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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可以……”
“我坚持!”甄宇白焦急的截断她的话,双手更是将手帕紧捏著藏在背后,深怕她会把它给夺了回去,那她不就缺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再度接近她吗?
“这样啊,那……麻烦你了。”秦关星对她认真的神情和举止不解。不过就是一条手帕,她要洗就让她洗吧,最起码她现在已经不哭了,可他却已经迟到了。唉!他在心中暗叹一口气,然后旋身就欲离去。
“请等一下!”甄宇白惊慌的忙叫住她。
“呃……还有什么事吗?”秦关星停下脚步,这个宇白好生奇怪,她不是讨厌害怕男人吗?怎么对他……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请问……我把手帕洗干净后要如何拿还给你?”她呐呐地说完,脸已经红透耳根了。羞啊!就连韵茹她都不曾如此积极、殷勤过。
“你可以拿到企管系教职员办公室给我,我叫秦关星。如果我不在的话,你就把手帕放在我办公桌上就可以了。”
“企管系教职员办公室──喔!你……你是教授吗?”甄宇白倒抽口气的问道。这个看来像仙子一样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个教授,她看起来比她大没几岁。
“我是。不好意思,我真的要走了。再见。”秦关星微微一笑,这回是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停车位置走去。
“再见。”多美的笑容啊,几乎让甄宇白忘记了一切。她傻呼呼的看著她的背影。噢!古来秋香三笑勾走唐伯虎的心,怕就是这样的笑容吧!她出神的紧捏著手中的手帕,直到她的身影没入车中,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停车场,压根未注意到一辆宾士房车在她离开后也发动引擎朝大门方向驶去。
没想到自己的午餐之约不但迟到,还沦落到恶意缺席的地步。
秦关星试图想解开缚住他双手双脚的绳索,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出自行家所为,因为除了让他一筹莫展外,却不会使他在挣脱的过程中伤到自己,浑然不像一般绑架人的手法。可是,他的下场还是只能任凭对方宰割,尤其这一连串被擒制过程,他敢肯定这绑架他的人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
先射穿他的跑车轮胎,迫使他不得不下车查看,在他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没看清时,就被对方制伏,然后被蒙住眼的拖上一辆车中。
在第三次试图解开手脚绳索却徒劳无功后,秦关星暗叹了一口气。从他被绑架到现在应该超过一个多钟头了;换句话说,他下午的课程极可能被迫停课。而他自来此就独自一人关在这里,这绑匪意欲为何?
就在秦关星揣测的同时,木门“吱呀”的旋开声在前方响起,无数的脚步声相继朝他走来。
“笨蛋!谁叫你们给她绑得跟肉粽一样,你们是白痴啊?还不松绑,别忘了把脸上那块黑布给我拆下来。真是一群笨蛋!”一阵如雷的吼声在室内咆哮回荡。
“发哥,但你不是说……”
“笨蛋!我说什么!我说要你们请她来作客,而不是要你们把她当肉票似的逮来。你们长长脑子,东哥把事情交给我,你们竟敢给我搞破坏!武天,教教他们,教教他们,这群笨蛋存心要把我给活活气死,想让我在东哥面前丢脸好给南、西、北、中哥笑话我是不!?”
又是一连串劈哩啪啦的吼骂声。看来这个发哥脾气挺火爆的,秦关星暗暗想著。不过听他的口气他本该是来做客人,但他压根就不认识他,而东、南、西、北、中哥又是何许人也?听来活像个黑社会。
“发堂主,别生这么大的气。你们──没听见发哥的话吗?赶快给连小姐松绑。”一个温和斯文的男声慢条斯理的说道,虽不似发哥怒火般的骇人,但也教人不容忽视;事实上,他敢说这叫武天的男子远比发哥要来得厉害。
秦关星微皱起眉头,此刻他完全肯定这群人绝对是黑社会无疑。因为被冠上“堂主”两字他想不出哪个正当职业会有这种称呼,而他则莫名其妙的被当成连小姐给抓来。小姐?他可是穿著西装、打著领带,怎么看也不像个小姐吧?除了这张与生俱来男生女相的脸孔。
“真是的!满脑子就是打打杀杀那一套,就不能斯文点,要吓著连小姐害我功亏一溃,我就把你们踢回四喜盟去给南哥重新调教,笨蛋!”
发哥火气难消的斥骂时,秦关星发觉自己的手脚已重获自由,就连眼睛都重见光明了。在视线适应乍见明亮的空档,一声声惊艳的抽气声此起彼落的在他耳边响起。
“妈的,真是个大美人。下去!统统给我下去,再看就把你们眼睛给挖出来,妈的!没看过美女,一个个像急色鬼似的!”
