄进房间。没有吵醒父母，却是回到了卧室，相对沉默。
“去洗澡吧。”
jessica推着坐在那里的krystal一下，krystal听话地站起去洗澡，之后是jessica去洗。躺床上睡觉，头发都没等晾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就如同平常一样姐妹俩从公司回家休息的节奏，可是真的能如此吗？
krystal。一直等着欧尼jessica说点什么。她知道，不教训自己了，可是欧尼jessica不会如同文晸佑一样什么都不说不责怪，那么包容。
“你真的长大了吗？”
果然，沉默许久，jessica看着天花板放空，说出这样一句话，算是一个开场白。
krystal愣了一下。咬着嘴唇侧躺着，看着欧尼jessica的脸。半响轻声开口：“对不起。”
jessica扯起嘴角，没有回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和那次几乎一模一样，因为你的原因，我找他打架吵架。少时队长的职位被社长指给金泰妍了。而他也因此进了警察局，从而被yg赶走。差点没法出道。最后只能去做搞笑艺人。”
krystal低头不语，jessica转头看着krystal，轻声开口：“不过这次倒是变了，上次他砸了你的dv，我找他为你出头。这次我想教训你，却是他拦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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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此时更加自责。半响眼泪再次流出来，并不是多么大声的哭泣，上前投进jessica的怀里，krystal喃喃开口：“欧尼……”
jessica还是放空，揽着krystal。拍着她的背。
“十四岁那年，你拿dv找他。惹出这么多事。我当你还小，不管什么结果，我都没说你什么。今天呢？你十六岁了，都已经可以出道了，你还小吗？”
“对……对不起。”
krystal抽泣着，在jessica怀里。
jessica出神看着她，小自己五岁的亲妹妹。如今也是大姑娘了，那么漂亮。哭起来都招人心疼，但是此时jessica却不想心疼她。错一次是无知，错两次给你改正的机会，可绝对不该再有第三次了。
“你一直坚定站在我这边，撮合我和他在一起。但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在你找泰妍之后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反而要打你？”
krystal抽泣着没说话，jessica轻笑：“是啊。让两人分手了，最该开心的是我。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和他名正言顺在一起了，你觉得是这样吗？”
krystal没有说话，jessica吸了口气，转身再次放空，但是放空也只是状态，她想说的话，要继续。
“刚才那首歌好听吧？”
krystal终于说话了，下意识支着身子看着jessica，哭得眼圈通红看不清，又揉揉眼睛：“那……那是什么歌啊？我都没听过。感觉听了心里好难过。”
jessica弯起嘴角，出神开口：“那首歌，叫《离开我的理由》。是大概五年前，他写给泰妍的歌。”
转头看着愣在那里的krystal，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只是写给她，只给她一个人听。不发行，属于她一个。”
krystal愣愣看着jessica，半响惊讶开口：“这……他……他们……”
jessica看着krystal，就这么看着。不一会笑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询问：“觉得不可思议是吗？好像电视剧一样是吗？明明都是idol，还都是歌手。这么好的作品不拿出来发行，反而留着做纪念，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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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小脑袋忙不迭地点头，看着jessica，等着她的答案。
jessica轻叹口气，摇头开口：“别问我，我也不清楚。甚至sunny做为和他一起长大的至亲，也不懂曾经他们之间的过往经历。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回味和回忆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
突然看着krystal，jessica抿起嘴角：“可是如今本该继续下去的美好，也被你破坏了。”
krystal咬着嘴唇，埋进jessica的怀里不说话。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原来她，真的还没有长大。她自己为自己想要做什么，是正确的，一定要做，可是很多事，她根本就不知道。
此时暮然想起在机场的时候，当金泰妍再次被krystal一个电话叫回来，krystal告诉了她自己欧尼jessica已经和文晸佑纠缠的事实。希望她可以给两人，给欧尼jessica一个机会。她怎么就忽略了，当时金泰妍的情绪和呆滞的目光，怎么就忽略了，她骤然变幻的气势和气质，是多么的哀婉和凄楚。