又是一连串火气甚大的咒骂声,从一个坐在他眼前长得斯文儒雅的男子口中发出。若非亲眼所见,秦关星绝对不会相信这一番难以入耳、粗鄙鲁莽的言语真是面前之人所出;看著四、五位脸色如土、穿著黑西装的男子鱼惯步出室内,他才发现他身处在一间相当宽敞的书房中。
“发,行了,别吓著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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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和斯文的男声突然从他背后响起,秦关星暗吃一惊的微侧过头。入眼是一张符合他声音外貌的男子,斯文的程度不逊于他面前的发哥,想必他就是那位叫武天的男子,他缓缓收回目光。
“连小姐……呃……妈的!武天,还是让你来说吧,她让我浑身不自在。”发哥清清喉咙开口,却在迎上秦关星绝美的容颜时,霍然的说不下去。
“发,这可是你们甄家的家务事,东哥若知道你把事情交给我,他可能会不太开心。”武天微微一笑的将事情丢还给他,毕竟他只是负责监听可不负责执行;再说此事一旦被小小姐知道,他可不想被她怨恨一辈子,所以,歹势喽。
“妈的!我可是从来就没把你当外人看,再说东哥当著你的面说这件事,他就是知道我对这种人没辙。妈的!你到底帮不帮我?你也不想宇白的幸福就毁在她手中吧!”发哥拢紧眉的斥道。
宇白?这不就是那个女孩的名字吗?秦关星困惑的看著发哥,这才发觉他的轮廓和她有点相似,难不成他和那个宇白有所关系?而这种人──是哪种人呢?同性恋者吗?所以他们把他误认为连小姐。
“发,你别害我。你开口被宇白知道,她最多不理你一、两个月,因为你们是兄妹,我可就不一样了。我好不容易才让她不厌恶、逃避我的存在,麻烦你还是自己说吧。”武天挑了挑眉,还是抵死不从。
“妈的!亏我把你当哥们看待,你这家伙是什么态度?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真是错看……”发哥猛地起身抡起拳头就欲朝武天打去。
“抱歉。”秦关星忙不迭的叫住他。他不想再保持沉默了,因为这两个男人明显在相互推诿,而他若想还来得及赶赴下午的课,这件事势必得立刻解决。
发哥顿时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秦关星。
“我想我得为自己澄清一下。我姓秦不姓连,所以,你们抓错人了。”虽不懂自己为何会被误认为连小姐给他们抓来,不过大致可猜得出是因为那个宇白的拥抱,秦关星颇无奈的说明。
“抓错人?姓秦不姓连……”发哥错愕的抬头看向武天,脑袋有片刻的茫然,随即──“妈的!武天,我就知道那一群酒囊饭袋……”火爆的声音在触及秦关星后赫然的顿住。
“连小姐,我想你误会我们请你来此的用意了。你不需要害怕,都怪手下们未听清楚发堂主的话意,让你受了委屈;不过,我敢保证你听完我们的交易,你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武天严肃的开口。他不怪她会有这种言词出现,举凡是正常人历经过她适才的遭遇,都会矢口否认;尤其这种事,本来就不会向人轻易开口的。不过这世上流传著一句至理名言,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他们搜集到的资料准确无误的话,相信她也不会例外,而四喜盟下三中堂的情报从未错误过。
“我没有误会,我真的不姓连,我叫秦关星。相信我,你们找错人,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离开了。”秦关星有点哭笑不得,而凭他的身手想对付眼前这两名看似温文的黑道中人,简直易如反掌;但是误会还是要解开,否则事情绝对会没完没了。
“连小姐,或许我们这样说让你觉得太突然以致不能接受,要不就是你已经知道我们要说什么了;不过,那都没关系。我们先自我介绍,我叫武天,是四喜盟下三发堂堂主的秘书,这位就是我们发堂主,他同时也是宇白的六哥──甄宇发。宇白,我想你并不陌生,事实上我们也知道你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如果我们早一些知道,这件事情也早就解决了。但现在那都不是重点。我们盟主是个非常大方的人,这里有两百万新台币,只要你愿意离开宇白并签下这张永远不相来往、见面的合约,这两百万就是你的,现金或即期支票任你选择;否则,我们的手段不是娇弱的你可以承受得起,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武天瞟向那已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甄宇发一眼,他暗自咬牙的走到秦关星面前坐下,然后从西装上衣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心想著到底甄宇白是谁的妹妹?没看过这做哥哥的把事情全丢给一个外人来处理过。
“两百万──”秦关星喃喃自语的接过合约。看来甄家不是普通的有钱,四喜盟──一个黑道世家,其势力和北部的竹林帮能够相抗衡外,触角还延伸至东南亚一带,他却倒楣的被牵扯其中,好一个误会哪!
“如果嫌少价钱还可以商量。”甄宇发大方的开口。只要这个女同性恋愿意离开他妹妹,他不介意被她敲诈,相信他大哥也会赞同,因为他们全拿这唯一的妹妹没辙;特别是她会变成今日这种情况,他们全得负上绝大部分的责任。幸好他老爸、老妈还不知道她有这毛病,否则他们全都完蛋了,惹火老爸不打紧,惹毛老妈他们真要“哀爸叫母”……
“你们很大方,但这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不是什么连小姐。请你们把这张纸拿去给真正的连小姐吧。你放心,我知道你们的出发点是为令妹好,我可以不介意你们今天这种非法行为。”
“五百万够了吧?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否则……”甄宇发不耐的说。这娘们说来说去就是不放过他小妹,想必是知道他小妹的身价,但和四喜盟作对,她无疑是在自找死路。
“发,我开口你就别插嘴了,不然你就自己处理。”武天皱起眉头沉声道。
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奇怪,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错估连韵茹的智商;她并不笨,相反的还绝顶聪明,了解甄宇白在甄家犹如珍宝的地位。所以谁会为区区两百万或五百万放弃一条亿万身价的大鱼。这都怪甄宇发沉不住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怪东哥要他在场,敢情是已看透了这一点。噢!有这种主子他怎么这么苦命哪!
“我……”甄宇发的狠话硬是很不争气的尽数吞回口中,因为要他打架没问题,要他处理这……挺要命的!特别是关于女人,还是他最受不了的同性恋,他还是闭上嘴巴好一些,只是被自己的下属如此大声说话,这谁才是主子啊?妈的!
“连小姐,你──”
“武先生,你们不妨跟我回到我的跑车上,那里有足以证明我身分的身分证;甚至我可以明白的