但这还不是结束，jessica看着krystal，轻声开口：“我始终都承认，我喜欢他。不管是你问我，还是你自己看出来的，我也都没否认过，我对他的感情。”
沉默半响，jessica吸了口气：“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他？为什么难以自拔还要甘心放弃放手整理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你觉得不甘心我和他都已经纠缠到那种程度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和泰妍去旅行，这些是你号称长大的心考虑过的吗？你真的都想过？”
没用krystal回应，jessica开口：“他对泰妍的感情，是你可以理解的吗？知不知道当时的少时有多艰难？你知不知道为了扭转少时的状况，他放弃了坚持五年的原则，只为了那个小短身。他离家出走，他和家里对抗。他从来都没有屈服过，却为了她，都放弃了。”
拍着krystal的背，jessica出神看着墙壁：“做为一个女孩，可以有一个男人这么对你，你还需要追求什么？”
见krystal只是哭，却说不出话来，jessica沉吟半响，摇头开口：“我很羡慕泰妍，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至少我周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孩做到他这种程度。我想拥有泰妍那样被他对待的感情，所以我去纠缠他了，我也以为我成功了。你知道我以为我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吗？”
“欧尼……别说了。”
krystal眼泪再次流出来，她此时宁可被jessica狠狠揍一顿，也不想在承受这种难受和自责。真的不想了。
可是jessica好像无视她一般，继续开口讲述：“他可以甩掉我的，可以不用理会我的。反正送上门的便宜，男人都是这样的吧。”
弯起嘴角，jessica轻笑：“可是他没有这么对我。不仅没有，还承受着他背叛泰妍的自责，努力想要照顾我的情绪。努力要保证我不去胡思乱想，保证我不会因此而觉得难过。看着他那么累的样子，我很心疼，却也觉得幸福。”
沉浸在回忆里，jessica许久都没说话，只是甜蜜地笑着。但是既然是回忆，终归是要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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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收起笑容，她的回忆也就到此时此刻为止了。看着哭泣的krystal，枕巾都哭湿了，jessica轻叹口气，揽着krystal，将她下巴抬起给她擦拭眼泪，摩挲她的小脸。要说的话，也总结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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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反应
“送我黄瓜，是为了sunny。砸你dv，是为了他自己。但是和泰妍分手，他没有去追，没有去挽留。是因为如果要和泰妍解释什么，唯一可以解释通的办法，就是狠狠将我对他的感情踩在脚下。只有将和我的过往踩的一文不值，泰妍才会当这次只是一个错误，一时冲动。但是我相信，泰妍了解他，我也了解。他不会伤害我而去成全自己。我要揍你，他拦着护着。你应该都已经清楚，陌生人他会很冷漠，他亲近的人……才会宁可自己背负，也不会让他们承受什么。”
听到jessica最后的总结，krystal身子一颤，豁然清晰今晚所有她对这一切疑问的答案。他为什么不去挽留金泰妍，而是坐在那里还要那么迂回的让sunny欧尼把手机开通偷偷放在她的房间里听着她哭泣和放出的歌声。
为什么明明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将一切搅得一团糟，他却还是不说自己一句重话，甚至还护着自己被欧尼jessica教训，也都没有责怪自己。想起当时自己在车里，jessica给她打电话让她滚回去，之后要和他通话，他却直接挂断了。
问他为什么挂断，他说他知道jessica要说什么，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
轻轻靠在jessica的怀里，krystal抹着眼泪，突然看着她：“欧尼。我又搞砸了是吧。我现在……该怎么办？”
jessica看着krystal，扯起嘴角摇头：“我如果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会有心思抓住你要揍你吗？”
krystal下意识坐起：“可是……可是怎么就能这样放弃？”
jessica一愣。扯着krystal躺下：“为什么不放弃？如果你有了男朋友，可是他背着你劈腿你同组合的sulli，你会和他继续下去？他不放弃你就原谅他？”
“当然不会！”
krystal皱眉开口，只是不一会，揽着jessica询问：“但是他既然和金泰妍感情那么深，不该这么淡定的。哪怕是不想狠狠将你和他的感情踩在脚下，也不该这样的吧？”
jessica点头：“他是内敛的人。他的情绪和想法别人很难看得透，更别说你一个小女孩。你没发现。或许，也只是你没看到。”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